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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沉月谷神医

清泉镇上住了个年轻人,无甚大本事,就是赌运好,如果生活拮据了,就靠着到赌坊遛一圈。但他一般卖些鲜鱼或是猎物,替有钱人家抄抄书也能过活。

这年轻人唤作楚江,似乎什么都会些,自然活的开。他喜好垂钓,而且性子好,从未空手而归。

今天不仅钓到了鱼,还钓到了两条“大鱼”。

说来,楚江只钓鲜活的鱼。可面前两条,一个半死不活,一个仿佛就要死了。

不远处的老叟见到此景,竟慌慌张张地要收拾东西离开,临走还不忘提醒楚江:“我说楚老弟,你这无意救起的两人,看起来像是江湖人,瞧这白衣公子肩头的血迹黑乎乎的,恐怕是中了毒,恐怕我们这条河里都是毒了!”

“放心,鱼儿没事,我们就没事。”楚江安慰老叟道。

“我倒不太担心这个。我是觉得,他们既是江湖人,估计是被人追杀,我劝你不要救他们,免得给我们镇子惹麻烦。”

“老伯说的太对了啊。”楚江笑了笑,“所以我一开始就没打算把他们带回清泉镇。”

“那你要把他们带去哪里?”

“扔了吧。扔到一个离镇子远远的地方。”

“说的是说的是,趁着他们没醒,你赶紧把他们弄到别的地儿去。”

“您放心,这事儿交给我,您回去歇着吧。”

楚江笑呵呵地目送老叟回去,待人走远了,他脸色一变,啐道:“一口一句为了镇子好,那好歹来给我搭把手啊!”

他怪新奇地瞧着从河中救起的二人,那白衣公子的脸色已是惨白到不行,但犹似半昏半醒,活气比旁边那小少年多多了。

楚江也没多想,用真气将陆珂喝的半缸水逼出,坐在一旁等着她转醒。

陆珂犹在恐惧之中,她本就不会游水,要不是半条命的风涯护着她,她早就见阎王去了。她真觉自己是去阎王殿走了一遭,心有余悸地睁开眼睛时还不相信见到的世界!

只瞧见一个灰布衣裳的年轻人稀奇地看着他们。

“是你救了我……我竟还活着……?”

未等对方有何回应,陆珂想起了什么一般,立刻紧张了起来,找到身后躺着半晕不醒的风涯,探了探他的气息,好半晌才松了一口气。

大约是缓过了劲了,陆珂才想起问道:“这边是哪里?”

楚江不慌不忙道:“这儿是清泉镇,我是镇上的人,叫楚江。”

“谢谢你救了我们……对了,对了对了!咳咳……镇上有大夫吗,我这位朋友受了伤还中了毒!”

楚江挑眉道:“他是受了重伤,还中了奇毒。清泉镇上的郎中可治不了他。”见陆珂一时无措,他探问道,“不过……你有钱吗?”

“什么?”陆珂的表情很是茫然,“多少钱?”

“不知道,越多越好。我认识一个医师,年纪轻轻,倒是也有些本事。唯独爱财,死性不改。你给的钱越多,她本事越大。”

陆珂皱眉道:“倒让我想起青庐神医逐云,你说的……不会是他吧?”

“青庐离这里远的很。”楚江一边收钓鱼线,一边道,“我认识的那医师是个女人,虽然论古怪倒是和那逐云公子差不多,但不是同一人。”

“那好那好,劳烦你带我们去,钱不是问题。”

楚江已收拾好了渔具,仍是不慌不忙道:“你别着急,稍等片刻,待我先回去同家里人打声招呼。”

陆珂也不着急了,比起她原以为的命丧鱼腹,此刻简直是得见奇人,感慨自己命好都来不及。

*******

那叫楚江的年轻人很快就回来了,他背起浑身绵软的风涯,领着陆珂向西而行。清泉镇的西边有一沉月谷,向来清静,但许是太过清静了,纵然是清泉镇的人,也很少来这里。

还未进谷,远远瞧见门口一个蓝衣男子,正纠缠着一小姑娘,那小姑娘年纪尚小,陆珂估摸着——至多和自己一样的年纪。

她听得楚江低低牢骚道:“这家伙怎么又来了?”

