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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用人篇(14)

余意吾兄弟处此时世,居此重名,总以钱少产薄为妙。一则平日免于舰视,仓卒免于抢掠,二则子弟略见窘状,不至一味奢侈。纪泽母子八月即可回湘,一切请弟照料。早扫考宝书蔬鱼猪八字,是吾家历代规模。吾自嘉庆末年至道光十九年,见王考星冈公日日有常,不改此度。不信医药、地仙、和尚、师巫、祷祝等事,亦弟所一一亲见者。吾辈守得一分,则家道多保得几年,望弟督率纪泽及诸侄切实行之。富堡木器不全,请弟为我买木器,约值三百金为率。但求坚实,不尚雕楼,漆水却须略好,乃可经久。屋字不尚华美,却须多种竹柏,多留菜圈,即占去田亩,亦自无妨。吾自六月十五日自济宁起行,二十五至宿迁。奇热不复可耐,登岸在庙住九日,今日始开船行至桃源。计由洪泽湖溯淮至周家口,当在八月初矣。身体平安,惟目光益蒙,怕热益甚,盖老人之常态也。余详日记中。顺问近好。

沅弟均此。

七月初六日

鲍春霆仍应由汝宁进兵

沅弟左右:

八月以内连续接弟六月二十七日七月初九、十四、十七、二十五、八月初二、三等日信。本日又接初五之信,询及帮办应否疏谢。余意似可不必具疏。近年如李世忠、陈国瑞等降将皆得帮办,刘典以臬司、吴棠以道员得之,本届极不足珍之目,本朝以来亦无此等名目。若具折,则不可辞,亦不可有微辞,疏忽则可,不平则不可也。余于弟之衔不署,弟于公牍似亦可不署。奏疏结衔,则不可不书帮办字样,酌之。

荫云申来,并非依违为顺斋地步,原折系请作为访闻。谕旨昭示天下,断无称访闻者。我辈作折须预为军机拟旨者设想。申夫办求请假回籍,弟可设法成其本志。渠平日深服弟之功大,以为李、左苏浙之易,皆由悍贼全在金陵而占便宜。又深悉顺斋之恶,决不至与弟隔阂,特眼高手低,或与同事者难水乳耳。

贼志实在东而不在西。春霆仍应由汝宁进兵,不可再趋西路。余病虽好,而用心视汗。本日具片请假一月,抄寄弟阅。弟若得闲,或奏明来周家口看兄之病,亦近情理。贼势未定,则不可来耳。家眷还湘之迟早,听弟斟酌。鸿儿有病,当由聪明未开,志高而才不能赴之。故或令回湘,或来周家口以扩胸襟,均可渐痊。顺问近好。

八月十二日鲍春霆已至襄城

沅弟左右:

日内未接弟信,想初四省垣公穷甚烦。二十六日之件计已奉批旨矣。

此间军事,接汴省信,十八日贼又由朱仙镇北窜过省城以东,已至陈留、尉氏,势将再犯山东。或谓全股皆已东行。或谓任、赖东去,张逆尚在禹州、郏县一带,不知孰确。另有咨达弟处。春霆已至襄城,如贼在禹、郏,或可一战。渠营有曾省三,号佑卿,前任吉安知府,服阕复出,云系弟荐至霆营,确否?王孝风早已请咨北来,何以至今未到?

复小岑信一件。内《船山遗书序》,弟阅后寄去。兄要刷十部送人,将来寄至鄂中弟署,即由弟处转交。所送之人亦皆弟之素契,不必搬来周口也。余详此旬日记中。顺问近好。

九月二十二日弟应遵旨进驻南阳

沅弟左右:

二十六日接弟十四日沙阳之信,俱悉一切。顺斋一案,何以至今未录批谕寄来?即折稿亦须抄来一阅。兄实悬悬,已屡次占封矣。闻放钦差绵尚书森、谭侍郎廷袭至河南查办事件。河南无事可查,恐系至湖北查案耳。兄昨复咨,令弟遵旨进驻南阳。一则以黄、麻无事,一则恐星使入鄂,纷纷素凭索证。越境治军,或可少省烦恼。或来或否,听弟自酌。如其至豫,则不可与李子和小有龃龉。兄虽不求回籍置身事外,然实切求开缺,稍轻责任,不欲更得罪一人也。法条走满之说,如果有之,则兄早走满,停摆正其时矣。弟之法条微嫌上得太紧,在各幕府须请一二阅历多文笔圆者,凡遇大事,与之商量法条松紧之节。顺斋一案,究竟有何人商酌,便中示及。

