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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你说的没错,这看起来是不管我的事。但这件事发生在赵家洼就不能不管我的事了,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从今以后,我们赵家洼的人出门在外就比别人要矮一大截,你知道吗?”

“这件事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家老爷的小妾从没有出过门,家里也没有来过别的男人。”

“那这孩子……”

“这孩子不是你的。也不是我们家老爷的,是我的。这总行了吧?”

“是你的?”一听此话,赵杭炳就惊讶的问道:“是你的。你一个女人怎么就……?”赵杭炳支支吾吾说不下去了。

顾培秀则笑呵呵的回答道:“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我既是个女人,也是个男人,要不然我怎么跟赵浪俊过了十几年还没有孩子啊。你要不要我现在就把裤子脱了让你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呀?”

赵杭炳根本就没有想到,顾培秀会说这样的话,立马就扭过头去,连声说道:“别,别别。”就狼狈的往外走去。

赵杭炳和包宏木灰溜溜的回到家里,一进入赵杭炳的房间里,赵杭炳就瘫坐在椅子上一个劲的唉声叹气。包宏木站在赵杭炳的身边,毕恭毕敬的说道:“老爷,没想到赵浪俊找了那么一个女人,一个不男不女的女人,难怪那个女人会轻而易举就让赵浪俊把那个女人娶进门去了。你说说看,要是这件事传出去了,那那个女人还能在咱们赵家洼立足吗?”

赵杭炳气呼呼的训斥道:“包宏木啊包宏木,我说你动动脑子好不好?那个女人既然敢说自己是不男不女的女人,她就不怕什么。你以为你把这件事情传出去了,那个女人从今以后就不敢在咱赵家洼立足了?”

包宏木听了赵杭炳的话就低着头站在赵杭炳的身边,什么话也不知道说了。稍微过了一会儿。赵杭炳继续说道:“那个顾培秀不是说那个万洽姝从没有离开过家吗,他们家也没有来过野男人吗。可他们家就有一个野男人了。万洽姝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是那个男人的啊?”

“老爷,你是说那个邓兑怀。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那个邓兑怀也就四十多岁的样子。又没有家室。经常住在赵家,这俗话不是说日久见真情吗。他们俩经常在一起,肯定少不了眉来眼去的,自然而然就有了真感情了。可现在那个赵浪俊又生死不明,他们二人就生米煮成熟饭了。老爷,要不要我想办法把那个老头子找来问问?”

“那就只好又要让你操心了。”

第二天一大早,邓兑怀刚刚起床,拿着扫把在院子里刚刚扫了一下就听见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立马把手里的扫把往地上随便一丢,就一边向大门口飞快的跑去一边问道:“谁啊?”

门外站着的包宏木一听见邓兑怀的问话声,就对站在他身边的两个伙计吩咐道:“等一会儿,那个老东西一打开大门,你们就给我把他绑了。”

邓兑怀跑到大门口还没有听见敲门人回答他的问话,就又一边问道:“谁啊?”一边打开大门。就在邓兑怀一打开大门的时候,包宏木一把紧紧地揪住邓兑怀的衣领,一个伙计不由分说,一只手就将邓兑怀的嘴巴给捂住了,另外一只手紧紧地勒住邓兑怀的脖子。邓兑怀拼命挣扎着,可是他一个老头子也不是那个伙计的对手,不一会儿就不动弹了。这时候,另外一个伙计就上前来帮忙,将邓兑怀塞进麻袋里了,然后就扛着麻袋向赵杭炳的屋子那边飞快的跑去。

钟雪娟把早饭做好以后,大家伙都围坐在饭桌边上。万洽姝不禁问道:“那个邓大叔怎么没有来吃早饭啦?”

杜正莲笑眯眯的回答道:“我今天早上一起来就看见大门口放着一边扫把,大门敞开着,我就寻思着邓大叔是不是去田地里去了,于是我就去田地里转了一圈,还是没有看见邓大叔的人影,我又高声大嗓的叫喊了几声,也没有人答应。也不知道那个邓大叔跑哪儿去了?”

