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一不在就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他一脸的不爽。
勾三搭四?我奇怪的看着他。把我苏绵羊说成什么人了?太可恶了,自己连命定的女人都有了,还出来搞三搞四。还敢说我。
“我就爱勾三搭四,怎么啦?”我一脸不知死活的看着他,决定跟他对上了。
“可恶的女人!”他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
他托起我的脸,就狠狠的亲了下来,那么重的力,我觉得自己的嘴唇都快要开花了。我用力的想要推开他,可是却不是他的对手。
他惩罚似的咬了我一口。
我感觉到了血腥的味道。
他放开我的时候一点愧疚的感觉也没有,双眼邪魅的闪着妖光,嘴角有了一种胜利的笑意。
靠!死妖男。
我一点也没有犹豫的踢了他一脚,我就是要穿高跟鞋踢他,谁叫他每次都要惹火我。
可是,他连眉都没皱一下。
好像早就料到我会出此一招一样,看着我的目光是那样的气定神闲,嘴角的笑意不减,还很玩味。
我抹了一下嘴唇,竟在手指上看到了血丝。
这个恶魔!竟然咬我?
“干嘛咬我?”我气呼呼的问。
“这样,你就会一直记住我了。”他说:“看你还敢不敢勾三搭四。”
“开门!”我生气了,所以叫嚣着:“我要下车。”
这家伙实在是太可气,可恨,可恶,可……
“不准!”他一脸吃定了我的表情,看了让我更生气。
原本按剧情发展苏绵羊应要发疯似的大喊大叫的,可是现实中的苏绵羊是一个不太会和人争吵的家伙。
所以她只是嘟着嘴在了旁生闷气。
可是姓卓的竟然连理也不理我,自顾在那里发晕似的庆祝他终于打败苏绵羊了,笑得真够莫名其妙的。
“我说过我要下车!”我终于再次发威了。
抓狂啊!忍无可忍啊!臭小子,老虎不发威就真是的病猫了吗?
“我说不准。”他嚣张的看着我,看来是要和我杠上了。
“我说我要下车!”我提高了点音量。
“就是不准。”他欺身过来,邪恶的说。
“干嘛欺负我?”我决定了要用绝招,所以可怜兮兮泪光闪闪的看着他。
果然,他马上不知所措并惊慌的看着我。
所以说,女人最好的武器是眼泪。男人总是会在女人的泪水中败阵下来。我在心里小小的得意了一下。但脸上的表情却依然惨烈。
“我就这么好欺负吗?”我泪花迸出。不用点狠招是治不好这臭小子的。
“亲爱的,很痛吗?”他弱弱的问,一脸理亏的样子。
“你说呢?”我瞪他一眼,继续说:“血都出来了,能不痛吗?”
“对不起。”他愧疚的看着我。
哈哈哈,我在肚子里暗笑一下,他也终于愧疚了。
“把门打开。”我才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他呢!
“你想要干嘛?”他小心的问。
“我要下车!”败犬终于成女皇了。
“外面那么黑,一个人也没有。你下去干嘛?”他不满意我的决定。
“下去勾三搭四啊!”我莫名其妙的就说出口了。
其实我也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我在说什么啊!搞得苏绵羊好像很爱勾三搭四一样。真想面壁算了。
果然,他又生气了。
他一声不响的就把车开得老快。
“请问这是要去哪呢?”这回轮到苏绵羊小心的问了。
他的脸像包公一样,又黑又臭。连理也不理我。
难不成又要去鬼屋?虽然那里曾经留下过美好的回忆,但是我还是觉得那种地方适合白天去。因为苏绵羊不喜欢阴暗的地方,因为她怕鬼。
“啊……!”我长长的打了个呵欠,他不理我事实上又让我觉得有点无聊。
“我累了,送我回家睡觉吧!”我说。
然后我偷看了他一下,他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根本当我不存在嘛!
超级郁闷。
“把安全带系上。”他终于开金口了,但面无表情。
男人就爱扮酷。
“干嘛?”我抓住机会问。
“为了你的安全。”他说。
“你又要飙车?”真要命,年纪都一大把了,还老爱耍帅。
“那不叫飙车,只是开快点。”他非常牛B的说。
虽然心里非常的不满,但事实上我还是乖乖的把安全带系上了。
“可是,你这是要去哪呢?”
“飞机场。”
“飞机场?这么晚了你带我去哪里干嘛?”我惊呼。
“我要带你去上海,不然你又要勾三搭四了。”他用白眼球来与我对视。
靠,这不是强盗所为嘛!我什么都没准备他竟然说要带我去上海?
