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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选侍 关芙蓉

日子就在无声无息中度过,秋天已经离去,寒默和青瑜的月份越来越大,每天都会请三回郎中。有时候额娘会让太医来看看。身在宫中的额娘虽然想看看这两位福晋,却不能来,每回太医来的时候,方姑姑都会跟来。回宫之后汇报给额娘。

王爷每天也会陪着青瑜和寒默,沐姐姐帮我整理王府的事。十一月的中旬就到了。今天早上起来发现天始终阴着,我对品玉说:“看来今天要下雪了”品玉笑着说:“恩,小姐你最喜欢雪了,记得我们小时候,你趁着大雪去外面看雪,还冻风寒了,那时候给老爷和夫人急坏了,一直怪我和佩如”。我笑着说:“那时都怪我,连累了你们”我牵着品玉的手。品玉说:“小姐严重了,哪有连累不连累,要是没有小姐,我和佩如早就冻死在哪个无名的街巷里了”。我说:“哪有这么严重,记住无论我在哪,只要有我的,就一定有你们的”。品玉跪下说:“多谢小姐,无论以后小姐到哪我们都跟随小姐。奴婢愿为小姐上刀山,下火海”。我急忙说:“快起来,别老说说就跪,膝盖不疼吗?我哪能让你们上刀山,下火海呢,傻,真真儿的傻”我笑了,这时佩如进来了,看见品玉跪着急忙赶过来跪了下去,:“小姐怎么了,品玉惹着小姐了?”我说:“你俩,都起来,别跪着,哪有那么多的错事让你做呀!快!快起来”。她们俩都起来了。我换完衣服问佩如:“对了,你刚才有什么事吗?”佩如说:“是,我看见外面要下雪了,王府里也应该买些木炭了。”我说:“对”。我看着佩如说:“你总是比我细心,你告诉下人,让他们买点好的先送嫡福晋和刘福晋那里,还有王爷那里”

沐姐姐这时进来了说:“哟!还是妹妹挂念王爷,把我这姐姐给忘了,连木炭都没有”。我不好意思的说:“瞧姐姐说的,妹妹哪是那样人呢?我怎么不挂念姐姐了?下午木炭就到了,那时就会有姐姐一分的”。沐姐姐说:“我哪有这么小气,我那还不算冷,先让她们给青瑜姐姐和刘姐姐吧!”我说:“就知道沐姐姐大度,懂得轻重”。我觉得有点饿了就对沐姐姐说:“姐姐早上一定没吃饭吧!若不嫌弃,就在这吃”沐姐姐说:“没吃,早上的太油腻,总想吃着清淡的,妹妹和我那的不都一样吗,我不吃了”。我笑了笑说:“那姐姐还是尝尝吧!我这和你那真不一样,他们知道我爱吃清淡的,所以就不同”。沐姐姐说:“我还真想尝尝了”于是我唤了佩如和品玉,让她们上菜,鲜嫩的笋,翠翠的藕片,酸甜可口,还有辣辣的小根菜。配上冬日的八宝粥,甚是美味。我说:“姐姐请”沐姐姐说:“还是你这里和我口味”。我说:“若是姐姐喜欢,可以天天到我这吃,或者我让厨房给你准备和我一样的”。沐姐姐甚是开心:“那就麻烦妹妹了”我们把这些小菜吃的一点没剩。饭后都有一杯漱口茶,我让品玉泡上夏天晒的荷花。屋子里只剩我们两个。我说:“姐姐最近可有什事?”沐

姐姐好奇的说:“没有呀!怎的了”我说:“姐姐会熏香,调香。姐姐能不能帮我为王爷配香呢?”沐姐姐笑着说:“还说不向着王爷,就知道给王爷调香,不怕我累着”我说:“哪有,我会帮你的。?”沐姐姐说:“可以,不过你只是拿王爷做开头吧!”我说:“还是姐姐懂我??,青姐姐和刘妹妹要生了,帮她们调点安神的香吧!切记,不能有麝香,我相信姐姐能做好”。沐姐姐说:“那就看妹妹以后对我的早膳又不用心喽”我说:“是,妹妹谨记在心”

外面的风越来越大,雪随着风飘落下来,沐姐姐要回去了,我让佩如拿了披风。送走沐姐姐之后,我让品玉去吩咐下人把王府的雪打扫打扫,以免滑倒,尤其是嫡福晋和刘福晋那里。品玉急匆匆的去了,我换了比较厚的带貂毛的旗袍,出去看雪。佩如说:“小姐我们堆雪吧!”我说:“这是王府,作为福晋哪能随便的玩雪呢”。佩如说:“小姐说的是”。我说:“不要再犯就是了,对了。请王爷过来吧!”佩如说:“是”福了福,就请永琰了。等的时候不多就会来了,我问:“王爷呢?”佩如说:“王爷不在,只见他往外去,急忙的走,像有什么事似的,王爷好久不来了”我说:“是啊!佩如去把墨青给我叫来,我到想知道王爷这是做什么,不要让旁人知道,去吧”佩如福了福说:“是

