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杉有些忐忑地偷偷抬眸扫了金千墨一眼,金千墨这会儿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一双深邃的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好像要把她看个透彻。
在月杉看来,现在的金千墨比之前还要危险,就像一颗炸弹,只要轻轻一点,便会“砰”的一声,爆了。
月杉心里怕怕的,压根不敢跟金千墨对视。
她方才那么骂金千墨,金千墨会不会杀了她呀?
月杉尽可能地在脑子里搜寻更多的信息,奈何,宿主一直将金千墨奉为神明一般的存在,别说骂他,就算是大声说话都不敢。
不管是宿主记忆,还是书中所写,金千墨都是霸气十足的主,从来没有人敢骂他,亦没有人敢忤逆他,否则,他报复的手段千千成,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一个字:狠!
“现在知道怕了?方才骂本王不是骂得很欢乐?”金千墨居高临下地扫视月杉,浑身都散发出君临天下的霸气。
月杉故作镇定:“怕?王爷想多了,民女并不认为有什么好怕的。”
好,不怕,说了不怕,那金千墨靠近时,你抖什么呀?
月杉很鄙视自己的没骨气。
却听金千墨道:“秦月杉,为了接近本王,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呀。”顿了一下:“也对,连命都可以豁得出去,闯一次男茅房算什么呢?”
男茅房?
怎么可能?
月杉反驳:“分明就是你闯了女茅房……啊,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光天白日,朗朗乾坤……唔……”
月杉揉着摔疼的小PP,不满地瞪了金千墨一眼,真是没气度,没风度的男人,她话都没有说完,就拧着她往外走,走就走吧,才刚出门,就将她给扔了出去,他以为扔什么?垃圾吗?
月杉很有些气不顺。
“王爷……”
恭敬的一声称呼,使得月杉浑身一僵,她循声望去,难掩诧异:门口这两只是何时出现在那里的?
金千墨吐字如冰:“连个茅房门都看不好,你们还有留下的必要?”
闻言,两只脸色一白,顿时单膝跪地:“请王爷恕罪,属下保证,同样的事情,不会再有第二次。”
“如果这女人是他国刺使……”
“你说谁刺使?如果我是刺使,你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说话?”这男人的脑子被门给挤了吧?
话音落下,月杉明显感觉到四周的空气又开始变筣稀薄,这下,她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偷偷抬眸看了一眼,茅房上方贴着一个蓝色的小人,意指男茅房。
月杉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这不仅是闯了男茅房,看了金千墨的关键部位,还骂金千墨,难怪金千墨怀疑她的用心了。
丢人!
真是太丢人了!
月杉垂着头,听金千墨道:“依本王之见,你这样的女人活着才是浪费空气,死了都会浪费土地。”
月杉不答,这会儿,她只想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如果让以沫知道方才发生的一切,肯定得笑死。
金千墨微眯双眸:“同样的事情,本王不希望再发生,否则,你就等死吧。”
“你放心,绝对没有下一次。”
月杉保证得信誓旦旦,可很快就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