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纯从服装店里出来就变成了一个俏公子，李默看着她一直乐个不停，搞得苏小纯很是不解。“你究竟在笑什么？”
“我觉得你女扮男装很合适，换身衣服就好，要是画屏就不那么容易了。”李默笑着说道。
苏小纯瞬间脸就黑了，李默这句话她听明白了，就是说自己的胸小呗。
李默看到苏小纯不高兴了才止住了笑容，一个劲地道歉，但是苏小纯根本就不理他了，快走几步和李默拉开了距离。
“哎，你等等我呀，我没钱了，你走了我就进不去了。”李默倒不是非要进去，但苏小纯进去了必要有个人照应着，水仙阁这种地方鱼龙混杂，如果苏小纯是男人那就不用太担心，但关键她不是。
苏小纯虽然没有明确说要等他，但还是放慢了脚步，等到李默到了跟前才和他一起走进了水仙阁。
“呦，两位公子是第一次来吧，我们这里的姑娘个个水灵的很，保准你来了这一次就想来第二次。”水仙阁的老鸨金妈妈看到来了两个生面孔上前说道。
水仙阁在这潮河岸边算是数一数二的风月之地了，什么贵人公子，书生官人，将军老爷到处都是，这个金妈妈可是眼尖的很，苏小纯穿的全身上下都是上好的缎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像这种第一次来的阔少爷只要照顾好了那进账会很可观。
苏小纯被金妈妈拉着胳膊一阵别扭，但是又不能甩开，一旦甩开了可是要别人怀疑的，一脸不知所措地看向了李默。
李默领会了苏小纯眼神中的含义，侧过身子挡在了苏小纯和金妈妈的中间，笑着问道。“金妈妈，虽然我们是第一次来的，但是对这里可是熟悉的很，今天我们来就要找茹萱姑娘的。”
“哎呦，公子，你要是说别人我立马给你叫来，但是茹萱姑娘是这里的头牌，我们也不是随便能使唤的动的，要不你选挑个别的？”金妈妈赶紧解释，这个行业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这里的头牌那是要重点“保护”的，不能随随便便就让人给吃了，人们吃不着才会一直来。
一般只有五品以上的官老爷才能直接叫头牌作陪，而且还要看那个姑娘的意思，像苏小纯和李默这种新来的小生在金妈妈的眼里根本就没有资格见茹萱姑娘。
苏小纯还在愣神的时候忽然感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腿，顿时吓了一跳向后撤了两步，正要发作的时候才看见是李默的手在背后比划着，似乎是在要银子。
苏小纯随手掏出了一锭银子递给了他，李默接过之后塞到了金妈妈的手里，一脸谄媚的说道。“金妈妈行个方便，只要找人通知一下说李为先到了就好。”
金妈妈看着手中的银子脸上顿时绽放了笑容，一个劲儿的点头，不错这个小生别看面生，但是办起事来倒是很内行，有眼力见。“公子客气了，我这就上去通传一声，但是茹萱姑娘下不下来我就不保准了。”
“无妨，金妈妈只管说一声就好。”李默笑着说道。
苏小纯看着金妈妈美滋滋地扭着腰上了楼，但是眉头已经皱到了一起，因为李默提到了“李为先”这个字眼。
李默成年礼的时候原先教他童学的那位先生给了他字，李默，字为先。以字来互相称呼的人都是关系极为要好的，一想到李默和那个叫茹萱的姑娘关系要好苏小纯就心里一阵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