”。我在凉庭中着他,正欣赏着美景,墨青就来了。我一本正经的说:“墨青,本福晋在这王府里,对你怎么样”。墨青说:“福晋对奴才好”。我又说:“那你可忠心于本福晋”

墨青说:“奴才忠心于王爷,自然忠心于福晋,有什么吩咐福晋直说便是,奴才一定尽心尽力”。我说:“那本福晋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墨青说:“是”他始终跪着,我问:“王爷最近忙什么呢?怎么不怎么到我们这里了”。墨青说:“王爷?王爷没在忙什么”。我更加疑问了,我生气的说:“这还叫忠心吗?真是胆子越来越大。本福晋不能把你怎么样,不过……”我给佩如递了一个眼神,佩如拿来一盆热炭。我说:“你是不是想暖一暖手”。我漫无表情的欣赏着雪景。墨青回答:“王爷为了登太子之位,天天筹谋,所以才…才忽视了侧福晋”。我有点笑容的说:“墨青,你早说不就不用跪这么久了,佩如,一会儿给墨青拿点药”。佩如说:“是”。我接着说:“墨青是明白人,我今日找你在这里见面,你一定知道为什么,自己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严厉的对他说。墨青说:“小的明白,侧福晋放心。今日之事只有在这的人知道”。我点了点头。摆了一个手势,墨青就下去了。这是我在王府中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气。佩如看墨青走远了问到:“小姐,您相信墨青所说的吗?”我说:“连你都不信,我又怎会信”。佩如满脸疑问的说:“那小姐为什么不问出来呢?”我说:“你以为他真会说,他是王爷的心腹,他若愿意说,早说了,也不用我拿热炭来作为代价了,这只是一个慌子,他也会告诉王爷的,我不能把他怎么样,若他有三长两短,王爷也会怪罪,为何要找不愉快呢”。佩如说:“还是小姐聪明”。我说:“那你以后学着点”。佩如说:“是”

我们沿着小路去了无忧园。莲花凋零,整个池塘已有薄薄的冰,一碰就破我说:“佩如,你猜王爷在忙什么?”佩如摇了摇头说:“奴婢愚钝”。我说:“一会儿王爷回来就知道了”我并未想问永琰,因为他自己愿意和我说为好。我自己说:“无忧园,今日已变凄惨惨,只剩青柏独在”没有了爱意就和佩如回了。在路上看见了品玉。品玉福了福说:“急死奴婢了,等了那么久还没回来,这不,来找小姐了”我说:“这也没事么,今儿个木炭都到了吧”。我问品玉。品玉说:“到了,都发出去了,给嫡福晋和刘福晋送上的是银炭”

我说:“做的不错”。我回到房中坐在了火炉旁边,摘下披风。喝了热茶。对佩如说:“佩如,你去厨房,让厨子将今天的晚膳做好一点。让王爷到我这吃晚膳”。佩如说:“是”。她没多问,我也在筹谋怎样问王爷在忙什么。倚在床边看着书。突然品玉进来说:“小姐,王爷让您到大堂去,说有要事商量。”我想了想说:“恩,快来帮我穿衣吧!”一切准备好。我让品玉陪着我去。到了大堂看见了一名陌生的女子,娇嫩的脸蛋儿,光滑的皮肤,大大的眼睛,梳着汉式头发。青瑜和寒默,沐姐姐都在那。我行了礼:“妾身参见王爷,姐姐”福了福,青瑜说:“外面冷,快!坐着”。我福了福,坐在了沐姐姐的旁边。还没等我们问呢,永琰就开始说:“芙蓉,快见过各位姐姐”。我听到这话已然明了,王爷又要有新欢了。我说:“恭喜妹妹了,不知妹妹是哪家的小姐,明个给您家送彩礼,也好让王爷进宫禀报。”我对那位女子说。永琰说:“她是一个卖艺的女子”。我们所有人都惊了。寒默的手绢立刻掉了地上。

寒默的侍女又给捡起来了。说了一声:“失礼了”。我说:“哦,王爷准备何时娶这位……”永琰接过来说:“她叫关芙蓉”。我说:“哦,关芙蓉妹妹呢?”

