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们认识十多年了,我知道你一直有一个习惯,就是不喜欢把电话抓在手上,一般都会放在包包中,可是你的助理打电话来的时候却说,手机跟包包是分别放在卫生间的盥洗台上的,不是有人故布疑阵,就是你的助理在说谎。”
听了他的分析,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助理忍不住僵直了脊背。
温贝薇看了前方的助理一眼,紧接着勾起唇角道:“那又怎样,就算我们联合起来骗你,故意陷害钱小小,那又怎样?”
“别忘了,我确实有被他们准备的迷药迷晕,确实有被她们捆绑,你刚才所提到的那些,不过都是你一些主观上的臆测。”
“况且,人的习惯都是会改变的,就算我真的习惯把手机放在包内,谁又能够证明,我不是刚好看完手机,还没有来得及把它放进包内就被人给绑架了?再说,上厕所而已,有大有小的,等一个小时才去找,又有什么不可以?就算你把这些拿到法庭上说,法官也不会因此就判定钱小小无罪。”
“这么说,你承认?”叶子惑冷眸微眯,视线一下子变得凌厉。
温贝薇这才意识到对方刚才是在故意试探自己,面部的表情不由得僵了一下,随即又冷笑出声道:“没错,我是自愿配合的,是我特意安排助理在那个时候打电话通知你,也是我自己提出来吸食迷药,说是为了让戏看起来更逼真一点,然后她们就都傻傻的相信了。一切都是我安排的,现在你满意了吗?”
温贝薇嘴上噙着笑,声音听起来很是得意,眼睛里却是满满的受伤。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猜到是一回事,被对方承认又是另外一回事。
在他的记忆中,温贝薇一直是一个很单纯很善良的女孩子,善良到看到路边有受伤的小狗小猫都忍不住会掉眼泪,会把它们带回家亲自照顾的人,什么时候竟然变得如此有心机,变得会去设计陷害别人,变得如此的让人害怕。
“因为她抢走了你,这个理由够了吗?”温贝薇交叠摆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的握紧,任由锋利的指甲陷进肉里而不自知。
他问她为什么?
她也很想要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曾经深深相爱的两个人,会变成今天这样互相指责,互相伤害?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记忆中所认识的贝薇不是这样的。”叶子惑眼中的失望不会比对方少,对她今天的行为很是不理解。
当初破坏他的订婚典礼,甚至于要求他不能跟钱小小见面,他都没有怪过她。
一直觉得是自己伤害了她,是自己对不起她,不管她做出什么样的要求,不管她的要求多么的无理跟任性,只要能够弥补她曾经受到的伤害,他都愿意去做。
但他不能够忍受她算计小小,陷害小小,毕竟,从头到尾小小是最无辜的。
自己临时悔婚的事情,已经伤害她很深,再加上这些天的刻意不见面,更是让她对自己又恨又失望,而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更是将对方伤的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