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居然敢跑到司徒家来撒野,不想活了?”赶到的司徒晟眼见着司徒府的人倒了一地,顿时怒火中烧,开口的话也难听至极。
月杉干脆果断地挽臂露出手臂上那月牙了形的胎记证明身份:“父亲,几月不见,你便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识得了吗?”
“你是月杉?”司徒晟蹙眉问道。
随着其话出口,在场的其他人也表示了疑惑。
“她是月杉?月杉不是早就死了吗?”
“对呀,我们亲眼看着棺木下土的,难道我们眼花了?”
“莫不是我们看到的只是一个空棺木?”
“如果真是那样,何以要举办那么盛大的丧葬?”
“这会不会有人来冒充呀?”
“看到她手臂上的月牙胎记没?那是月杉独有的标志。”
“那或许是她刻意加上去的,要知道,月杉就算活着,也是一个废物,你们再看这些人,就连三长老都不是这丫头的对手。”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越是到后面,月杉唇角的笑意越盛,不过,那笑未及眼底半分,给人一种遍体生寒之感。
好一会儿,月杉才道:“既然大家有所怀疑,那么,我们便滴血认亲吧,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皆看向司徒晟,司徒晟思索了一下,便转身进府:“立刻去准备。”
此事关乎司徒家的颜面,自是关起门来处理的好。
月杉随着司徒晟进入司徒府,府中一切皆与印象中一样,月杉微微勾了勾唇,眼中闪过嗜血的寒光:从此以后,只有她欺负别人的,别人休想再欺她、辱她。
滴血认清的过程很简单,但结果却令在场所有人震惊。
看着那合在一起的血,司徒晟还是不敢相信:“怎么可能?月杉早就死了,你到底是谁?”
“父亲,棺木里是否有人,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月杉凌厉的眸直射司徒晟。
司徒晟微微眯眸,浑身都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月杉毫不退让。
两人就那么对视着,良久,司徒晟未开口,倒是大长老先开了口,他说:“月杉不可能还活着,所以,你不可能是月杉,我不管你用了什么方法让两血凝合,我绝不允许你进入司徒家。”
“你何以那般肯定月杉死了,莫非是你杀了月杉?你现在如此反对月杉回来,是怕天才月杉回来了会危胁到司徒青杉以及你在司徒家的地位吗?”四长老毫不客气地还击,他走到月杉面前,面色又温和下来了,他说:“月杉,别怕,有我在。”
月杉紧紧盯着四长老,记忆中,宿主与四长老的接触并不是特别多,四长老对宿主的好并不如大长老对司徒青杉那般明显,但是,细细想来,整个司徒家,在宿主最艰难、最痛苦那段时间里,也只有四长老没有放弃她。
想到此,月杉冲四长老笑了笑。
四长老点了点头,再次看向司徒晟,道:“族长,我相信她是月杉,既是我司徒家的血脉,就没有流落在外的理。”
司徒晟若有所思,再次问:“我若记得不错,你的修为尽废,那么,你这一身修为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