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公子,方才唤我什么?”
“恒儿!怎么?姑娘不愿在下如此称呼?”
“尹公子也都说了只是个称呼,依了公子就好,无妨!”
“那……”
“我答应你的事,自会守诺,不知公子想何时……?”
“依我?”
“嗯!那就今晚?”
“好!恒儿那就先下去准备准备!是逃跑之前履行约定呢?还是逃跑之后履行约定呢?”
“那就逃跑之后履行约定吧!时间长!!!”
好个贪心的公子!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不好!
忘了他了!
“雉儿!”
“姑娘有何吩咐?”
“你把这封信送到他那里去!”
“是!”
“记住送完信就快回来,还有,务必要把信亲自交到他的手上!”
“是!姑娘尽管放心!”
公子,恒儿左右反思,才觉得公子言之有理,恒儿今日无心顶撞了义母,害怕会招惹祸端,故,推迟三日,再走不迟,特此相告。
不提伤情半字句,淡然无悔自心安。
香炉的烟,还在不停的溢出,下人们还在不停的为明日的大宴准备,不可开交;这熟悉的一切,十二年的春秋,都在这里傍人门户。不知凡几欲去也,今真到矣,来矣,何不忍??
“恒儿,可在房中?”
“在!尹公子请进!”
“公子前来所为何事?”
“也无要事,就是想问问恒儿,是出逃一晚呢?还是找个客栈先住下来呢?”
“不是还要履行承诺吗?那就先找个客栈住下来,天亮再赶路,也不用害怕遇到山贼虎豹的!”
“也好!”
“公子,姑娘马车备好了!”
“恒儿,我们走吧!”
“好!”
“恒儿,你是想与我同乘一辆马车,还是与……”
“与公子同乘!”
“姑娘,那我们怎么办?”
“衿儿!还是不知礼数!你等四人且听尹公子安排,不可造次,他定会护你等周全!”
“那姑娘你……”
“这你大可不必担心!我们二人是有要事要办!不可多问!”
“是!衿儿知错了!”
“邵诀!”
“属下在!”
“临近城门处有一座燕曲楼,我与老板是旧识,到了以后提我的名字,老板就会带你到厢房了,切记,如若,老板不在,那就去找笋姐帮忙,只是这笋姐脾气怪,见到她,只管道‘郁陶思君未敢言,寄声浮云往不还’,她定会好生招待,记住了吗?”
“是!属下遵命!”
“且慢!”
“不知姑娘还有何吩咐?”
“你带着她们走偏门,我与你家公子走正门!”
“是!”望着马车远去,不知为何,心中会如此不安,尹千面许是看到了我的样子,便打趣道:
“怎么?恒儿害怕邵诀会伤害那四位小丫头?”
“这倒不是!只是这四个丫头自小与我一同长大,还没与府外之人一同走过这么远的路呢!”
“快上车把!没事的!”说着便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又见我没有反抗,又将我抱住,一阵香气迎面扑来,甚是好闻,想要推开,却又难以下手。猛一抬头,对上他那双清澈的眸子,他的唇向我慢慢的逼近,刚一接触,便无法割舍,原是紧闭的齿唇,被他慢慢撬开,软舌在口中贪婪探索着每一个角落。
“公子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