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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二枪 绝望中永生(9)

熊得聪冷笑一声,说:“这个事情我向你检讨,如果你不放心的话,这个代理场长的担子让别人去挑!”

“老熊,你不能说这样的话,咱们是就事论事。咱俩共事这么多年,我胡忠庆是个什么性子你比谁都清楚,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你的能力!”胡忠庆言极诚恳。

熊得聪这次是真被气着了:“老胡,你要是昨天说这些话我还信你。我就问你,你如果那么信任我,为什么要在我身边安个卧底?谁这么快就向你报告了?我刚在路上还在跟小雷商量,准备明天白天向你汇报来着!”

胡忠庆打了个哈哈:“听说是小雷一脚踹倒人家的?我不管那个兵是不是他踹昏的,至少这种做法不应该。总部已经三令五申要以情带兵,他怎么还用这种粗暴的方式?”

熊得聪气得双手发抖,扭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雷钧,强压着腾腾往外直冒的怒火:“场长,请你不要转移话题!我问你,那个卧底到底是谁?他是主动向你汇报的,还是你之前就交代过?”

“熊得聪!”胡忠庆在那头低沉地怒吼一声,“我胡忠庆有那么卑鄙?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吗?只要我的组织关系一天不离开农场,我就还是场长,所有的官兵都有向我反映问题、汇报工作的权利与义务!”

熊得聪“啪”一声撂了电话,转身气呼呼地挤开雷钧往外走。

雷钧愣在当场,不知所措。他虽然没听到胡忠庆在说什么,但从熊得聪的话和反应来看,这一正一副两个搭档,看上去亲密无间的盟友,显然是为这事翻脸了。

雷钧问同样站在身边,惶恐不安的通信员:“场长在集训队的电话你有吗?”

通信员撇撇嘴说:“没有,他没告诉过我。”

熊得聪转身回来问通信员:“今天都谁来过值班室?谁往外打电话了?”

通信员有点蒙了,怔了好久才想起来,说道:“我白天跟你们在医院,回来的时候都已经天黑了,没注意谁在值班室。“

“查查,这事你给我好好查查,今天下午都谁往外打电话了!”熊得聪说道。

雷钧冲着通信员摇摇头,说道:“咱农场又不止这一部电话,还是算了吧!”

熊得聪愣了一下,没再坚持。

会议室里。雷钧小心翼翼地对熊得聪说道,“老熊,明天我给场长打个电话,把事情给他说明了,这事到底还是我的责任。”

“行了!”熊得聪极不耐烦地说道,“打什么打?越打他越来劲!屁大点的事儿,哪个单位训练不出点儿事?我就不信,为这事还会有人兴师问罪!有事,那也是我担着,你别跟着瞎掺和!”

雷钧感激地看着熊得聪,还想说点什么,熊得聪手一挥:“别扯这个了,咱们还是商量点正事,你去叫一下其他几个干部一起来参加!”

凌晨一点,通信员又神神秘秘地进了会议室,想凑到熊得聪身边来说事。熊得聪眼一横说:“说吧,刚我听到又有电话来,场长大人还有什么指示?”

通信员嘟囔了半天,才怯怯地说道:“场长说,这事要保密,别往师里说。”

“知道了,知道了。”熊得聪余怒未消,转而对几个干部说道,“不管谁打的电话,我相信他的出发点都是为农场好。我想说的是,既然暂时由我来主持工作,向场长汇报也应该由我来。场长的指示大家都听到了?这事可大可小,我不说大家也明白!”

事情最终还是传到了师部,第三天下午,师政治部的电话打到了农场。接电话的熊得聪把整个事件从头到尾如实汇报,只是有意无意地隐去了雷钧飞踹的那一幕。师里似乎也知道,打电话的是政治部主任,最后反复强调要做好雷钧的思想工作,要让他放下包袱,轻装上阵,争取在这次考核中取得好成绩。

