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子本来也不忍心破坏这么美好的画面。可是不得不有人做出残忍的选择。因为稻子是一个清醒的人,知道自己现在处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里,没有那么的时间看你们秀恩爱。
稻子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也不管自己这一次是否还会被我拒绝,再跟他说一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心里虽然有那么一点畏惧,稻子还是说出了自己心里的话。
墨黑,你没有忘记稻子母对你说的话吧。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稻子的话,就有一种我是皇帝,他是太监的感觉。这是我自己的事,凭什么要你来教我怎么做。我没有好脸色的看着稻子。
怎么做,我知道,不用你来提醒。
要是能走,我早就走了,要不然我会发什么神经,没事在这里跟你们逗那么一大圈。
稻子一点也不生气,也只能笑呵呵的。深怕我真的生气,不带他玩。
那我们走吧,恩人。
我不知道我选择了这条路,准确的说是被迫。不知道对不对。可是我又不能跟谁说,只能埋在自己的心里。成功了,那一切都好说,要是失败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接下来的生活。心情突然变得有点沉重。冰魄和花季笑眯眯的陪着我,我想笑,可是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笑,比较好。
莫离和珊角走在后面,稻子走在最前面。我们进入了宝塔,走进了第一层,在过道上,心情十分的沉重。
在过道上,我们才发现,并没有一个楼道让我们走上去,唯一的解释就是,要在这一层的监狱里找到出口,继续一层一层的爬上去。
不知道是那一间有这个出口,我们只能一间一间的找,每一次进去,失望而归,里面都是铁通墙壁,特别的光滑,什么都没有。最后只剩下了一间,唯一的一间,这一间要是再找不到,那就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稻子站在这个监狱的门口,特别积极的他,并没有像前面的,都是第一个进去。而是站着,看着这个门口。也许是怕进去之后,还是一样的结局,稻子不想再失望了,也没有这个勇气试一下了。
你们说,这一个会不会还是跟其他的一样。
我心里现在感受到的是那些孩子的咿呀咿呀的声音,听得我心里一片空白。也不想再斥责稻子,你不是很着急吗?怎么怂了。
稻子说这话,意思是想把这个领头人的位置让出来。哪一个不知道好歹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可以出来试一试。没有想到是这一个人竟然是珊角。
怂货,不敢就让我来。
珊角走了过来,像个领导一样,我们一一为她让开了路。
珊角走到门口,却被莫离拉住了。
姐,还是让我来吧。
稻子看着,只是看着,没有说什么。莫离都这样了,我还有什么理由不站出来呢。他们两个还在争执。
你们别争执了,让我来。就是一个门而已,你们至于这样吗?
稻子说:墨黑,你是唯一可以带我们出去的人,你不能有一点损失。
那你来呗。
稻子接不上我的话,不知道该怎么做。还没有见稻子有所表示,门已经被珊角打开了。
走吧,等你们,黄花菜都凉了。只是一道门而已,看把你们一个个吓的。
无地自容啊。稻子啊稻子,你好歹是一个男的,被一个女的这样的说,你还有脸不。
稻子并不这么觉得,完全就没有哪一回事。真是够可以的,稻子竟然还能不要的脸笑了。我真是佩服他。
姐,门你已经打开了,就让我在你前面,好不好。
珊角一只脚已经跨进去了,听到莫离对自己这么关心,珊角笑了,不在那么的生气。看着莫离的样子,还真有点币堂的影子。
珊角说:好。
花季和冰魄现在眼里只有我,除了我,其他的在他们的眼里都不重要,像是两个花痴一样,我好想从来没有见过他们这样。可是我却是很享受的。特别看着她们的笑容,也就不再计较稻子这个小子,简直是再给我丢脸。太不像话了。
还好珊角有这个小子,莫离这个小子,竟然会对珊角死心塌地的。
莫离走过珊角的身边,莫名的对着珊角笑了笑。莫离这个笑容是感激珊角可以给他这个机会。他是打心眼里高兴。一点也看不出来这个小子心里在想什么、可能是我想多了,人家只是想对珊角好而已,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想法。
走进去,里面跟前面的没有什么区别。我还以为这里会有什么机关神器之类的。没有想到,只是失望一场。
我说:稻子,这下该怎么办。什么都没有。
稻子不知吃了什么药,从来就没有见他有过别的表情,死不要脸的笑着。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好像在他的世界里,已经不会有什么悲伤的事。
别急,该来的总会来的。
我要你说,我不知道该来的会来。
你倒是说一点有用的,好不好。
我们不是只是进来,还没有找吗?
突然莫离大笑,只是大笑。笑的我们心里瘆的慌,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只听见莫离说,你们快过来,我发现了什么。
走过去一看,以为是什么好玩意呢,不就是一些小孩子的玩具吗,害我们白兴奋一场。
不过这些玩具有点特别,跟一些仪器差不多,有圆形的,有方形的,有锥形的。上面都刻着一些小孩子的笑脸,在吱吱呀呀的说着什么。一个接着一个的连在一起,顺着看过去,到墙壁哪里,一根线穿在里面,不知道这根线是通到哪里。
稻子突然两眼放光。吱吱呀呀的忙活半天,我们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花季说稻子是不是疯了。
我说应该说。
冰魄说要不然我们怎么会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我们一一相互点了点头,确定他应该是疯了。
见我们一点都不理解,稻子又比划了半天,我们还是没有看懂,这个小子在玩什么把戏。
珊角和莫离惊讶的看着稻子,稻子记得眼泪的都出来了。这是第一次看到稻子流眼泪,没有想到稻子竟然会流眼泪,简直跟铁树开花一样难。
可是总感觉有点不对,我说: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们这里就是通道。
稻子摇了摇头。
不是通道,那这是什么呢。
稻子又吱吱呀呀的说些什么,我们还是一句都没有听懂。
我说你能不能慢点说。
稻子放慢了自己的语速,可惜我们还是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好像是一个婴儿,吱吱呀呀的。
我说:稻子你能不能别玩了。再这样我门可就走了。
我们转身就要走,稻子拉住我,眼里在祈求我,不要走,不要走。一会儿指着这些玩具,一会儿指着墙上的拿一根线。突然稻子竟然说出来了话。
你们出去,就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