少荃于初一日接余密片稿,是日料理赴津。初七日授奉寄谕,初九带印出省,颇为迅速。

纪鸿儿已起程否?如未起行,此时西贼赴洛,东贼在斋,汝南无事,尽可起行前来,每日发探马先走三四十里可耳。顺问近好。

九月二十八夜愿开各缺而以散员留营

沅弟左右:

日内未接弟信,想在熊营驻扎,一切平安。何镜芝有与子密信,言弟名望甚好,鄂人倚为长城。

吾十三日请开各缺疏片,奉批旨调理一月,进京陛见一次。余定于正月初间起行。本日有寄少茎一函,寄纪泽一渝,抄付弟阅。此间幕客有言不必进京,宜请一省墓假回籍。余意余与仙、义渠情事回不相同。古称郭子仪功高望重,招之未尝不来,摩之未尝不去,余之所处亦不能不如此。准开各缺而以散员留营,余之本愿也。或较比略好,较此略坏,均无不可。但秦、晋、齐、豫、直隶、苏、皖责成一身,即不能胜此重任。此外听命而已。顺问近好。

十月二十六日拟具疏复陈以散员留营

沅弟左右:

初六日接回江督任之渝。初七日寄函与弟,到否?任、赖南窜,据报已至信阳、罗山,未知果否入鄂。兄标病腰疼等症渐已痊愈,惟不能多话,舌端奏涩之症未好,恐遂成痼疾矣。

春霆不能入秦,余以函咨劝之强之。果使霞军援秦,湘军防晋,则西路张股亦不足为大患。任、赖一股得诸淮军与鄂军夹击,或易得手。余拟于十五后具疏复陈不能回任,请令少圣署江督,兼握钦篆。余以散员留营,仿咸丰八九年之例,刻一木质关防,照旧办事。数月之后,或另放江督,或另简星使,再听朝廷定夺。目下但求降旨,言曾病不克回任,李仍兼署而已。余视江督一缺实难称职,前数年幸未泼汤,此际何必再作冯妇?留军而不握大符,或者责望稍轻,疑谤稍减,是好下场也。

二竹在省,弟惟专心治军,一切置若罔闻为妥。余详日记中。顺问近好。

兄国藩手草十一月十二日此后必须加意选兵练将

沅弟左右:

二十五日接弟二十日信,商参郭军门之事。十九日之寄谕已言郭松林受伤甚重,曾某恐不能当此重咎云云,吾意即弟所发之折,不知系谭公所发。其个有请恤数员,是否即子美之部将?初六日之战,弟于正月再奏参究,似嫌稍迟。最轻则拔去花翎,革去勇号,稍重则褫去黄马褂,再重则请以总兵副将降补。一开提督实缺,即与革职无异,是最重矣。或重或轻,听弟斟酌,但不可请交部议处,恐轻则全无分晓,重则革职也。弟此后必须加意选将练兵。参郭之应轻应重,但求有益于将来之军事,轻而无益犹可为之,重而无益不可为也。

本日阅邸抄,胡、张革职留任,四年无过,方准开复。胡不准在军机大臣上学习行走,计顺斋处分亦必不甚轻松。吾兄弟位太高,名太重,必须军务办得结实,乃不为见仇者所快。余虽决计不作星使、江督两席,然到徐州后必认真讲求操练马队。弟请处分,亦不过言调度无方交部议处而己。而当兹挫衄之后,正宜力戒自是,专求破捻之法。思之思之,鬼神通之,弟其勉之。顺问近好。

十二月二十五日敌情难审故调度迟缓

沅弟左右:

二十七日巳刻接弟二十一夜信,知杏南及刘镇俱获两胜,旬日焦灼非常,闻此稍有生意,不知周、张、二刘果又接仗否?春霆一军,于十七日咨令赴秦,余于二十一日批令仍剿任、赖,并经奏明。不知渠行止若何?余调度最缓,盖因贼情难之敌,弟此后宜酌。

伟勇巴图鲁恩旨,记得系十一年八月初十日,余报克复池州案内所得乃遍寻未得此谕旨。其时弟尚在安庆,未赴巢县、无为一带,余将此旨行知弟处,不知弟可检查否?弟凡得好处,余俱有谢恩折,独此次未尝谢恩,不知当日何以疏忽过去?

