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的腿挤入她的腿间,纤长的手在她身上几下解除了她的衣服,让她白皙的肌肤与美好的酮体完全呈现在自己眼前。
任浅浅的脸腾的红了起来,此时此刻被条臭蛇完全看光,她再也没办法保持淡定了。
她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淡然,那么有本事,那么的……轻易能让人碰。那夜的残暴,她依然记得,撕心的痛与无尽欢愉的耻辱。她承认,她在意!她在意!她很在意!
双手护着胸,任浅浅低声求饶:“我、我不要留下来了,我要回去。”
倾城嘴角勾起一抹笑,将她的双手抬起压在她头顶,俯身在她胸前****她的甜美。
“是你自己来勾引本王的,目的不就是想本王要你吗?你做到了,本王现在就要你。”
任浅浅的脸顿时变得煞白,手脚不断挣扎,惊恐的大叫,:“你放手!我、我只是要拿你当解药,你别自以为是!放开我!我现在不需要你当解药了!你放开我!”
倾城的红眸魅惑无比的挑动,下身的紧绷让他没有丝毫犹豫,她的挣扎更挑起了他深深的欲望。
他需要温暖,而任浅浅的身体,是他触摸过最暖的。那种暖让他欲罢不能。
俯身,魔魅的声音幽幽响起:“来不及了。”
死死按住任浅浅,倾城不顾她的挣扎猛的进入她的身体。禁瑟的感觉让倾城如至云端,却叫任浅浅如坠地狱。
身体里的疼痛让任浅浅的额头渗出浅浅的汗。倾城看着她疼得煞白的小脸,低头安慰的****了一下她的面颊,在她耳边哑着嗓子开口:“乖,很快就会舒服的。”
抱着任浅浅,倾城在她身体里不断的进出,俯身吻住她香艳的红唇。
任浅浅浑身瑟瑟发抖,一时间心里百味杂陈。指甲颤抖的在倾城背上抓出指痕,任浅浅的声音破碎颤抖:“为什么,为什么……我嗯……求饶,你还是,啊不肯放过我!你难道就这么缺女人吗!”
她承认自己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但是她可以付出其他代价,绝对不是在这种没有****作用,没有利益关系的情况下,和这条蛇上床!
她不能接受,不甘心被这样欺负!
倾城嘴角嗜着浅笑,红眸里的高傲像是九天上灼人的日光。捏着任浅浅尖细的下巴,倾城傲慢的开口:“本王不缺女人,只要本王想,会有无数女人疯狂的想爬上本王的床。但是!本王绝对不准许任何人拒绝。况且你只是本王的器皿,本王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
没错,她本来就是自己的人,凭什么拒绝自己,摆出一副厌恶的样子。明明她的身子和自己是那样的契合。
贪婪的掠夺着,倾城低头****着任浅浅的唇,深深的吻着她,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任浅浅忍气吞声,一直到他做完,才忍着屈辱,咬牙站了起来。
倾城懒懒的撑着头,侧躺在床上问她:“你这是做什么?”
任浅浅艰难的抬起手臂,将衣服艰难的向自己身上套,淡淡的开口:“不做什么,回去而已。”
她要回去,整理起自己的冲动,把二十一世纪留给她对世界的天真想法全部抛弃,好好的计算这条蛇。
她不会自怨自艾,比起那个,她一定要实质性的报复!
看着她虽然费力,但坚持穿衣服的样子,倾城蹙眉:“本王没说要你回去,你今夜可以呆在这寝室里。”
深邃的目光看着她一点点遮盖起白皙无暇的肌肤,倾城的心里却在想着,等下她身体里的药物,怕是要发作了。
任浅浅头也不回的冷嗔:“我不稀罕。”
倾城的红眸登时瞪大了,怒气在心中激荡了一下,又在这样弥漫着温情余热的红幔中稍稍压回了一些。
他难得有了不忍心破坏气氛的想法,从床上起身,倾城披着上好红绸制作的衣服,懒懒的伸出手臂,一把环住任浅浅的肩膀:“收起你的倔强,本王不喜欢。你的身体里的药效快要复发了,留下来,本王可以给你解毒。”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滑过任浅浅的锁骨,引得任浅浅背脊挺直,侧过容颜,任浅浅面无表情的看着倾城,一字一顿的开口:“我不稀罕你给我解毒!”
倾城的手一下子捏住了她的下巴:“女人,不要不识抬举。”
任浅浅笑了,嘴角飞扬,眼眸狠厉:“我不识抬举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你欲火焚身了,忍不住了?所以说畜生就是畜生,跟人不一样……”
“砰!”重物倒地的声音响起,任浅浅人已经摔在了地上。
任浅浅挣扎着爬起来,又狠狠的摔在地上,一口血水吐了出来。
倾城坐在床上,看着她吐血,明明是自己亲手将她扔出去的,心里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腾起。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倔强!为什么这个女人这么倔强,倔强道让他心里像压着一块大石一样别扭。
任浅浅趴在地上,慢慢的缓解了一下身上的疼痛,从地上爬起来,扶住墙向外走。她的身子那么单薄,破碎的衣服显得她狼狈不堪。
走了几步,任浅浅又停了下来,身体里忽然窜上了一股灼热如火一般的骚动,任浅浅的心“咯噔”一下,偏偏在这种时候,药效上来了。
任浅浅一个眼花差一点又摔在地上,好在水灵珠发挥了一下力量,她才能勉强站直。
倾城的红眸一直看到她,此时忍不住开口:“本王再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现在开口求……”
“不用了,感激不尽,但不用了。”冷冷的一笑,任浅浅继续艰难的走。
她可以为了解开身体的药性和男人上床,但她绝对不会抛弃尊严。
凡是践踏她自尊的人,她绝对不会放过!
倾城的手指动了动,最终握成拳,任由她去了。
任浅浅就像是很久以前他误入的蔷薇花田。他仰起头时明明可以看到美艳无比的花朵,可是当他从蔷薇花身边走过的时候,却被扎得满身都是刺。
也许这个女人就是蔷薇花变的吧,明明可以绽放出那样美丽的姿态,却偏偏浑身都是扎人的刺。那些刺扎的他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却又不得不一次次的想要看她这样倔强的脸。
心神恍惚了一下,倾城也闹不清楚最近自己是怎么了,他可是要成仙的,为了一千年的夙愿,他要成仙,怎能对一个器皿太过上心。
这样想着,倾城那稍微变的柔软的左胸口又变硬了起来。倒下身,倾城闭上眼睛不再去理会任浅浅。
走出她的寝宫,任浅浅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不死心的黄鹂,其他妖姬都走了,她却仍然站在那里,看到她这个样子出来,黄鹂也吓了一跳,不过转而又扬起了讽刺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