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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往事难忘(2)

几年时光一下子就过去了。这样的时光似乎很短很短,但我们还在想着那一群无知的小孩是否还在那样的生活,多想出去看看,但是已不能了,是时间束缚了我们。上了初中的我们刚开始依然是那样的疯狂,依然似一只不知疲倦的小鸟飞来飞去,但这样的生活不会持续太久,慢慢地我们觉得有些疲倦了,我们的生活似乎也加重了些什么。没有了前面的活泼开朗,没有了以前的天真浪漫。有的只是些沉默或是少而又少的几句简单的言语,多出了我们今天的焦虑。我们会想今天在哪?明天到哪去?今天吃什么?明天又该穿什么?满脑子的疑问和忧虑却绝不会向别人吐露半个字,只掩在自己的思想里慢慢的消化,因为时光夺去了我们直白地吐露真言的心。是它放走了真诚,引进了虚伪,让我们变得有些胜似聪明。但我们在这样的生活中已不能回头了,也就只好顺其自然让自己慢慢地去接触社会了。这时的我们很想走出学校,走进社会。在我们的脑海中想象着社会的样子是自己所希望的美好。就这样我们整天想着跳出学校这个牢笼,到外面享受自由去,但当某些人跳出这段矮小的围墙之后才发现这并不是自己梦想的桃花源,想得到自由的心也跑得无影无踪了。反而变得更加的身不由己。变得连自己也不能决定和左右自己的思想了。

无奈的这些人无非是从一个小的牢笼跳到一个大的牢笼罢了。虽是笼子变大了,但那里面装的人更多了,更加没有了自己的容身之地,连喘气都喘得那么艰难。如此之后他们也只能唱着回头太难来寄托自己的苦楚和痛悔。出去了的没办法回家,没出去的却还在跃跃欲试,我们就这样挣扎着渡过了数过的日子……

时间不等人,岁月不饶人。我们的心进一步的成熟了。想越出笼子的心也更加的重了。一转眼我们就告别了那半朦胧的几年时光。上了高中,我们进入了全面备战阶段,警戒响了,心也更加地紧了。站在一线的我们时刻都紧张着自己的学业,随时都会关注那划出的成绩。嘴里念叨着王某某考了多少分,赵某某又是考了年级第几名。这些都成了我们生活的惯用语。这时的我们言语显得更加的少了,几乎是在个人空间里度过的,有甚者只会用“嗯、啊、哦”来回答别人。高中的教室生活是寂静的。发出的声音也许只有沙沙的笔尖声,连翻书的声音也是异常的小。若是站在讲台上放眼望去,只见一片黑压压的头发,而且只能看见每个人的头顶,大家都埋头苦干着,都在为自己的将来而奋斗着,都希望在自己的笔下能写出美好的蓝天。此时沉默寡言的我们已不能够用天真来形容自己了。因为我们没有了打弹珠的情景,失去了玩泥巴的情景,也失去了躺在父母怀里撒娇的情景。我们丢掉了童年时的所有东西,留下了一颗充满心机的心,整天想着这人怎么样,那人又怎样,凡是都在为自己的一切做打算。心也变得僵硬了,小时候是父母责骂我们,而到了现在却变成了我们去责骂父母。若是有一点点的事不好就抱怨着他们没有做好在我们身上的事。有时候我们变得真是有点无理取闹,明明是自己的不对还硬着说自己有理。孩子总归是父母的孩子,我们的无理取闹他们也只好认了。我们闹着家里给自己买东西,闹着家里给自己汇钱来。此时的我们变得更加的会花钱了,变得更加的会欺骗父母了,今天学校要做什么,明天学校要做啥,都要花钱。这些都是我们所做过的。在高中老师会用鲁迅先生的这样一句话来形容高中的生活“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但那些被吓破胆的同学也不甘示弱,也常会用另一句话来应对“非也非也,鲁迅先生不是沉默,他是在高调地呐喊,我们将在灭亡中复活”,多么有震撼力的话语啊,但没有多少人会在这灭亡中复活,这也只是在安慰自己那颗仓惶的心罢了。就这样,如此几年就像朱自清的《匆匆》而过了,留给了我们一条宽而支路却很多的大道。然而我们几经挣扎最终选择了踏进大学的路。