在主任的反复追问下,熊得聪才说出有人反映那新兵是被雷钧踹昏的。好在都是当兵的,用脚丫子都能想到问题没这么简单,况且医院里也给出了诊断证明。这新兵可能是压力过大,睡眠不足再加上对高原气候还没完全适应,身体状况一直不好,这次昏迷纯属偶然事件,调养几日就没问题了。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但那个电话却让熊得聪、雷钧如鲠在喉。雷钧倒不十分在意别人怎么对待自己,尤其是这种事。他想不通,为什么这些倒霉的事总让自己赶上了?他十分后怕,如果这事情最终真要追究责任的话,他肯定脱不了干系。再受处分的话,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挺下去。还有,雷副司令知道这事后,会作何感想?他还没有勇气去面对恨铁不成钢的父亲。

让人始料未及的是,这件事虽然闹得沸沸扬扬,让几个干部着实紧张了几天,却反而激发了兵们的士气。考核前夜,亢奋的士兵们把在外面聊天的熊得聪和雷钧团团围住,争先恐后地表起了决心,发誓要为农场正名。这让雷钧和熊得聪都很感动,两个人兴奋得聊到了半夜,全然没有大战前的紧张气氛。

带队考核的是师里的一个副参谋长和后勤部副部长,两个人对原师政治部干事、军区副司令员之子雷钧都不陌生。临行前,师长徐清宇刻意交代二人,千万不要提这层关系。

简单动员过后,拉开了考核的序幕。首先进行的是单兵队列考核,熊得聪如影随形地跟着两个勉强可以算是师首长的领导。别看这位代场长喜欢装傻充愣,其实脑子比谁都转得快,大事不糊涂,关键时刻很有自己的一套。他对兵们的表现没十足的把握,所以尽找些不着边的话东拉西扯,试图转移二人的注意力。副部长初始还兴致勃勃地跟他聊几句,副参谋长却是一脸严谨,无论熊得聪扯什么都不理,一言不发地专心致致盯着场上看。

沉闷的队列考核进行了一上午,雷钧整完队,副参谋长就干净利落的两个字:带回!

一直不停在指挥的雷钧,嗓子已经嘶哑。熊得聪也好不到哪儿去,跟前跟后的,折腾了一身臭汗,也没落下个好脸色。要说这考核结果,雷钧本来还信心满满,虽然有几个兵有点小紧张,冒了泡,但整体看上去并不比平常训练差。这会儿,两个带队的首长一句点评没有,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两个人面面相觑、心里惴惴不安,琢磨不透这两个大首长到底在想什么。

收队午饭,熊得聪差人搬来了一箱啤酒放在考核组的桌子上。这个副参谋长像被欠了什么,拿起几个馒头一阵海塞,又咕噜咕噜喝了两碗西红柿蛋汤,拉起负责考核的作训副科长就往外走。

没趣了一上午的熊得聪,赶紧放下手中的半个馒头,跟在后面往外走。副参谋长走到门口,扭头瞪了一眼熊得聪,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熊得聪讨了个没趣,很是郁闷。他总想听到点什么,可师里这几个鸟人,一脸公事公办的模样,压根儿就没把他放在眼里。这让他既惶恐又恼火。

熊得聪是离开一线部队太久了,当了快二十年兵,压根儿就没见过这阵势。他平素见到的师首长们,都是和颜悦色的,看到树上吊着的葫芦就像见到个宝,就是批评工作,那也是极尽委婉,该称赞的还是要称赞。哪像这几个,好似把全农场的官兵都当做了阶级敌人。

下午首先进行的实弹射击考核,终于惹毛了雷钧。先是作训副科长,抱怨兵们卧倒时摔胯,出枪的动作不规范。雷钧在一旁小声解释道:“时间太赶了,战术动作我们没怎么练。”

少校副科长眼一横,语气极傲慢:“这也是射击考核的一部分,你不会不知道吧?”

雷钧讨了个没趣,窝了一肚子火。

接着,火眼金睛的副参谋长,竟然站在趴在地上的兵们身后,发现了睁着两眼打枪的大侠。他揪住熊得聪问道:“你们射击训练组织多久了?”

熊得聪不明就里:“半个来月吧,都是利用休息的时间练习。”

副参谋长道:“新兵连射击训练也就这么长时间!”

