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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今天是97年的9月1日,廖春晖新学校报到的日子。

浓烈的夏天过完了,早晚都有了些许凉意,廖春晖翻出了搁置一夏天的牛仔裤。

在廖春晖眼里,夏天是最适合谈恋爱的季节,因为穿的少嘛,天也浓烈,身上散发的各种气味也绿色无污染。秋天反倒是个失恋的季节,秋天就如同一杯放凉掉的茶,激情不再澎湃,热度都已释怀,一早一晚,秋风已经能吹痛你的肌肤了,总叫人心情抑郁,也不知哪来的感伤会把你的心揪的紧紧的。

廖春晖是个情感丰富的动物。

好在廖春晖没时间让自己的心独自缠绵了,因为他就要开学了。

廖春晖决定上学的路上还是不和王朋、王讷同行了。放学一块儿回家就行。因为第一,先不说王讷迟到吧,就算不迟到,那点也卡的跟新闻联播似的,总叫人意乱情迷的。再说,他俩都住“屎村”,和自己还有二十分钟的不同路,以前会和就老出状况,现在每天早上就那么点时间,还是算了吧。

廖春晖瞅了瞅表,才六点半。

他挑了身自我感觉搭配最清爽的衣服。

然后,抠了抠这里,再抠抠那里,把电视机打开再关上,关上再打开,瞅瞅表,刚七点,想想,算了,早点走吧,推着崭新的山地车出了门。

出门后,廖春晖坐在崭新的山地车上,幻想着对新学校的憧憬,当然,也不知道在憧憬什么,因为一切都是新的,不知道会有什么,那就不知道憧憬什么。

时间尚早,廖春晖不想那么早到,当然,也不能迟到。这倒能看的出廖春晖还是有一些紧张的,因为早到、晚到都是出头鸟,区别只在于出自这头还是那头,哪比等到恰如其分,那时候人也多,也能壮胆。

百无聊赖,廖春晖边骑车边拨弄着车把上的变速器玩,一会儿从一档换到五档,一会儿从五档换到一档。那“卡拉卡拉”的声音倒也能赚点回头率。

一会儿陈冲追了上来,陈冲是学霸,一直以来都在班级考第一名,这会儿他已经是淄博实验中学的新生了,淄博实验中学是淄博市的市重点,学校是学校里的校霸,学生是学生里的学霸,总之,人家一张嘴都是清华和北大。

廖春晖打招呼:“不是刚开学吗?怎么这么着急?”

陈冲的表情如同没加调料的方便面,机器似得回答:“那是你们,我们早开了,晚了,晚了,早自习又晚了。”

廖春晖上下打量着道:“哦,可是你上早自习为什么允许穿拖鞋?”

陈冲低头瞟了一眼,脸上表情仍然“方便面”着说:“完了,完了,晚了,晚了,这回真的晚了!”

说完掉头回家换拖鞋。

廖春晖回头注视着学霸的身影,摇了摇头,不知是羡慕还是无奈,总之是无语了。

从廖春晖的镇子往东走,大概四十分钟才能到张店一职专,沿途还有一所学校,就是仅次于淄博实验中学的淄博十一中,淄博十一中也算是重点,只是不是重点中的重点。

廖春晖很会分辨到底谁是哪所学校的学生。

风驰电掣、激流勇进的便是淄博十一中的学霸,潇潇洒洒、粘草惹花的便是张店一职专的学渣。廖春晖偶尔碰到以前初中的同班同学,本想寒暄几句,可总跟不上人家自行车的速度,不是人家不屑,而是真的无暇。