一听此话,大家伙都我看着你,你瞅着我,谁也不说话。稍微过了一会儿,顾培秀才笑眯眯的说道:“你们大家伙都愣着干什么呀。不就是丢了一个开门的吗,没有那个开门的,你们自己不会开门了。吃饭。”大家伙这才端去饭碗吃了起来。

吃过早饭,万洽姝进入顾培秀的房间里,她一进去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大姐,你说那个邓大叔会去哪儿啊?听杜正莲说,大门是敞开的,扫把也丢在地上。他是不是遇到什么急事啦?”

顾培秀不紧不慢的回答道:“依我看了,他不是遇到什么急事了,而是遇到麻烦事了。”

一听此话,万洽姝就惊讶的问道:“他遇到麻烦事啦?什么麻烦事啊?”

“你想啊。扫把丢在地上,大门敞开着。那说明什么呀?说明邓兑怀刚刚拿起扫把打扫院子的时候,就听见敲门声了,立马就把扫把丢在地上去开门,就没有回来。那他不是遇到麻烦事了是什么呀?”

“大姐,你是说有人绑架了邓大叔。可他一个下人,绑匪绑他干嘛呀?再说了,这附近也没有听说有土匪啊?”

那个伙计将邓兑怀扛进赵杭炳的一间柴屋里把邓兑怀放下了,他们三个人随即就离开了。邓兑怀在麻袋里拼命挣扎着,可是他已经到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无门的地步了。况且他的嘴巴已被包宏木用破布塞着,那更是叫不出声来,就算他能叫出声来,可谁理他呀。

包宏木他们吃过午饭以后,才陪着赵杭炳慢慢悠悠的走到柴屋里,包宏木一进来就对站在他身后的两个伙计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俩给我把麻袋打开,把那个老东西给我放出来。”于是那两个伙计听了包宏木的吩咐后就打开麻袋,将邓兑怀从麻袋里提了出来。然后那两个伙计又把邓兑怀绑在一根碗口粗的柱子上。包宏木慢慢腾腾的走到邓兑怀的跟前,一把拿掉塞在邓兑怀嘴里的破布,这才笑呵呵的问道:“我说老东西,你艳福不浅啦。趁着你们东家不在家,和那个贱女人勾搭上了。快给我们好好说说,你是怎么勾搭上那个贱女人的?”

邓兑怀疑惑不解的问道:“我勾搭那个贱女人啦?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我倒要问问你们,你们凭什么要把我绑到这儿来啊?这儿是哪儿啊?”

“你不知道这儿是哪儿,是吧?那我就告诉你,这儿就是我们的家。你要是想早点回去的话,就乖乖地给我们实话实说你是怎么勾搭上那个贱女人的?要不然的话,我就让你在这里待一辈子。你信不信?”

“我,我说什么呀?”

“我刚才问你话呢,你没有听清楚啊?你老老实实的说,你是怎么勾搭上那个贱女人的?”

“哪个贱女人啦?我怎么就勾搭上她了呢?”

“邓兑怀,你这个老东西,你就给我装,装糊涂是吧?那我问你,你们赵家那么多伙计都走了,你怎么还留在赵家不走啊?是不是看上那个贱女人啦?”

“你左一个贱女人右一个贱女人,究竟那个女人是贱女人啊?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包宏木立马就一巴掌打在邓兑怀的脸颊上,血立马就顺着邓兑怀的嘴角和鼻孔流了出来。邓兑怀一双眼睛怒视着包宏木,什么话也没有说。包宏木则恶声恶气的问道:“老东西,看来我不给你一点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实话实说的。现在你该明白哪个女人是贱女人了吧?这回你该明白我在跟你说什么了吧?”

邓兑怀依然怒视着包宏木,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包宏木扬起手又要往邓兑怀脸上打去。赵杭炳立马就制止道:“住手。”包宏木扬起的手立马就慢慢的放下了。随后就乖乖地站在一边。赵杭炳快步走到邓兑怀的跟前,轻声细语的问道:“邓兑怀,那我就直说了,那个万洽姝怀的孩子是不是你的啊?”

