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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突如其来

尉迟缙说的都是实情,预测也同自己和宫牧野的推断相同。但愈是实情,愈不能宣之于口,否则南朝一旦有备,与齐国结盟,成犄角之势以抗大周,那时再想一统天下,可就要大费周章。

似乎是看出了尉迟鹰的不安,尉迟缙淡淡一笑,“贤弟放心,这些话愚兄不会对外人提及,也没人会相信,这也是愚兄告诉你的原因。在官场中混了这十余年,明哲保身,护持一家老幼平安无事便是愚兄的处世原则。现下贤弟可明白了么?”

尉迟鹰心念急转,展颜笑道:“小弟明白。若真有两国刀兵相见之日,小弟若还在位,定会暗中护持。至于兄长所需的赦书,小弟一返长安,立即派专人送至府中。”尉迟缙神色略显舒展,举杯道:“请。”

两人都不再说话,默默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当晚尉迟鹰回到馆驿,犹自觉得后背冷嗖嗖的。江南物华天宝,人材众多,实为大周劲敌。只可惜其主不能用之,只知偏安享乐。否则北周何以争夺天下?

经过多方商定,钦天监择定吉日,卓文靖、尉迟鹰也已一一拜会过南陈的朝堂重臣。白莺公主远嫁在即,卓、尉二人也觉时机成熟,当下晋见宣帝,提出两国联合出兵之事。

宣帝原是好大喜功之人,每日沉溺于声笙歌舞之中,早觉无趣。一听此议,便已怦然心动,又听北周愿割建、宜二州相酬,更是欢喜,当下召集众大臣商议。

众大臣都曾受过重礼,又均觉此事对本国大为有利,众口一辞,赞同出兵。再有侍中尉迟缙细陈联合出兵种种利益所在,宣帝深以为然,便以尉迟缙为使,两国订下密约。一旦北周伐齐,南陈亦同时出兵相助,事成后,两国平分北齐疆土,北周另割建、宜二州相酬。

密约既签,卓、尉二人如释重负,不住口地称谢,心中却道: 待北齐一灭,我大周当时便可移师南下,一统天下便指日可待。到那时,各位便知此议是如何有利,只可惜不是对南陈有利,而是对我大周有利了。

密约签订。陈宣帝不日颁布圣旨,晓喻全国:南陈与北周结为友邦。白莺公主远嫁北周天子,定于八月初八动身,以寿王为送亲使,光禄大夫陈伯茂,亲军指使辛彦之为副使,随带两千御林军护送。为贺此盛典,大赦天下,普天同庆。

八月初八,白莺公主泣别父皇、母后,又由寿王陪伴,去宗庙祭拜祖先已毕,方才上了五凤车缓缓出城。随行宫娥、侍从也有数百人,而嫁奁礼资之丰厚,却也不亚于武帝的聘礼,满满地装了二百余车。

尉迟鹰早已率三千禁卫军在城外五里处相候,与辛彦之的二千御林军合兵一处。鼓角长鸣,彩旗招展,一行人众催攒车辆,浩浩荡荡,辞别而行。文武百官直送至十里外,方才回城。

因车辆辎重太过庞大,而随行之人又太多,再有一位金枝玉叶的公主,行程自然不会快。出城行了二十余里,天色已微黑。卓文靖与寿王商量一下,传令扎营。因为寿王乃陈宣帝之弟,又爵封亲王。卓文靖、尉迟鹰为表尊重,凡事均与他商酌而行。

大军扎下营寨,自有宫女扶白莺公主入金顶罗帐中歇息。寿王传令,中军置酒。而一应随行军马,皆赏瓶酒方肉。众军欢呼雀跃,燃起篝火,自行痛饮。

夜幕低垂,星光闪烁。中军大帐,众官捧杯痛饮,正在酒酣耳热之际。人人都有了几分酒意,惟有尉迟鹰职责所限,不敢多饮。

亲军指使辛彦之是个贪杯之人,已有了三分醉意,兀自抱着一只金樽,笑嘻嘻道:“尉迟将军…辛某可久闻…久闻你的大名了……人家都说你神……神通广大,有降龙伏虎之能,今日…你我兄弟有缘,少不得要敬你…敬你三杯…”

尉迟鹰刚想谦逊两句。坐在正中的寿王也斜着一双小眼瞟了他一眼,嘿嘿干笑两声,阴阳怪气道:“世间诸多欺世盗名之辈,传言尉迟将军有降龙伏虎之能,只怕也是传言有误吧!”

大帐之中虽然笑语喧哗,但寿王这句话声音却不小,满帐军官无不听得清清楚楚。顿时,整个大帐中雅雀无声,人人停杯不饮。寿王此语摆明是说尉迟鹰乃欺世盗名之辈,非但污辱了尉迟鹰,也污辱了整个禁卫军,乃至整个大周。

帐中的一众禁卫军官对尉迟鹰极为钦服敬重,一听此语,一个个气得脸色铁青,只是望着尉迟鹰,有几人已握住了身侧的刀剑,南陈军官面面相觑,也无不脸上变色。

尉迟鹰剑眉一轩,双目精光大盛。他忽端起一碗酒,喝了一口,淡淡道:“王爷何出此言?”

