素妍起个大早回到自己的家,然后坐到电脑前,开始投简历,之前找的工作全都需要理新来。从电脑前起来,她伸了懒腰,然后她把家重新收拾了一下,电话响了是古城的丽姐:“你在忙啥呀?”
“刚刚投了简历,然后没事在家收拾一下洗洗衣服什么的。”素妍用耳朵夹着电话,一只手还在抖着衣服。
“真难得你还有时间自己洗服,别发简历了,我这有一个新的公司,你过来做总经理怎么样?”丽姐声音扬着急促。
“我的亲姐,你又整个什么呀?”素妍问。
“你不是学金融出身吗?我和一个合伙人成立了一个投资公司,专门做金融投资的,我想来想去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了,第一,你专业是做这个的,轻车熟路,第二这个业务领域和刘浩东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对他都会很坦然,对吧?”
“那应该不错,什么时候去面试啊?”素妍打趣着丽姐。
“明天下午我去北京,到时候和合伙人见个面!”丽姐说。
“好的,丽姐!”素妍挂了电话,她嘴角拉起一个弧度。
丽姐挂了电话以后,马上给合伙人李冰打电话:“李总,忙吗?”
“丽姐,您说!”李冰正在开会,他压低了声音。
“我和陈素妍说完了,应该问题不大,明天晚上三里屯见吧!”丽姐说。
“好的,明天晚上老地方,您早点过来,好久不见了!”李冰说。
“好的,明天见!”丽姐挂了电话,然后开始埋头看文件。
刘浩东洗完澡,看看躺在床上马小菲,嘴角扬起的笑有点玩味,这丫头也太老道了,这么快就上道了,不知道自己和她在谁套路谁。他穿好衣服:“那个我先走了,你晚一点到公司,起来去吃个早餐!”
刘浩东坐在办公室,他玩味着想想昨天发生的事情,拿起电话:“给我查一下公司的马小菲都和哪些人联系!”他挂完电话,拿起桌面上的裁员清单,采购部的人全部给我换掉,让财务的王经理暂时代采购经理的位置。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马小菲没算到即使得了手,爬上了刘浩东的床,她依然没有保住采购经理的位置。很快刘浩东得到了对马小菲的调查结果,他嘴角扬起微笑,挺厉害呀,这几个家伙的床她都可以爬上去!他打电话到人力资源的许经理那:“把马小菲调到业务部,另外你把她喊过来,我和她聊聊!”
马小菲走路有点跛,昨天刘浩东有点猛,让她下身疼得走路都不好了,她推开刘浩东的门,表情极羞怯地看着刘浩东:“刘总!”
“过来,坐!”刘浩东指着前面的椅子。
“小菲呀,我想以后和你能更亲近一点,所以把你调到业务部,你不会有意见吧?”刘浩东很肯切地样子。
“我听您的,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马小菲一副很谦恭的样子,心里却别扭得够呛。果然晚上刘浩东就带着她参加了一个高档酒会,全是国际友人。在刘浩东的介绍下,马小菲拉过卡尔的名片,卡尔是南非人,是做钻石生意的,他之前主要的市场都在南方,现在想改变之前的批发模式,所以出注册了一个品牌,他和刘浩东接触就是为了这个品牌的包装和运营。卡尔有点典型非洲人的特质,诙谐且好色,他明白刘浩东的意思,很快和马小菲聊得火热。
马小菲操着不太流利的英语,最后卡尔干脆说:“马小姐,我可以讲中文的,我来中国很长时间了!”马小菲莞尔,递过红酒杯,碰了下杯子。
很快,卡尔的手就伸到马小菲的裙子下面,马小菲半推半就地说:“卡尔,不可以的,我是刘浩东的人!”