一听此话,邓兑怀就惊讶的问道:“赵老爷,你在说什么呀?万洽姝可是我的老板娘。他可是我们家老爷的小妾,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们家老爷的,。你怎么说是我的呢?”

“你慌什么呀?我什么时候说过那个万洽姝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呀?我是在问你,那个万洽姝怀的孩子是不是你的。我可没有说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一定就是你的。”

邓兑怀又不吱声了。包宏木再一次气呼呼的吼道:“我们家老爷问你话呢?你哑巴了?”

邓兑怀依然什么话也没有说,一双眼睛依然怒视着包宏木,就像恨不得一口吃掉包宏木似的。赵杭炳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邓兑怀,你放心好了,这件事我是不会乱说的。只要你把你和那个贱女人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们,我立马就放了你,而且让你从今以后就在我们家吃香的喝辣的。你若继续执迷不悟的话,那你就不要怪我无情无义了。”

邓兑怀一听此话就冷笑了两声后才气呼呼的说道:“原来你们把我弄到这儿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啊。那我就告诉你们,就算我饿死了,我也是不会玷污了我们家老爷和老板娘的名声的,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包宏木再一次扬起手,气呼呼的训斥道:“你这个老不死的老东西,没想到你的嘴还挺硬的。看我今天把把你牙齿打掉几颗,你还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

赵杭炳再一次制止道:“包宏木,你就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了,就让他在屋子里这样站着,我们走。”赵杭炳说完就扭过身向柴屋门口走去,包宏木气势汹汹的吼道:“你就给我在这里站着,我看你还能站多久。”他说完也快步走了出去,待赵杭炳和包宏木都出去了,那两个伙计才走了出去。

眼看已经到下午了,还没有看见邓兑怀的人影,万洽姝焦急万分,她独自一人在院子里走来走去。钟雪娟和杜正莲看见了忙快步走到万洽姝的跟前,钟雪娟轻声细语的问道:“老板娘,你这是怎么啦?一个人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

万洽姝心急如焚的回答道:“你们看看,这都到下午了,还没有邓大叔的消息。你们说这急人不急人啦?”

钟雪娟立马接过万洽姝的话回答道:“是啊,那个邓大叔会去哪儿呢?”

杜正莲摇摇头回答道:“我也不知道。”

就在这时候,顾培秀从房间里出来了,她一出来就快步走到万洽姝她们跟前,大声嚷嚷道:“你们几个在这里嘀咕什么呢?”

杜正莲低下头,轻声细语的说道:“老板娘,刚才万姨说,那个邓大叔已经出去大半天了,到现在还没有他的消息,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他去了哪里,你们在这里嘀嘀咕咕的,他就回来了?好了,都干活去。没事就给我在房间里好好待着。”顾培秀说完就转过身,气呼呼往她的房间里快步走去。钟雪娟指了指顾培秀的背影,疑惑不解的问道:“老板娘这是怎么啦?”

万洽姝和杜正莲都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走开了。钟雪娟看见他们俩走开了,她也向自己的房间慢悠悠的走去。

也就在这一天,赵浪俊他们三个人已经走到江边上来了,他们三个人站在江边上,望着一望无垠的江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赵浪俊在江边上稍微站了一会儿就在草丛里坐下来了。温璐琳气呼呼的嚷道:“师父,你怎么在这里坐下来了呢?你的赶紧想个办法呀?”

“我不坐这里,你说我坐哪儿?难不成你躺在地上,我坐你身上啊?你愿意吗?”

“不是,不是。师父,我说是这江水这么深,又流的这么急。这天也快黑了,你的想个办法让我们好过江去啊。”

“你想过江去啊?”

“哎,我想。难道你不想吗?你不想早点回家去吗?”

