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无法拒绝她,太熟悉,太习惯,因为,过去,那是她喜欢的游戏,他总是纵容着她的任性。
她不自觉地闭上眼,沉溺在那若冰莲般清新的香气里无法自拔,熟悉到近乎空气的气息。
“糜哥哥——”
琥珀被情慾占据的双眼倏然清明,丧失的理智在她无意识的一声叫唤中醒来,压制了最原始的本能。
不可以!不可以这么做!他怎能伤害她!
他猛地推开她,抽出剑划破了她的手腕。
“呃!”她倒在软榻的另一边,吃痛着捂住手腕,一脸哀怨,“疼——”
挥剑消耗了他残余的力量,身子的热度几乎让他发狂,可是,他依旧撑着身子拉过她受伤的手腕,念起咒语,淡淡的红光自血液之中释放,直至红色的血成了近似泪水的颜色。
他低下头,伸舌一点点舔舐伤口上渗出的血液,透明的血液。
“靡哥哥?”她看着眼前的少年,身影和凤靡再一次重合——
【那一次,夜璃捣鼓着凤靡炼制的药物,然后看到一个绯红的瓶子,上面写着两字“媚药”。
她很好奇地打开,凑近闻着,和娘亲身上的香气近似,不过好像更浓一点:“糜哥哥,这就是传说中的媚药?”
“小璃,放下!”记得那好像是凤靡第一次凶她。
他说,因为,媚药无药可解,会对女子造成一生难以弥补的伤害。
她却在研究了很多书籍后知道,媚药会令人发狂,会让一个人变得不再是自己,使君子成为禽兽。
】
她眨巴眼,他是在喝她的血吧,是不是说,他真的疯了?
看着变为透明的血一点点被他舔尽,她竟有种错觉——每次她躲在角落哭泣,凤靡这么怜惜地为她舔尽泪水的。
不一样的容貌,一样的气息;不一样的声音,一样的温柔;带着面具般的脸,淡色的眼眸却带着无限的纵容。
他的舌尖流转在伤口的四周,带着痒痒麻麻的怪异感袭遍她的全身,她想要抽回手,却连一丝力气都使不出。
身子早已虚软地靠在了他的怀里。
慢慢的,有种情绪左右了她的心跳。
忽然就有面红耳赤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