廖春晖每每看到累成一条狗似的老同学,总是对这些学霸们心生怜悯。

不知不觉路上匆匆的脚步少了,又过了十分钟,廖春晖抵达了他的目的地。

学校门口如同养鸭子的池塘,乱得井然有序,或者是井然有序得乱。

廖春晖推着车子往里走,找了一圈,不知道哪个是自己班的车棚,便胡乱的塞到了一处。走出两步,又踱了回来,弯下腰,锁上了第二把锁。

他抬头看了一眼,在自行车棚的位置刚好看不到旗杆,不知道那只“麻雀肉丸子”还在不在。往前走了两步,又抬头,若有所思地打量教学楼。

廖春晖想:“以前来都干嘛了,还真没好好的打量这座楼,这座楼也是飞机形状的吧,对,对,对!飞机,飞机!也是飞机形状的。”

这是应试教育给廖春晖留下的伤疤,因为规律告诉他,到了一所新学校,在新学期的第一堂作文课的题目一定是《我的学校》,第二堂课才会是《我的老师》或《我的同学》。《我的学校》里对教学楼的描述一定是飞机形状的,因为范文里都是这么写的。廖春晖的母校马尚二中已经当了他作文里婀娜多变的飞机四年,一会儿轰炸机,一会儿战斗机的!刚上初一时,廖春晖觉得教学楼的样子不像飞机,但语文老师斩钉截铁地解释:“咱们学校教学楼的图纸就是飞机,只不过因为资金紧张,只盖了倆翅膀,不信,等我去校办公室给你们拿图纸看!”廖春晖便逼着自己相信,实在不信,就用传销的方法给自己洗脑,后来廖春晖终于信了,而且,深信不疑。他从轰炸机写到战斗机,战斗机还能从歼六写到歼十,到初四时,廖春晖就能只通过俩翅膀染指到民航波音747了。

当然,后遗症也是有的,后遗症就是你只要告诉他这座楼是所学校,他就会觉得这座楼是飞机的模样,哪怕这所楼的形状是一坨新鲜的大便。

所以,其实张店一职专的教学楼、实验楼包括后面操场上的小楼都是中规中矩的板楼。

廖春晖还没去找自己班级在哪,他有点紧张。张店一职专只有一个厕所,在连接教学楼和实验楼的走廊旁边。廖春晖穿过走廊,想去释放一下“紧张”。

走到一半,听有人喊他,回头一看——王朋。

廖春晖有了伴,不怎么紧张了,也忘了释放,问道:“啥时候来的?”

王朋答:“早来了,找到你班了吗?在一楼!”

廖春晖回答:“还没找呢,刚来,你帮我找了,你呢?”

王朋答:“我在四楼!”

廖春晖继续问:“咋样?”

王朋抿着嘴:“真是光棍班,一个女的也没有,你们班有挺多漂亮的,我都侦查好了,对了,你是微机四班啊?”

廖春晖点头:“啊,你隔壁班也没女的?”

王朋恨得咬起了后槽牙:“屁,不光我们班是光棍班,全校的光棍班都在我们四楼。”

廖春晖幸灾乐祸地笑:“不会吧?”

王朋掐指算:“九七级两个汽修班,九六级两个汽修班,九六级一个机电班,九七级两个机电班。”

廖春晖疑问:“学机电的没女的?”

王朋又咬后槽牙:“有俩,那俩女的惨了?”

廖春晖有一搭无一搭地问:“漂亮吗?”

王朋答:“谁还嫌啊,香馍馍!”

廖春晖恍然:“想得开,想得开!”

王朋催着廖春晖:“快去你们班报到吧,一会儿走的时候我去你班叫你。”

廖春晖也把这醉翁的意思猜的差不多了,便磨磨蹭蹭的朝自己教室走去。

廖春晖拐过拐角,抬头盯着门上的牌子,第一间教室门上的牌子就写着九七微四。

廖春晖的脑袋随着他的眼神由上慢慢落下,归于平行。

平行后的眼神落在门口,门口站着一女的,三十七八岁吧,廖春晖想:“应该是老师。”

老师微笑着开口:“是找微机四班吗,微机四班在这里。”