“你想过江去,这很简单。你把衣服脱了游过去啊。”

“师父,你让我游过去。你,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那除了这个办法,我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了。”赵浪俊说完就躺在草丛里,闭上了眼睛睡了起来。温璐琳还在一个劲的的嚷嚷:“我说师父,你怎么躺下来了呢?你的起来赶紧想办法呀。”

不一会儿,赵浪俊就打起呼噜来了。马霖署就坐在离赵浪俊不远处,路边的一个大石头上,望着江水一个劲的发呆。温璐琳则弄了一根小草,将草尖伸进赵浪俊的鼻孔里。那个赵浪俊打了个喷嚏立马就坐了起来,气呼呼的训斥道:“谁啊?”

温璐琳站在赵浪俊的面前,笑呵呵的问道:“师父,你这是怎么啦?是在做梦吧?是不是梦见师娘在打你啊?”

“温璐琳啊温璐琳,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师娘什么时候打过我呀?要是你师娘敢打我的话,那我早就休了她。”

“那你刚才喊什么喊啦?”

赵浪俊这才看见温璐琳手里那的那根草。立马就站了起来,突然一把紧紧地揪住温璐琳的耳朵,气呼呼的训斥道:“原来是你啊。我怎么觉得我的鼻孔痒痒的呢。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儿?”

“师父,你先听我是啊。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做啊。你听我把话说完,行不行啊?”

赵浪俊听了温璐琳的话就手把松开了。就在赵浪俊一松开手的一瞬间,温璐琳就跑开了。赵浪俊又气呼呼的训斥道:“温璐琳,你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师父,我不是着急要回家见师娘吗。”

“你就是再着急要回家,你也不能这样对待你师父啊?”

“师父,我要是回家了,那你不也回到家里了吗。你想出一个办法让我回家,那你也不跟着回家了吗。看起来我是在替我着想,其实我也是在替你着想啊。你说是这个理吧?”

赵浪俊站在那里稍微过了一会儿才笑呵呵的,自言自语的说道:“你说的也是啊。我想出办法让你回家了,那我不也跟着回家了吗。”

温璐琳见赵浪俊停下来了,听他说话的语气也不会对他怎么样了,这才快步走到赵浪俊的身边,笑呵呵的说道:“师父,你别看我平时对你嬉皮笑脸的,但不管在什么时候我都还是在替你着想啊。你就快想想办法,看我们怎么才能过江回家去啊。”

“你想过江回家去啊?”温璐琳没有回答赵浪俊的问话,只是点了点头。

“那你的让我好好睡一会儿。你看我现在迷迷糊糊的,我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赵浪俊说完又向他躺下的草丛里走去、温璐琳立马就快步走到赵浪俊的前面,将赵浪俊拦了下来,再一次恳求道:“师父,你看这天快黑了,你还睡什么睡啊?你赶快想办法让我们过江回家去吃晚饭了。我们都好几天水米未沾牙了。你还睡。”

“可是我不睡一会儿,我迷迷糊糊的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呀?”

“好,那你就睡吧。说不定今天晚上就下大雨,明天江水比今天还要猛,看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家里去。”温璐琳哭丧着脸说完就气鼓鼓的走开了。赵浪俊又快步走到草丛里躺下了。

眼看太阳就要下山了,赵浪俊醒了过来坐了起来。温璐琳看见赵浪俊坐了起来就快步走到赵浪俊的身边,轻声细语的问道:“师父,你睡也睡了,这回你该想想办法了吧?”

赵浪俊什么话也没有说就站了起来,他指着远处的一片竹林对温璐琳笑呵呵的吩咐道:“温璐琳,你看见没有,那片竹林。”

“我,我看见了,那里是有一片竹林。可是一片竹林有什么用啊?”

“怎么就没有用了?你动动脑子好好想想。你现在就和马霖署去把竹子砍一些下来,捡粗一点,长一点的去砍,然后就在山林里再找一些葛藤来。用葛藤把竹子绑起来,我们坐着竹筏子不就可以过江了吗。”

一听此话,温璐琳就欣喜若狂的叫喊道:“师父,你真行。我说你会想出一个好办法让我们过江回家去的。你看我猜的没错吧?”

