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南柯梦羞红了脸,却怒瞪着他。“你说呢,小可爱。。。。。。”勾长的尾音,更显魅惑。这时,一个人都没有,静悄悄的。南柯梦低垂下眼帘,让人看不清其中思绪。微微颤动的长睫毛投下一片阴影,与在月光下愈发显得白皙的肌肤有些冲突,却又奇异的融合在一起。很自然,但像一个瓷娃娃,仿佛轻轻一捏就碎了。激起人的保护欲的同时又加强了毁灭的欲望,总是让人情不自禁的想:如果在这上面弄出伤痕来,会怎样?一定很美。。。。。。这种感觉让人心焦,南宫渊离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性感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情不自禁的凑上前去一吻芳泽。周边环绕的都是南柯梦的气息,哪怕是柳下惠都情难自禁吧。
不知何时,在何处,响起了一阵萧声,忽远忽近,缥缈梦幻,回旋婉转,箫声渐响,恰似吹箫人一面吹,一面慢慢走近,箫声清丽,忽高忽低,忽轻忽响,低到极处之际,几个盘旋之后,又再低沉下去,虽极低极细,每个音节仍清晰可闻.渐渐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跃,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渐增,先如鸣泉飞溅,继而如群卉争艳,花团锦簇,更夹着间关鸟语,彼鸣我和,渐渐的百鸟离去,春残花落,但闻雨声萧萧,一片凄凉肃杀之象,细雨绵绵,若有若无,终于万籁俱寂。这般萧声,令人如痴如醉,沉迷其中。
差点被它迷惑的南柯梦,戚起了眉头,她没想太多,一个回旋踢将南宫渊离踢倒在地。匆匆离去。
在南柯梦走出门后,南宫渊离抽了抽嘴角,一脸无奈的对着窗外喊:“云长潇,你到底要干嘛?”“我在吹箫。”一阵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但带给人的和南宫渊离的魅惑不同,他带给人的是一种冰冷的感觉。“我当然知道啊,可你干嘛坏我的好事?”“继续”明明是很欠揍的一句话,却硬是给人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而且那么冰冷、无情。南宫渊离撇撇嘴,起身,整理好衣袍,走了出去。
下一刻,一个极致俊美的少年出现在了这个房间。一个浑身散发着淡淡冷漠气息的男孩背光而站。他低着头,碎碎的刘海盖下来,遮住了眉目。在日光灯的照耀下,男孩那层次分明的茶褐色头发顶上居然还映着一圈儿很漂亮的亮光。凛冽桀骜的眼神,细细长长的单凤眼,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瓣噙着骄傲的薄唇。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左耳骨上那一个小小的闪着彩色光芒的黑曜石耳钉,和他的眼神一样闪着淡淡的光芒,尽管那是不良少年才会戴的东西,但在他身上完全没有任何违和感。他手中拿着一支玉萧,质地极好,末梢有一个墨绿色的挂饰,更是显得淡漠。
他在他们站过的地方停下,抚摸着玉萧,垂下眼帘,似是无奈的深深叹了一口气,冰冷在此时全然消失不见了,只显露出了那浓浓的忧郁气息。一阵风轻轻吹过,云长潇却已不见了踪迹,只剩下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