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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邓婵玉释放金吒

邓婵玉见金吒和黄天化迟疑,嘿嘿冷笑:“怎么?杀个人也不敢吗?”

金吒稍微犹豫了一下,便把头侧了过去,吴钩剑缓缓刺向邓婵玉的咽喉。他在战场上杀人如麻,但还是头一次对这样一个花朵般的年轻女子下杀手,着实不忍心看到她血溅当场的惨状。

吴钩剑锋利无匹,只需轻轻的一剑就能要了邓婵玉的性命。

剑刃入肉的感觉并未出现。

“当”的一声,金吒虎口一麻,吴钩剑被什么金属物件击中,竟然荡在一边。他大惊失色,连忙往后跃开,只听黄天化惊叫道:“又是你这矮子!”

之前救走邓婵玉的那个黑瘦矮子又突如其来地出现在战场上,似乎只要邓婵玉有难,他就会如及时雨般赶来救援

那矮子举一条铁棍,挡在邓婵玉面前。他瘦小的身躯在金吒和黄天化两个壮丁面前简直像个孩童,甚至比邓婵玉还要矮上一个头。

那矮子叫道:“小姐快走,我来殿后!”

邓婵玉似对他极为信任,拔腿就跑。邓家的亲兵见小姐有难,忙牵马来援。邓婵玉跃上马,在数十名亲兵的护卫下仓皇逃匿。

金吒驾云追赶邓婵玉,叫道:“天化师弟,敌人交给你了。”

黄天化知道那矮子有遁地行走的神通,不敢怠慢,上来就急发两枚火龙镖。

那矮子也明白火龙镖的厉害,不敢硬碰硬,右足在地上一点,整个人立刻消失不见。

两枚火龙镖都打在地上,深入泥土数寸。

黄天化大惊,忽然间双臂、胸前、后背同时一紧,几乎连气都透不出。

不知怎的,他的身体被一条金灿灿的绳索捆住了。那绳索甚是特异,他越是挣扎,勒得越紧,简直要把他的皮肉都割下来了。

头顶一人哈哈大笑,道:“别白费功夫了。”

是那个矮子。

黄天化惊怒交集,骂道:“无耻奸贼,暗算害人,算什么本事?”

多名成汤士兵蜂拥而上,将他团团围住,手中兵器对准了他。

黄天化长叹一声,自认倒霉。

那矮子擒住了黄天化,又去追金吒。

黄天化见那矮子足下踏的竟是一朵五色庆云,疑心大起,寻思:“莫非这家伙竟是阐教门人?若是如此,怎么倒戈相向,相助成汤?”

战场的另一角落,金吒剑法如电,邓家的亲兵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邓婵玉适才于混乱中丢失了五光石,失去暗器的她没法与金吒相抗,以一柄单刀胡乱和金吒拆招,几次遭逢险境,但金吒都放了她。

金吒剑指邓婵玉,道:“邓姑娘,我再问你一遍,你是否愿意转投武王麾下?”

邓婵玉还未答话,金吒只听背后有人道:“做梦!”

金吒一惊,反手刺向背后那人。

一条金色的绳索似水蛇一般缠绕在他右臂,勒得他手臂酸痛不已,吴钩剑掉落在地。眼前金光一闪,又是一道金索从天而降,将他五花大绑。

邓婵玉拾起吴钩剑,俏脸含怒,一剑刺向金吒胸口。

那矮子忽然一棍把吴钩剑打偏。

邓婵玉怒道:“你干什么?”

那矮子道:“小姐,这人留着有用,我们还是即刻回营,与主公商议如何营救大少爷。”

邓秀受伤虽重,但仍活着,连人带马被西岐的士兵掳回了城内,他们确实需要金吒作为人质。

邓婵玉点头道:“好,你带他走。”

那矮子恭敬地应道:“是。”

今日这一场恶战,双方损失均极惨重,西岐城外数十里的道路上,尸骨和兵器堆积如山,血流成河。

金吒和黄天化被带回成汤军营,邓九公在主帅军帐中亲自审问二人。邓婵玉和那矮子也在帐中。金吒这时看清了邓九公的面容,五十来岁年纪,方面大耳,高鼻深目,须长三寸,神威凛凛。

黄天化与邓婵玉交手前已自报家门,因此邓九公知道他的身份,就没在意他。

邓九公问金吒:“你这位小兄弟,身手当真了得。叫什么名字?师承何派?”