“你不是猜的没错,而是算是没错。”

温璐琳立马就笑嘻嘻的跑到马霖署的身边,高声大嗓的叫喊道:“马霖署,你还坐在那里看什么呢?刚才师父说的话你没有听见啊,赶紧跟我去砍竹子去。”马霖署这才站了起来,拿着斧子跟着温璐琳向那片竹林快步走去。赵浪俊待马霖署和温璐琳走开了,又在草丛里躺下了。

赵浪俊睡的迷迷糊糊的,温璐琳和马霖署抬着竹子回来了,他们俩把竹子摔在地上的响声把赵浪俊惊醒了。赵浪俊立马就坐了起来,笑呵呵的问道:“竹子你们砍回来了,可是葛藤你们砍回来了没有啊?”

温璐琳快人快语的反问道:“师父,我和马霖署去砍竹子去了,你在这里干嘛呀?”

“我,我在这里睡觉啊。”

“你就只知道睡觉,就不知道去砍一些葛藤回来呀?”

“对,对对。你算说对了。我只知道睡觉,不知道砍一些葛藤回来。”

“师父,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都是要得孙子做爷爷的人了。怎么还不知道找点事情做做啊?”

赵浪俊立马就快步走到温璐琳的面前,笑眯眯的问道:“温璐琳,你刚才说什么呀?我,我没有听明白,你再说一遍好吗?”

“哦,我是说师父你年纪大了,也跟着我们走了这么远的路,是该好好睡一觉了,砍竹子;砍葛藤;还有扎竹筏子的事情你就交给我和马霖署去做好了。师父,你要是还没有睡够的话,你就再去睡一会儿去。”

“哦。我这才听明白了。徒弟,我的好徒弟,看来还是你最关心我。那我就不客气了,再去睡一会儿,你们俩把竹筏子扎好以后再叫我啊。”赵浪俊说完就快步走到他睡觉的地方又躺下了。温璐琳再一次气鼓鼓的嘀咕道:“这是什么人啦?”

温璐琳和马霖署将葛藤砍了回来,把竹筏子扎好以后天就完全黑了下来,温璐琳又嘀咕道:“这天都黑了,看来我们俩也的在这荒山野岭里再过一夜了。”

就在这时候,赵浪俊醒了过来,他一听见温璐琳的说话声就快步走到温璐琳的身边,笑呵呵的问道:“你们俩把竹筏子扎好了。”

温璐琳笑嘻嘻的回答道:“竹筏子扎好了。师父,你睡好了没有啊?”

“睡好了。既然你们俩已经把竹筏子扎好了,那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把竹筏子抬到江里去啊。”

“可是,可是天已经黑了。黑灯瞎火的怎么赶江啊。”

“温璐琳,你这就不懂了把?天黑了,江面上的船只就少了,我们就安全了。”

“师父,你说得对,天黑了江面上就没有船只行驶了,我们就安全了。”于是他们三个人就把竹筏子抬到江面上,马霖署把他的木匠家伙什也拿到竹筏子上,他们三个人就坐在竹筏子上面,一人手里拿着一只长竹子当船篙划着,有说有笑的向江对岸驶去。

江面上就像赵浪俊所说的那样,一只船只也没有,只听见他们三人划船的水声。不一会儿他们就到了白羊镇码头上。马霖署背着他的木匠家伙什,和温璐琳、赵浪俊下了竹筏子。随后,他们三人就向赵家洼走去。

吃晚饭的时候,万洽姝他们还是没有看见邓兑怀的人影,万洽姝的心里如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吃饭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的。而顾培秀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钟雪娟和杜正莲也是吃不下,都只吃了半碗饭就把饭碗放下了。

而这时候,邓兑怀还被绑在那根柱子上,他还是昨天晚上吃了晚饭的,到这时候已经一天水米未沾牙了。口干舌燥的,不知不觉就昏了过去。

赵杭炳和包宏木,还有那两个伙计再一次来到柴屋里。包宏木看了看歪着脑袋的邓兑怀,就慌里慌张的叫喊道:“老爷,不好了,那个老东西已经死了。你看我们是不是还要搭进去一副棺材啊?”

