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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感谢词:您是当今的活雷锋(1)

铁柱子释放出看守所的第二天就去了伏杰家。

大门关着,他敲了敲门板,伏杰开了门。他似乎没有显现出惊讶来,说:“小铁,你回来了,啥时候出来的?”

柱子说:“昨天我找你问个事,屋里有人吗?”

伏杰说:“有哩,冯丽在哩。如果事情不要紧的话,明天你到办公室里来谈。”

“不行,我今天就要说。”柱子显得有些生气。他知道冯丽是伏杰家的常客,早已是公开的秘密,所以就没有理会这个,迈步进了伏杰的四合院。

见柱子已经进门了,伏杰也就再也没有拦挡,只好插上了大门,跟着柱子进屋了。

冯丽坐在低凳子上扣。毛线,见柱子进来,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神色,但她很快以热情驱散了尴尬。她起身说:“哟,是柱子呀,啥时候回来的?回来了就好。”

柱子看了她一眼,生硬地说:“我要给伏局长说个事,请你到那边屋里避一下”。他的语言无可置辩,冯丽就一手抓毛线疙瘩,一手拾毛衣袖子怏怏地走了出去,又进了旁边的小房,“砰”地一声关上了门。从门板的响声中柱子听到了她的不高兴。他心里骂道:“你还有啥不高兴的哩?你她妈的捏了撮撮把我日弄得里外不是人,我挨骂坐号子哩,你们却青天白日地不上班,躲在屋里图受活哩……”

伏杰说:“小铁,让你受苦了,这事儿你就暂时受一下委屈,往后我会照顾你的,这个业务副团长迟早是你的……”

“往后,往后?当时我就抬不起头,还往后哩?”柱子显然还在生气,“往后谁晓得是啥形势哩?不行。这件事儿看你当局长的咋么办哩?”

伏杰说:“小铁,好兄弟,你先不要说这话,要把事情往长远看哩。来,先抽一枝炯消消气。哎,喝酒吗?你出来了,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理应给你接个风,咱哥俩先喝两杯酒,剩下的事儿回头再说。”

柱子接过了烟又顺手撂在桌子上,他说:“不吸,也不要你接风,这件羞先人的事是你局长一手导演的,我这一辈子抬不起头,你得给我一个说法。”

伏杰揉了揉水泡眼皮,叹了一口气说:“我也觉得很被动,但到了这个份上,咱哥俩是一个绳子上的蚂蚱,一个槽上拴的叫驴,一荣俱荣,一伤皆伤。哥理解你的心情,你暂时咬着牙关忍耐,男子汉大丈夫,要有耐心。哥给你答应的话,迟早要兑现。你想么,齐翠花都快七十岁的人了,是秋天的蚂蚱了,还能蹦跶几天?这个副团长迟早还不是你的?我还想着,你先当个副的,锻炼上几年,我把这个正的都给你,那时候你铁柱子可就牛皮了,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至于眼下吗?你把头搔得毛毛的,啥话也不要说,你一口咬定是喝醉了酒糊里糊涂进了老齐的屋,是酒后失态,懂吗,‘酒后失态,’只要牢记这四个字,一切的一切都是闲的。这一阵风过了,等人们把这件事淡忘了,齐翠花也就退了,那时候就水到渠成了。我知道兄弟受了委屈。来,把这一千元拿上,算是当给兄弟的精神补偿……我知道兄弟是儿子娃娃男子汉,一定能够顶住压力,闯过难关的。”

这时候,冯丽端来了一盘红艳艳的西瓜,说:“你们谈工作谈得口渴了,吃牙西瓜再谈。噢,柱子,你还没有毛衣吧?你要是不嫌弃,这件毛衣就给你织。天晴修水路,无事早为人嘛。现在大姐给你织了毛衣,以后你当了业务团长,可别忘了大姻。”

天气越来越旱,黄风土雾刮得天色灰蒙蒙的。县上的四大机关领导干部都包了乡村,下到基层开展抗旱自救工作。

杨红梅主动要求下到红城子去。她说:“我在那里搞过运动,我熟。”

红城子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别的莫要说起,单是这青烟袅袅的机砖厂,就成了这里的一景。整码整码的红砖四四方方地垛在河滩上,还有一排排打制的生砖坯子垒成了一道道墙,拉运砖的卡车、拖拉机、手扶、架子车也是络绎不绝,树上大喇叭的秦腔声迎送着砖厂出出进进来来往往的车辆和人们。

红星最关心的就是这个他亲手办起来的机砖厂。当他在广州说出这话时,杨红梅说:“我一定抽空去看看。”

