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倾城不愧是蛇王,功力非同小可。拉着她做了三次才罢休。
做完之后,任浅浅已经浑身无力的倒在了床上。
期间赫连韶华来问了一下她晚饭的事情,她咬着牙不让声音冲出口中,回了句没胃口。
倾城在赫连韶华来的时候,故意让结界消失,异常兴奋和卖力。
任浅浅整颗心脏差点跳停了。
终于平静之后,任浅浅浑身瘫软。
面无表情瞪着倾城:“如果中了你身上的毒,要怎么解。”
倾城蹙眉:“你问这么做什么?”
任浅浅冷脸:“你现在这个样子一时半会怎么好。现在诛妖师满城找你,你觉得你能在这里躲到什么时候。你还是回赤炎殿养伤吧。”
倾城红眸明亮:“和我一起回去。”
任浅浅讽刺的勾唇:“你不会是以为这两****和你上床就是从了你吧。倾城,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倾城面色沉冷:“你以为你不回去,本王就没有办法了吗?”
任浅浅冷漠的倚靠在床上,月色微微,两个人各自占据着床的一面。
同一张床却不是同一颗心。
“我已经和抓你的降妖师说了,明日清晨他们会来拿解药。你要逃就只有现在了。”
倾城的脸色变得难看了,手臂一伸卡住她的脖子:“你竟然敢背叛我!”
任浅浅扒着他的手,双眸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
“我们之间算不上背不背叛。正确的说,我们是囚犯与敌人的关系。我若是不用点手段,就只能等着乖乖束手就擒。于我来说,这是不可能的!”
倾城恼火,将她拉到自己面前,恨声问:“为何总是这么不听话!本王到底哪里对你不好,你有什么不满!只要你乖乖的,本王不会伤你一丝一毫!”
任浅浅讥讽的勾起了唇角。
看吧,就是这样,他自以为自己给的很多。真是自以为是。
野兽……不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和他们是根本说不通的。最好的办法就是驯服。
深吸一口气,任浅浅冷静道:“倾城,我没打算害你。从来没有,我也知道你不会放过我,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这一次你告诉我解毒的方法,我没跟你走却也是救你。明日这里就是天罗地网,你跑不掉。现在就走吧。”
倾城咬牙,愤怒如火灼烧。
坐在床上僵持了好一会儿,最后倾城终于选择妥协。恨恨的放开她道:“解药就是我的血。”
任浅浅松了一口气,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解刨刀对他伸出手:“把手臂给我。”
倾城望了一眼那锋利的刀刃,纤长的睫毛忽闪了一下:“本王的血很珍贵,几滴就够了。”
“刺刺”手气刀落,鲜红的血一下子喷了出来。任浅浅面无表情,毫无“这血很珍贵”的自觉,慢条斯理的抓出一个小瓶子,一下子扣在倾城手臂上。
倾城嘴角抽搐:“你是故意的吧。”
任浅浅无辜的眨眼:“相比较你的血,我想知道吃了你的肉会不会长生不老。”
“以后你如果敢吃蛇肉被我知道,我一定割了你的舌头。”
两个人盘坐在床上,窗外月光洒下来,一室的和平。任浅浅接完血,又为他把手臂包起来。倾城一直看着她忙碌,没有出声告诉她伤口会自己愈合。
静谧的夜里,倾城忽然问她:“这人间真的那么好吗?”
任浅浅歪头想了想:“大概是挺好的吧,在这里总是活的像个人样。”
倾城撇嘴:“做人有什么好,活的时间那么短,一百年就死了。”
把自己的十三神器收好,任浅浅不以为然:“活的时间长又有什么好,生命有限,某些事情做起来才有意义。”
对此倾城也嗤之以鼻,这个丫头竟是些愚昧的想法。
她怎么不说,因为活的时间太短,太弱小,有些事情还没做完,就已经死了。
从床上跳下来,任浅浅走到窗前,指着窗外道:“好了,走吧。再不走你就走不了了。这里除了我和花妖,还有你不想见到的人。”
她把耀华帝君支开了,算算时间,就快要回来了。
倾城以为她说的人是西海白狐王。下床抖动身上的长衫,倾城撩起了黑发,道:“哼,本王若不是受伤,还能叫他活到明天?”
任浅浅嘴角抽搐了一下。
这条臭蛇也太自大了,明明是他被人家打伤还这么拽。
望望天,任浅浅催促:“快走快走。”
倾城走到窗前,挺拔的身体俯视下来,邪魅俊逸的面容上红眸与泪痣,在月夜下耀眼迷人。
“任浅浅,你且逍遥,本王养好伤,马上就回来抓你。”
任浅浅挑眉:“那就看你本事了。”
她知道,他一定会回来,绝对不会放过她。
倾城说完跳上了窗,任浅浅双手按着窗要关,倾城却忽而又转过头来,黑夜中风吹起他的长发,倾国倾城。
伸手一把勾住任浅浅,倾城俯身吻上她的唇。
唇齿交缠,倾城的吻很霸道,狠狠的吮吸着她,吸的她嘴唇疼,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唇内递过来,滑落到任浅浅体内。倾城缠着她好一会儿才放开。
任浅浅挣扎着骂:“你有病啊。”
倾城挑眉:“这是个警告,刚才我把我体内一颗毒丹放在你身体里。如果你敢让别的男人上你,你立刻就会毒发。”
任浅浅微微张唇,手下狠狠的推他:“变态!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这么色啊!”
“总之,你的身体你的心,都是本王的。”
倾城的手指擦过她的面容,身影一闪进了月色,消失不见。
院子里紫藤花不断摇摆,饱满莹润。任浅浅伸出手触到满手的清凉,一时已是失神。
这世间的妖怪是真的有迷惑人心的厉害本事。
她怎么会对这条蛇,这么没有办法呢。
手指间一捧月光那般清凉,她想起一句诗,仰头喃呢:“不堪盈手赠……”
月夜下,一道人影踏花而来,一步一步走向她。
“这么美的月色怎么会不堪赠送呢。赠予我可好?”温文尔雅的人影步步逼近。任浅浅急急的向后抽手,却被一双手轻轻抓住。
任浅浅心跳的有些快,很是慌乱。
还好倾城走了,不然的话这不是正好遇上。不敢去看耀华帝君的眼睛,任浅浅勉强的扯起一丝笑:“大哥你回来了?”
耀华帝君的眼睛,在这个夜晚里显得分外明亮,“阿浅,阿浅。”
任浅浅偏头仔细的看着他,发现他似乎喝了酒,而且有些醉了。
“大哥,你喝醉了?”
耀华帝君摇头,笑出一口白牙:“没有,大哥、大哥很能喝的。”
话音刚落,耀华帝君便一个不稳向着窗台跌落下去。任浅浅急忙探出身子扶住他。连抓带拽的向上驮。
“大哥,你还好吗?”
耀华帝君最蒙蒙的挣扎着趴在窗边,黑发披散在白皙的面容上。
“不邀请我进去坐坐吗?”
任浅浅见他这个样子,也没办法把他抬回自己的房间,也走不了正门了。只得拉扯着他从窗前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