赵杭炳慢步走到邓兑怀的跟前。高声大嗓的训斥道:“你慌什么、给我用冷水浇醒他。”一个伙计立马就提起墙角边上的一桶水,全泼到邓兑怀的身上,不一会儿,邓兑怀就苏醒过来了。包宏木一看见邓兑怀醒了过来,就气呼呼的训斥道:“没想到你这个老东西蛮会装的吗。你说你装什么不好啊,偏偏要装一个死人来吓唬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包宏木说完就扬起了手。

赵杭炳立马就制止道:“包宏木,你想干什么呀?”

包宏木立马就把扬起来得手又乖乖地放下了,毕恭毕敬的说道:“老爷,你一定有什么话要对他说,那你先说。”

赵杭炳这才笑嘻嘻的问道:“邓兑怀,你一天到晚还没有吃饭,你一定饿了吧?你一天到晚水也没有喝一口,渴了吧?你不要着急,我赵杭炳家里饭有的是;茶水也有的是,只要你实话实说,我就立马放了你,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要是你还是执迷不悟,什么都不肯说的话,那你就给我待到明天早上再说吧。”

邓兑怀一听此话就低下头,眯着双眼,看也不看赵杭炳和包宏木一眼。包宏木不耐烦的吼道:“我说老东西,你好歹回个话呀?你是饿聋了;还是渴哑巴了。”

邓兑怀依然什么话也没有说,他也没有力气看赵杭炳他们一眼了。赵杭炳稍微停顿了一会儿才慢腾腾的说道:“既然你不肯说,那就说明你还没有想好怎么说,那你就在这里慢慢想好了。我们就不陪你了。明天早上我们再来。”赵杭炳说完就向房门口慢腾腾的走去。

包宏木恶狠狠的说道:“你就给我慢慢的想去吧。你,你怎么这么下贱了。”他说完也向房门口快步走去。那两个伙计见赵杭炳和包宏木出去了,也就跟着出去了。

半夜以后,赵浪俊他们三个人一个人杵着一根棍子,踉踉跄跄的走到云池,温璐琳再也走不动了,索性就在路边的一个大石头上坐了下来。赵浪俊不耐烦的训斥道:“你,你怎么坐下来了呢?”

温璐琳哭丧着脸回答道:“师父,我,我实在是走不动了。反正这儿离家也不远了。不如我们就在这里睡一夜,明天再回去吧?”

赵浪俊稍微停顿了一会儿才不紧不慢的说道:“温璐琳,你知不知道我们是怎么回来的呀?”

“师父,我当然知道啊。是走回来的呀。”

赵浪俊将手里的棍子在地上敲了敲,依然不慌不忙的问道:“我们这也叫走回来的呀?”

“那,那我们是讨饭回来的。这总可以了吧?”

赵浪俊摇摇头,气呼呼的训斥道:“我们是跑回来的。是逃兵。你知道不?”

温璐琳摇摇头回答道:“师父,我们什么时候当兵了啊?我怎么不知道啊?”

“你呀你。你真的是个混球。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晚才让你们俩划船回来吗?那是怕别人看见。如果我们明天早上回去的话,在路上让别人看见了。要是那个什么单营长回来了,听说我们回来了,他能饶的了我们们?也不知道你长个脑袋瓜子是干什么的?”

温璐琳听了赵浪俊的话,就傻呆呆的愣在那里,稍微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说道:“师父,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可是我们回到家里了,你就不怕别人看见了吗?”

“回到家里我们就成天待在家里大门不出,谁会知道我们回来了啊?”

