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公司都不赚钱，只烧钱。和投资传统企业，完全不同。传统企业可以估算投资回报率。即使破产，还有厂房、机器设备。网络公司说没就没了，和一阵风吹过没两样。雇人炒作，直接加个零转手给下家，击鼓传花的游戏，适合个人冒险，不适合家族决策模式。”
高山河点点头，确实如此。要说服家里长辈投资网络，几乎不可能。
又增加不少人。
“什么样的人都有，学生、IT从业者、政府部门、教师。”
有个人大喊一声，“你们看谁来了。”
“刘俊凯，他还真爱凑热闹。还真配合，戴鸭舌帽、带报纸。标准配置。”
“上次他没怀疑？”
“他得有多饥渴。”
“他在找刺激。这家伙，平常太无聊，属于黑暗世界的。可惜我们的社会阳光明媚，光明照不到的地方少。”
廖文化刚准备下去会会刘俊凯。
又有人大声叫喊，“不会吧，那是谁，钓上大鱼。那位是不是张家海龟。”
“挺能装，不戴帽子，只带份报纸。你们看过张天翊带报纸吗，铁定是来赴约。”
“你们说，他俩遇上会怎样？”
“不用想，互相看到了。”
“哈，两人这种场合遇到不是应该装作没看到走开吗。怎么还准备走近聊聊。”
“他俩的境界岂是你能比的。”
“脸皮够厚，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廖文化想着冲下去会会刘俊凯、张天翊。
罗达通拉住他，“表哥，等等，还有好戏。”
使了一个眼色，有一个人拿出电话，“小敏，出动。”在电话中和小敏说清楚刘俊凯、张天翊的特征。
“他们没按照要求戴鸭舌帽、带报纸，你正好以此可以提要求。他俩绝对是赴约的人中条件最好的。对，你从中选一个。哪一位都行，看你心情。”
“你们还安排托。”廖文化惊讶问。
“是啊，得象那么一回事。老是忽悠多不好。”
咯噔、咯噔，一下子引起在场所有人的注意。身材高挑的美女出现。目标出现，判断有百分十可能是小敏。看她的神态可以增加到百分三十。她在注意戴帽子的人，有百分五十可能。她还看了带报纸的人，天啊，有百分七十了吧。
斡，她没朝我走过来。
她走向我，没停。
她到底找谁？
不会是那两个人吧，有一个倒是很标准，另一个就只带报纸。
她停住了。
“哪里找来的？”廖文化问。
“五星酒店公关经理。怎么样，秒杀众人。”罗达通答。
“小心张天翊会报复。不好动你们，可能把主意打到那女孩的身上。”高山河提醒。
“不用担心，明天她就到国外去了。我们可是做了完全的准备。”
“走，我们一起会会刘俊凯。”廖文化招呼应林、高山河。
三人往楼下走。
有一位哥们也要跟着下楼，被罗达通拉住。
“找死啊，我表格、高山河不怕张天翊报复。你不怕吗？要死，不要连累大家。”
要说廖文化和高山河作伴路过，还有人相信。添个其他人，猫腻不要太明显。
“呦，俊凯跑这里泡马子。”廖文化声音夸张，假装刚发现张天翊，“张家海龟，你怎么在这里。你们俩……”手来回指着刘俊凯，张天翊。
刘俊凯、张天翊涨红脸。
两人站起来和高山河打招呼。应林没有这样待遇。
高山河笑眯眯回应招呼。
“这位小姐是？”廖文化哪壶不开提哪壶。
“一位朋友，一起出来逛逛。”刘俊凯含糊过去，刚才小敏选了他。
“戴个鸭舌帽，太奶油了吧。”廖文化继续。
刘俊凯尴尬到不行。
“还带着报纸。读书也没见你这么认真，陪女朋友压马路，还带报纸。随时垫屁股。原来凯歌这么温柔体贴。”
“刚刚无聊，买份报纸看。”刘俊凯申辩。
“海龟也看国内报纸，不都得看英文、法文的吗？”
张天翊慌得把报纸扔掉。
“今天怎么这么怪，这么多人戴鸭舌帽，带报纸！”
“真的耶，今天戴鸭舌帽怎么这么多，平常难得一见。带报纸的人也很多。你们是不是在秘密聚会。”高山河呼应廖文化话题。
刘俊凯藏着掖着，“应该是巧合。”
张天翊也说是巧合。
“来、来、来，凯歌、海龟，站这边。”廖文化指挥。
高山河抓住时机给刘俊凯、张天翊拍下几张照片。
廖文化高声讲道，“在场所有戴鸭舌帽、或带报纸，都可以到那家店消费。我请客，感谢各位配合，享受你们的网络约会。”
打电话给罗达通，让他帮忙结账，到时找他拿钱。
干完这些事，廖文化、高山河、应林就离开。
张天翊问刘俊凯，“他们这算什么？”
“我怎么没想到这消息是廖文化发布的。这下丑大了。”刘俊凯自言自语。
“你是说，廖文化、高山河在耍我们？”张天翊又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