那矮子抢着道:“他姓李,名金吒,是李靖将军的长子,师父是五龙山云霄洞文殊广法天尊。”

金吒和黄天化都是一怔,对望一眼,心里均想:“这家伙好像什么都知道,他是谁?”

邓九公“哦”的一声,道:“原来是名门之后。”他素来爱才,见金吒相貌俊秀、气宇轩昂,寻思:“这孩子的品貌、家世、武功,无一不是上佳,我那婵玉闺女也不小了,须得尽早给她寻一如意郎君才是。”

他转身,对那矮子道:“今日你立下大功,赏黄金千两。我还有要事与小姐相商,你先行退下吧。”

那矮子大喜,忙道:“多谢主公,小人告退。”欢天喜地地出了军帐。

邓九公转身,笑道:“好了,这下没外人了。”

金吒、黄天化、邓婵玉都是一怔,心想:“这话是什么意思?”

邓九公望着金吒,和颜悦色地道:“孩子,你父亲李总兵昔日与我俱为一殿之臣。看在令尊的面子上,我决不刁难你。”

金吒大喜,心想:“这位邓将军深明大义,多半是要释放我和天化师弟了。”

谁知邓九公接着道:“只要你答应老夫,从今往后与姬发、姜子牙等人恩断义绝,再无半点瓜葛,忠心为成汤效力。”忽然看了邓婵玉一眼,微笑道:“我非但不杀你,还将小女许配于你。”

此言一出,帐内其余三人尽皆大惊。

邓婵玉红云满面,顿足道:“爹!”

金吒目瞪口呆。

黄天化哈哈大笑。

邓婵玉怒道:“你笑什么?”

黄天化笑道:“金吒师兄何许人也?岂会娶了你这刁蛮任性、暗箭伤人的泼妇?”

邓婵玉本就恨透了黄天化,此时听他出言侮辱,气得一个箭步过去,左右开弓,扇了他四记耳光。

她自幼习练暗器功夫,手劲非凡,就算是寻常男子也比她不过。

黄天化登时被打得七荤八素,两边脸颊各留下一个血红的手掌印,也不管自己的形象君子不君子了,把生平所知的脏话全部搬出来,滔滔不绝地痛骂邓婵玉。

邓九公蹙眉道:“把他带走,严加看管。”

帐外立时有两名卫士进来,将黄天化拖了出去。

邓九公问金吒:“孩子,方才老夫所说的话,你意下如何?”

金吒昂首道:“金吒是阐教弟子,一生忠于武王和姜师叔,恕难从命!”

邓九公一呆。他如意算盘打得叮当响,希望既能招揽人才为己用,又让爱女嫁得金龟婿。没想到金吒一口否决,让他狠狠碰了个钉子。

邓九公气得浑身发抖,心想:“你这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真是不知好歹!”

他重重地哼了一声,怒视金吒。

金吒毫不畏惧,目光清冷,与他对视。

邓九公见他眸中隐隐带着怒气,念头立马一转:“是了。这孩子年轻气盛,他今日被擒,心中恼我,不过是暂时想不明白而已。”躬身向金吒接连作了三次揖,赔笑道:“孩子,我手下人和女儿之前多有得罪。老夫在这里替他们给你赔不是了。”

邓婵玉见状,寻思:“爹爹对一个战俘如此客气,难不成方才他说将我许配给金吒是认真的?”她在战场上只顾杀敌,没有留神金吒容貌,此时偷偷看他一眼,一双美目秋波流转,暗赞:“好个美少年。”

金吒虽然有气,但人家一位长者诚心致歉,便淡淡地道:“好说。”

邓九公叫道:“来人。”

一名卫士进帐,邓九公命他将金吒押走,和黄天化关在同一营帐中,声称这两名战俘身份重要,务必妥善对待,不可让他们逃走,也不能让他们吃亏。

那卫士点头称是,押着金吒出去了。

邓婵玉一双晶亮的大眼睛望着父亲,道:“爹爹。”

邓九公笑着问:“女儿,为父问你,你瞧金吒那小子的武艺如何?”

邓婵玉道:“女儿的五光石以往从不失手,今日却被他用剑轻描淡写地挡住了。可见他的武学修为的确远胜女儿,何况他得遇名师,只要假以时日,必定前途不可限量。”听她口气,竟似为金吒感到骄傲。须知她自幼不爱红妆爱武装,对艺高胆大的男子便另眼相看。

邓九公听后大为满意,又问:“那你觉得他相貌气质如何?”