熊得聪以为首长在夸赞他们组织出色,一脸谦虚地说道:“其实我们每天的训练加起来还不到三个小时,小雷抓得严,同志们的士气高涨。农场的正常工作一点也没耽误!”

副参谋长眉头一皱,冲着不远处的大侠努努嘴:“那个兵,怎么回事?瞄准都没学会,打什么靶?”

熊得聪这才明白副参谋长的意思,恨不得一脚跺出个地洞,再一头扎进去。

一旁的雷钧赶紧解释:“这个兵是先天性面部神经错乱,他克服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困难,坚持要参加训练和考核!”

熊得聪回过神来,跟着附和道:“首长,等会您看下他的成绩,这个兵很不简单!”

副参谋长冷声道:“你们看过谁两眼瞪着打靶的?玩行为艺术吗?有毛病为什么不去治?实弹射击是儿戏吗?”

雷钧想不通这是什么逻辑,谁又规定了睁着双眼就不能打枪了?这不是无理取闹吗?想到这里,这伙计心头的火气腾一下蹿了上来:“要不是这次训练,谁也觉察不出来。按您说的,当初在新兵连就应该治好了再来农场!”

雷钧话一出口,熊得聪惊得倒抽一口冷气,正要开口转移话题。副参谋长面色微变,瞪着雷钧,说道:“好嘛,我倒要看看他能打出什么好成绩!”

收枪报靶。这大侠也不争气,关键的时候掉链子,打了个三十环,其中一发子弹还跑靶了。

熊得聪和雷钧低着头一声不吭,后勤部副部长看不过去,笑呵呵地打起了圆场:“这毛病不难治,咱们师有过先例。”

“首长,我觉得咱们农场的训练要的是个精气神,成绩是其次,给我们这点儿时间,很难达到战勤部队的水准。”雷钧说道。

副参谋长说道:“我们有按那个标准要求你们吗?这跟我们讨论的根本就是两码事,你别偷换概念!”

“首长,我恳求您再给他一次机会,我保证这次没问题,至少能及格。”雷钧还不甘心,这大侠按理是找到了规律,表现失常应该跟紧张有关系。

副参谋长没有再说话,转身就走。雷钧看了一眼副部长,副部长微微地点点头,算是默许了。

谁曾想,人算不如天算。这大侠在几个人虎视眈眈下,彻底慌了手脚,慌乱中将快慢机转换柄调到了“2”,直接变成了连发模式。一旁的雷钧也没在意他会犯这种错误。这小子一扣扳机,“突!突!突!”一家伙把五发子弹全招呼了。结果可想而知,咬牙切齿的雷钧恨不得把这小子拎起来,拧巴几下再一脚抽射。

两个项目下来,考官们面无表情,兵们也感受到了气氛的压抑。他们在愤愤不平的同时,越发斗志昂扬。憋了一肚子火的雷钧,五公里的时候,一马当先,差点儿就破了师里记录在案的五千米纪录。兵们在他的带领下,像上足了发条,不知疲倦地一口气全部冲进了二十分钟大关。

这样的成绩,不仅把那位爱较真的少校副科长惊得半天没缓过劲来,就连爱挑刺的副参谋长也为之动容。这位部门首长弃车步行,默默地跟在兵们身后,走回了营区,一路上不停地和几个考官交流着什么。

走在队列后面的熊得聪,一直竖着耳朵,奈何什么也听不见。快到营区的时候,副科长跑步上前,轻声地问熊得聪:“你确定这个距离都丈量好了,没问题?”

熊得聪胸脯拍得砰砰响:“我量过两次,到那个转弯的地方四千八百六十五米!你们真要较真,何不再来量一次?”

副科长讪笑道:“你别误会,副参谋长只是要我确认下。你知道这个成绩意味着什么吗?”

熊得聪长舒一口气,轻松道:“我也当了这么多年兵,猪肉没少吃,也没少见猪跑!十七年前,我在新兵连的时候,五千米轻装成绩十七分钟,全连排在第三。那还是在公路上,那地方比这里海拔整整低了一千米!”

副科长像有点失望,却又毫不讳言地坦承:“恭喜你啊,这个成绩至少在我看来,在全师后勤单位肯定排在第一,就是跟普通连队比,也照样不落下风!”

