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与错,没有是与非,没有好与坏,没有你和我。
当天空再次放晴,即是你我即刻出发时,没有为什么,没有之所以,这就是命令。
当我们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刻,这一觉睡得舒服,在这原始森林包围的草地上安然入睡,何尝不是一种快乐,这也许是我们最后的一个安眠觉吧!
傍晚时刻,所有的都与众不同了,我们从空气中嗅出了,紧张压抑的气氛,没有今天一天的放松,这就好似千军万马对阵,而你将是第一批冲锋陷阵的勇士。
最先觉察到的是大飞,小飞两兄弟,‘该我们上场了吧’
‘什么意思’我担忧的询问到,我能理解到他的意思,但我却不是很确定。
‘老五,该我们了,他们忙完了,就是我们上场之时,你看士兵比今天中午少了一大波,原先停着的卡车也都开走了’老黑指给我看淡淡的说到,‘终于来了,我压抑不住的兴奋。’
我能从他的嗓音中听出兴奋激动的情感,这是一个久经沙场点兵的老将所期待的。
‘来了’枯树懒洋洋的说到。
‘还是一个上尉,看来我们很有福气嘛’
‘可不是,让一个上尉来请我们这一群整天钻山沟沟的老农’
来的这个人是一位身材挺拔,面目清秀的年轻军士,看着跟接我的那个面瘫军士还有几分相似呢,该不会都是面瘫军吧!但接下来却全盘否定了我的这一偏执观点。
‘各位同志,请跟我来,我们要开会商讨一些事情’,年轻的军士先是敬礼后面带笑容的说到,
虽然我们隶属于地质勘探大队,属于解放军编织,敬礼有那么点生硬,但还是有模有样的回礼。军士似乎看出了我们的生硬,笑着说‘各位不必如此客气’。
‘首长,我们这次开会是……’老黑悠悠的说到,虽然他没把话说完,但是所有人都听得出来想得到他要问的什么。其实他也是说出了我们所有人的疑问,毕竟来了几天了,什么都不知道,大家心理都憋了一肚子的为什么。我们没想要得到答案,只是发泄心里的疑问,但出乎意料的是他说了出来。
‘我们接到上山采药的农民举报说,在山中发现了疑似日军基地,所以我们才将你们请过来,进山做进一步调查,确定是否确有其事’他边走边轻轻的说到。
听到这后,我的心里轻松了一大半,进山寻找日军基地,这不算是难事,在以前我们也曾听说在山中或者地下发现日军的战备物资储备基地,或者一些你根本不了解作用的基地。我曾听人说起过,农民发现了一个地下基地,报告了上去,很快解放军包围了基地,并派人下去,结果什么都没有,只有钢筋水泥做成的一个又一个房间,有着房间只有一米高,有的却很大,房间四壁都有锁链,这些锁链和水泥是彼此衔接在一起的,地上墙上还有猩红的血迹,格外渗人,但却没有人能说出这是干什么的,有人说这是日本鬼子,迫害革命人的地方,有人说这是日本的实验基地,但却没有一个统一的说法,政府也未做,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当我回头看向老铁他们时,他们的眼神和面容是那么的让人无法理解,有担忧,还有困惑,当发现我看他时,他也只是微微一笑,又在次恢复了面瘫的表情。
我们到达了用于开会的营帐前,军士让我们在外面等候,他进去通报,这个营帐算是我们这儿的大号了就驻扎在营地的中央位置,我们的帐篷在营地靠近外围的地方。
很快,我们被邀请到进去,营帐内部的布局,没有想象中的齐全,屋内整齐的摆放着板凳,前面放着一块黑板,一位头发雪白的老者站在黑板面前,慈祥的看着我们进来,如果不是他的一身整齐的军装谁都不会想到这位老人是一名军人,但却没有佩戴军衔,但我们所有人都知道,他就是这儿的负责人。他摆摆手让我们依次坐在第一排,军士也敬礼出去了。
‘各位很高兴在此见到你们,时间紧迫我们长话短说’老首长背对着我们边说边在小黑板上画图。
我们惊讶于他的绘图技能,简直是神迹啊!如此小的黑板上,居然让他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画出了一份地图,上面还清晰的用不同颜色的粉笔标注了不同的曲线,但我们互相看看,没能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把我画的地图原封不动的抄到你们的小本子上,时间十分钟。’此时的他收完最后一笔,看着我们说到。
