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王就陪你喝,要怎么喝都行,只是……”倾城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拧在她红艳的唇,凉薄的手指仿佛带着如火的温度。
任浅浅的脸忽然就红了,虽然讨厌他,那张脸却是万分的蛊惑人心。
梗着脖子,任浅浅强装淡定的开口:“只是什么?”
手指在她唇边抹过,倾城扬眉:“只是若你今夜醉倒在我怀里,本王要你自己宽衣解带,爬上本王的床。”
一句话让任浅浅警钟大作,将身子向后侧一下,拉开到安全距离,任浅浅咬牙切齿:“好!”
长手一伸,任浅浅一把抓过一旁的小青蛙道:“小蛙,上酒!今夜我要和你家蛇王喝个痛快!”
了不起啊宠物,厉害啊宠物!
接收到任浅浅的讯号,天真的小蛙了然点头,激动的去拿酒。
转身,小蛙嘿嘿嘿的笑了。看来宠物说的对,蛇王不高兴那是因为酒没喝够,这一次一定会让蛇王喝够。
任浅浅挑眉,望着蛇王道:“就只是这样喝未免无趣,不如来玩游戏。一杯酒一个问题,若蛇王不能回答问题,就每次给我一千两。”
“要筹备逃跑的金钱?”
“差不多。为了我这可怜的身子,总得想办法赚点报酬。蛇王一定可以理解的。”任浅浅严肃的点头。
倾城拨弄着手边的车池菊,心下了然了。嗯,他是很理解。这女人是有话想要从他嘴巴里套出,而且还为此准备了两手。如果套不出也能赚点钱。
他喜欢聪明的女人,但这般聪明也是个麻烦,需要让她服帖一点才是。
勾动唇角,倾城反问:“那若是你答不上本王的问题呢?”
任浅浅将拿过来小蛙放上来的两坛子酒,将其中一坛子向前推到倾城面前,一副悠哉的样子:“那自然是蛇王要我如何就如何。”
哼,她今日可是破釜沉舟来的,有问必答,才不会被问住呢。
倾城的的红眸微动了一下。叫她如何就如何吗?
望一望任浅浅灿若桃花的脸,想起她身上的温暖。
倾城侧头:“虽然你的脸有些难看,但是本王喜欢你身上的温度,你若是答不上来,就每日睡前来替本王暖半个时辰的床。”
任浅浅眨眼。她不是听错了吧。疑惑的喃呢,任浅浅不确定的问:“只是暖床?”
他是蛇啊,至淫之物,她怎么能相信。
倾城的脸有些冷:“赌不起就不要浪费本王的时间。况且,说话前你都没有看自己的脸吗?”
任浅浅一听嘴角登时抽了下。她的脸?这条蛇还好意思说,本来如花的面容愣是被烙上了冻疮一样的寒花,到了晚上还冒冷气,吓死人了好不!
不过此时不是意气用事去逞英雄的时候,任浅浅堆起笑,连忙将酒给他满上,“是是,您说的都是。来,我先干为敬。”
捞起酒杯,任浅浅二话不说一口闷掉。接着“叮当”一声放下杯子,利索的开口:“第一问,青城山上那个降妖门,可以请蛇王告诉我,他们有多厉害,是个怎样的门派吗?”
任浅浅打听过了,青城山乃是仙山,那里不住人,只住仙、还有受仙人庇护的一个降妖门。而她在那里被打成重伤丢弃,一切一定和降妖门脱不了干系。
倾城蹙眉,降妖门?这女人好奇这个做什么。心下思量,倾城却并未多问,淡淡开口:“不怎么样的一个门派,本王只因水灵珠在那里,和那个门派打过交道。受仙人庇护,有点灵力能降降小妖而已。全都是一群蠢货,那日本王略施离间计,就让他们误以为水灵珠是自家弟子所偷。愚昧。”
低头,倾城将酒杯里的酒一口饮尽。
各种浓烈的酒味在唇边荡开,呛的倾城蹙眉。
这酒里……做了手脚。这女人是不是把所有浓烈的酒都混进去了。
任浅浅低头咬着唇思考。将事件一串联。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啊。她无端重伤出现在青城山的那天,不就是他拿水灵珠的那天吗?不会这么巧吧,她搞不好是降妖门的弟子,很可能就是被离间的那一个。那么那个所谓师傅,就任凭她这样吗?
不行,她看来真得想办法查查这个降妖门,如果是那群混蛋将她打成重伤,她定然不能轻饶了。而且关于她的师傅这件事,也需要深入调查一下。
“该本王问你了。”放下酒杯,倾城的声音唤回任浅浅的思绪。
任浅浅凝神静气,等到他扔过来的炸弹。
倾城打量了一下任浅浅,目光落在她挺拔的胸部,嫣红的唇染着肆意的酒香,单手支撑在矮桌上,倾城长发倾落,慵懒的问:“你的胸部,左边的敏感,还是右边的敏感?”
任浅浅的脸“哄”的红了起来。
这、这条臭蛇在说什么啊!该死的淫蛇!
双手紧握着,任浅浅低头咬住下唇,一时间无法回答。
这个问题也太、太难以启齿了!
倾城见她不答,启唇相讥:“怎么?回答不上来了?就这点本事也敢和本王拼酒吗?”
任浅浅的拳头一下子握紧了。她怕什么啊!对方是条蛇又不是个真正的男人。
一咬牙,任浅浅深吸一口气道:“右边。”
拧起笑,倾城不咸不淡的侧头看她:“本王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还是假。”
任浅浅冷哼:“当然是真的,我没有必要骗你。”
倾城修长的身形忽然凑了过来,一把将任浅浅按倒在车迟菊盛放的草地上。任浅浅惊愕不已:“你要做什么?”
倾城伸出手猛地解开她腰间的束带。灵巧的手伸入里衣抚上她,邪魅的俯瞰她:“不亲自验证一下,本王怎么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
任浅浅的心一下子提了上来,透过矮桌向外看,本来还群妖乱舞的地方,忽然就空无一人。再抬头看倾城那双狡黠的眸子。任浅浅心下一凉。
这条臭蛇!又阴她!
任浅浅双手被倾城压住,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倾城放肆的扯开她的衣服,在她胸前乱摸。
照理说任浅浅此刻应该气疯了,实也差不多。不过任浅浅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她向来对自己够狠。
仰起头,任浅浅水眸微挑,红唇魅惑:“现在我不能动了,麻烦蛇王伺候我喝第二杯酒。”
倾城红眸闪动着光。
倔强的女人,他倒要看看她什么时候才肯妥协。
伸手拿过那酒,倾城眼里精光一闪而过。纤长的手指优雅的晃动了下酒杯,倾城并没有递给任浅浅,而是将酒灌到自己嘴巴里含住,俯身下去。
任浅浅惊觉他要做什么,急忙出声反抗:“你别占……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