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冬天,爱情来过
北方的冬天,格外的寒冷,就在那个冬天,爱情来过。每一个爱过的人,大概都有过伤心,伤心的感觉很不好,疼痛得让人撕心裂肺,却又说不出疼痛的滋味。
一场爱情的战争中,两个人已伤痕累累,一个想要彻底的放弃,却又不甘心输得那么狼狈。爱情,无论对于谁来说,都是极为奢侈的事情,开始的时候,大肆挥霍着感情,恨不得倾其所有,去好好的爱一场;爱情结束的时候,又变得那么吝啬,舍不得多看彼此一眼,舍不得掉一滴眼泪,谁也不想先说分手,其实都想要逃走,最后只是淡淡的分开,渐渐由熟悉变为陌生。
冬天,这个城市里,经常会吹很冷的风,是个适合失恋的季节。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们,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快乐,也有难以掩饰的悲伤。那些伤心的人,行走于人群,在熙来攘往间,似乎就会淡忘悲伤。
忘记一个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总是在不经意间想起,甚至在午夜的梦里,偶尔也会有熟悉的身影。只是醒来时才发现,那只是一个梦,而心,却已浸渍在悲伤里,久久得无法呼吸。一个人蜷缩在冬季里,用时间为自己疗伤,用时间让自己淡忘,是何其残酷的事情,似乎听见了自己的心,破碎裂开的声音,却仍要坚强的告诉自己,没有什么不可以。
冬天就要过去了,春天在轻轻走近。站在冬天的边缘,向过去挥手告别,然后微笑着向前走,迎接春天的到来,迎接全新的生活。
原来,遇见另一个人,也是很容易的事情,似乎命中注定,他就在那里等你。两个人的遇见,不早也不晚,在正好的时间里。有谁会没有故事呢?在爱情里受过伤的人,或许更懂得爱情,曾经失去的人,或许更懂得珍惜。遇见然后相爱,就是顺其自然的事情,只是彼此的爱里,有了更多的疼惜。幸福,就在那个冬天,悄悄的来临,爱情,在冬天尾声里,有着春天般的温暖。
那个冬天,爱情走了又回来,心在悲伤与幸福间游走。经历了伤心,又遇到了所爱的人,生活的起起落落间,每一个人总会渐渐长大,爱情也会慢慢成熟起来。
爱一个人,其实是很简单的事情,想的太多也没有用,因为爱是一种缘分,我们无法掌控。谁爱谁多一点儿,无须计较太多,只要彼此真心的爱着,那就是幸福的爱情。那个冬天,爱情来过,爱了,痛了,又爱了,才终于明白了,爱情,是没有道理可讲的;爱一个人,也是可以没有原因的。
爱她,就让她扔
莫名其妙的,俺爱上了在公司楼道里做保洁的乡下MM。有这想法时,俺自己都觉得有点儿傻,满大街花枝招展的美女秀色可餐,俺却偏偏爱上了个土气的乡下MM。俺独坐着吸了半包烟,用理智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了深入分析,终于在天将明时弄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俺这是怕,怕万一弄回个因整容而乌鸦变凤凰的MM影响了俺下一代的“市容”问题,到那时再花钱打官司求证儿子是不是自己的是很对不起人的。
爱情一旦到了需要向实质性阶段冲刺挺进的过程,不仅需要贼心,更需要贼胆。俺弄明白了为什么会爱上那个叫小巧的乡下MM的第二天,便鼓足勇气到她住的集体宿舍去找她。
俺嘭嘭地敲了门,小巧却可能已从俺平时一见她就油绿绿的目光中敏锐地看到了问题的实质,所以,她知道是俺后,不给俺开门不说,还一声不吭。俺站在门口尴尬地想:既然来了,干脆就厚着脸皮硬气一次吧!于是,俺以平均每隔10秒敲一次的频率,嘭嘭,嘭嘭,一个劲儿敲。
执著的因,自然换来美好的果。俺规律地敲了6次后,门开了。然而想不到的是,小巧几乎是以闪电的速度,红着脸一把拽住了俺。更想不到的是,人不高马不大的她,竟有一把蛮力:甭看俺人高马大,早年在学校有蒙古马之称,且站在她面前陡然高出近一尺,但小巧拎着俺的裤腰带,竟把俺整个人掂了起来,问:“还敢不敢?”“俺、俺……”悬在半空中的俺脸色苍白,吞吞吐吐的,不知该说敢还是不敢。
一分钟的样子,小巧放下了俺。好不容易让惊魂定了下来,俺说:“你干吗这样对俺啊?”“谁叫你总贼眉鼠眼看小巧呢!”一个胖乎乎的女孩说道。“是啊是啊,怎么看你都对小巧不怀好意呢!”其他的女孩也七嘴八舌地唧喳着。“俺没做什么啊,只是想借一下你们的拖把嘛!”俺委屈地把临来时想好的借口说了出来,女孩儿们便把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小巧,小巧的脸忽地一下红了。顿时,嘻嘻哈哈,女孩儿们都笑,前仰后合的,震得一个楼都在颤呢。
俺慌慌地扛着借来的拖把回去了,自然也不知道那寝室里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儿。不过,第二天小巧看见俺时,勾头红脸声若蚊蝇很不好意思地对俺说了句:“对不起啊。”按惯例,俺该客套着说声“没关系”的,但俺没说,而是问了句:“你咋那么大力气呢?”小巧笑着说了句“从小练的呗”,并不与俺多说什么。
爱情的成功与否,很大程度上在于男人是否执著。这道理俺懂,俺就决定采取进一步行动了。俺采取最原始的办法,写了张纸条偷着塞给了她。纸条上写着:今晚7点半,在公司门口等俺,不见不散哦!