“你,你说的也是啊。”温璐琳说完这才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往回走去。

第二天吃过早饭,赵杭炳和包宏木,还有两个伙计又来到柴屋里,只见邓兑怀耷拉着脑袋歪倒在柱子上。一进门包宏木就吩咐道:“快,快,给我把他弄醒。”于是一个伙计就提着水桶在外面打了一桶水进来,将一桶水全泼到邓兑怀的身上,不一会儿邓兑怀就慢慢的睁开眼睛,嘴里断断续续的说道:“水,水,请你们给我一点水可以吗?”

包宏木指着邓兑怀,笑呵呵的说道:“老爷,你听他还在说话呢。他还没有死,还活着。”

赵杭炳冷生生的说道:“我听见了。他不是要喝水吗。那就再给他来一桶。”

一听此话包宏木就再一次气呼呼的吩咐道:“你们听见没有啊?老爷叫你们再提一桶水来让他喝。”于是那个伙又提着水桶出去了,不一会儿就提着一桶水进来了,他一进来就又把那桶水全泼到邓兑怀身上。邓兑怀立马就张开嘴巴,将舌头伸了出来,添着顺着脸颊流下来的水。

赵杭炳慢悠悠的走到邓兑怀的面前,恶声恶气的问道:“邓兑怀,你想了一夜,你想清楚没有啊?要是你想清楚了,想对我说点什么就赶快说,我们早上吃的包子还有,稀饭也还有。要是你不想跟我们说点什么的话,那你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邓兑怀一听此话,一双眼睛怒视着赵杭炳,好像没有听见赵杭炳刚才说的话似的,一言不发。稍微过了一会儿,包宏木才慢腾腾的走到邓兑怀的跟前,气呼呼的训斥道:“我说老东西,你是想清楚了,还是没有想清楚啊?你倒是吭一声啊。你大气不出这算什么事啊?”

赵杭炳则气呼呼的吩咐道:“包宏木,你出去给我把马车套好了;你们两个伙计给我把他拖到院子里。”

包宏木立马就笑呵呵的说道:“老爷,你就这么把他送回去了,那不是太便宜他了吗?”

“你懂什么呀?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去。”

“是,是。我这就去。”包宏木讨了个没趣,只好边说边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当包宏木套好马车,吆喝着牲口来的院子里的时候,那两个伙计已经将邓兑怀拖到院子里来了。包宏木吆喝着牲口在赵杭炳面前一停下来,赵杭炳就又吩咐道:“你们给我把这个人绑在马车上,然后就给我敲锣打鼓把附近的乡亲们都给我叫来。我今天就是要好好清理门户。”于是那两个伙计就把邓兑怀绑在马车上。包宏木吆喝着牲口,一个伙计拿着一柄锣敲打着。赵杭炳也坐在马车上。

附近的乡亲们听见锣声,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都觉得好奇就围了过来,他们看见邓兑怀被绑在马车上。赵杭炳见附近的乡亲们一个个都来了,就叫包宏木停了下来。赵杭炳站在马车上,对着乡亲们一拱手,笑呵呵的说道:“乡亲们,有件事情我今天要向你们说清楚。那就是那个赵浪俊的小妾怀上了。按说一个女人怀上了是好事啊。这没什么稀奇的。可她怀上了那就有点稀奇了,那就是那个赵浪俊被官兵给抓走已有半个多月了,。这时候那个女人怀上了,那就稀奇了。在赵浪俊家里就一个男人,就是这个被我绑在马车上的男人。我已经调查清楚了,就是这个男人勾搭上了那个贱女人,才使得那个贱女人怀上了的。本来这件事不归我管,可是大家伙应该好好想一想,我们赵家洼出了这样的事情,那今后我们出门在外就要比别人矮一大截,因此我是不得不管了。大家伙今天就跟我一起去赵浪俊家里,找那个贱女人好好问问去。”于是,包宏木又吆喝着牲口;那个伙计又敲着铜锣,还有那些不知情的乡亲们,浩浩荡荡向赵浪俊屋子那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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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承认我并不伟大,不是逆天者、大能者,但我也承认我并非就是彻底的罪恶之徒。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当然一个想活下去的杀手靠的不仅仅是该有的身手,更重要的则是泣血的原则。杀人者人恒杀之,想要我命之人比比皆是。一个真正的杀手在充满罪恶与血腥的生涯里,其实胸前写的是勇敢,背后写的是为人之道。两者之间托付的是国家的安稳社稷和百姓的安居乐业。我虽不是逆天子,但我更不会是顺民,哪怕游走在法治社会的底线我也不会向任何势力低头。那些现实的束缚在我眼里只是针对顺民而已,君让臣死臣不能不死的觉悟在我眼里更是比放屁还臭的歪道理。离开组织但我的职业并没有因此而改变.........乡村的屡屡诡异事件,让我知道在这个二十一世纪的高科技世界里不仅仅只有我们明眼所看到的这些存在,其实我们看不到的存在更多.........充满诡异、恐怖、不可思议和那些不为人知的画卷其实一直都在同一时空里彰显。
  • 七月七日晴天雨

