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个不错的法器。”殷成杰回答，“我原先使用的兵器也是两把斧头，这个刚好趁手，我喜欢。”
你的兵器是斧头？那你是雷神吗？余欢欢记得自己看过一场电影的预告片里，耍两把斧头的是个雷神。
“不是，我是邪神。”殷成杰对自己的女人说了句实话，“六界除了你，谁也惹不起的邪神。”
余欢欢又对着空气翻白眼：吹牛逼。是除了我，你谁也不敢惹的衰神吧？
“欢儿！”殷成杰胸口一紧，连余欢欢都感觉到了他的情绪，心里莫名其妙地变得酸楚起来，“你是在怪我吗？”
怪你什么？余欢欢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闹哪门子？
“欢儿！我不是故意离开你的，我被人灌酒，喝醉了，醉了三天三夜。醒来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殷成杰不想再隐瞒了，他怕自己接完了这一单，六界都会知道邪神回来了。
殷成宇恐怕会千方百计毁了他的肉身，杀了自己。
我不记得这个了，你也不用解释，更不用内疚什么的好吗？我们现在是个共同体，留着力气晚上对付那东西吧。
“是，我都听欢儿的。”殷成杰不再去想以前，那对于自己来说仿佛就在昨天，可对于他的女人来说，那是个遥远。
她都不记得了，自己还纠结什么？
斧头磨好了，殷成杰吩咐人把那糯米倒在脸盆里，全部染上黑狗血。
命令今天晚上参加的人都拿塑料袋装了一包揣口袋里。
“这是血米，是最辟邪的东西。看见有什么朝你们飞来或者是攻击过来的时候，你们不要惊慌，拿出这血米来撒它们。听懂了吗？”
“是。”庄涛跟他的四个兵以军人特有的姿态回答。
“好。现在你们拿上那血和那米跟我来。”
殷成杰在前头提着斧头和香纸，后面的庄涛他们抬着两个大大的铁桶。
到了娇娇家门口，殷成杰感觉那阴气更重了。
余欢欢忍不住激灵灵地打了个颤。
殷成杰用手势让他们把那东西都放在大门前的树底下，什么也没说地示意大家先进屋。
大家见这位余小姐神色凝重不开口，大家也都很自觉地没有开口。
拿出符纸，殷成杰咬破余欢欢的中指，唰唰唰画了十好几张符，一人一张示意他们都装在自己的口袋里。
这一切还是在悄无声息的状态下进行的。
大家虽然奇怪，可也不敢造次。
就连娇娇的父母都没有和他们寒暄一句。
殷成杰还上楼去看了看像是睡着了一般安静的娇娇，把自己中指上的血点了一点在她的额头上。
回到楼下，点上香，对着东南西北四个方位拜了拜。
之后拿着那红线团把那三颗桂花树团团地缠在一起，边缠边念咒语，踩八卦，每五步停一停。
直到缠满了七七四十九圈，才在接口处打了个结。
打这个结是有讲究的，有的打的是死结。表示自己与那东西誓死不立。
有的打的是生结，表示心怀慈念，愿意放那东西一条生路。
殷成杰打的是个生死结，表示自己给了那东西选择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