也不知是否是三个“!”起了作用,刚到时间小巧就来了。俺想着潇洒一点儿领她去咖啡屋坐坐,但又想这样颇破费,便决定实惠一点儿,领她去吃碗烩面。不过,话到嘴边再一想:八字还没一撇呢,贸然投资会“血本”无归的,于是俺灵机一动,领着她上了河堤。散着步,俺无话找话地问:“小巧,你咋这么大力气呀?”小巧咯咯一笑说,她生下来身体不是很好,大夫说要加强锻炼。她长到五六岁时,她爹买了头小猪崽儿,那小猪蛮可爱呢,她喜欢,她爹看她挺喜欢和这小猪玩耍,就想起了古代有个老大娘天天抱猪上阁楼的事儿,逼着她天天也抱着小猪来回走几圈儿。于是,她抱着抱着,一晃猪长大了,尽管她没怎么长,却仍能抱动它。因此,家里连这口猪都没卖,就天天让她抱着玩儿。就这样,她成了“高手”。
“怪不得你那么大力气呢!”俺说。“嘻嘻,比你再重一些的猪俺也能拎动呢。”小巧笑着说。听着这话,俺觉得怪怪的,却又不知该回应些什么才好。
俺和小巧这么聊着聊着就到了半夜。回到宿舍楼时,虽然俺和小巧蹑手蹑脚的,但到她寝室的门口,俺打着手势,在心里和她说“拜拜亲爱的”时,寝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几乎是瞬间,三四个或胖或瘦的脸笑嘻嘻地伸出门缝,其中有张红艳艳的大嘴还大呼小叫地喊道:“哈哈,逮住了,可逮住了!”顿时,俺红着脸慌慌逃去,小巧捂着脸冲入了寝室。
俺回到自己的寝室,心仍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想想,事儿到了这种地步,就得对人家负责不是?于是,第二天,俺就郑重地对小巧说:“巧,咱把关系定了吧。”两朵桃花泛上小巧的两颊,她说:“我也正想找你说这事儿呢!咱那事儿,都被姐妹们知道了,你可不能对不起我啊!”“俺知道!”俺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走,到你寝室看看去。”小巧笑眯眯地说。立马,俺脑子嗡一声响,嘿嘿,不瞒大家说,俺、俺一点儿准备都没呢。
俺跟在小巧身后,一前一后来到了俺独住的寝室。打开门,小巧径直走到床前,按了按,不满地说:“哇,太硬了吧?”俺的头勾得更低了,脸也红了,忙说:“你不满意,俺一会儿就去买个新垫子去。”“好,要最厚、最有弹性的那种啊。”小巧说着,眉头一皱,一边帮俺收拾着乱七八糟的铺盖,一边嘟囔着:“看来,你是个不怎么讲卫生的主儿,以后可要注意啊!”俺诺诺地应着,手足无措地看着她忙碌。
俺买了个加厚的床垫子,一脸幸福地找到小巧,想着这厚床垫起到的作用,俺的心又扑通扑通地跳开了,于是,俺几乎是一脸坏笑地对小巧说:“巧,俺把新床垫买回来了!”“好,我这就去看看。”小巧说。于是,俺和她又一前一后来到了寝室。小巧用双手摁着俺的床垫试探弹性时,俺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冲动了,正想出其不意弄出点儿什么举动时,却听小巧说:“去,站到门口去。”俺虽然莫名其妙,但还是依言照做了。
小巧也站到门口,看了看俺,看了看床,像电影中炮兵目测靶位似的眯起了眼。俺大张了嘴巴惊诧时,她一把抓起俺的裤腰带,“嗖”地一声把俺扔到了床上。
俺落在床上时,头不偏不斜恰好落在枕头上。俺在床上被床垫弹了三弹,脑子里嗡嗡地响着,莫名其妙:“巧,你、你……”“以后,你每天最少得让我这样扔一次啊,要不,我手痒痒呢!”小巧咯咯地笑道。
至此,俺倏地明白了,爱上小巧,就得像她家那头猪一样,成为她的锻炼工具!
明天就要开始工作了
明天就要开始工作了。
离开家时,妈妈很担忧地看着我,叫我要注意身体,末了还来上一句“要记得和博士保持联系。”笑,我没有办法跟她说,我实在无法对博士有任何心动感觉。我不再期望激情四射的恋情,却也不想仅仅为了年龄或为了他的学历之类就这样妥协了。就像我跟杨老师说的,我不敢想如果有一天博士要拉我的手,我想我会很抗拒。
那天看到博士在短信里叫我洋娃娃我直接倒向椅子背,我无法接受这样的称呼缘于那是一个我一点都不喜欢的人。
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太挑剔了,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博士和我简直是佳偶天成,而我却还在犹犹豫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