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说过,女人性子温吞点好。你看,激怒我没什么好处吧?”他颠颠地笑,唯我独尊的狂傲气势,离开她少许,“我还没来真的,你就吓那样。真替你父亲担忧,这个任务,你恐怕还不够水准去完成!”
“凌衍森你未免太小瞧我!男女那点破事儿,一进一出就完成了!”清妩的智商其实并不低,但女人很奇怪,一旦遇到让自己变得心软的事情,智商就会降到最低,对于清妩来说,父亲无疑是她的死穴,她明知他在激她,却还是上了当。
可她无所谓中的表情在凌衍森眼里就变成了自甘堕落,他从没听见过她这般粗俗地说过话。暗自懊恼,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沉着脸,他来回踱步,心再也静不下来,都怪他,色,字,迷心,若不是多心故意试探了一下,险些就要上了她的当。
好个段清妩,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段飞,还装的一副大义凛然,实际上根本就是自暴自弃,看见萧以翔和段淼淼好上了心灰意冷,破罐子破摔!
回想起来,婚宴那晚之前她从没向他提过要孩子一事,怎么今天中午一见萧以翔,就变了人似的冲他要上孩子了?
握紧的拳头,关节冷冷地响着,若说之前还有些犹豫,这下,他只觉得自己太蠢!
折身,他握住她的肩,扳过她的身子面向棕色办公桌,抓住她的双手紧贴着桌面。
清妩剧烈地不安起来,她被迫背对着他,因为高跟鞋,她的臀刚好与他的腹部,同处一个水平面,她不是小孩子,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她懂。
凌衍森缓缓松开手,神情竟然很平静,死水般的眸子里无波无澜,他瞥了一眼被黑色一步裙包裹得玲珑有致的她的背,再往下,他喉结一紧,声音黯哑起来,“撩起你的裙子。”
清妩一抖,素白的脸上骤然炸开红潮,瘦削的肩细细的颤抖着,目光变幻无穷,一想到他就在身后,居高临下俯瞰着她的一切,她再也不敢动。
“那么,我来代劳。”凌衍森失去耐心,背脊一弓,腰朝着她弯了下来,双臂沿着她玲珑的曲线下滑,似有似无的贴过她的衣服边角,仿佛戴上魔力那般,刺激得她魂不守舍。
先是裙摆边沿不安分的动静,然后大腿一凉,他圆润的指尖划过她贴身的丝袜,再是裙摆蹭过皮肤传来的簌簌声,有点像干柴火烧起来的声音。
接着,凉起来的部位越来越往上,她知道他在看那些露出来的部分,她抖着,绝望而心悸,认命地闭上了眼。
撩裙子的动作漫长而苦闷,清妩屡次想过放弃,打住,阻止他进一步的肆虐,可话到嘴边就又会想,忍忍吧,忍忍就过去了,忍忍她就有个他的孩子了。
可还是那么艰涩,两个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互不近身,相互仇视的男女,突然做这种事,是个人都会觉得诡异,更何况是身为当事人的她呢?
抬头,蓦然发现办公桌对面,整个一大片都是落地窗,隔着马路,对街并立的楼群高耸入云,清妩突然扭动着身子不配合起来,声音嘎嘎的,大概是因为赧意,语无伦次,“凌衍森你停下来,我突然发现这边是玻璃,玻璃透明的!”
凌衍森挑眉,愈发黝黑的目光正在她饱满,哪里顾得上她恼人的絮叨,大手一挥,啪的一声,落在她翘翘的弹性尚好的地方,清妩吃痛尖叫,“混蛋!打我干嘛?”
他一声不吭,除了被他掌风带起来的纸张飞落在地,剩下的就是彼此间交错紊乱的呼吸。
清妩凝视着那些四四方方的文件,突然想起这是他的办公室,正规场所,一派庄严,而他们这对俗称为‘狗男女’的男女正肆无忌惮的做着下流的事情,继而羞愤不已。
修长手一松,将那捋起来的整条裙摆稳稳摞在她线条柔媚的背脊上,他狭长的目光细细地打量着她冰蝉凝玉般的肌肤,像是欣赏着一件思慕已久的艺术品,带着几近虔诚的认真,那么小心翼翼,连眼睑都不肯闭合,仿佛稍不留意,眼前的景致就会如同海市蜃楼那般消逝。
但,从始至终,他的手却很安分地垂在一旁,并不碰她。因此清妩除了觉得整个背后凉飕飕的,时而扑来他沸腾的呼吸,撩得她一颤一颤之外,她什么都没感觉到。
他们离的很近,几毫米的距离,他只要稍微动一下,刚毅如铁的腰腹就会贴上她细腻紧致的翘臀,在狭小的空间里他们连呼吸都缠绵悱恻了起来。
凌衍森沉沉的吁了口气,不可自拔的目光从她身上收回,继而下沉。褪去女人的衣服,他堪称是行家中的行家。
灵活纤长的指一动,清妩还没反应过来,那层熨帖着她皮肤的丝薄的袜子慢慢下滑,随着他轻缓的力度,羊脂玉般水凝的肌肤就那样彻底弹在了空气中,奶白奶白,丝滑丝滑。
清妩又在打颤了,修长有力的手一滞,凌衍森稍作停顿,浓眉挑了挑,幽暗的目光越过她如秀丽山峰般的背脊,从她的面上飘过,继而,菲薄的唇翘了翘。
他猜,她那两颗奶糖似的兔牙一定在咬着下唇。
她习惯隐忍,隐忍时总是喜欢咬唇,仿佛这样就会给她带来力量,让她安定,而白痴的她却对自己所表现出的间或甜美间或妩媚的妙曼之姿毫不自知。
他知道她备受煎熬,因着对未知的禁域充满着的那份恐惧。
可他还是要折磨她,狠狠地,温柔地,让她无从反驳地,那么慢慢磨尽她的耐心。尽管折腾她的同时也在折磨自己,他忍得艰辛,可那份痛苦却与兴奋搅合,让他倍感刺激。
丝袜褪下,接着是最贴身也最隐秘的那条小巧玲珑的小内内了。
清妩咽了咽口水,等待死刑那般趴着,心中的压抑让她害怕,却又莫名的想让他快些,她紧闭着嘴,不肯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阳光充足,把她衣物上飘出来的细尘照透,露出来的皮肤也被染上一层橙黄,几近透明,那样如梦似幻,亦真亦假。
凌衍森痴然地看着,细长的食指撩人一勾,贴着的她松软的部位,惹得她一抖,轻呼出声,继而,那层精致的蕾丝包裹的小内内也滑了下去。
她的整个线条流畅的背脊,再无一物。
“今天穿的这条比上回的皮卡丘有品味,知错能改,好孩子。”低沉恣意的声音,华丽,狡诈,却又一改往日的冰冷和轻嘲,多了一丝妖孽,最是句尾的那三个字,宠溺挑逗,勾魂夺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