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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做什么都可以

我脱下衣服给阿香擦眼泪,我跟她说,阿香,你究竟要流到什么时候。她说,上一次哭就哭了一个上午,哭到眼睛都肿的像装了一个红鸡蛋。这是我人生中第三次哭泣,我也想它停,没完没了的,有点烦。阿香自顾自去跑到羊群那边,我以为她要干嘛就跟了过去,我只看到她放水。我直勾勾地看着她,我感到一点害臊,没理由啊,这个时代的我们还会对这种事情避讳吗,我定是受到了什么诅咒,闹得感觉怪怪的。

她边流泪边放水,放完抽起裤子,说你也要放吗?反正都来了,就撒了再回去吧。我就把尿淋在一块地方。那个过程中,我听到有打斗的声音。我问阿香,有没有人在附近打架。她说有,有五个东西,四个是人,一个是妖。我赶紧抽起裤子。转身朝那五个东西望去。我发现那只妖是夺走我的石剑的那只妖怪,他好像用我的石剑跟那四个高手打架,只要他们打的两败俱伤,然后我就可以收取渔翁之利了。然后我看他们打架打到天黑,你们要打到什么时候,我让阿香流着泪回去弄点吃的,我在这里等他们。

阿香带了一只羊腿给我,我万万没想到,这羊骚味羊香味竟吸引了他们,他们都停下来。我暗想,呀,怎么不打了。他们相顾然后扑向我。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跑到他们身后,在我得意了一下之后我想起阿香,完了,如果他们搞阿香就遭了。我立刻大笑,他们迅速回头。

我说,哈哈,贱妖,你也有今天,快,把剑还我。他看看我又转身看看阿香,眼珠子转来转去,他立刻一手掐住阿香的脖子,说你把那四个人都杀了,否则我就捏死她。我不慌,说,你说的。然后我迅速跟他们打起来,他们果真不简单,打来打去都是平手。他们上不了我我也伤不了他们。

就这样,我们一直打到天黑。贱妖等得不耐烦了,他用力掐了阿香脖子一下,阿香的叫声使我忧心忡忡,如果我再不搞定这四个高手,阿香就会有生命危险,但即使我搞定这四个高手,阿香还是有生命危险,贱妖见我武功大进,必会以阿香自保。所以我该如何决策呢?我使出浑身解数,终于击倒其中一人。后来我发现虽然我们力量相当,但他们根本没我那么有持久的力,这多亏我曾经持续练武练了十几天依然不觉得累的那段日子,或者这得感谢阿香是一个未成年少女,但追根究底我还要感谢我自制力如此之强,我的练武天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我察觉出他们的速度变慢,哪怕只是慢了半秒,那已经是致命性的因素,以前我只有速度没有力量,现在我只要比别人先出一掌,别人即可身受重伤。

我逐个击倒。贱妖看起来很害怕,他把阿香的脖子掐的更紧了。我很伤心,因为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会拿阿香威胁我。

他强迫自己笑,然后说,哼,想不到几个月没见你居然变得这么厉害。我说我之所以那么弱是因为被人误导,你快放了那个美女,不然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他说废话,这里的人死了是天葬的,这你都不知道,枉你在这里白吃白喝这么久。我现在懒得跟他计较知识上的问题,我双脚一蹬,转眼飘到他背后一手箍住她脖子,我说你放了她,我就放了你。由于我在他背后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只听到他说看你的手快还是我的手快,你女人是肉体之躯,我是妖之躯,我掐她,只需稍稍用点力她便死了,你掐我就算用尽全力我也未必死得了。

我痛心地松开他脖子,然后退后一步举起双手。他转过身来说,你再退后多少不也没用,我还没领略过你有多快吗,多少步都是没用的,我时时刻刻警惕着你,只要你敢对我动手,我就对她动手。

他真的是我见过的最贱的妖,要么欺负女人,要么拿女人救命。

我说,以前的事我不追究,石剑我也可以不要,我不杀你不跟你斗,你把阿香还给我就可以了。他的写邪恶地笑了几下,然后抱着阿香跑了。我不敢追他,生怕他一发怒就对阿香动手动脚。我想起妹妹,她死的时候我不在她身边照顾她,她成我妹妹之前被一个贱妖折磨,先是搞大她的肚子,然后又要踹她几脚把孩子给踢没。好像她这一生都这么痛苦。