弟前信索年终密考底稿。兹将同治二年二月十五在金陵河下所发元年之密考一折一清单付去,又将四年所发三年之密考一折一片付去。元年亦有考学政之片,三年亦有清单,兹不悉付。弟于正月节前专差进京,可照样办一折一学政片一清单缮递,定例须亲笔自缮。余久未作楷,故未自缮,弟能自缮否?此间近好,兼贺年禧。

十二月二十七日今年英军攻占乍浦

孙男国藩跪禀祖父母大人万福金安:

三月十一日发家信第四号,四月初十、二十三发第五号、第六号。后两号皆寄省城陈家。因寄有银、参、笔帖等物,待请弟晋省时,当面去接。四月二十一日接壬寅第二号家信,内祖父父亲叔父手书各一、两弟信并诗文俱收。伏读祖父手谕。字迹与早年相同,知精神较健。家中老幼平安,不胜欣幸。游子在外,最重惟平安二字。

承叔父代办寿具,兄弟感恩,何以图报!湘潭带漆,必须多带。此物难辨真假,不可邀人去同买,反有奸弊,在省考试时,与朋友间看漆之法,多问则必能知一二。若临买时,向纸行邀人同去,则必吃亏。如不知看漆之法,则今年不必买太多,待明年讲究熟悉,再买不迟。今年添(漆)新寿具之时,祖父母寿具必须加漆。以后每年加添(漆)一次。四具同加,约计每年漆钱多少?写信来京,孙付至省城甚易。此事万不可从俭。子孙所为报恩之处,惟此最为切实,其余皆虚文也,孙意总以厚漆为主,由一层以加至数十层,愈厚愈坚。不必多用瓷灰、夏布等物,恐其与漆不相胶粘,历久而脱壳也。然此事孙未尝经历讲究,不知如何而后尽善。家中如何办法,望四弟详细写信告知,更望叔父教训诸弟经理。

家心斋兄去年临行时,言到县即送银二十八两至我家。孙因十叔所代之钱,恐家中年底难办,故向心斋通挪,因渠曾挪过孙的。今渠既未送来,则不必向渠借也。家中目下敷用不缺,此孙所第一放心者。孙在京已借银二百两。此地通挪甚易,故不甚窘迫,恐不能顾家耳。

曾孙姊妹二人体甚好。四月二十三日已种牛痘。牛痘万无一失,系广东京官设局济活贫家婴儿,不取一钱。兹附回种法一张、敬呈慈览。湘潭、长沙皆有牛痘公局,可惜乡间无人知之。

英夷去年攻占浙江宁波府及定海、镇海两县。今年退出宁波,攻占乍浦,极可痛恨。京城人心安静如无事时,想不日可殄灭也。

孙谨禀四月二十七日告升翰林院待讲

诸位老弟足下:

正月间曾寄一信与诸弟,想已收到。二月发家信时甚匆忙,故无信与弟。

三月初六己刻,奉上谕于初十日大考翰詹。余心甚着急,缘写作俱生,恐不能完卷。不图十三日早见等第单,余名次二等第一。遂得仰荷天恩,赏擢不次,以翰林院侍讲升用。格外之恩,非常之荣,将来何以报称!惟有时时惶悚,思有补于万一而已。

兹因金竺虔南旋之便,付回五品补服四付、水晶顶二座、阿胶二封、鹿胶二封、母亲耳环一变。兰虔到省时,老弟照单查收。阿胶系毛寄云所赠,最为难得之物,家中须慎重用之。

竺虔曾借余银四十两,言定到省即还。其银以二十二两为六弟、九弟读书省城之资,以四两为弟买书买笔之资,以六两为四弟、季弟衡阳从师束脩之资,以四两为买漆之费——即每岁漆一次之谓也,以四两为欧阳太岳母奠金。贤弟接到银后,各项照数分用可也。此次竺虔到家。大约在五月节后,故一切不详写。待折差来时,另写一详明信付回,大约四月半可到。贤弟在省如有欠用之物,可写信到京,要我付回。

另付回大考名次及升降一单照收。余不具述。

兄国藩手草三月十九日以诚待人伪亦能诚

沅浦九弟左右:

