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轩,你的命是我的!想舍我独生,做梦!”说着,纵下深渊……
与你的相遇,如流行般短暂,却也如流行般灿烂。记得你说,你要我做你的女人,要娶我作你妻子,可是它变成了美丽的神话传说,然后在某个孤山的山巅,守候着任何与神话与我有关的画面。我想象不出,千余年后会是怎样的画面,我只是在想,我们终于一起葬在这美丽的山水画间!――秦双儿
我傲立在世界之巅,玩弄人在股掌之间,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寻找真挚的爱情,但没有一个人能像你那样在最初的时刻打动了我,而且越来越深沉的打动。我曾经说爱你——那纷杂尘世的幻像,只因你的面容而清澈,现在,我们的感情终于有了最低期限,一万年!―――杨轩
此时迦蓝寺悬崖绝壁上,空慈大师道“不用担心,下面是湖。”
朱尧媖看到此幕心如刀绞,冷道“你为什么让我看这些?我失去了最珍爱的人,得到了绵延几千里的痛。”
空慈大师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千年修的共枕眠,五百年修的同船渡。”
朱尧媖怒道“我不信命,你这和尚,为什么非要夺取我最爱的人!”
空慈道“人总是不敢接受现实,被事物表面蒙蔽,你觉得你们会在一起吗?”
朱尧媖悲到“我不想回宫,我不想嫁给梁邦端,我更不想失去杨轩!”
空慈道“真正的大爱,是不需要非在一起的,心却不会分开,他开心你便开心,身体不过是副臭皮囊,情不附物,物岂碍人?”
朱尧媖此时魂不附体,早已失魂落魄到了极点,重复道“对!他开心我便开心。”
空慈道“阿弥陀佛,施主不必太过悲痛。”
朱尧媖冷道道“好,我这就离开杨轩,大师还有何指教?”
空慈道“贫僧请施主控制好情念,须知情深不寿,不见他非我是,自然上敬下恭,佛法时时现前,烦恼尘尘解脱。”
朱尧媖哈哈大笑,笑道凄惨,笑的张狂,此时绝美的容颜香消玉损,笑道“情深不寿?佛法?解脱烦恼,呵呵!我没杨轩,万寿无疆何用?我心中爱杨轩,佛法能给我什么?我解脱烦恼,忘记杨轩,我活着有何意义?”
良久,朱尧媖眼泪扑漱漱掉下,哽咽道“可是这我们却永远不能相守了!”
空慈大师道“时辰已到,公主上路!”
此时,迦蓝寺数百弟子褪下僧袍,换上兵甲排列路旁,齐声高呼“公主上路!”
永宁长公主朱尧媖目含愠怒,踏步而去……
迦蓝寺涯底,湖水深不可测,湖面结了厚厚寒冰,摔得杨轩昏昏沉沉,隐约之中,听见又一声巨响,他便知是秦双儿也跟着跳下来了,只是这山崖过高,深入水下足有几丈深,湖水冰冷彻骨,冻的杨轩肌肤如刀割一般,脑门一紧,杨轩大惊,知道这奇寒之气如果侵入体内,恐怕非得冻死不可,当即游上去,在水里四处搜找秦双儿,隐约见到灰影,伸手便抓,果然,依稀便是秦双儿的感觉,本以为还得费事将秦双儿救出冰湖,哪知秦双儿水性甚好,还拉着杨轩窜出一段,后来二人均知互相都熟悉水性,便自顾自游上去,杨轩一出冰湖,不及细想,马上伸手将秦双儿拉出,秦双儿上来,当即给杨轩一个脑瓜子,抽的杨轩一愣一愣,秦双儿道“如果再敢舍我而去,你死了,我便刨了你的坟!”