    七月七日晴天雨

    被渣男借故抛弃的凌染大醉一场,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陌生的房间。原来是便利店员工看她可怜,所以带她回去。等等,你说他是总裁?
  • 改变女人一生的100个习惯

    改变女人一生的100个习惯

    女人对于事业和家庭,没有必要作出什么决择,而你也不会甘心放弃其中任何一个!只有家庭而没有事业的女人是软弱的,只有事业而没有家庭的女人是不完美的。因此,你所要做的是调配好自己的时间和精力,合理安排一切精神及物质上的资源,做一个女强人,同时做一个好主妇。现在就开始从点点滴滴做起,从每一个细节做起,把幸福变成习惯,从容书写美丽人生!
  • 海贼王之船员召唤系统

    海贼王之船员召唤系统

    穿入海贼王的世界,得到了船员招唤系统,系统在手,潜力船员任你挑,媞娜、杰妮·邦妮、达斯琪、小萨蒂、蕾贝卡、艾恩、莫奈、佩罗娜、卡里法、亚尔丽塔特拉法尔加·罗、斯摩格、斯塔斯·基德、巴兹尔·霍金斯、X·德雷克、打碟音·阿普、彭·贝基、乌尔基、白马·卡文迪许、鬣狗贝拉米~~~~~~那是想要哪个就有哪个,唯一可惜的每一次招唤都附有条件,而且只能招唤9个。
  • 拽拽贪玩妃

    拽拽贪玩妃

    一面:她是将军家的小姐,舞台中的明星,国家出了名的才女、美女!另一方面:她是地狱的修罗,最庞大黑暗势力的首领!分分钟要人性命!是什么原因造就了两个极端个性的人?是天使,还是魔鬼?她还是她么?当她站在这世界上的最高处,俯瞰着脚下,孤独之感不断滋生。她是强者,但也是个女人。也需要宠爱和可以给她安全感的怀抱!到最后谁才能俘获她的芳心?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 特种兵王之浴血奋战

    特种兵王之浴血奋战

    王松回到第二次鸦片战争时期,败英法联军,灭太平天国,驱逐鞑子,复兴华夏。搞工业革命,建无敌海军,陆战无敌,海战称雄,横扫列强。雪国耻,振国威,称雄世界!
  • 第一盗贼:皇后弱弱弱

    第一盗贼:皇后弱弱弱

    她是个蹩脚的盗贼,一个没有前途的盗贼。是的,乔娜是个魔武废柴,天生的。乔娜有无数的苦水和冤屈,成为老师的弟子,那是一个一点也不美丽的错误!本领微弱,个性懦弱,体能薄弱,处处都是弱弱弱。到底她什么比他好了?哪里能让他看上眼了?
  • 文城物语

    文城物语

    一个贪吃的叛家逆子,一段注定的夙愿之仇,一个传奇的商业团队,一段荡气回肠的奋斗史一个叫花子,如何为一城之主一个美少年,如何报血海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