邓婵玉脸一红,把话岔开了,道:“爹爹,哥哥还在敌人手中,还是快想法救哥哥要紧。”

邓九公双掌一拍,叫道:“对!我只顾着你的婚事,竟然把秀儿忘了。真是老糊涂了!”言下之意,竟似认定了金吒就是他的乘龙快婿。

邓婵玉娇羞无语,俏脸红似晚霞。这位武艺超群的大小姐到了战场上颇有女中须眉的风采,但私下里就和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年轻女子没什么两样,面子特薄。

金吒和黄天化被囚禁在一个硕大的黄顶军帐中。那军帐比寻常士兵所居的大了几乎三倍,地上铺着厚厚一层豹皮,帐中干粮、清水、衣帽、鞋子、药材等物应有尽有。帐外则有十二名全副武装的卫士将军帐四面八方都围住了,严加看守,丝毫不敢懈怠。

邓九公虽厚待他们二人,但后来也暗中交代过这十二名卫士,一旦发现战俘想逃,可以先斩后奏。这一节对邓婵玉自然是绝口不提。

月落星沉,夜色温柔。

白天的刀光剑影结束后,西岐终于暂时恢复了宁静。

帐中,黄天化折腾了半夜,总算放弃了挣扎。他不动了,身上的金索勒得反而不是那么紧了。

金吒忽道:“天化师弟,你不觉得奇怪吗?他们竟然不镇住我们的泥丸宫元神。”

黄天化没好气地道:“何必多此一举?你试试,有这绳子捆着,咱们能脱身吗?”

金吒道:“问题就在这里。这绳子好像是捆仙绳。”

黄天化吓了一跳,道:“捆仙绳?难道……难道那个矮子是……”

金吒道:“他应该是惧留孙师叔的传人。”

黄天化道:“怪不得他对师兄的身世了如指掌。”

金吒道:“不知他为何甘愿为邓九公卖命,这不是和我们同门相残吗?”

帐外,几名卫士忽然叫道:“站住!什么人?”

那人没答话。

卫士们齐声道:“参见大小姐。”

那人自是邓婵玉了。

只听邓婵玉道:“让开,我有要事问人犯。”说话嗓音虽不大,但语气中自有一股威严。

卫士们齐道:“是。”

微风拂面,帐门已被人掀起,邓婵玉矮身进帐,目不转睛地望着地上二人。

此时的她卸下了笨重的铠甲,俨然一副富家千金的打扮。

长裙及地,衣白,人更白。

腰佩碧玉,玉美,人更美。

冷艳宛若孤月,秀丽更胜美玉,当真是人如其名。

金吒心想:“这位邓姑娘也算得上是位倾国倾城的佳人了,只不过和我玉儿妹妹相比,还略逊一筹。”转念又想:“玉儿妹妹不是凡人,怎么拿她们相提并论?我真是傻。”嘴角不知不觉露出微笑。

邓婵玉还以为他为自己的美貌而倾倒,芳心窃喜。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黄天化看见邓婵玉,傲慢地问:“你来做什么?”

邓婵玉道:“来瞧瞧而已。”竟未生气。

黄天化怒道:“有什么好瞧的?”

邓婵玉轻笑道:“我又不是来瞧你。”

金吒和黄天化相顾愕然。

邓婵玉在金吒面前蹲下,凝视了他半响,道:“你不要动,越动,这绳子勒得就越紧。”

金吒微微点头。

邓婵玉又道:“我大哥被你们的人捉走了。需要留下你们当中的一个人做人质。”指着黄天化,道:“他留下,我放你走。”

金吒和黄天化一怔。

邓婵玉起身,喝道:“来人!”

立即有两名卫士进帐,在金吒头上套上黑布头罩,金吒眼前顿时漆黑一片。

只听邓婵玉道:“你们随我送此人出营。”

两名卫士一齐“啊”的一声惊呼。

一名卫士道:“大小姐,主公如果问起,这……”

邓婵玉道:“我自会向父亲交代。”

两名卫士如释重负,道:“是。”

金吒被两名卫士一左一右地押解着出去,邓婵玉在他前方咫尺远的地方。

黄天化在他们身后哈哈大笑,道:“邓婵玉,你看上我金吒师兄了是吧?”