杨轩心中一动“她果然对我情深意切。”想到这里,心中一痛,伸手要搂秦双儿,秦双儿一把将杨轩手打开,踏在冰面上向湖边走去,刚到湖边,秦双儿只感头一阵眩晕,倒在杨轩怀里,这时杨轩头也发眩,周身说不出的疼痛难忍,杨轩道“不好,快驱功避寒,莫要让寒气入体。”
可服用“筋疲力尽散”后,内力如同石沉大海,根本提不起来,杨轩惊道“双儿,解药拿来!”
秦双儿缓缓将解药递给杨轩,只见解药被水浸泡,可事已至此,杨轩将混浊的药水一口喝入腹中,秦双儿一笑,也跟着服下,只冻了杨轩几刻钟,方觉体内暖流涌动,脑门才胀了起来,杨轩秦双儿站立两旁,站了个浑元桩功,马上便感周身无不舒适畅暖,这时,杨轩贱兮兮兴奋劲,又展露无余,秦双儿朝着杨轩白了一眼,杨轩咧嘴大笑,只是见秦双儿仍是不住打着寒颤,暗想“是了,她练的武功数阴性,不易驱寒。”当即按上秦双儿背后的“神堂穴”,一股高频震颤产生的热量涌入,没过多久,秦双儿便觉周身百脉无不暖哄哄的,道“行了,行了!,我受不了!”
杨轩问道“你内功也不完全属阴,内力绵绵密密,高明的狠啊!”
秦双儿得意道“你使得是伏羲内功吧!伏羲内功和站桩练的内功一样,只是伏羲内功练功霸道,效果好,咱俩内功差不多,只是我练的太极拳,将内功调整到五阴并五阳的中和境界了。”
杨轩暗想“她怎地知道伏羲内功,是了,她杀了墨白师兄,夺取了伏羲大典。”道“先想想咱们怎么上去罢!”
秦双儿笑道“那还不容易,咱们的干将莫邪,削铁如泥,削泥自是更不在话下。”
杨轩喜道“对呀!”
秦杨二人,内力充沛,干将莫邪又削铁如泥,登时便一剑一坑,缓缓向涯顶攀岩而上,这二人武功虽高,可这山崖还是攀了足有三个时辰,二人无不攀的筋疲力尽,此时终于站在山巅,杨轩骂道“这山崖攀的,可比吃筋疲力尽散有用多了!”
秦双儿嗔道“胡说八道!要不咱们再吃点?”
杨轩向来脾气古怪,道“吃就吃,拿来!”
秦双儿将压在石桌下的“筋疲力尽散”拿了出来,道“有本事你就吃,可是没解药啦!”
杨轩想也不想,一嘴服下,秦双儿心想“这才是我秦双儿的男人该有的霸气!”笑道“好!舍命陪君子!”
也是跟着服下。
杨轩心中一暖,暗道“对!这才是我杨轩的女人!”
忽然,秦双儿叫道“不对!杨轩,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杨轩被这么一说,确实觉得哪里别扭,正准备说话,四周涌现朝廷官兵几百人将秦杨二人围住,杨轩心道“不好!朱尧媖有难了!”
杨轩和秦双儿二人相同之处甚多,比如说遇事不惊,杨轩心中挂念朱尧媖,但面对来敌,依然谈笑道“双儿,咱们完蛋了!没内力了。”
秦双儿笑道“你是不是傻,这种事也要告诉他们?”
只听那队人马一官兵道“哈哈哈!他们说他们没内力了!以我的头脑你会骗到我吗?我不上的当,偏不过去!”
杨轩秦双儿相识一眼,叹了口气,心想“连对手都是智障,上天好眷顾我啊!”
秦双儿道“杨轩你怕不怕?”
杨轩道“怕什么?他们怕我!”
秦双儿道“反正刚刚死过一次,再来喽!”
杨轩道“他是个智障!死不了了!”
忽然,猛然大叫“啊……”的一声。
这一声内力全无,可是,人的名,树的影!百名官兵无吓得不退后一步,杨轩拉着秦双儿就跑!边跑边叫“赤兔马何在?小赤兔!小兔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