卡尔停下手,耸耸肩。
“怎么回事?”他有点气愤地质问刘浩东。
“噢,你听我说卡尔,我一会儿来给你解决。”刘浩东让卡尔冷静下来。随后他走到马小菲身边:“小菲,有一个事,我不知道我怎么和你说,可是你知道公司现在的状况,我不想丢了卡尔这个单子,小菲,可是他却--------”
“如果你不愿意做,我绝对不会勉强你的,没关系的!”刘浩东说的真诚极了。
“可是,浩东”马小菲面露难色,虽然这种事对于她来说轻车熟路,可是她对刘浩东是用的真情套路,怎么想都不太好。
“小菲,你知道的,我和胡子梅马上就要离婚了,素妍已经离开我了,我也想找个人好好过日子,昨天我想那个人就应该是你的,可是做为男人,我却没能保护好你!“刘浩东看着马小菲的眼睛,在寻求答案。
“好吧,我答应你!”马小菲抱了刘浩东一下,转身离开。
这一次马小菲真的后悔了,卡尔可比那个老东西厉害得很,她被折腾了一晚上,任凭她后面怎样央求,卡尔的欲望还是在她身上不停的发泄着。
她下不了床了,下体甚至流了血。她有些难堪,难以启齿却还是给刘浩东打了电话,请了假。
刘浩东脸上的笑有点狰狞,他好好安抚了马小菲,却摊开和卡尔的合同,握了手。而他现在在摆脱困境的沼泽,至于什么人性、底线、道德哪还能记着,素妍的离开,让他觉得自己扭曲了人性,他在堕落,反正也没人约束着他了,她也已经不要他了,反正爱他妈咋地就咋地吧。
白酒北京的发布会很成功,刘源去哈尔滨结尾款去了,吴越终于可以吐一口气。他接着要接更多的案子,只为了那套房子,他没有心思恋爱,没有心思想别的,他得让自己的大脑忙起来,也许不到下个月就可能会收到她的请帖吧?他想到这心抽搐了一下,就是要祝福的,她有更好的归宿,他要为她开心才对。
接到北京分公司的邀请,他们在三里屯的咖啡谈论下一个活动节点。他被李大勇拉走的,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刘文。
他们五个人坐到那个角落,吴越负责记录,而刘文的心却也不在讨论上,他仔细观察着吴越,看着他的脸,因为刘文知道素妍口中的爱情是他,素妍和他在一起时的状态和现在完全不一样,刘文妒忌了,他这一辈子唯一一次妒忌了,那个比他小七岁的男孩,乳臭未干,素妍深爱着他,他却全然不知。
吴越始终没有和刘文多说一句案子以外的话,刘文也默契地绝口不提。
在距这间咖啡馆不足300米的地方,丽姐刚刚停稳车,便扬起手中的电话:“李冰,你到了吗?”因为高速堵车,她和陈晨有些迟到了。她挂了电话,又打给素妍:“亲爱的,你到了没有?”
素妍就在咖啡馆门口的位置等她,看着她急促的脚步,她连忙接过丽姐的包,从远处走过来一位高大俊郎的男士,丽姐连忙迎上去,伸出双手拥抱了那个男士,男士回抱了一下,然后笑站说:“别急,姐,知道你肯定堵车了!”
“来来,认识一下,这是我的好朋友兼合伙人李冰,这就是我跟你提起的陈素妍!”素妍打量着眼前的人,太符合丽姐交友标准了,怎么俊朗一个词来表达?素妍脑袋有点词穷了,她不是没见过帅哥的,但是李冰是特别的一种。
“你好,李先生!”素妍回过神来,礼貌地问侯。
“你好,陈小姐,久仰大名!”李冰神彩飞扬,同时也在打量着陈素妍,在来之前早就做好功课了,某大学经济系经管专业,七朵并购、三神网并购都是出自于她的手下,33岁,比自己略小一点。
“来,咱们那边坐吧!”丽姐招呼着服务员上咖啡。
三个人从国内市场聊到国外市场,从金融聊到互联网,又从广告说到咨询,丽姐正要和李冰整合一个风投公司,专门针对一些小企业进行针对性的孵化,而CEO的位置,他们全都看准了素妍。素妍也对他们的项目十分感兴趣,三人一拍即合,约定明天去亦庄看办公场地,他们真的要大干一场啦。素妍没有让丽姐住酒店,而是让她和陈晨住进自己的家里,过了这么久,她也想和丽姐好好聊聊,三个人向停车场走去。
刘文这次从哈尔滨回来就变了,他放弃了以往的低调,而是改了样子,之前那辆途观不开了,换了卡宴,衣服从上到下换了牌子,这次见吴越的时候,他更用这些物质狠狠地武装了自己,他要给吴越从未有过的优越感,让他在他面前可以稍微找回一些心理平衡。
吴越有点捉襟见肘的感觉,如果说对方是情敌吧,他明明早就兵败城下了,那他的挫败感带来的压力让吴越的自尊心更深的伤了一次。他只是一个乞讨者,是刘文的施舍才让他有了这么一个合同,而刘文是看了素妍的面子,是看了他女人的面子,那自己算什么,只有缴械的份了。
陈晨在停车场看到了吴越,吴越和陈晨礼貌性打了招呼,正想走的时候,素妍和丽姐走过来,“吴越,你也在这边呀?”素妍有些惊喜,接着她看到一身名牌的刘文。
“刘文,你也在呀?”素妍把眼睛转向刘文,她看到刘文脸上的得意,她口无遮拦地说:“几天不见衣品都变了,你要把自己穿成奢侈品展区吗?”素妍轻轻在他身上拍了一下,在素妍眼里刘文是哥们,这种感情不会变。也许是素妍的一如即往让刘文的尴尬顿时散去,转而成了腼腆地笑笑。
“吴越,你兔崽子见我怎么不说话!”丽姐瞪着吴越,咧着嘴。
“没,姐,这不正想让陈哥问侯你呢!”吴越咧着嘴。
“走,和我走,有时间没见你了,咱们好好聊聊去!”丽姐的话让吴越顺从,他上了素妍的车,而陈晨和丽姐的车跟在他们后面。
“我们去哪啊?”吴越问。
“回我家呀!”素妍边开车边说。
“他们都去你家呀?”吴越瞪着眼睛。
“是啊,怎么了?”
“能住下吗?”吴越嘟着,“那陈哥和谁住?”
