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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爱情如诗(3)

首先是箱子的颜色喜庆,招人稀罕,另外,作工也很精细。老姑心里美的象开了花儿。留二木匠吃了饭,二木匠抽到了平时很难见到大前门烟卷,喝到了内部搞到的茅台。

临走的时候,老姑觉得实在过意不去,非塞给二木匠三十块钱不可。二木匠看着那三张大团结,眼睛有点发直。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坚决推辞。

最后,老姑生了气,说“不要钱就是看不起老姑,以后就别再登老姑家的门儿。”

二木匠揣了三十块钱,胸口像揣了一团火,他分明从那团熊熊的火光中看到了自己的未来美好的生活。

“哼!城里人有啥了不起?不就是有个黑白电视,有两辆破自行车吗?我二木匠以后的生活管保比你们好!”

二木匠为老姑的女儿做的箱子一传十、十传百地出了名,于是就托老姑让二木匠做,并且说价钱好说好商量。

从此,村里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看到二木匠用排子车拉着大红的箱子赶早去青山。有人问,他就说:“给老姑家做的。”

给亲戚家做家具,又不是做买卖,跟资本主义尾巴挨不上。但老支书还是很纳闷儿,这兔崽子哪儿来的那么多老姑呢?我活了这么多年纪,怎么不知道他有那么多姑表亲呢?

慢慢地有了钱,二木匠的生活好了起来,腕子上戴了上海全钢的手表,明晃晃的;自行车也换了新的,是那种链条在链盒里面的,乌黑发亮,车把上的转铃脆生生地响。

“饭好了吗?”

二木匠有点着急了。

“催什么催?没看人家手脚不沾地的忙吗!”

桂花在堂屋里放好饭桌,把饭摆上,又切了碟子咸菜,从碗厨子里拿出一碟子花生米。

“你糊弄啊,咋就给你老头弄这吃的呀,怎么着也得炒俩鸡蛋啊。”

“你将就着点儿吧,大清早儿的,你倒成了功臣了?”

“我不是功臣,你能穿上的确良的衣服?我不是功臣,你能骑上‘大链盒’的车子?”

“得,得,得,看把你能的。你是功臣,行了吧。我看你能能到天上去。”

“头发长,见识短。”二木匠端起粥碗,刚吸溜地喝了一口,还没等咽下去,屋里的睡觉的狗剩喊开了:

“妈!我撒尿!”

“这龟儿子,老子吃饭他撒尿。”

“又没撒到你的碗里,怎么看什么都不顺眼?”

“狗剩,尿罐子在炕沿边儿呢,自己尿吧。”

稀里哗啦,屋子里一阵瓷器摔破碎的声音。

“啊——啊——”

狗剩咧开嘴嚎开了。

“妈,尿罐子打了。”

他这一哭,把正睡觉的丫蛋儿吵醒了。

丫蛋刚刚三岁,睁开眼睛就找妈妈。见妈妈不在,也咧开嘴哭开了。

“妈——”

“这两个小王八羔子,大早起的嚎哪门子丧!”

二木匠把碗重重地墩在桌子上,骂到。

桂花赶紧用抹布擦了擦手,急火火掀门帘跑进屋子里。

“哎呀呀,我的少爷,姑奶奶,别哭了。再哭你爸打你们了。”

桂花拉着电灯,一地的破尿罐子碎片,满屋子的尿臊味儿。

狗剩还在咧着嘴哭。

“妈,我尿被窝里了。”

桂花也来了气,轮起巴掌在狗剩温热雪白的小屁股上,啪地打了一巴掌。

“啊——啊——!”

“败兴,老子不吃了,走了!”

二木匠进屋子拿起棉衣,戴上帽子,气哼哼走出了门。

桂花追出门,问:

“钱带好了吗?”

“丢不了哇,快去伺候那俩活宝吧”。

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色,在天际,也显出几分淡淡的玫瑰红的颜色。公鸡一声接着一声地啼鸣着,村子里还很静谧,只有几个赶早拣粪的老头在黑糊糊的路上晃荡着。

二木匠今天赶早的主要任务是要赶上去青山的公共汽车,到市里把桂花而他自己都特别喜欢的收录机买回来。

二木匠爱听青山皮影,但收音机里不是每天都能找到。他那天到三瘸子家去,见人家有个收录机,想听什么就录什么。

三瘸子是走街串村照相的,腿脚不利索,所以就讨了这么个营生。虽说资本主义尾巴要割,封资修要批,但大家都不跟瘸子作对,支书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三瘸子靠自己的一张一张的咔嚓照相,也积攒了一点钱,讨了一个有点脑子不太好使的女人做老婆,过起了很滋润的小日子。