初四日午刻萧大满、刘得二归,接二十八日来信,借悉一切。吉水击退大股援贼,三曲滩对岸之贼空壁宵遁,看来吉安之事尚易得手。

二十九日祖母太夫人九十一冥寿,共三十三席,来祭二十一堂。地方如王如一、如二、罗十、贺柏八、王训三、陈贵三等皆来,吉公子孙外房亦来。五席海参、羊肉、蛏蚌,祀事尚为诚敬。初一日,余与轩叔至三亩冲拜三舅婆八十一寿,抬盒一架,因接定二舅爹至腰里住五日。王大诚所借先大夫钱百千,收租十石者十馀年,收六石九斗者又已二十年,实属子过于母。澄弟与余商:“王氏父子太苦,宜焚券而蠲免之。”初三日请大诚父子祖孙来,检券发还,令元一每年量谷二石以养其祖,量谷二石一斗分济其叔。三房下首培砂工程已办一半馀。

日内作报销(其折稿下次寄吉安)。大概规模折一件、片三件,交江西耆公代为附奏。兹由萧大满等手带至吉安,弟派妥人即日送江西省城,限五日送到。耆、龙、李三处并有信,接复信,专丁送家可也。

左季高待弟极关切,弟即宜以真心相向,不可常怀智术以相迎距。凡人以伪来,我以诚往,久之则伪者亦共趋于诚矣。

李迪庵新放浙中方伯,此亦军兴以来所仅见之事。渠用兵得一暇字诀。非独其平日从容整理,即其临阵,亦回翔审慎,定静安虑。弟理繁之才胜于迪庵,惟临敌恐不能如其镇静。至于与官场交接,吾兄弟患在略识世态而又怀一肚皮不合时宜,既不能硬,又不能软,所以到处寡合。迪安妙在全不识世态,其腹中虽也怀些不合时宜,却一味浑含,永不发露。我兄弟则时时发露,终非载福之道。雪琴与我兄弟最相似,亦所如寡合也。弟当以我为戒,一味浑厚,绝不发露。将来养得纯熟,身体也健旺,子孙也受用,无惯习机械变诈,恐愈久而愈薄耳。

李云麟尚在吉安营否?其上我书,才识实超流辈,亦不免失之高亢。其弊与我略同。长沙官场,弟亦通信否?此等酬应自不可少,当力矫我之失而另立途辙。余生平制行有似萧望之、盖宽饶一流人,常恐终蹈祸机,故教弟辈制行,早蹈中和一路,勿效我之褊激也。黄子春丁外眼,大约年内回省,新任又不知何人。吾邑县运,如王、刘之没,可谓不振;迪庵之简放,可谓极盛。若能得一贤令尹来,则受福多矣。余身体平安。近日心血积亏,略似怔忡之象。上下四宅小大安好,诸儿读书如常,无劳远注。顺问近好。

兄国藩手草十二月初六日戊刻望克吉后速来营

沉浦九弟左右:

八月十四日寄三十三号信,末言李次青捐饷增广学额一事,兹特将禀稿专人送吉。细思吾弟若撤散各勇,则必给予现银,以欠饷报捐,必非撤勇之所愿,而此事又似在当办之列。现在长、善、阴、浏、潭、醴六邑皆已增至十名,湘乡捐银不如六邑之多,此后自不能补捐矣。平江以勇丁欠饷而增府县学额至十五名,湘乡何不可仿行之有?必须贤弟仍带勇不撤,多则一年,少则半载,此事必成无疑。

弟之不愿带勇者,以久病体弱也。吾之不强弟以多带全部勇来者:一则恐弟独统一部,另扎一营盘,不克在幕内帮办一切也;一则恐饷项不继,愈久愈难也。近来因学额一事,反复细思,若不趁此军务未竣、皇恩浩荡之时协力办成,将来即捐银十万、二十万,欲求增一名学额,恐不可得。湘乡近年带勇剿贼,立功各省,极美极盛,而广额反不如长、善、阴、浏、潭、醴、平江之多,亦不可谓非一阙典。弟病后虽体弱,然回家养息两月,尽可复元。一张一弛,精神自可提振得起。

吉安克后,或先送五百人来,或先送千人来。其馀各勇,或令休息两月,将来随弟同出,或竟行撤散,均听弟自行裁酌,总之,弟宜速到,为阿兄计、并为学额计也。饷项本极艰窘,然只好放开手使开胆,不复瞻前顾后畏首畏尾。吾弟以为何如?余十五日至弋阳,十七住营盘矣。顺问近好。

兄国藩手草八月十七日于弋阳泐不悉温弟等确否冲出重围

澄侯、季洪两弟左右:

十月初十日发第十三号家信,谅经收到。二十四日接澄弟由刘仙桥带来之信,俱悉一切。兹亦分条刊复如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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