不想,杨红梅来到红城子碰到的第一个人竟是张顺龄。

张顺龄当然知道杨红梅跟丈夫红星的关系,当她猛然看见从吉普车上下来的情敌时,她鼻子里发了一声“哼”,就扭过头去干她的活计。她的任务是点数装上车的砖头,以便和红志远点数的头道工序相吻合。

她记恨杨红梅并不是以前她当工作组的时候占有了心爱的红星,也不是前几年唱传统戏的时间她指示人用手铐铐了扮演王彦龙的丈夫——过去的事都过去了,该发生的事早就发生过了,她没有心思吃这个醋,连冯菊花那样的人她都不计较、不吃醋,对远离乡村当了干部的杨红梅,她也是计较不起来的。她恨她,鄙夷她,是她竟在红星人了监牢后落井下石的行为。她想:你拉他下水的时节,你不顾自己工作组的身份,恨不得把他噙在口里,可这会儿他有难了,你却一点儿情份都没有,暗中支持两个女戏子,想把他往死路上整,你咋就那么心狠呢?你要是帮一点忙,他出来了肯定会记你的情的……他离家出走,肯定是伤了心,害得我们一家人前不前后不后的,你还有脸来到红城子?!

可怜的顺子哪里晓得她跟他在广州的事情?

广州之行,思想和性格发生了重大变化的红星彻底征服了杨红梅,四十八岁的她在这个健壮男人跟前再也摆不起政协副主席的架子了,那高高在上的虚荣心被这个男人细心入微的关心融化了,被这个男人的良好素质和阳刚之气征服了。当她下定决心死心踏地向他靠拢时,他却斩钉截铁地说出了“最后一次”的话。当她第二、第三天晚上向他发出邀请信号时,他都微笑着摇了摇头,摆了摆手,神情随和,但态度坚决。当他为她和女儿、侄儿买了飞机票,把那大包小包启票装上飞机运仓的时候,她内心起了急剧的变化——要不是女儿、侄子在场,她肯定会说:星,咱们都记住对方吧?

看见头戴草帽,浑身是土,像男人一样劳作在砖厂工地上的张顺龄,想起自己与红星在那高级宾馆里的一幕,看见她穿的裤子膝盖上打了补丁,而自己和女儿、侄儿三个人带回来红星为她们买的上万元的服饰,她的心里难受极了。由此她想到:把从广州带来的一部分衣物当面交给她和她儿子文明,还有红富国。她会怎么想呢?她接受吗?

此时,她突然觉得自己不该选择到红城子来。常言道,眼不见了为干净——看不到张顺龄的憔悴和沮丧,心里就不会感到内疚,反而会感到自豪、开心。

张九龄和红志远把杨红梅接到了大队部。

杨红梅说:“我想看看老支书,他好着吗?”

张九龄说:“这几年来,他变得老多了。最近身体一直不好,您去看看他也好。”

杨红梅让司机从车上提下来两大包东西,在张九龄的陪同下,走进了红家大院。这个大院又修了新房子,她当工作组时退赔拆掉的南屋又重新盖起来,还砌了砖码头,瓦也是清一色的新瓦,屋顶还砌了脊头。

红富国正捻毛线,听见有人进来,就缠了毛线出来迎接,他一看见是杨红梅,眉头立即皱了皱,没有说什么,倒是杨红梅热情地开了口:“老支书这一向好着吗?”

红富国见问,就淡淡地说:“人老了,就一天一天不如人了,还能好到哪达去?”

对于红富国的冷淡,杨红梅并没有在意,她一边伸出手来要与他握手,一边说:“吃喝好一些,精神好一些,身体就好了……哎,您最近没有上县去?”

红富国懒散地伸出了手,象征性地与她握了握,只说了两个字:“没有!”

杨红梅似乎压根儿没有发现红富国的冷淡,仍然热情地说:“齐团长一个人生活不方便,您上县去两个人也是个伴儿。”

红富国说:“我上县去砖厂谁照看?家里的活计谁做?你们当领导的,全然不知道老百姓的难处。”

张九龄一看这情形,就说:“杨主席刚从广州回来,她见着明明他爸了……”

红富国一听,果然眼睛亮了起来,就说:“你啥时候去的,在哪达见着红星了,他还好吗?”

“姨父!”红富国还在问话,张九龄打断了他的话,说:“姨父,让杨主席进屋吧?杨主席,请屋里坐。”

几个人先后上了台阶,进了房门,司机把两个大提包放在桌子上,杨红梅抬腿坐在炕沿上,张九龄忙着倒水,红富国为司机散烟。

红富国说:“我以为他个龟儿子死到外头再不回来了,他还日能得跑到广州了?他在广州弄啥着哩?”

杨红梅说:“人家可把事情闹大了,如今是饭店老板,一月就收入十几万哩。这一下您老就可以放心了,他出息大着哩。”

红富国说:“他有啥出息?你是咋样见到他的?”