二木匠在三瘸子家看到了那个宝贝,回家就跟桂花商量。桂花也是个戏迷,她最爱听评剧,尤其是那《刘巧儿》,百听不厌,张口就能唱几句:

“巧而我自幼儿许配了赵家,我和柱儿不认识,怎么能够那个嫁他呀。”

但二木匠不爱听桂花唱评剧,总说她唱的不如村东头老宋家的老丫头莲子唱得好。

每当听到这样的话,桂花就一脸的不高兴,嘟囔着到:

“谁知道你是说人家唱的好,还是看人家的胸脯子高啊。”

桂花听说收录机能把爱听的戏啊剧呀的都录下来,想什么时候听就什么时候听,也很高兴。于是就总是撺掇着二木匠快去城里把那个宝贝东西买回来。

二木匠怀里揣着三百多块钱,急急地往西村的那个公共汽车站赶,他要在六点钟之前赶到那里。

赶了一身的汗水,总算是在不到六点的时候赶到了。

汽车站只是个站牌而已,冷冷清清的,只有两三个人背了帆布的书包,在寒风中缩着脖子,来回地跺着脚取暖。不断地吸哈着手,嘴里冒出一股股白色的水蒸气,活象几个正烧开了的水壶嘴儿。

二木匠也把自己背的绣着“为人民服务”五个红色字体的帆布挎包正了正,其实那里也没什么东西,一瓶子凉开水,两块饼子而已。钱放在贴身的衬衫里,外面裹了很厚实的棉袄,他很塌实。

那两三个等车的人见又来了个新人,不由都齐刷刷向他这边看过来。二木匠心里有点发毛,因为他看他们几个眼神儿不太正常,仿佛猜到他身上带了钱似的。

他不由得往旁边挪了挪身子,又伸手在自己的胸口处摁了摁。方方正正的还在,他也呼出一口白色的蒸汽。

将近六点半的时候,汽车裹着一阵沙尘赶来了。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放明,同时又赶来几个要乘车的人。

上了车,二木匠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零钱买了票。他发现刚才跟他一起最早等车的那三个人只两个人买了票,另一个则被他们夹杂着往前挤。

“坐车不买票,什么人啊”。二木匠心里想,但没说出口。

“谁还没买票?谁还没买票?告诉你们,查出不买票的加倍罚款啊!”售票员大声地嚷嚷着。

但根本就没听他的话,车厢里的男男女女热闹的说着,笑着。大家对去趟城里都有点兴奋,这个说要买布,那个说要买电匣子,并讨论着什么布可以少要布票,哪儿卖的挂面可以少要粮票。

二木匠双手抱在胸前,站在过道上,因为早已经没了位子。他看到那个逃票的人和两个同伴使劲地挤在车厢的最后面。切!下了车就有你们好看的了。

车子在寒风中摇摇晃晃地向前赶,每到一个站牌,都停下来。但只有上车的,没有几个下车的。因此,到后来二木匠觉得自己的双脚已经离地,被拥挤得喘气都困难了。

开始有人发牢骚了,开始骂骂咧咧的了。

“******别挤了,挤坏了老子的眼镜你赔得起?”一个带着蛤蟆镜,留着大背头、小胡子的男子大声地斥责着。

蛤蟆镜刚刚稳定下来,一个描着眉毛,点着红嘴唇的女子又不依不饶地喊了起来。

“你往哪儿挤?耍流氓啊?”

被说的那个小平头也不含糊,蔑视地口吻到:

“就你还值得我耍流氓?要不是车里挤,我早就离你八里地了,嗤!”

“你嘴里干净点儿行不?信不信我扇你?”

售票员被吵烦了,喊到:

“都别喊了,有本事都坐小卧车去,小卧车不挤。大家将就点吧,到了前面的站就有下车的了”。

二木匠也说:“是啊,出门在外的就将就些吧”。

“闭嘴,乡巴佬,关你什么事?!”

蛤蟆镜大声地训斥到。

依着二木匠的脾气,真想迎着面给那个蛤蟆镜一拳头。别看这家伙流里流气的,真打起架来就松包一个!