青瑜终于开了口:“虽然关妹妹出身低微,但一定清洁,否则王爷也不会喜欢关妹妹”。青瑜又对关芙蓉说:“妹妹可还有家里人”。芙蓉说:“回福晋的话,奴婢家里没什么人了,只剩我一个”。她跪着说。青瑜说:“快起来,不怪王爷喜欢,这样懂礼节的女子,谁见谁爱”。芙蓉说:“福晋过奖了”。沐姐姐说:“王爷可将芙蓉赎身了?”永琰

点了点头。

我说:“王爷,今日把我们叫来,想必您一定不只是告诉我们您又有一位佳人了吧!”永琰说:“恩,你们不会不同意,可是皇阿玛和额娘那边……”。我们可能没有办法所以全都没有说话。芙蓉说:“王爷,孩子该喂奶了”。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比之前还要惊讶。我小心的说:“王爷有后了。”永琰说:“是个女孩。”我说:“那王爷可以去求额娘,毕竟额娘喜欢孩子。不如让沐姐姐和您一起进宫吧”。永琰说:“额娘能让皇阿玛同意吗?”我说:“需要委屈一下小郡主了,把小郡主放在额娘那里待几天,额娘会喜欢她的,那么额娘不会让她名分”。永琰说:“芙蓉,你觉得怎样?”芙蓉说:“王爷决定吧!”青瑜说:“王爷,孩子可以让我们看看吗?”永琰说:“可以”。随口喊到:“把小郡主抱来”那个女孩长得很美,小小的嘴巴,圆圆的脑袋,带着美人尖,嫩嫩的皮肤,鼻子长得像永琰。和她的额娘一样美。沐姐姐很喜欢,沐姐姐说:“王爷,我可以抱抱她吗?”永琰说:“可以”沐姐姐接过小郡主,沐姐姐很娴熟。我说:“沐姐姐好厉害,抱得真娴熟,不如也生一个吧!”为了打破心中的不愉快只能拿沐姐姐开玩笑。沐姐姐笑了:“妧婳,竟胡说。王爷也不说说她”。永琰笑了说“那你给本王生一个,她也不说你了”。沐姐姐说:“王爷和妹妹一样。你也不让她给你生”。永琰说:“你俩都得给我生,就差你们俩了”。青瑜说:“好了王爷,这也是看缘分,沐妹妹这么娴熟,不如等妾身和寒默生孩子的时候帮我们照顾孩子吧!”

沐姐姐说:“只要姐姐不嫌弃,我愿意”。李嬷嬷进来了福了福说:“参见王爷,福晋们”,永琰说:“免礼”李嬷嬷说:“谢王爷,用膳的时辰到了,王爷是否……”。永琰说:“好,那都回去吃饭吧!”。我说:“王爷,不嫌弃的话您和芙蓉到我那吃吧!福晋和寒默那怕吵,让她们回去歇歇,我们要去的话,甚是叨扰,沐姐姐也来吧”。永琰说:“好”。我起身在品玉耳边说:“快回去准备”沐姐姐扶着我。都到我那里了。回去一看都准备好了。我说:“王爷,上坐,芙蓉坐,沐姐姐”。丰盛的美食在衬托压抑的心里,我吃的不多,沐姐姐说:“王爷也该给芙蓉住处了,不如到我那吧!正好有个照应”。永琰答应了,晚膳过后,王爷留了下来,我一想王爷就有事情和我说。

我说:“都下去吧!累了一天了,歇着去”。我对王爷说:“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永琰说:“有一次和六哥去听戏,她是卖艺的。我被她的曲子吸引了”。我说:“那王爷是一见钟情了”

永琰说:“你嫉妒了。”我说:“哪有,王爷开心就好了。我不会生气”我怎么会变得口是心非了呢?我又说:“王爷想必已经知道我与墨青的谈话,要不问王爷怎么能将她带回来呢,王爷若是想让我们知道,应该在她有身孕的时候就带回来了,不必等到小郡主满月的时候带回来”。永琰说:“早就应该让你们知道”。我没说话,此刻的屋子是格外的静,我思索片刻说:“王爷,这也入冬了,应该快点准备娶芙蓉才好”。永琰说:“那就在这个月底吧!封关芙蓉为…为…为选侍”。我说:“王爷会不会太委屈芙蓉了?”永琰说:“她不在乎名分”。我点了点头,又说到:“明日王爷进宫,还是早些睡吧!我去给王爷准备衣服”说完站起来,刚要行礼,永琰将我拉住说:“这等小事让下人去做就行了”说完话他的唇已在我的耳边,他将我抱起,这一夜我们在床上旖旎。满身汗珠的我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时却发现永琰已经入宫了,佩如进来为我梳洗。我问到:“什么时辰了?”佩如说:“卯时了”换上旗袍。吃过早膳,在整理账本。品玉进来说:“小姐,王爷回来了”我答应了一声。永琰随后就进来了说:“怎么一点也不高兴,不欢迎我?”我站起来福了福说:“参见王爷,哪有不欢迎王爷,这不在整理账本呢?”他拉着我的手。我对佩如说:“快给王爷上茶”。我对永琰说:“大冷天儿,一定把王爷冻坏了吧!”永琰说:“早上穿的多,不碍事,额娘同意了。”我说:“那就好,王爷的心也就放下了”。一切都顺利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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