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等事”冉朵而悠哉悠哉的捧着水中的花瓣,凑到鼻翼闻了下“这个聂思兰怎么会和她亲近,呵,传哀家密令,纤妃若是回宫,便将那事透露给她。”
“奴婢明白,娘娘,还有一事,锐王也去了黯王府”玉珠懂得察言观色,见太后情绪尚佳才敢说话“锐儿还真让哀家不省心,上回为一个青楼女子打了楼备的儿子,这次无视哀家命令到黯王府莫非也是为了那女子?”冉朵而眼角一瞥,带着一抹冷意“娘娘明鉴,锐王近来似乎迷上那女人,据说她在今年的才艺赋上锋芒毕露,且跳得完整的凤凰翱翔。”
只见冉朵而的手顿止,普天之下除了娘亲冉诗凝,居然还有人会完整的凤凰翱翔“查查她的来历,能将哀家的宝贝孙子迷成这样,倒要看看是个什么货色。”
“待奴婢服侍娘娘更衣后就去办”玉珠笑容可掬的搀着她从水中走出“记住纤妃这事办得俐落,哀家不想皇儿知道这风是从哪吹的。”
“是,奴婢会办得干净……”
是夜,月色迷漓,秋末凉意渐深,几缕幽光阑珊,轻轻打落窗棂。
新房里红烛彻亮,小禾倚在圆柱边,届时是头晕脑胀,偏那暴戾的黯王硬将她搁在这儿,好吧,不就真人秀吗?她从现代来的,对这些事不比古代女子含蓄。
不堪入耳的声音通通迸进,小禾没差捂住耳朵,都说非礼勿视非言勿听,敢情这黯王心态不正常。
不知怎地,小禾蓦然想起诺梵,之前他又一次吻了自己,总觉得有时他看她的眼神很奇怪。时而纯真清澈,时而深沉魅惑,奇怪的是令人无法抗拒。
小禾抚着前额,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她清楚,自己应该还没有爱上诺梵,可就是不知为何,总无意贪恋他的温柔,莫不是她在心底也会渴望爱情?许是过于深入思考,连危险几时降临都没有察觉。
一阵迷人的薰香迎面扑来,等小禾意识到,那人已贴近她,将她置于圆柱。
“定力不错”颜寒黯悠悠吐出这几个字,她倒也安静,对这样的场面仍能做到视若无睹,很怀疑她是那个对自己纠缠不休的女人。
小禾扬笑“事办完了?那奴婢告退。”
这该死的女人,什么表情?颜寒黯执起她的下颚,薰香更浓,那是子歌的味道,令人甚不舒服。
“想走?”颜寒黯冷笑“今晚就让本王见识一下姚云都教会你些什么。”
小禾一惊“你…”难道他还有体力对付自己?
颜寒黯随手将她打抱起来,只对子歌说了句自己歇着,就带小禾走出新房,其中少不了小禾的惊呼和挣扎声。
床上的子歌神情起了微妙的变化,拾起那零乱的衣裳,着上,趁他不在悄然离开。
颜寒黯重重的把池小禾扔到了书房的软榻上,昏黄的烛光洒在她的喜服上,隐透着丝丝神秘的诱惑。
安絮一直就跟在他们身后,从颜寒黯和苏子歌厮混再到池小禾,她的心有如针扎,一点一点的揪痛,血液冷却。惨白的脸庞泪雨如注,揪着衣襟恨不得冲进去。
黯,你要池小禾么?你不是一向厌恶她?为什么……
书房传来一声惊呼,安絮实在听不下去,脚步后移,背后便撞上一堵肉墙,待她回神就被人击晕。
软榻旁的烛台被狠狠拉下,掉落于地上,灭了盏光亮,屋里霎时暗了一半。
“你出尔反尔…”小禾冷瞪着颜寒黯,他居然想侵犯自己看着眼前衣裳零乱,神情慌张的女子,颜寒黯心情大好“本王高兴。”
“我现在是诺梵的妻子,你堂堂瑞晟七皇子,抢强民妇简直卑鄙无耻”小禾冷冷道,更糟糕的,意识不那么清楚了,眼前的影像也是重重叠叠。
颜寒黯自然看出她的微变,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便吻上那柔软的唇。
嘶,一抹血腥弥漫,她竟然咬他“贱人。”无情的手掌落到小禾脸上,使得她吃痛的倒下“我恨你…”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令颜寒黯怔住了。
将榻上的女子抱入怀,他神色复杂,恨?哼,到底谁该恨谁。
“池小禾,游戏才开始,这辈子,我必囚你一世为奴,让你们痛不欲身。”
低头,噙住她的唇,顺手撕了她的衣裳,露出大片春光。该死的,竟对这女人有反应,颜寒黯难以置信自己会吻她,且想要她。
那边,黑暗中,子歌接过安絮“主上打算怎么做?”
男子慵懒磁性的声音响起“黯王府的守卫也不过如此,先带她回去,丢了王妃可不是小事。”
“子歌明白,颜寒黯这会正在享受,哪能猜到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偷了他的王妃”子歌话音刚落便突兀的感受男子锐利的视线,森冷至极“你又让诺梵受伤了”男子冷不丁的转移话题“对不起,子歌日后会尽量保护梵儿的,求主上原谅。”
“速去速回”说罢,他转身离开。
子歌是身心皆疲,你会救池小禾么?她思索,现下还是先带安絮离开为妙,虽说守卫被主上摆平了,难保就安全。
子歌以敏捷的身手出府,亦避开了外面监视的人,安全逃离了黯王府,在时间有限的情况下,足见训练有素。
须臾后,男子步履轻盈无声落地,轻松的就击晕门外的侍卫,连同池小东一并救出。
“主上?您亲自来救我?”池小东受宠若惊,没想到主上会亲临。
“迅速离开”他淡淡的说,时间不多了“是,不过她…”池小东回头看看地上躺着的弱女子“不能带上她,她不会有事的。”
“是,属下告退”池小东忍伤按照他指的路潜离所有的事发生得顺理成章,也很顺利,男子却觉心隐隐不安?移步来到书房附近,手指夹摘一叶子击中窗户。
“谁?”颜寒黯警惕,随着他的声音引来了巡逻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