杨红梅似乎明白了他问话的意思,脸上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羞涩,她说:“我女儿在广州中山大学上学,在他的饭馆吃饭被人打伤,险些丧命,多亏红星精心料理,才使女儿转危为安。真是巧得连书上写的一样……”

红富国听了长长出了一口气,又问:“你晓得他啥时间回来?这龟儿子连个信也不给家里写。”

杨红梅说:“他心里也是有苦难言。他说他打算在外面混个人样了才给家里写信,没想到,这一次碰巧遇到了他。这不,他给家里人带了这么多东西。小李,你把包里的东西取出来。”

司机小李拉开提包拉锁,取一件,杨红梅就接过来往红富国面前亮一件,她说:“这是一套中山装,是给您老人家的,这是一身毛料小西服,是给明明他妈买的,这是一身运动服,是明明的,明明还有一双运动回力鞋哩……噢,对了,他还给您老人家带了一条外国进口雪茄哩。”

红富国看见堆了满桌子的衣物,眼中流下了两行清泪。

张九龄说:“姨父你不要难过了,如今明他爸有了信息,也干得不错,你就大放宽心,咱们把窑上的事情办好。”

杨红梅接着说:“老支书您是不知道哩,他如今可是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样,既会干事又有派头,我看将来能成大气候哩……哎,我这一回算是彻底服了他。老支书您也应该对他放心。”

正说着话,中学生红文明回来了,这个英俊少年见家里来了这么多人,迈进房门的腿又退了出来。

杨红梅可能意识到这就是红星的儿子明明,她问红富国:“这就是明明吧?”

红富国说:“就是。明明,快进来,有人给你带来礼物哩。”

红文明就红着脸进屋了。他轻声对张红梅说:“阿姨好。”又对司机小李说:“叔叔好?”回头对张九龄说:“舅舅也来了?”

杨红梅说:“听说你学习很好,你爸爸给你专门买了衣服球鞋,你试穿一下,看合身不合身?”

红文明看了看桌子上堆放的花花绿绿的衣服、鞋子和卷烟,又看了看杨红梅和小李,摇了摇头,说:“我不要他的东西!”就要走出房门。杨红梅连忙跳下炕沿,一把抓住他的手,从衣兜里掏出一叠钱,说:“文明,你爸爸从几千里以外专门给你买着带来的,你咋能不要呢?给,这二百元钱你拿上,到学校里花。拿上,拿上。”

红文明一边往后甩着手,一边说:“不要,我不要,不要,我不要他的钱……”

杨红梅说:“文明,这钱不是你爸爸的,是我给你的,你一定要拿上。”

红富国说:“咋能让你当主席的破费呢?”

杨红梅说:“这不算啥破费,文明爸爸救了我女儿,我无力报答,这些钱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一定要拿上,张支书,你说一句话嘛,让你外甥拿上……”

张九龄说:“明明,要么你拿上……”

红文明看了看爷爷,红富国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爷孙二人对视了片刻,红富国点了点头,轻声说:“拿上。”

红文明就不太情愿地接了过来。当然,少年明明是不知道这个给钱人与他父亲红星的特殊关系的。如果晓得了,那将会是另一种情形。

杨红梅打算也去看看红立昌,他也是当过大队干部的。她刚要起身,却听见红立昌和红大宝大话连天地从大门里进来了。杨红梅就走出房门,站在台子上说:“老红,我正要看你去哩,你却来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你身体还好着吗?”

红立昌说:“托党的福,身体算是赢人。你的官当得还好吗?”

杨红梅说:“我们政协不算官,混工资呗。”

红立昌说:“这话我们可不敢说。杨工作组——噢,如今是杨主席,杨主席光临我们红城子有啥事呢?”红立昌边说边走进上房。他一看见桌子上堆放的衣物,惊讶地说:“哎呀我的牛球呀,这么多的新衣裳,都是给谁买的?”

杨红梅笑着说:“你猜看给谁买的?”

红立昌说:“我又不是神仙,我哪里能猜着呢?八成儿是杨主席给哪个贫困户发的救济。杨主席,你也给咱们发些救济么?你看这天干火着的,眼看今年粮食又没收成,明年的日子可咋过呀么?”

杨红梅说:“你们村如今出了一个大财东,他会给你们发救济的。”

红立昌和红大宝同时说:“谁?”

杨红梅看了一眼红富国,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衣物,笑了笑说:“红星,还能有谁呢?”

红立昌像不认识似地看了半晌杨红梅,说:“你咋晓得的?”

杨红梅说:“你问一问老支书就知道了。哎,你干啥哩,弄得像个土行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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