楚江默然把风涯背到门口,仿佛没看见那蓝衣公子,对小姑娘道:“宁儿快叫你师姐出来,我给她钓了大鱼。”

小姑娘见是老熟人来了,心里高兴,打量了陆珂和昏迷着的风涯一眼,故意说道:“何必叫她出来,楚大哥你们进去不就是。”

说着便愉快的给三人让出了道。那蓝衣也要进去,却被小姑娘拦住了:“你没病没痛的,可别再来沉月谷了!”

“我怎没病没痛?我近日总觉头疼,睡也睡不好,一定要白姑娘给我看看!”

陆珂只觉这人声音听着熟悉,便驻步仔细看了看,连样貌也觉十分熟悉了。她搜索枯肠,想了半日,似是不确定道:“你是乔家公子?”

那人反问道:“你是何人?”

陆珂淡淡道:“你恐怕是记不得我了。我是云湮的朋友。”

一听到云湮的名字,乔家少爷整个脸色都变了。

而陆珂依是淡淡道:“上回我在宜春院时见过您,您当时也如今天这般,缠着说要见云湮姑娘呢。”

乔家少爷脸色更难看了,还未来得及反驳,就被脸色更难看的那唤作“宁儿”的丫头给推去老远:“你这混蛋,若是再来缠我师姐,小心我给你下毒!”

乔家少爷一件愤懑地瞪着陆珂,陆珂只朝他挥挥手,示意他离开。乔少爷气结,几乎要冲上去揍陆珂了,却见宁儿一边碎念着“下毒,下毒”,一边就想放毒虫了。乔少爷咽下了一口闷气,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宁儿仍是咬着牙,用最恶毒的眼光目送乔少爷离开。回头又用稍稍没那么恶毒的眼光瞪了陆珂一眼:“小小年纪就去青楼,不是好东西!”

陆珂已无气力解释,她闷头跟着宁儿来到药庐,长长的小木桥尽头一间小竹屋。未见着谷主人,却已听到她的声音,那声音清清冷冷,还带了丝高傲,似是个难对付的主儿。

“姓楚的,你只会从路上捡些要死不活的丢给我,嘴一张便要我救他们,凭什么?你给的起钱吗?”

白谷主声一出,陆珂便身一凛。她抱紧了龙信剑,颤巍巍地走进去,瞧见了一张年轻而冷漠的脸,身着一尘不染的白衣衫,一半仙人的出尘一半千金小姐的娇态。

陆珂唯唯道:“楚大哥是救了我们,不过来请医的是我,你要多少钱?”

“你给?”白谷主是一脸难以置信。

“他给。”陆珂指了指昏迷的风涯,道,“他给的起。你要多少他都给的起。所以,医师,你开个价吧。”

白谷主微微一笑道:“真是敞亮,要所有人都像你这般爽快,这沉月谷也不会如此冷清。不多要,一千两好了。”

陆珂道:“白银还是……”

“既然你这么问,那就黄金!”

一边的楚江是听得发愣,犹在震惊之中:“白竹,你这是要杀人呐……”

“他们给的起,你担心什么?”白竹冷冷看了楚江一眼,又对陆珂道,“钱拿来,我看病,没钱我可不会理会的。”

陆珂干干笑道:“你先救他,他醒了自会给你钱。”

白竹道:“你叫我信你?你们看起来哪里是有钱的模样?瞧我将他翻个朝天,也不见一分钱!”

说着一把用力扯开风涯的外衣,一边还道:“瞧瞧,哪里有钱哪里有钱?”

陆珂慌张不已:“行了行了行了!你别动他,他真的伤的很严重!”

陆珂急得发懵,把龙信剑一横,道:“我用这做抵押行不行?这把剑不止一千金!”

白竹摇摇头:“我不识得这些铜铁。”

楚江接过龙信剑,将外面的一层布条扯开,露出金色剑鞘,轻轻拔出,得见深色剑锋,剑光耀眼,伴随着似有若无的龙吟之声。楚江眉头一皱,将剑收回,忽而正色问道:“叶隐川和你是什么关系?”