十分钟这他妈的怎么画完,这画太他妈的精致了,唉!说什么呢,我们赶紧掏出小本子进行细致的描绘。
‘各位在你们描绘的时候请听我说,这次的任务很简单,在三天前我们接到上山采药的农民举报说,在山中发现日军基地,并发现了一条通入山中的铁轨,但却没有具体的位置’说到这首长顿了顿下用凛冽的目光扫视着我们,继续说到‘各位你们的任务是找到这个基地进入其中,并弄清楚他的作用。’
原始森林,一条生锈的铁轨,日军基地,情况不明。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现在我开始讲解这副地图’显然首长并没有给我们时间去思考这一事件的因果关系,
‘‘这副地图是我们通过飞机航拍的,由于图片画质不清楚,不便让你们看,所以才由我手绘此图。这儿的三座山峰,便是我们营地目前面对的,这条红线便是疑似铁轨,并不如我们想象中的笔直,反而有许多是弯道,角度大概超过六十度,但现在情况待定,蓝线,是上次农民进山时的路线,其他的你们都能理解,还有什么问题抓紧时间提问’’
枯树率先提问说‘为什么确定红线是铁轨?’
‘在飞机航拍图上,此线上杂草稀少,便暂时待定为铁轨,到时你们需特别注意’
‘上次的进山的路不行么,为什么非要从这儿出发’小飞一边绘图,一边大声提问,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存在。
‘上次大雨将此山路冲坏了,还有这儿的地形很怪异,三面环山,山高林密,进山只有两条路,一条是采药人的,还有就是现在我们面前的,此路远了一半的路程,到山势坡缓’还有什么问题没有首长不耐烦的催促着。
‘此次勘探,就我们六人么?’一直没有发言的老黑小声地问道。
‘不是’首长顿了顿接着说‘为你们安排三名负责保卫安全以及携带装备的战士,一名班长,两名战士’
‘我们自己携不携带带枪支’老黑此时又连忙问道,毕竟有枪在手还是比较安心的。
‘有,你们稍后会见到,我们将你们所用到的各种物品都已准备好了’
‘各位,我们时间紧迫,如果没有疑问就到此结束’首长还是那么的不耐烦,‘那么咱们进行最后一项任务,拔下你们三根头发,留下十指手印。’
说完后拿出了六个档案袋,让我们依次完成。
这是我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我们互相对望,显然也都是第一次,我们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做,但我们却不可以违背,这是我们作为军人的职责,服从命令。
‘各位由于任务紧急,各位即刻出发’这是我们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也是再次宣布我们的任务
完成之后,我们被带到一个帐篷内,里面依次放着打包好的六个从军包,武器,弹药。
‘我去,54式手枪,冲锋枪,不错啊,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有了枪,老子什么也不怕了。’老黑不停的把玩着这些枪,我们很少碰枪,这次真走运。
‘不对,改装过的54式,弹夹加长,枪托有所变短,差点看走眼了,我的54加强版’
‘没错,特意为你们改造的,方便你们适应山地。’军士站在门口笑着说道。
其实总体来说,54式还是很不错的,它的射程不错,穿透力强,威力大,当然价格低廉结构简单容易制造。
穿戴好了所有的装备后,我们被安排到解放军车上,没有一人和我们告别,孤独的离开营地,车上还有三个人,估计八九不离十就是我们一同勘探的士兵了。我们坐在车上没有说一句话,此时已是半夜三点了大家也都随着车子的摇摆,慢慢的入睡了。坐在我旁边的枯树突然在我的手上写了两个字,着实让我惊讶了一跳,
‘不对?’,我看着他为什么对我写这两个字,我歪着脑袋看着他。
他没有了下文,困意袭来,我也就没有追问了,慢慢的陷入了梦中。
此次的离别,半夜的即刻出发,代表了我们无法回头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