“你说和谁住?你个傻小子一天竟想些啥。”素妍从旁边狠狠打了他一下。
吴越不说话了,只管好好坐车。
因为是晚上的原因,从东二环到东四环一共也就用了20多分钟,他们停好车上楼。
素妍首先安顿了住的房间,然后去厨房打开红酒醒好,接着从冰箱拿出饭盒,去厨房煮小馄饨,给大家当夜宵。
而这个时候,丽姐和吴越已经聊得火热,他们聊着吴越的公司,聊着吴越对未来的规划,吴越说想过未来的时候可以引一个资本进来,然后在其它的城市开设分公司,那当然需要好的管理和技术,他们又在引进人才方面聊了聊,素妍从厨房听着,她觉得那个孩子长大了。
让素妍最刺耳的一句便是吴越说的先立业再成家,丽姐问他有没有心怡的女孩,吴越先是点点在新浪,接着又否定了:“人家已经快结婚了!”丽姐没再说话,她看得出两个人的心思,可是为什么总这么别扭呢,这层窗户纸为什么总是捅不破?
素妍端着小馄饨出来,陈晨赶快去帮忙,留着吴越看着她的样子,在吴越的梦里,他们的二人世界也是这样的,他记得他们曾经在一起的美好,如今仿若隔世。
素妍坐到吴越边上,她拨荷包蛋给大家,吴越低头吃着有点烫的馄饨,额头出着汗。素妍递纸巾给他,让他想起素妍给他擦汗擦嘴,丽姐和陈晨不出声,尽管看着他们默契的举动。
“你们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素妍抬起眼皮看着他们俩。
陈晨抿着嘴偷着笑。越发让吴越觉得有些拘紧起来。
“那个今天和刘文哥说下个方案的时候,他还说你们的婚礼要在9月举行呢!”吴越说。
“九月?”素妍睨向吴越,“他胡说呢,我和他已经结束了,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没开始,只能用结束而不是分手,你懂吗?”素妍拉下脸。
“不是吧?那他还给我看准备的东西什么的。”吴越惊讶。
“你个傻小子,她结婚的事你干嘛不不问她!”丽姐忍不住了,她接着说:“之前我们早就沟通过了,你素妍姐姐呢说了,她要嫁给爱情,你懂吗?爱情?她和刘文认识那么久了,下定了决心也不是爱情那种,所以在面对着他家什么哈尔滨首富什么的时候,想想还是没有卖掉自己,她要嫁给爱情!”丽姐边说边咬牙,就差说就想嫁给你了。
吴越的脸明显舒展了许多,如释重负一般,素妍心情舒缓了许多:“好了丽姐,别提了,都是雅兰乱点鸳鸯谱,她总希望她身边的人可以幸福,可是我偏是那种特不信命的人。”素妍边说边举起酒杯:“来,欢迎来我家!”
接着的话题多了许多,关于李冰的,关于陈晨的,关于一切,吴越再一次把心放肚里,他在衡量着自己是不是可以找个时机和她表白了,
他误会了她和刘浩东,又误会了她和刘文,想想前几天在啥尔滨的时候,那自己太笨啦!他后悔起来。
深夜,素妍和丽姐躺在一起,而吴越和陈晨睡一个房间,四个人两两交流着他们的人生观和态度。
“李冰绝对的好男人,就属于柳下惠那种吧?”丽姐接着说:“就比如说,他从来不会喝多,也从来都不会乱,还有特别多的家庭责任感。”
“呀,评价那么高?”素妍撇着嘴。确实见李冰的第一眼就让她心颤一下,如果说帅,那么陈晨呀,吴越呀什么的,绝对不会比他差,但是是他身上的男人特质,那种特质,让所有女人见了都会心动,但是李冰却总是不露声色的、彬彬有礼地站在那,在他眼里没有美女丑女,没有贫富贵贱,他都是一味的谦和,一样的交流,他不悲不喜不恕不骄不燥,简直就是个唐僧。
“的确是个好男人,如果倒回五年,我都会倒追他!”素妍撇着嘴说。
“说说你的吴越吧!”丽姐从被窝推了她一把。
“我实在摸不清他到底怎么想的,有时候,我觉得他是喜欢我的,比如他会特别关心的,你提意的事情他都想办法为你做,可是他总是把我推给别人,不知道什么原因。”素妍叹了口气。
“那你主动,一会儿你就主动,你跑过去,把陈晨叫出来,说我喊他,然后-------你懂得!现在就去!”丽姐急脾气来啦。
“得了吧,是你想让陈晨过来吧?是不是今天不来我家,你俩?”素妍坏知着并偷袭了一把丽姐的胸部。
“不许开我和陈晨的玩笑,你不懂!”丽姐推开她喊到。
陈晨和吴越在另一个房间里听到她们屋里的笑声,陈晨先开了口:“俩姐姐到一起肯定说不完的话,明天一定起不来了,明天你去给大家买早点啊!”
“可以呀,陈晨哥,你是不是和丽姐很长时间了呀?”
“呀,有两年多了吧!”陈晨在回忆着。
“你不知道啊,给女老板当助理,绯闻太多了,总让人误会,可是他们真的不懂我们丽总!”
“丽姐一看就是特别爽快的人!”
“我们丽总本来就特别好!”陈晨语气里饱含了更多的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