陆珂暗喜,兜了一圈总要回到她的续命符叶隐川身上,但她故作平静道:“他是我师父。”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也算我师侄。”

“什么意思?”楚江的表情颇有兴致。

陆珂道:“三清山空崖老人是叶隐川的太师父,也是我第一任师父,后来我下山后拜叶阁主为师,既算他徒儿又算他师叔。”

“竹夜阁的人……”楚江一边碎碎念,一边转向白竹,“他可是竹夜阁的人,你放心,他给的起钱。”

白竹才不管什么阁什么川,冷冷看了风涯一眼:“那他又是谁?”

陆珂快要疯了,但仍是压着口气探道:“你救人是不是看钱?只要有钱不管是谁都能救?”

“这都看出来了?沉月谷确实是这个套路。”

“那便好那便好……这个人叫风涯,那个轻功天下第一、杀人从不失手、在老鬼风云谱上排名第三的风涯!和你一般财迷心窍的风涯!”

“呵!就是那个杀一个人比我救一百个人还要赚得多的杀手?”白竹笑意渐深,眼神冰冷,“好!我救他!三千黄金不许杀价!”

楚江一脸惊诧,再看陆珂却是松了口气一般,丝毫不为钱财的事担心,却是一脸严谨和恳切,竟软声道:“那麻烦你一定要治好他了。”

这些个大夫给人看病时总不许别人近身,陆珂虽不愿去打扰白竹,但一想到这会儿躺床上的是人人都想割一刀的杀手,生怕过不久就能看到一个血肉模糊的风涯。

楚江离开之后,陆珂觉得这沉月谷闷极了,两个只会摆冷脸的丫头,敌友不清,还是大财迷。

她焦急地坐在木桥上,岳宁儿捧着盆热水走过,见陆珂正是百无聊赖,有些厌嫌道:“你怎么会是叶隐川的徒弟,他那样一个声名在外的人,一定天天头疼着你。”

陆珂只当是没听到,盯着岳宁儿手中的热水道:“你可真是贴心,这是给我的?”

“去你的!快随我进来,帮你那朋友清理身子。”

陆珂坐着不动:“这不是你们的事儿?你们可要了我三千金啊!”

“装什么大爷呢!来这里求医的谁不好声好气,有像你这般的?这里头可是躺了个大男人,你不得来搭手?”

“你既是大夫,哪有那么多矫情话?!”

陆珂和岳宁儿一声高过一声,岳宁儿气急,恨不得一盆热水浇在陆珂头上。

白竹听了动静,一双血手还没有来得及清洗,走到药庐门口冷冷看着两个不成器的少年人,面无表情道:“出去吵。”

陆珂见到白竹,忙不急问道:“他怎么样了?”

“不知道。——岳宁儿,给我进来。”

冷冷甩下一句,白竹转身进屋,她的小师妹本欲和陆珂再多争执,见师姐来了气,只得捧着水盆闷头进去。

陆珂微微仰首,朝屋内望了一眼,趁着无人,旋即转身离了药庐,跑到厨房打热水去。找了个无人之地整理好后,换了身楚江从镇上带来的衣裳,在沉月谷内心事重重地转悠着。

凌芷枫此刻被困在炫龙潭,她自是焦急万分,但仅凭自己一人之力前去搭救就是送死,她太清楚自己的斤两了。一面担心着凌芷枫,一面又担心风涯能否伤愈,还有外面陶家人和青陵山庄布下的天罗地网……

从未有一刻感到如此危机四伏。

其实本无危机,如果选择站在江湖正道的阵营上——这本来就是竹夜阁的选择,只怪她违逆了这个选择。

如果被众人知道叶隐川之徒暗中相助风涯,便是意味着竹夜阁是要同整个江湖为敌了。

赚不得陶岸永,还把这最好的盟友拱手让给了对手青陵山庄。一想到此,陆珂只觉万蚁挠心,什么倒霉事儿都叫她摊上了。

沉月谷后方有一间黑压的铁屋子,封闭矮小,铁门上一把厚重的大锁,整间屋子与整个谷内清闲恬适的格调极不相适。

陆珂以前也在别处见过这种房子,那人家是在小屋中放置给家里老人打好的棺材。

陆珂心下好奇,走过去凑在小小不透风、微微透光的铁窗口看进去,里头昏暗无光,角落口堆了个黑色木桶,那木桶里似乎是装了个人——陆珂有些不相信,再定睛一看,果真是个黑色披发男人!看不清状貌,约有三十余岁,一脸的死气!