“不要乱动了,我要开快点了。”他说。
可是还没等我开口,他又开始飙车了。
我只能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怕死的苏绵羊再也不敢说一句话了。
可是,三更半夜的去机场干嘛呢?就算要去上海现在也没飞机要飞吧?难不成飞机场的人都不睡觉?
可是,苏绵羊突然忘记了,她居住的城市根本就没有飞机场,所以姓卓的小子只能把车开到别一个距离相对远的城市。
事实上,苏绵羊长这么大还没坐过飞机呢?所以莫明其妙的又有些向往。
只是心里觉得,一个懂得自重的女孩子三更半夜的被一个男的劫持去了总要有所表示的。不然男人就会认为你很贱。
当然,这也是毛小丫同学的理论之一。
苏绵羊只是一个闷妞,她可没心情,没时间去学这些在她心里认为是无聊到极点的所谓理论。
正所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跟得毛小丫同学多了,耳濡目染的,不知不觉这些东西就跑到她的脑袋里来了。最狗血的是,她也学着时不时用上了一些。
所以,某些时候她还是觉得毛小丫同学有值得学习的地方。
我无聊的想着这些,刚又喝了点酒,所认整个人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最后就睡死了过去。
一个每天都要睡十二个小时的女人,她的睡功一般都是无人能比的。
所以又发生了一件让我羞愧万分的事。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还坐在车上,可是却不是姓卓那小子的车了。
还有,我竟然睡在卓杨的腿上,身上盖着一条毛毯。卓杨他也闭着双眼靠在一旁。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们是在哪里?
我立即坐起来。
外面竟然白蒙蒙的一片。
下雪了?我瞪大双眼,简直不敢相信。我不是在做梦吧!我揉了下眼晴再看,还是一个雪白的世界。
“这是那里?”我惊慌的问正在假寐的卓杨。
“上海!”他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懒懒的说,可是眼皮却没抬一下。
上帝啊,救赎苏绵羊吧!
我实在无法接受,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而且还失去了知觉?一路是怎么过来的都不知道。
“有句话跟你说。”他突然睁开眼晴,笑得特别的诡异。
“什么事?”我的心不由小小的吊了起来。笑成这样,肯定没好事。
“你该减肥了。”他说:“一路上抱得我有多累你都不知道?”
靠!臭小子。
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可是苏绵羊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实在是丢脸死人了。
竟然这么会睡?我在心里呼天抢地起来。实在是无脸见江东父老啊!
“谁让你抱我了?还把我劫持到这来。”可是种时候是绝对不能示弱的啊,不然我以后要怎么混?
“卓先生,到了。”前面的司机适时说。
战争及时停止。
“嗯。”卓杨点点头。
他来帮我开门。
“下来吧!”他看着。
我呆了一下,不知他又要带我去哪?
“你该不会是爱上了我的怀吧?”他嘴角上扬,说明他在笑了:“需要我抱你才肯下吗?”
“我有脚,自己会走。”我气呼呼的冲下车。
可是外面那个冷啊,真的冻得我心脏都快要缩成一团了。
在苏绵羊的世界里一直都觉得下雪是一个超级浪漫的事,可是她忘了下雪同样也是一件会冻死人的事。
卓杨从车里拉出毛毯,把我紧紧的裹住。
事实上我早就知道自己的形象不好了,可是在大街上披条毛毯,特别在上海这种美女如云的城市里。
我早听说,上海的女人特会穿衣服和化妆,所以根据女人的虚荣心里分析。
苏绵羊的确觉得自己很糟。
别人看到还以为我从哪国出来的呢?
我两下把毛毯扯下,扔到卓杨的怀中,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然后说;“下雪真好啊!”
全不顾自己那因为寒冷而不断收缩的心脏。
我拼命的撮着自己的双手,因为它很快就有点僵硬了。最要命的是我的脚啊,才一会儿就麻了。
可是女人某些时候总是愚蠢的。
她们总是过份的注重于外表。而忘了自己小命只有一条。
“苏绵羊,你在干嘛呢?”卓杨又把毛毯披在我的身上,生气的说:“这里有多冷你知道吗?穿那么少想死是不是?”
样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凶。
“我又不冷。”我不知死活的看着他。
“都在发抖了还说不冷。”他藐视我N眼:“看,连手都冻紫了。”
“那我们现在要去哪?”不管怎么说,第一次来陌生的城市,心里总是蛮激动的。特别是这我种一天到晚都想着要浪迹天涯的人更是如此。
所以很快我还是放弃了这件关于形象的事。
下眼还是想要去哪里逛逛才好。
听说上海是一个特小资的城市。
我一直梦想着,自己有一天能像书里所写的那样,穿着高跟的镶钻凉鞋,提个小包包美美的走在法国梧桐树下,然后再推门走一家安静又优雅的咖啡店里喝一杯我最爱的爱尔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