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昨夜她扮鬼吓人,女儿没有杀人,都是她,都是她吓人,不然女儿不会说出那些话!”虞怜急忙解释,解释完看见虞容一脸讽刺的笑容看着她,她才意识到说错话急忙闭嘴。
“我有说是你杀人吗?”虞容讽刺道,抬头望上便宜爹爹,“女儿原来以为昨晚的事情只是一个误会。”
虞征没有说话,盯着虞容,忽然不知道这个女儿到底想干什么。这个女儿好像变了一个人,以前畏畏缩缩胆小怕事的样子已经完全不见了。如今她的身上有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坚毅,连那个女人也没有的坚毅。停了停,他才道,“既然是误会,那么你跟妹妹道个歉,承认昨晚的错误,此事就作罢。”
“道歉?”虞容这次笑出声来,语气满是讽刺,“女儿没有做错为何要道歉?如果不是做贼心虚,怎么会自己吓自己?”
“放肆!”虞征怒火燃烧。
虞容却迎上虞征的怒火,看了一眼,却低头对虞怜道,“那么你敢发个毒誓吗?对着苍天发毒誓,说你没有做过那些事情,看看苍天能不能作证。”
虞怜开口向辩解,然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从小她们就被教育敬天敬地敬父母,神灵在上不可侵犯,万一、、、、她怎么能发毒誓?
“你放肆!”虞征气得几乎要跳起来,猛地站起身盯着虞容,“你一个女儿家不好好琴棋书画学做女红,却将家里弄得乌烟瘴气,让别人看笑话,成何体统?”
“乌烟瘴气?将家里弄得乌烟瘴气的人跪在地上,父亲不责罚,却要责罚女儿。还是父亲觉得女儿的死无足轻重?”
“你、、、、、、”虞征一下子不知如何作答,被气得几乎心脏要爆裂,这个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来人啊,家法伺候!”
虞怜一听,神色激动起来,恨不得自己去取来棍子亲自动手。连跪着的几个婆子都幸灾乐祸,偷偷瞪着虞容的时候恨得咬牙。
大厅里很快围上来几个粗壮的婆子,其中两个手里抬着板凳,一个手里拿着棍子,还有一个拿着垫子。
虞容明白过来,他的便宜爹爹要实施杖刑。然而未出嫁姑娘不能直接伤及皮肤,所以拿了垫子垫在上面再施行。
虞容冷笑,“爹爹是要屈打成招吗?”
“你简直是胆大包天!”虞征气得胸口起伏,俊逸的脸上一阵通红。本来他想拿出刑具,那么这丫头应该就会知难而退,没想到这个丫头不知好歹,不再犹豫,他大手一挥,“来人,给我好好教导这个不孝女。”
“君不惠,臣不忠,父不慈,子不孝!不孝女这顶帽子还请父亲收回!父亲说昨夜家里乌烟瘴气,传出去是笑话,想必昨夜看到笑话的人很多。那么今天父亲是要将女儿屈打成招,传出更大的笑话吗?”
“你是在威胁我吗?”虞征气得怔住,忧郁要不要罚
虞容脊背挺得很直,“不,是父亲要错罚女儿!”
从方才到现在,他不问青红皂白,偏听一词就责怪。她感觉到似乎这个便宜爹爹很不喜她,似乎还颇有微词。这是为何?
正想着门外忽然来报:“禀将军,孟云公子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