陆珂倒退三步,心念道,这难道是书上所记的药人?恐觉自己是看错了,但又不敢再去探看,更不敢向白竹和岳宁儿问询。心中忐忑,面上装作个没事人,飞快地跑回了水上药庐。

正赶上白谷主和她师妹出来,见她换了身衣服,岳宁儿高声怒道:“呀!你是不是用了我烧的水?”

陆珂不理会她,急急问白竹:“白姑娘、白谷主、白大仙!现在可能告诉我,他怎么样了?”

“没死。”白竹淡淡道。

“我自然知道。他身上的毒是……?”

“唯有毒没能全解,五脏内府伤重,但不致命,至少要调理一个月。”

“你说他伤了五脏?他不是只有肩头的刀伤?”

白竹略微稀奇地看着陆珂,道:“那刀伤可是最平淡无奇的外伤罢了。”

陆珂皱眉思忖,风涯此前曾与炫龙潭四位堂主有过交战,内伤恐怕是那会儿落下的。

又听白竹继续说道:“虽说那刀伤不碍事,但是他中的毒却是因外伤所致——好像是叫九幽散,毒王慕容篱所制的毒药,没有味道的白色粉末,只需一丁点,洒在空气中,弥漫半柱香才会消失,如果有人受外伤,毒粉就会循伤口而入。”

“那它有什么毒性?”

“癫狂致死。”白竹波澜不惊道,“这可是剧毒,中了这毒的人发作的时候就跟身体里养了成千上万只虫子一样,那种滋味还不如死了算了。”

陆珂切问道:“那现在怎么办?他会不会毒发?”

“暂时……不会,中毒后至少一个星期才会发作。这些天我会尽力找到解法。”

陆珂默然点点头,又小心探问道:“我现在可以进去看他吗?”

“随意,我本就预估他今日会醒来一次。”

陆珂闷头走进药庐,见风涯正躺在半米高的竹榻上,脸色惨白,呼吸微弱,眉头微蹙,整个人仿佛变了个模样,已不是往日那般的冷傲,惯有的微笑被很深的心事给掩埋了。

“我从未想过你会流落至今天的模样……”

她一脸垂丧,颇为心疼的坐在旁边的木椅上。岳宁儿不悦地走了进来,气冲冲地对陆珂道:“东边有空客房,自己去收拾,晚上把这男的也带过去。还有,你能吃辣吗?”

“我……”

“不能吃也得吃!”

陆珂无语凝噎。

岳宁儿正要走,没出两步又回来,怪新奇地问道:“你说你是叶隐川的徒弟,怎么会跟风涯走在一起?他不是人人胆寒的杀手吗?”

“因为他救过我啊。”陆珂道。

“杀手也会救人吗?”岳宁儿的语气毫无讽刺,竟是带着十二分的认真问道。

这样的话陆珂已经听过几百回了,早已无力解释,只道:“有些东西我也不明白,等他醒了你可以问问他。”

“算、算了,他看起来还是怪可怕的。”说完转身离去。

岳宁儿一走,陆珂的表情变得十分微妙,好似卸下了伪装,又好似心事全都上了身。她想到了葛晨——其实这些天她想的最多的就是葛晨。

哪怕她从未见过他,也不曾受过他的恩惠,但陆珂也对他心生敬意——与此相对的,杀了葛晨的人就在眼前,如果风涯杀葛晨的理由是不为世人所接受的,那陆珂又怎么能毫无原则地去护他?

正应了风涯那句口头禅——“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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