“过奖,过奖!这些都是同志们努力的结果,更是你们这些师里的大领导组织有方!”熊得聪晃着脑袋像背书一样。

副科长撇着嘴,这会儿才知道,这伙计心里有多不爽。

六、峰回路转

师副参谋长在考核后的总结会上,虽然话不多,也并未表露出太多的赞许。但雷钧知道,兵们的表现肯定大大超出了他们的预期。这一点,熊得聪和农场的几个干部都看得明白。

“小雷,你不该待在这里,你应该有更大的空间!”那个看上去又臭又硬的副参谋长,在临行前刻意找雷钧聊了几句。就是这句看上去很随意却又意味深长的话,让雷钧心潮澎湃、寝食难安。

考核的结果在一周后终于公布。这个有点姗姗来迟的结果并不出人意料,农场甚至已经在熊得聪的组织下,考核后的第二天就开了庆功宴。那天,誓言少喝甚至不喝酒的雷钧,架不住人多,还是喝了很多酒,只是他并没有醉。那天晚上,他在月色撩人、晚风拂面的人工河长堤上坐了整整一夜。

在等待考核结果的那几天,雷钧的眼皮子时不时地就要跳几下,他在热切而又惶恐地期待着更多的消息。人精熊得聪也像是觉察到了什么,对他除了客气还是客气,还总在不经意间给他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这让他更是食不知味。

公布结果的那天下午,胡忠庆风尘仆仆地回到了农场,刚进院子就让通信员通知所有骨干开会。他在考核后,百般打听,终于在公布前一天得知了结果,接着就迫不及待地请了假。

一脸疲态的胡忠庆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在会上大夸特夸熊得聪和雷钧组织得力,夸同志们众志成城给他挣足了面子,并且谈了自己这次在外的见识和感受,闭口不问农场的其他工作。熊得聪在耐心地熬了半个小时后,还是忍不住打断胡忠庆的话:“场长,你之前跟我交代过,这次考核咱们要奖优罚劣。遵照你的指示,我给同志们承诺过了……”

胡忠庆马上表态:“立功受奖的事,我回去就到师里去争取,场里能给的荣誉,马上全部兑现!”

胡忠庆前后在农场逗留了不到两个小时,晚饭也没来得及吃,就匆匆地往回赶。送出大门的熊得聪,转身就冲着雷钧和另两个干部摇头,众人皆苦笑不语。

一场热闹就此结束。雷钧郁郁寡欢,他郁闷的不是胡忠庆,而是结果出来后,并没有他期待的其他消息。

事实上,副参谋长回到师里的第二天,就在党委扩大会议上,将雷钧和农场兵们的表现如实作了汇报,并且提出了将雷钧调回一线部队甚至师部的想法。D师的两个主官并没有表态,其他人也未附议。这些师首长们都知道,正常情况下,关于一个副连职干部的任职问题不该在这个会议上讨论。而作为特例的雷钧,即使他们定论了,也决定不了结果。

师长徐清宇在会后留下了副参谋长,又仔细询问了细节。当天晚上,当远在数百公里之外的雷钧坐在人工河边憧憬未来的时候,徐清宇将电话打到了雷副司令员的家中。

雷啸天拿起电话,听到徐清宇的声音,有点迫不及待地问道:“农场考核的结果怎样?”

“出乎我们的意料!”徐清宇兴奋地说道,“其他几个后勤单位的考核还没完,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的整体成绩肯定在全师十多个后勤单位排前三名!小雷这次可是花了不少精力,农场的训练一直都是老大难问题,他愣是把这帮熊兵训得有模有样!”

雷啸天沉默了一下,问道:“这小子情绪还稳定吧?”

徐清宇笑了笑道:“我们师的副参谋长老钟,就是原来三团的副团长,一直跟他黑着脸,听说他给小雷挑了不少刺。小雷估计有点急了,五公里差点就破了我们师的纪录!”

“乱弹琴!”雷啸天的口头禅透着喜气,“我交代你了,你就不要再往下瞎交代了。”

徐清宇在电话那头笑吟吟地说道:“首长,我们有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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