廖春晖边应着,边用余光打量着。

这位老师应该有三十七八岁,妆很典雅,装也很典雅。着一身粉色的职业套裙,不高不低的高跟鞋一尘不染,头发在脑后盘着,眉毛显然文过,但文的不露痕迹,文的让你相信,相信这眉毛原本就是这样。口红显然是涂过的,但也不露声色,你分不出哪是口红,哪是唇形。个子不高,身材有一点微微的胖,这微微的胖若有若无,忽隐忽现,让你质疑它是否真的存在,或者,这微微的胖只是想告诉你——她是一位母亲,仅此而已。她说普通话,普通话并不十分标准,但你又分辨不出究竟夹杂着哪里的口音。或者,你听着似乎不是太标准,但每个字的发音和升调都准确无误。

可能装年轻,也可能妆年轻,总之,算典雅。

廖春晖猜她一定是自己的班主任。

班主任继续发话:“叫什么名字啊?”

廖春晖刚发出一声:“廖……”

没等廖春晖报完大名,班主任微微笑着插话:“自己查一下吧,花名册在门后面,别走错教室。”

廖春晖半掩过门,看门后的花名册。

花名册是新打印的,前面是学号,后面是姓名,再后面是入学分数,学号显然是按入学成绩排的,廖春晖是04号。

班主任提醒道:“看一下花名册里有没有你们以前的同学,或是一个学校认识的,找一下他们,告诉一声。”

廖春晖往下找,找到第十八名,发现了王讷。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王讷到了,显然他又是卡着点来的,但今天报到,没点啊,他卡哪个点,廖春晖有些迷茫了。

廖春晖和王讷一块儿落座在教室的后面。

廖春晖问王讷:“﹡,咋全是女的?”

王讷笑着回答:“不正和你意!”

廖春晖被戳中:“倒也是,男的有十个人吗?”

王讷笑儿不答。

廖春晖继续打量着,全班大概五十几个同学,男生也就八九个,其他的全是女生,廖春晖觉得用脚巴丫子都能联想到王朋的羡慕、嫉妒、恨。

刚才那个老师婀娜的走上讲台,招呼大家落腚:“同学们,坐好,安静了……”

安静后,老师继续:“同学们,今天咱们第一天报到啊,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翟金丽,是咱们九七微四班的班主任。”边说着边转身在黑板写自己的名字,廖春晖注意到翟老师的字,字如其人,不敢说是漂亮,倒也典雅。

接着,翟老师拿出花名册,“现在咱们点一下名字啊,看看大家都到了没有,大家也互相认识一下,好……”,边翻开花名册,边说着。

廖春晖记忆力不好,但他有很多记忆的小方法,比如,第一次点名,他就记住了班里的01号叫袁晓,因为他很好奇班里第一名到底多少分考进来的,是不是报错了志愿。他记住了班里有个男生叫叶帅的,这名字让他一下子想起了元帅叶剑英。班里还有个女生叫杨柳,其实,人家女孩长得挺漂亮的,但廖春晖一听这名字就想起清野史里总能见到的“花柳病”,顿时对女孩的长相没了兴致……

翟老师点到了第十八名:“王……”

停了两秒钟。

廖春晖想,翟老师一定在脑海的字典里翻那个字,他曾经见过无数的老师被那个字弄的颜面碎一地,廖春晖慌忙接住这掉在半空中的颜面。

“讷!”廖春晖抢答。

翟老师也机敏:“对,对,王讷!”

“你很木讷吗?哈……哈……”翟老师想用这句玩笑来向大家证明,其实,自己是认识这个字的。

王讷木讷地嘟囔:“你才木讷呢!”

“其实,人世间的事本就是这样。”廖春晖在点名的时间思绪乱飞,“王讷他爹,王老爷子,在王讷的老师在给王讷上第一节课之前,就给王讷的老师上了一课,这节课就叫《三人行,必有我师》,这足以看出中国汉语言文化的博大精深吧。”

思绪“飞”累了,转头问王讷:“讷,你爹诚心的吧?”