如果金吒头上没有头罩,一定会看见,邓婵玉连脖子都红了。

走了一个多时辰,邓婵玉道:“停下。”

金吒的头罩立时被摘去,呼吸顺畅了,脑中霎时一片清明。

邓婵玉手中拿着枚符纸,念了几句咒语,把符纸贴在金吒胸口。金吒身上的两条金索立即软得跟刚出锅的面条似的,从他躯干、胳膊滑落,飞到了邓婵玉手中。

金吒扭动一下脖子,拱手道:“多谢邓姑娘。”

邓婵玉微微欠身。

金吒道:“请问邓姑娘,这金索可是捆仙绳?”

邓婵玉脸上变色。

金吒见状,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又问:“擒住我和天化师弟的那位矮个将军,不知怎么称呼?”

邓婵玉道:“他叫土行孙,刚投入家父麾下不久,是申公豹道长举荐的。”

金吒道:“原来如此。”一摸腰间,想起吴钩剑,又道:“我的那柄剑,不知姑娘可否归还?”

邓婵玉俏脸绯红,有些忸怩地笑道:“那柄宝剑,请容我留着做个纪念。”

金吒愕然,正想说“那是我弟弟的剑”,却见邓婵玉脸色忽然转严。只听她道:“请你带话回去,想救黄天化,就放了我大哥邓秀。三天以后赎人。他受的伤你们要给他治好。倘若他有个三长两短,我要黄天化加倍偿还!我大哥如果少一条胳膊,我就斩断黄天化双臂!婵玉一生从不欺人!回营!”

最后两个字是对卫士们说的,三人转身离去。

金吒呆了半响,这才起身回城。

到了城下,见城门闭塞,气沉丹田,朗声道:“我是金吒,开门!”

城头巡逻的哨兵们打着灯笼,看清楚金吒容貌,登时大喜。

“开门!”

城门大开,金吒拖着疲倦的身躯,踩着凌晨的星光缓缓行走。

先去丞相府报个平安。姜子牙等人见他无恙归来,都是大喜,又问黄天化情况,他说黄天化兀自陷身敌营,邓婵玉限期五日,要他们用邓秀来赎人。他又说了申公豹推荐土行孙,以及土行孙用捆仙绳擒人之事,众人尽皆无语。

半响,姜子牙道:“贤侄,你先去休息。”

金吒道:“是。”

他见大伙都面带忧色,低声问:“师叔,赎人之事是否有棘手之处?”

姜子牙摇头道:“邓秀胸口中锤,肋骨断了数根,心脉受损,性命虽然无碍,但已形如废人。”

金吒心中一凛,心想:“这可坏了。邓姑娘若是知道她大哥伤成这样,天化师弟必定遭殃。”

回到自己一家五口的住处,用了茶饭,沐浴更衣,之后上床就寝,一觉睡到大中午。

定了定神,想起夏玉儿走时留下的香,心想:“何不请玉儿妹妹来医治邓秀?”

起身,找到那纸包,撕开了,取出一支香来,运起三昧真火,将香点燃了,放在窗口通风处。

半响,香已烧至尽头,一切,风平浪静。

金吒失望不已,自忖可能夏玉儿在五百里之外,又或许她分身乏术。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香根本没用,夏玉儿精心编织了一个美丽的谎言。这样做的用意无非是希望义兄能够安心地完成使命,最后成仙,而她自己,将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从他心里淡出。

想到这一节,金吒不由得心灰意冷。

背着手在房中呆呆伫立片刻,一个细小的声音传入他耳中。

“大哥。”

金吒激动得跳了起来,急切地看了看四周。

“不用找了,我就在你脚边。”

金吒低头。

一只小巧玲珑的白狐伏在地上,眯着一对翠绿的小眼睛看着他。

金吒喜道:“你是玉儿妹妹吗?”

小白狐连忙点头。

金吒蹲下,小白狐立刻跳到他怀里。

金吒问:“你干嘛变成这个样子?”

小白狐道:“你父亲和哪吒就在附近转悠。你父亲的宝塔好厉害,我施了隐身咒,那玩意居然还能对我的妖气产生反应,我差点被他抓了。”

金吒满心自责,黯然道:“这个是我的不是。”

小白狐道:“幸好我变成现在这样子,他就没有发现我。现在不方便说话,二更的时候我再来找你。”

金吒喜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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