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的街道上,红色的跑车快速行驶着。
这种速度形势的车辆并不在少数,坐在副驾驶内,克里修惊讶的看着四周。
高楼林立,交桥贯穿都市,路边行人密集。
这还是克里修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人。
“这就是都市啊……”克里修趴在车窗上感叹道。
“你真的没见过都市吗?”薇莎扭过头看着克里修疑惑的道。
“嗯,小时候就一直在山里,除了爷爷还是第一次见到其他人呢。”
“诶?你童年可真够惨的,不过我没听说克**老先生有儿子啊,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孙子呢?”
“我是爷爷捡来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老爸是谁。”克里修说道。
毫不在意的语气就像是随口编织谎言一样。
“心真大…你就没想过去找找你的父母吗?”薇莎问道。
“没有。”
………………
在车辆密集的街道上行驶了大约一个半小时左右,红色跑车终于停在一幢大房子前。
放在上方印着薇House的字样,这里是全国首富的住宅,也是这座城市里最大的建筑物之一。
打开车门走下车,克里修站在薇莎旁边,看着眼前的大房子。
白色的外观,三层楼,每一层都十来个窗户,整体为半圆形。房子两旁和院内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坪,在通往房门和院大门的笔直线上,有一条圆石铺成的道路。
跟着薇莎走在这条路上,克里修眼中的好奇越来越浓。
他甚至看到了大房子后面,还有露出来的树枝,从那里隐约还可以听到鸟叫。
终于来到门前,薇莎二话不说直接按下门铃并大喊:“喂!妈妈!我带医生回来了!”
不一会儿,门被打开,一名和薇莎模样相像的妇女走了出来。
“莎莎,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克**老先生请到了?”妇女名叫蒙莉,此时正满脸焦急。
“对不起妈妈,克**老先生已经去世很久了。”
“什么?那……”
“妈妈,不用担心。”薇莎笑着把依旧在一旁好奇的环视着大房子的克里修拉倒身边:“他叫克里修,是克**老先生的孙子,虽然没有验证过,但我愿意相信他。”
“克里修?”蒙莉疑惑的看了看克里修,在薇莎的耳边轻声道:“能行吗?别被骗了。”
“喂,我听到了哦,爷爷说骗人是不对的,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必要骗薇莎。”克里修不满的看着蒙莉说道。
“呃……”蒙莉尴尬的笑了几声,让开身子:“进来吧。”
死马当活马医吧,如果真是克**老先生的孙子,应该能够只好沙尔顿的病吧。
克里修点点头,跟着走进房内。
一进房就看见一个巨大的客厅,铺着红色的地毯,家用厨具电器什么的摆放也很整齐,很有艺术感。
但在克里修眼中顶多算是个稀奇罢了。
“这就是城里人的房子吗,好多没见过的东西啊。”克里修放下绿色的背包说道。
“喂,真的没关系吗?我妈似乎有些不信任你啊。”
“没事没事,倒是病人在哪?我没看见啊。”克里修环视着四周道。
“怎么可能在这里嘛……”薇莎无奈的扶额叹息,拉着克里修坐在沙发上:“总而言之,现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吧,等会儿我带你去见我爸爸。”
“哦。”克里修点了点头,坐在沙发上的一瞬间,瞬间变色!
“怎么了?”薇莎疑惑的看着克里修。
“这个……”克里修突然笑了起来,像小孩子一样在沙发上跳着:“这个好软啊~”
“……”薇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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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楼下待了有一个小时左右,蒙莉终于走楼上走了下来,站在楼梯上看着沙发上的克里修:“跟我来吧,沙尔顿同意让你治疗。”
“太好啦!”薇莎面露喜色,连忙拉着克里修走过去。
“等等……等等啦……再让我坐一会儿嘛。”克里修一脸不舍的看着沙发。
“好了,等你治好我父亲的病,想坐多久都可以。”薇莎说道。
“真的?!”
“真的!”
“那快走吧!”
薇莎的父亲住在二楼最里面的大房间内,门口站着两名黑衣保镖,无形中给人一种压力。
“诶?你们俩挺厉害的嘛,决斗吧!”克里修绕过薇莎,来到两名保镖面前,展开战斗姿势说道。
“……”保镖面无表情站立。
“喂,怎么了?快点跟我打嘛。”
“……”保镖面无表情站立。
“那我……”
“行了,他们不会跟你打的。”薇莎及时制止了克里修。
“比起这个,快点进去吧。”
“说回来,我还没问呢,你父亲得了什么病啊?”克里修扭头看着薇莎问道。
“我也说不好……”薇莎低下头,面露忧色:“前天还好好的,昨天早上醒来就满身虚汗,而且还经常捂着心脏。找了很多医生都说不行,他们找不到病因,这时我突然想起克**老先生,他的医术全国第一,应该能治好父亲的病。”
“是吗……”克里修严肃的点了点头:“我没听懂,我自己去看看吧。”
说完,不等薇莎反应,便背着大包推开房间的门走了进去。
“没……没听懂?”薇莎愣在门外,嘴角抽搐着。
那点什么头啊喂!
房内,一张大床上,躺着一名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他脸色苍白露出痛苦的表情,额头上冒着虚汗。
克里修看着他,皱着眉头。
“喂,在外面等着。”克里修转头冲薇莎说道,随后关上房门。
“哪儿疼?”克里修走到床边,扒开男子的眼皮看了看说道。
“你就是克**老先生的孙子吗?我叫沙尔顿,病就拜托你了。”沙尔顿轻言,现在他连说话都费劲了。
“恩,放心好了,哪儿疼。”克里修点点头道。
“心疼,没力气。”
“你要死了。”克里修一语惊人,他明显看到躺在床上的沙尔顿身体颤动了一下。
“不用担心,要是我晚来一天你就去见天使了。”克里修笑了笑:“这种病爷爷跟我讲过,正好我带了特效药。”
“那个…能问一下我这是什么病吗?”沙尔顿睁开眼,看着白色的天花板道。
“毒性心脏病,而且还是突发性的。”克里修解开背包,翻出一个木盒,从里面拿出一支装满药剂的针筒:“闭眼。”
“打针?”沙尔顿笑了笑,闭上了眼睛。
针头插进沙尔顿的脖颈,药剂缓慢输送。
“抱歉呐,爷爷说对待特殊情况可以骗人的。”克里修打完针后,面露歉意的看着昏睡过去的沙尔顿。
他打的并不是什么针对毒性心脏病的特效药,而是麻醉剂。
沙尔顿也并没有得什么病,而是被一种阴性力量侵蚀,正在缓慢的流逝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