众人互视一眼,都不禁佩服尉迟鹰的涵养功夫,面对如此污辱,居然还能神色自若,但坐在尉迟鹰身侧的俞铿却发现,尉迟鹰端着酒碗的手正轻轻颤动,显然他心中,实是愤怒之极,不过强自抑制而已。

陈伯茂连使眼色,意指寿王不要再出言不逊,激怒尉迟鹰。但那寿王本是个十足的草包,一见大帐中鸦雀无声,每个人都注视自己,反而更加得意,说话也就愈加没遮没拦:“嘻,听辛指挥说,尉迟将军曾以一双空手生毙狮虎,本王却以为,狮虎均是百兽之王,那是何等凶残!尉迟将军却能一双空手毙之,这不是开玩笑么!如此传言……也未免太过夸张了罢。呵呵……”说完,寿王自以为得计,摇头摆耳,呵呵大笑,神情十分得意。

尉迟鹰哼了一声,也不屑置辩,众人均想:你自己不行,也不能就说别人也不行啊!连不少南陈军官脸上都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楚扬等人更是愤愤不平。

卓文靖忽然哈哈一笑,道:“王爷,此事下官倒可作证,尉迟将军确是以一双空手,格毙狮虎六头,千真万确,绝无虚假,这里许多同僚也都曾亲眼目睹,俱可作证。”

寿王微睐双眼,一撇嘴道:“口说无凭,常言道: 耳听是虚,眼见为实。尉迟将军若真有此能,本王专诚从建康带来四头雄狮,不妨便请一显身手。”说着,已起身道:“诸位若有兴趣,不妨出来看看。”

卓文靖、陈伯茂均觉不妥。想劝阻,寿王却已大步往外走了,这一下帐中众人只有都起身跟了出去。尉迟鹰冷笑二声,大步出帐,数十名禁卫军军官各按腰间刀剑,也跟了出来。陈伯茂看到这般景象,心中暗暗叫苦,这样闹下去,只怕未至长安,两边就要闹出一场火拼,但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也跟了出来。

一出大帐,只听“哗…”声不绝,本来正在帐外围坐饮酒的三千禁卫军立时齐刷刷地起身,垂手肃立。而散坐在大帐右侧的南陈御林军则根本不予理会,自顾自饮酒肉,见禁卫军都已起身,不少军士才懒洋洋地站起来,一些军士还在低声谈笑。

陈伯茂看在眼里,暗暗摇头。御林军也算南陈国中的精锐之师,军纪竟如此散漫,与周军一比,高下立分,他瞥了一眼神情漠然的尉迟鹰,只见他面色如常,目光炯炯,实难猜出他心中所想。

正思索间,寿王已吩咐亲兵推出四只大铁笼,每只铁笼均是以粗如儿臂的生铁铸成。四只形态猛恶,面目狰狞的雄狮正在笼中烦燥的来回踱步,不时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

寿王随手抓起一支烤着眼,扔向一只铁笼,羊腿甫入铁笼,尚未落地,雄狮已敏捷地一偏头,叼住羊腿,双爪一按,大口撕拉起来。转眼间,一支四、五斤重的羊腿便被啃得只剩一个骨架子。寿王看得哈哈大笑,一群南陈军官也鼓掌喝采。

寿王得意洋洋道:“这四头狮子都是本王以重金从番邦所购,最是凶残,至少已有二三十人成为它们口中之食。本王也曾挑选健壮力大的死囚,发给刀剑,与之相斗为戏,却从未见有人能从狮口下逃生,更别说空手与之相斗了。若有人能当着本王面,杀了这四头狮子,本王才信真有其事。”

尉迟鹰哼了一声,心道:“此人心地如此歹毒,以活人与猛狮相斗为戏,不以为耻,居然还厚着脸皮在此大言不惭!”

西门虎却已按捺不住,上前一步,大声道:“尉迟统领乃我大周一等豪杰,此小事无须烦劳他老人家,末将不材,愿代统领下场一试。”

寿王哈哈笑道:“居然还有人愿去送死。好,那咱们便搏个彩头。”随手从指上除下一枝硕大的红宝石戒指,扔在地上,道:“你若赢了,这就是你的。”

西门虎向尉迟鹰躬身一礼,刚想整衣下场,尉迟鹰忽一摆手,对身边一名亲兵道:“将那枚御赐的绿玉如意取来。”又扭头看了寿王一眼,忽上前两步,俯身捡起红宝石戒指,又连同亲兵取来的那枝翠绿欲滴的绿玉如意,一起放在寿王手中,道:“王爷,你赢了。”

