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柔软的白云,没有太阳的照耀,剩下的只是一片白茫茫的天空,不过好在流连在空气中的清香始终依存。
一扇乌木制的门突然嘎吱一声打开,通往另一个宁静的世界悄然开启。而那扇门的身后渐渐若隐若现出一个少年的身影。
温润俊得逆天的脸庞,却有着一颗悲寂的心,他正用惆怅地眼神望着卧室中躺在床里已经闭目睡去的少女。
疲惫了几天几夜的身子,总算得到了松懈,樊御留恋地看了几眼夏泠鹭后,轻轻地把门关上。
“樊御啊,小鹭怎么样了?”身侧,夏老夫人被桦嫂搀扶着过来,担心地问。
“已经没事了,刚刚吃了药睡下了”敛起淡淡的忧愁,樊御安慰道。
夏老夫人颔首,连连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哎,怎么就出了这种事呢”
“八成是因为泠鹭知道夏先生要把刘女士和葛烟接到家里住,所以被气到了”樊御说道。
“一说到这个我就来气,真搞不懂我那儿子到底在做什么,连亲生闺女也不管不顾,硬是非要把那两个没脸没皮的接来,还有西墙那边又是怎么回事,那些个恶徒真是不知好歹,我林荣花的孙女也敢劫!”
“奶奶您先别生气,这件事等泠鹭情绪稳定以后在说吧,至于那几个人我来处理”
“小御啊,我们家小鹭有你这么好的朋友,真是她的福气,从小除了小鸶以外就是和你最要好,现在小鸶走了,她也就只剩下你这么一个知心朋友了”夏老夫人拍拍樊御的手,宽慰道。
“奶奶,除非家人,不然没有人会真正的无私奉献,我也一样,我是有目地的”
夏老夫人愣了愣,无奈地笑了笑,“小鹭是个聪明的孩子早晚她会知道你的一片心意”
“嗯”
城外的采薇公园停着一辆米白色的面包车,而车里不似外表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像是地中海风格的室内设计,地上还铺了奇形怪状的鹅卵石。
一张单人沙发上正横躺着一个少年,细长地长腿搭在沙发软软的把手上悬空在地上有节奏地摇晃着。
他的一双耳朵里正塞着一对耳机,惬意地闭着眼,一只手放在小腹上打着节拍,另一只手拿着一只紫色的盒子。
Another day has gone
I'm still all alone
How could this be
You're not here with me
You never said good-bye
Someone tell me why
Did you have to go
And leave my world so cold
Every day I sit and ask myself
How did love slip away
Something whispers
In my ear and says:That you are not alone
I am here with you
Though you're far away
……
“哔哔哔”突然mp3响起没电的声音,歌停了,安席宇也将眼睛缓缓睁开,拿着盒子研究了半天,才轻轻打开盒子。
里面装着一只白色的珍珠耳坠,安席宇习惯性地摸摸眉梢上的那颗浅红色的痣,又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完全相似的耳坠。
“这只难不成也是她掉的?”想着要不要还回去,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张白皙的脸,凄雅怡人,却又清高自傲。
一手握拳“pia”的就往额头捶,“切,关我毛事啊”说着,他就将盒子扔在一边。
回想昨天,他同载棋道别让朱夯开车去接他,却唯独不见夏泠鹭和朱晴的身影,就随口问道:“那女的怎么没和你一起?”
车房驶过浮庵大桥开近一条荒无人烟的公路,四下一片蝉鸣,夜空稀稀疏疏只挂着几颗星星,叫人悚然。
“你是说朱晴?”
“不是”安席宇扶额说道,“是我托你们照顾的那个女的”
“你是说市长的千金?”一提到夏泠鹭,朱夯便满眼放光,那可是货真价实的有钱人。
“什么东西?”安席宇皱着眉,满脸怪异地问。
“宇哥,你不知道么?你带回来的那个女的是市长家的掌上明珠啊!就是最近上头条说失踪的夏泠鹭,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摸了摸眉梢上的红痣,安席宇继续问道:“你确定?”
朱夯万分肯定的点头,安席宇敛起刚刚的表情,像是确认什么一般,他点点头,然后低声自语道:“小时候和长大以后差别果真很大”
“宇哥,如果我们要是早早知道她的身份的话那朱晴的钱肯定就是我们的了,那臭丫头居然背着我做这种事!”朱夯一副追悔莫及地模样。
殊不知他接下来的话,完完全全的惹上了不该惹的人,他说:“宇哥现在你不但认识了社会高层的人,而且还收留了那个富家小姐,等你飞黄腾达的时候记得不要忘了小弟我啊”
车忽然强制性停止,车门“啪”的打开,一坨肉圆圆的不明物体从车里滚了下来,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朱夯那个胖子。
此刻他痛苦地捂着肚子,咿咿呀呀个不停,疼地眼睛也没法睁开,他断断续续地说:“宇…宇哥…你…干嘛…干嘛…踹我?”
不知何时安席宇已经坐在了驾驶座上,他黑着一张脸,冷漠又随性地说:“干嘛?因为我想干就干了”
“什么!?”朱夯坐在地上,一双小眼似乎有些不安,安席宇说的话让他感觉连风都变得格外刺骨。
“如果以后你再敢说关于有钱人的话题,我保证不把你舌头割了拿去做标本”
朱夯怕地直点头,而当他回过魂来时安席宇已经驾着车离开这荒郊野岭之地,留下他一人坐在公路上吹着有些悲寂地冷风。
那个可怜的人脚软的完全立不起身,而他的嘴里还一直呆呆愣愣地嘀咕着:“标本…!标本…!”
——因为有点个人原因所以我食言了,不过现在恢复更新,你们也别太无情啊,给点推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