“千言万语道不尽,最是一场美梦”。“啊,上大学了,十几年的寒窗苦读啊!”这些都是在大学校园里我们所能听到的。似乎大家都觉得轻松了许多,感觉是到了自己梦想中的天堂。其实大学并不是人们所说的那是天堂。当我们回过头来的时候会猛然发现它是现实中的残酷,或许有人会说看着那一对对的情侣挽手走在校园的大路上,还有那可上可不上的课程这些难道不是幸福吗?这些固然比中学要完美得多,但我们有没有发现我们的青春已不在了呢?是的,不在了,已经从这些幸福当中溜走了。大学的生活促使我们整天为着自己以后的工作而奔波忙碌。总是不断地催促自己要尽快使那颗悬着的心放下来。这时的我们真正的踏足了社会,白天穿梭在城市与学校之间,晚上回到各自的寝室。几个同学相对无言,只是坐在自己的电脑面前不停地打开求职的网页,只有这样我们的心才会安静一点,但长久如此也照样使我们彻夜难眠,这样所谓的天堂在我们的心目中也就渐渐消去了。

从童年到大学,几十年的光阴一晃而过。我们还在不停地感慨,青春啊!难道就不能在我的身上多留片刻吗?我们谁都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即便如此,也希望自己能回到那不经意的年代。有时候看到学校旁边的一些小孩子一起的玩耍,那不可磨灭的一幕又浮上了脑海,看着他们的时光,自己也有凑上去的冲动,但已是不可能了,这一切都不能了,只能眼观他们的一切活动,心里想着自己所经过的年代。

青春的年华不是死水,它如昼夜流淌着的河流,时刻更替。这一刻的水永远也不能回到上一刻所经过的地方。青春啊,岁月啊,都走了!走得是那样的默然无声,走得是那样的暗淡伤怀……我们的心随着年华的流走而渐渐的老去。流经痛苦岁月的我们无法留住你美丽的容颜,只能用回首的方式来纪念你曾经来过……

等下一个天堂

这一年来,常常被人追问:”你的新小说什么时候推出?”写得那么慢,是因为不想重复自己。每次写一个长篇故事,都是一场恋爱,我希望我每一次恋爱都是刺激的,而不是老调重弹。

常常有人问我:”你写的故事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会说,一半是真,一半是假,假的后来都会变成真的。我会渐渐相信自己所写的故事。我曾经以为,两个人只要相爱,就能够为对方改变,写了这个故事之后,我才知道,无论多么爱对方,我们也不可能为他完全改变。从前,我不会相信一个人会等另一个人十四年。写了这个故事之后,我想,如果我爱一个人的话,我也许会等他十四年,或者更久,慢慢在故事中还真的等了11年。

我们这一辈子要等待的事情太多了。女人等男人承诺,男人等女人改变。女人总是希望男人为她承诺,男人却常常在女人需要他的时候溜走。承诺本来就是一场角力,我想写的,不是这一场沉痛和两败俱伤的角力,而是我们追寻承诺的过程里,在我们以为得不到承诺的时候,我们已经得到了。一个害怕承诺的男人,为了爱情的缘故,悲伤地等着他爱的女人回来。如果能够听到一声”我爱你”,已经是一个美丽的承诺。

我在秋天的枫林里拾着红叶。有人告诉我,当叶子都拾完的时候,幸福就会来了。别人知道你的好,可是别人永远也不知道你的故事和伤感,

谁说时间不是问题?

一个男人的条件再好,他没有时间陪你,也是多馀的。爱情是不可以望梅止渴的,拿着他的照片、抱着回忆,便能度过每一天吗?同样你也给我时间,男人愿意给一个女人多少时间,就是他有多爱她。你不可能说:「我爱你,但我没有时间陪你。」你爱我的话,你是可以挤出一点时间来的。没法挤出时间,是你已经作出了抉择。既然你没有时间,我释放你吧!释放你,同时也是释放我自己。寂寞不是最痛苦的;想象才是最痛苦的。我想见你!」是很自然的欲望,因为你太忙,这个欲望,竟然变成卑微的渴求。那么在爱你也会累的。

有人问:“你用一生去守候一个人,也无非是希望他最终会选择你吧?如果没有终成眷属的盼望,又怎会用青春去守候?”

他错了。守候的本身,便是爱情,不需要任何的结果。终成眷属,当然最好。成不了眷属,也无悔一生的守候。

守候,是对爱情的奉献。我愿意为你守候,不管你将来会不会离我而去。真心的守候不需要“守得云开”。看不到天际的明月,那又有什么关系?我心自有明月。

我们将以另一种形式长相厮守。

你说:“你不要等我。”我等你,是我自己的事。守候的日子,是很难熬的。但你给我的快乐,远远胜过那些痛苦和孤单的岁月。

守候的甜蜜,是你不会了解的。所以,你说:“你太傻了。”我不傻。当你不爱我,我不会守候。

我永远不会守候一段已经消逝了的爱情。是你的爱让我守候到如今,一切尘世的喜乐皆比不上。守候,既是奉献,也是收获。

有时我觉得很奇怪,许多女孩子和男孩子都问我:“怎样可以忘记一个人?”

