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江湛被胳膊的疼痛和女人的低吟声吵醒，打开床头的壁灯，低声询问。
“菲儿，怎么了。”怀里的女人眉头紧皱，指甲陷进他肉里。
“疼……”
“疼，哪里疼，是不是我压到你肩膀了？”江湛紧张地查看。
“肚子疼……”苏榭声音都在颤抖。
江湛想起她正在经期，应该是痛经，以前这时候幕雨菲也会痛的死去活来，只是他都没有陪在她身边，而且还是后来听佣人说的。掀开被子，果然鲜血已经溢出来了，床单上都沾到了。
“等我。”给她盖好被子，江湛起身穿了件浴袍离开卧室。
回来时拿了杯热水，“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把水给她，江湛又离开了。
苏榭双手握住杯子，放在嘴边又放下，肚子真的很痛，不是开水就能缓解的。
放下杯子，一手按住腹部，一手环住双腿，头埋在膝盖上。
江湛回来就是看见她缩成一团，如果不是有头发，真以为只是被子堆叠在一起了。
看着这样的苏榭他仿佛看见那一年的幕雨菲，她每晚一个人孤零零地在等他。
那样的生活他过了四年，他知道有多痛。
“来，红糖水，喝了。”江湛把她扶进怀里，亲手喂她喝。
“谢谢！”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把她当成谁，她都想谢谢他。
“傻女人！裤子换了，脏死了。”江湛拿出一条垫了卫生棉的小裤裤。
“这……”他离开就是去找这东西。
“我问佣人拿的，新的。”江湛江湛将暖气调高掀开被子就要帮她换。
苏榭连忙拦住他，她最后的一点隐私不想给他看，“我自己……”
“不想给我看？害羞。”这样说着，江湛却没有为难她，东西给他，转过身背对她。
苏榭快速换好。
江湛似乎能感应到她的动作，在她穿好的同时转身。
苏榭立刻拉来被子盖住自己。
“坐上来。”江湛又把衣服脱了，不过这次穿了条子弹形内裤，形状完美的无懈可击。
“不要，我睡觉了。”苏榭摇头。
“你想痛死。”江湛一把将她拽上来，他把自己给她当暖手袋用，她居然不领情。
江湛让她跨坐在他身上，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的小腹，再盖上被子，就像袋鼠妈妈和小袋鼠。
苏榭惊住，他这是要……
“其实我已经好多了，这样坐一晚你会不舒服吧，其实我可以用暖手袋的。”
“心疼我，那就赶快好，不要让我憋太久，抱在怀里不能吃太难受了。”他不是没想过用暖手袋，但那是有保温时效的，时间过了，她还不得疼死。
“……”苏榭：这男人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只是话说回来，他现在对她这么好，要是知道她是为了逃跑才妥协的，他会不会变得像中午那样暴戾。
江湛这一系列的措施，苏榭的肚子慢慢没那么痛了，可是她却睡不着，但也不敢动一免吵醒他。
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自己的心跳也换了一种节奏，咚咚咚地乱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