寿王哈哈大笑,心中好生得意,他自那日在接风宴上被尉迟鹰一句话驳得哑口无言,自觉颜面有损,一直心中不快。此番自觉找回了场子,出了胸中这一口恶气,笑得十分欢畅。一些南陈军官为了凑趣,也跟着干笑几声。只有少数老成之人,见北周军官均有不平之色,心下却不禁暗暗担心。

卓文靖对尉迟鹰的做法好生不解,轻声问道:“贤弟,你这么做是否有些不大妥当?”尉迟鹰淡淡一笑,道:“我视部下每一个将士皆如兄弟、如手足,区区浮名算得什么,怎能让他们因此与猛狮相斗。”卓文靖这才明白,点了点头。

一直冷眼旁观的陈伯茂忍不住暗暗称赞,心道:这尉迟鹰真是个人杰,能屈能伸。他这么一来,人家只会说他爱惜部属,绝不会说他胆小怕事,他不与寿王一般见识,更显其人气度。想到这里,不禁瞟了一眼寿王,只觉一阵厌恶。

显然表面上他对寿王恭谨异常,但内心深处委实瞧不起他。只觉他不过是个皇亲,封了亲王,本来胸无点墨,偏偏还自视甚高,不懂装懂,说话做事,往往便要出丑露乖,却仍恬不知耻地自鸣得意。

这一场晚宴闹得不欢而散。早有一名伶俐的小宫女将此事报知白莺公主,白莺公主细细问了经过,轻叹道:“叔叔此举实在太过鲁莽。那尉迟鹰既负盛名,想来也不是欺世盗名之人,叔叔怎可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戏辱于他,唉……”

那小宫女名唤蕊初,不过十四、五岁,闻言连连点头,道:“可不是么?公主,刚才那边的情景好紧张,我看见那些北周的军官一个个脸色青的怕人,呼呼喘气。我可真担心他们会打起来。”白莺公主笑道:“傻丫头,他们才不会打起来呢。嗯,对了,那尉迟鹰呢……他是不是也气得很厉害?”

蕊初摇摇头,道:“好像不是,我看他脸上神色一直淡淡的,什么话也不说,大概他不生气了罢!”白莺公主轻轻一笑,道:“傻丫头,他怎会不生气?不过人家是气在心里,脸上没表露出来罢了。”蕊初这才恍然。

思索了一下,白莺公主道:“蕊初,你去把尉迟将军请来,就说……说我有事相商。”蕊初奇道:“公主,什么事啊?”白莺公主一抿嘴道:“叔叔得罪了人家,咱们总得代叔叔陪个不是才对啊!免得人家说我们南朝礼仪之邦,太不懂礼数!”

蕊初踌躇道:“公主,按照规矩,在您大婚之前,是不能召见外臣的。”白莺公主一怔,俏脸微红,好一会幽幽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罢!”

次日一早,大队人马又继续前行。尉迟鹰每日里谨慎小心,加意卫护,沿途地方讯,接待十分周到,倒也并无差池。这一日,过了长江,行至长杆岭。此处正是齐、周、陈三国交界之处,地势平埋,一马平川,四周都皆是崇山峻岭,连绵起伏,蔚为壮观。

车辆人马正迤逦而行,忽听前方有号炮之声响起。随即便有探事小校飞马而回,未至近前,乘者已滚鞍下马,施礼道:“启禀王爷,前方发现有北齐军马拦住去路。”

尉迟鹰心中一凛,瞥了寿王一眼。寿王一听有军马拦阻,身子就一颤,失声道:“他们有多少人?想干什么?”小校回道:“齐军约有二万余人,他们扬言要请公主前往北齐暂歇。”

寿王手足无措,颤声道:“这……这可如何是好?…这…?”卓文靖和陈伯茂两人是文官,听到这个消息,也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心中怦怦乱跳。

亲军指挥辛彦之平日里耀武扬威,此刻一听敌军有二万之众,就不禁变了脸色,缩在一边噤若寒蝉,一个字也不敢多说,心道:“二万多人?我的妈呀,我手上只二千来人,加上北周官兵也不过五千人,敌军四倍于我,这却如何抵敌?”

正纷扰间,前方已是尘头大起,一彪军马漫山遍野地涌了出来。虽然相距尚远,但鼓号喧天,旌旗蔽天,一大片敌军如潮水般蜂拥而至,狰狞的面容似乎都已隐约可见。

寿王久居皇城,养尊处优,何曾见过这等阵势,只吓得一身筛筛,几乎便要从马上摔下来,只是颤声道:“诸位…诸位,这可怎么好,大伙……大伙儿快拿个主意!”

辛彦之忙道:“王爷,敌军势大,我军势孤,还是暂且避让,下令回撤吧!”寿王一听,立时便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忙道:“好,好,快回撤,回撤。”

话音未落,旁边有人大喝道:“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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