人本来就是最擅于忘记的动物。你根本不用害怕自己无法忘记一个人。你早晚会把他忘掉。当然,你不会完全忘记他。到了后来,你的记忆里,只有往事的轮廓,细节已经模糊了。

你记得两个星期前的周末,自己在哪里吃饭吗?

你记得初恋男朋友的生日吗?

你记得你中学时最要好的一个同学的生日吗?

你记得你在小学六年级时在别人的纪念册上写过些什么吗?

你说:“你太挑剔了!这些事情当然不记得!”

不是我挑剔。人生本来就是一个不断忘记的过程。

即使没有患上老人痴呆症,我们也不会记得所有事情。

你现在忘不了他,因为你还没有爱上别人。当你爱上别人,你会渐渐把他忘记。

你说:“不!不!不!我绝对忘不了他!”

是的,爱意永在。然而,记忆已模糊,生活还是要继续。往事,在烟波里,愈来愈远了。

爱情不是小说或电影,必须有个结局。美丽的结局,也不过是文学和电影才有的。现实生活里,所有的感情,不一定有一个清清楚楚的结局。

两个人分开了,故事也就完了。若有机会再爱一次,故事又重新开始。若没有机会重遇,上次的结局便是结局。

我们都希望自己的爱情有一个象电影或小说那样美丽的结局。这个想法太天真了。故事要完,结局并不可以修补。我也想和你有一个荡气回肠的结局,可惜,并不是我想就可以的。清醒一点吧,世上并没有未完的故事,只有未死的心。而我的故事还在等待中,等下一个天堂。

你的婚礼完美吗

子夜,还是那个想你的姿势,不同的是曾经的恋曲换成《婚礼进行曲》,黑暗中依然只能抱着自己,音乐很美,很动听,单曲循环,没有终结,我,安静的享受,享受你所不经意带给我的悲伤,我在想象,不停得想象,想象那一天你们的婚礼,礼堂、宾客、主持人、欢笑声,祝福声,洁白的婚纱,幸福的你们……那时你还会不会觉的缺少了我的祝福。

我是在为难着自己吗,还是在折磨着自己,你的一声对不起都化解不了心底所有的悲哀吗?我究竟要的是什么?

我在微笑,不停的微笑,却是流着眼泪的微笑……我可以伪装,伪装我有多么不在乎你,伪装我有多么的释然,伪装我的微笑多么的纯真自然,可,我,抑制不住泪水的探望,梁静茹曾经在《知足》里说“才发现笑着哭最痛”,就如同我这个样子吗?

如果,如果不是你的沉默当做对我的回答,我也不会痴痴等了你两年之久。

你曾抱歉的说:宝贝,真的对不起,我们不能像别的情侣一样,我不能陪你,我们也没办法经常见面,能给你的真的太少了,就因为我是一名军人,我有我的使命,或许哪天我为国牺牲,就剩宝贝一人。

我说:亲爱的,我等你,两年,五年,十年,我都等你。

我等你,只因我是真的爱你,单纯的相信你能许我一个明天,给我一个天长地久。

你笑着说:谢谢你的体谅,好想把你的心装在我兜里,那样待我每次飞行时,都有你在旁边。

我也笑了,单纯的,幸福的笑了。

没等两年,你退伍回来,我说:亲爱的,我等你,等你来娶我。

你、沉默不语。

或许,就在这个时候,你心飞行的方向已经变了,甚至掌握遥控的你也不知。

习惯了抬头看星星,颗颗是那么美,脑海挥之不去的画面,对号入座的记忆:宝贝,想我的时候,抬头看天空,我会在空中向你微笑……

而今,你要结婚了,新娘却不是我,我没有怪你,真的没有,我只是在属于我们的回忆里悲伤而已,真的没有责怪你,爱情它真的很难琢磨,那感觉说来就来,说没救没了,就像现在,你对我的感觉没了,我相信你不再爱我了。

是什么吹熄了我们的承诺?是那阵轻轻的风还是那遥远的距离?

你要结婚了,我喃喃自语,

“幸福”的你可知我背负的太多,而太累……

就连泪水也悄悄失去光泽……

亲爱的,没有我的祝福,改变不了什么,你还是会亲吻你的新娘,完成你的婚礼……

而我继续在我的一米忧伤中续听《婚礼进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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