算了,往事就不要再提了。我记下他跑的方向,那不是我之前去过的那个绿洲的方向吗?等他不见踪影后,我朝那里跑去。天没亮我就到了,我估计他的速度,应该是今天晚早上才能到,他的速度一点也不快,但他身体真够硬,如果我集中攻打他或许能够以最快的速度搞定他。

天亮了,出来的人看见我问我怎么回来了,我说回来看望你们,听说几个月前有两个年轻人回来了是不是。他们说是,我就说嘛,难得有年轻人愿意回家,这些老人多开心。谈笑间,我察觉到一个两个人影闪过,虽然没有看清楚他们是谁,但我猜就是他们。我赶紧说我还有事,先走了。我紧追贱妖,追到一个蒙古包前,我亲眼看着他抱着阿香进了那个蒙古包,然后听见他长长地吁叹一口气。阿香好像害怕到一口气都不敢喷一下。

后来我被某人拍了一下肩膀,我回头一看,竟是难得一见的年轻人,他说,兄弟,你在这里干什么呢?我说,看日出。我指着东方的太阳,一缕光线照在我们身上。他搂着我脖子说我想你就是那个在这里住过一段日子的年轻人了,我叫高跟,你呢。当时我没想这么多,只想撇掉他。随后一个青年女性走过来,说原来那个人就是你啊,长得挺高的,这里就我们三个年轻人了,走,咱们聊聊去。我直接拒绝了他们,我怕阿香会受到什么伤害。他这么暴力,还有可能拿阿香宣泄自己的怨气。

他们没有勉强我,最后问了我名字,说认识一下也好,我说我叫阿味。他们似乎对这名字反应激烈,他们说我是不是被阿狗封了大将军头衔的那个阿味,我如实回答。他们立刻向我敬礼。高跟说他们本是阿狗的下属,本次回乡是为了执行秘密任务。我想问他是什么秘密任务,但既然是秘密任务又怎么会让我知道。但,我还是知道了。他说,他们是来代替先前来这里找天书的已经被杀害的人寻找天书,他们还有一个任务,就是打探我的下落,如今我人就在他们面前,他们中将会有一个人送我回去,阿狗认为,如果找不到阿直就算了,毕竟他希望阿直和我都能为他效命。我和她打起来无论结果如何都对他不利。我假装答应他们。

妹妹已死姐姐不知去向,我不想连老婆都没有。我说,我迟点再跟你们回去,我一跳,立刻从他们眼前消失。

我只是躲在附近的蒙古包后面,等他们离开我又跑到阿香所在的蒙古包那里,包很严实,一点也看不清楚里面,我凭借超强的力量使脚步声几乎和蝴蝶扇动翅膀的声音一样,我不相信他还能听到人所听不到的声音。走到半路我想起他是一只妖,不知道他听力如何。不管了,反正都走了那么多步,再多走几步结果也差不多。我继续往前走,把耳朵贴在包上,我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我曾经试过这样子我能听到五十米之内的人的呼吸声。我一听,吓死我,里面什么呼吸声都没有,我赶紧冲进去,发现一个人都没有。

完了,他肯定趁我被别人搭讪的时候转移了阵地。他会去哪里呢,会去哪里呢,究竟会去哪里呢?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它会带着阿香去哪里,这令我生不如死。我唯有到处跑,到处找,结果找到一个好朋友。阿直跟一个中年女人放羊,我看见她,本来我想当作没有看见然后默默离开。可她把我叫住,如果我硬是甩头走人又说不过去,因为她看着我的时候我已经像个色狼看美女那样直勾勾地看着她。

我走了过去,说嗨,好久不见。她也说,嗨,好久不见。然后她拉着我离中年女人远了一点,说听说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杀我。我满脸通红,像一个

做错事正在后悔的孩子。我说,是,阿不是,不过也是,不过不算是。她说,究竟是还是不是。我想了想,说本来是现在不是。

而原因,我一五一十都告诉了她。她说,我可以帮你,但不准你再来杀我,不是我怕你,是你实在太弱,一旦你发现你连我的一根头发都碰不到你会很伤心的。但,你这样说已经很伤我心了。不管了,只要可以救阿香,只要别让我死别让我残废别让我失去人身自由别让我杀我妈让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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