但二木匠摸了摸胸前的钱,想着自己的任务,忍住了。出门别惹事。这是他老父亲一直告诫他的。

城里的百货商店九点才开门,二木匠到达中心百货商店的时候,刚刚八点半。街道上的汽车,自行车开是多起来,城市开是忙碌起来。

二木匠进城的次数不少,但没怎么转悠过,除了给老姑送家具来了几趟外,其他的地方不认识。他站在中心百货商场的台阶上,打量着来往的车辆、人群,被城市的喧嚣吵得有点心烦意乱。

都说城市好,哪儿跟家里好呢?老婆孩子热炕头,有空了听段皮影,喝口小酒儿,多美。

再看城市人家里住的房子,一层摞着一层,活象个鸽子窝,窄窄巴巴,别别扭扭。茅房建在屋子里,熏死个人。上次去老姑家送家具,憋了半天没敢去茅房,怕自己把人家的茅房给弄脏了。

城市里人这么多,住的这么窄巴,可为什么许多人都往这里奔呢?老张家的二环子,非要找个城里人不可,非城里人不嫁。最后嫁给了一个身体有点残疾的人。哎,一朵鲜花啊。

二木匠抬腕子看了看表,时针已经指到了九点,分针到了一刻,但商店的门还没有开。

“这国营商店怎么没准儿啊?”二木匠心里嘀咕到。

大约九点二十左右,商店的大门懒洋洋地吱钮吱钮打开了。

电器都在四楼,二木匠急匆匆爬上楼梯,因为他要快买到收录机,而后利用点时间给老婆孩子买点东西,然后要急着赶回村去。下午回村的班车也只有一趟。

二木匠气喘吁吁地爬到四楼,柜台里有三个女售货员正在聊天。

“张姐,你梳这样的发式不好看,有点像英雄虎胆里的那个女特务,呵呵。”

“乌鸦嘴,你才是女坏蛋呢。我看你梳这个发式倒象红色娘子军中地主的小老婆。哈哈哈。”

“同志,我买收录机!”二木匠扯着脖子喊了好几声,那三个女售货员才止住了笑谈,眼光齐刷刷地向他扫了过来。二木匠顿时觉得自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喊什么喊?我们又不是聋子。”一个年轻些嘴巴抹得红红的女子训斥到。

“我没喊,我说了好几遍你们都没听见,才声音大了些”。

“你以为这是在你们家里啊,想多大声就多大声?切!”

红嘴巴的年轻的女子撇嘴的时候,二木匠看那嘴唇真像是吃了死孩子的肉,血淋淋的。

“说,你到底买啥?”

“买那个收录机。”二木匠嗫嚅到。

“大声点儿,挺大个老爷们儿,怎么说话跟蚊子似的!”

二木匠用手指着柜台里货架上的那个收录机,一字一板地说:

“我-买-收-录-机。”

售货员拿起一个收录机,摆在柜台上。

二木匠上下打量了打量,觉得跟三瘸子家的那个不太像。于是,又指着另一个开口到:

“把那个拿来我看看,行吗?”

“这个?索尼的,日本牌子的,你买得起吗,切!”

“多少钱?”

“五百二十块!”

红嘴唇很不屑地撇嘴抛出这句话。

二木匠吐了一下舌头,兜里买揣那么多钱。于是就开始端详柜台上的这个收录机,胜利牌的。

售货员很不情愿地为二木匠演示了几下,告诉他怎么录,怎么放磁带,怎么调收音机。二木匠一边听,一边看,一边不住地点着头:“好东西,好东西。”

“好,就买这个牌子的,拿两台来我选一选吧”

“你以为买白菜哪,选什么选?就这一个,要不要?”

二木匠心里窝着火,但不好发作。本想不买了,但想到来一次实在不容易,于是就讨好地说:

“大姐,你再给好好看看,这个有毛病没有?”

哪知道这句话竟惹得红嘴唇不高兴了。

“谁是你大姐?也不看看自己的岁数!”

“小芳,你到那边去吧,我来给他挑。”

一个年龄稍大的冲着红嘴唇喊到。

二木匠很感激地看了看这年岁稍大的女人。这女人梳的头确实有点像哪部电影里的那个女特务,总是朝着我地下党抛眉眼儿。

女人帮二木匠又仔细看了看收录机,比较细心的给他讲解了一下使用说明。最后,二木匠掏钱买了下来。

开票的时候,那年岁稍大的女人说:

“其实你买不买的跟我们没关系,我们一个月卖一万台,到月底也是那点工资。”

二木匠似懂非懂,他不清楚那女人是在埋怨他,还是在埋怨商店。

二木匠提了收录机,兴冲冲跑到下面的楼层,为桂花买了瓶雪花膏,为儿子狗剩买了把玩具枪,给自己的宝贝女儿丫蛋儿买了个绣着“为什么服务”五个字的小绿挎包。买齐了想买的东西,才放心地出了商店的门。

他抬头看了看太阳,又低头看了看腕子上的手表,已经是中午该吃饭的时间。“得给自己买点好吃的,犒劳犒劳自己,一上午光爱人家白眼儿了”,他心里寻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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