王讷笑……

翟老师继续交代着……

“同学们,我们明天就正式开学了,早上八点打铃,大家别迟到啊,明天发军装,后天正式军训,好了,现在把表发下去,大家都填一下自己的衣服和鞋子的号码。”

“有家远需要住宿舍的同学吗?有的话举一下手?”说完,翟老师踮着脚用目光在大家的脑袋上平行扫射。

大概六七个同学举手。

廖春晖记得这些同学里有个男生叫范萌,廖春晖一直在注意他,看他是不是总“犯懵”。有个女生叫牛元,廖春晖一时想不起来这是哪味中药……

翟老师挥着手说:“这些同学跟我来吧,办一下住校的手续,你们其他同学安静啊!”

翟老师带着这小股部队刚走出教室,教室里就炸了锅。

大家互相介绍,互相认识,互相交着新朋友。

廖春晖问前排一个瘦瘦的、小小的女生:“你叫啥来着?”

女生回头,一口普通话:“李丽”

廖春晖心想:“你爹起名字也太省劲了吧,完全没过脑子。”

嘴上说:“好名字,好名字!”

李丽说不清是感激还是敷衍:“是嘛?”

然后李丽发问:“你哪个学校来的?”

廖春晖胆颤:“马尚二中!”

李丽用叹息帮廖春晖放下了胆颤:“哦,厉害!”

廖春晖有了底气:“你知道马尚二中?”

李丽回答:“当然,升学率挺高的,你在班排第几?”

廖春晖一脸无所谓:“倒数,你呢?”

李丽语气沉着:“前十名。”

廖春晖嘴上说:“你厉害,学习挺好的!”

廖春晖心里想:“你们学校太次了吧,前十名考这里,什么路子?”

教室里的声音乌央着,大家都大胆地搭讪,小心地调戏。

这时,王朋探头探脑的从教室第三个窗子处伸出了脑袋,廖春晖和王讷课桌恰巧在第三个窗子旁边。

王朋看王讷和廖春晖也发现了自己,小声地喊:“嗨,嗨,还没下课!”

廖春晖先应:“你下课了?”

王讷后应:“等会儿一块儿走!”

王朋眼冒金光:“那妞叫啥名?”

廖春晖用眼神在全班扫:“哪个,哪个?”

王朋把自己的眼神变成一支箭,准确无误地射了过去:“那个!”边回答边用眼神一遍一遍的射。

王讷锁定住了王朋的目标,回答:“杨柳!”

王朋春心荡漾:“名字也挺好听的,啊?”

廖春晖不屑:“屁,你不怕得“花柳”啊?”

王朋一头雾水,王讷嗤嗤的笑。

过了一会儿,翟老师重新进到教室,叮嘱了一下明天注意的事项,例如,不要迟到啊,记得穿军装啊之类的就让大家下课放学了。

王朋推着车子找了半天王讷,王朋、王讷共同推着车子找了半天廖春晖,聚集后,三人一起往家返。

王朋首先发现新大陆:“啊?新车,捷安特,多少钱?”

王讷也羡慕:“人家省下来的学费就够了!”

廖春晖假谦虚着:“有富余,有富余!”

王朋转换话题:“讷,以后你和我并行着走啊!”

王讷迟疑:“为啥?”

王朋:“车子没闸,昨个都坏了!”

王讷问:“那咋骑?”

王朋自信:“你和我并行着,需要刹闸的时候你刹,我再拽你衣服!”

王讷面露难色:“可,我也只有一个闸啊!”

王朋满不在乎:“那咱就俩车四个轱辘使一个,有一个总比没……”

正说着,前面一个姑娘急刹车……

王讷拼命攥闸,王朋拼命扯王讷的衣服……

一声尖锐的闸皮子和轮圈摩擦的声音……

两声不同声部的尖叫……

一声铁皮变形的脆响……

廖春晖早停下了,一只脚在车上,一只脚点在路牙石上……

他恐惧的闭上双眼,又好奇的睁开了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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