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那个女人？”有人尖叫了起来。
余欢欢感觉有好几道不怀好意和戒备的眼神看向了他们。
难道那些人以为是自己杀了刚才的那个女人？
“欢儿！不用在意。”殷成杰在她耳边低语，“不用担心。”
也对。自己和殷成杰坐在这里根本连动都没动一下，怎么也不会是怀疑他们吧？
正想着，一位乘警走了过来，对着殷成杰礼貌地道：“先生！麻烦您带上您爱人，跟我走一趟，例行询问。”
“可以。”
殷成杰拉起余欢欢的手，跟着那乘警离开。
那个漂亮的女人已经被弄到了一处闲人勿入的储藏室里。
乘警、列车长、列车员和餐厅服务员的挤了一大堆人在那里。
七嘴八舌地小声议论着什么。
看见余欢欢和殷成杰来，自动让出了一条路。
“这个女人之前是和你们发生过口角是吗？”
乘警例行公事地询问，殷成杰没有回答，而是悠然地反问：“我能看看尸体吗？”
几位乘警互相对视几秒，点头同意：“可以。”
“欢儿！你不要看。乖乖地站在这里等我好不好？”
殷成杰低沉魅惑的嗓音，余欢欢听来不觉得有什么。
她边上的女列车员和女服务员的眼眸里同时闪过一抹艳羡。
都感觉这个男人的声音实在是太好听了，如同天籁。
有几个甚至看的痴了，那眼珠子直勾勾地盯在殷成杰的身上，根本不知道回神。
殷成杰走过去，轻轻掀开了蒙在尸体上的白布。
看衣着打扮，的确是之前坐在他们旁边的那个漂亮女人。
女人脸上的五官已经被什么东西挖走了。
不，应该是说撕下来了。
如果是挖的话，会留下窟窿眼。可看那创口的切面，没有明显的窟窿眼存在。
断切面也不是很平整，有手撕拉扯的痕迹。
这种情况，应该不是普通的人力可以所为。
“找到这女人脸上被撕下来的碎肉吗？”殷成杰盖上白布的瞬间，问了一句。
“没有。”列车长回答，继而又问，“先生！您看出什么来了吗？”
殷成杰不想回答这种问题，他现在要尽快带自己的小女人离开这里，淡漠地说道：“这个女人，我们不认识。我们之前的确有点不愉快，但都是这个女人自己制造的。还有，车厢里应该有监控，可以证明我们夫妻自这个女人走后没有离开过，我要说的就这么多。”
“您刚刚说的这个女人的脸是被人撕下来的？”一个乘警傲慢地问，“你凭什么这么说？莫非是你安排了人做的这一切？目的只是为了给你的老婆报仇？”
殷成杰沉着脸盯着那乘警看，看的那乘警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其他人也莫名地感觉到了一股锥心的寒凉遍布全身。
殷成杰走到余欢欢身边，揽住她的肩，阴鸷地道：“我老婆与那个女人不认识，不存在什么报仇不报仇，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不好，不适合办案，倒是适合幻想。”
说完就带着余欢欢回到了自己的车厢。
怡然自得地坐在那里，丝毫不受影响地看着窗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