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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我一听此话就说,‘那些便衣队怎么就走了呢?是不是我们招待不周他们走了,我们的把他们追回来呀。’于是,我和我儿子就一路追赶,可是我一个老头子怎么赶的上你们啊。我们父子俩只好又回来了,刚刚一进入大门口就累的我坐在这儿了不想动了。岁数不饶人,看来这句话说得一点也不假。”

哪知道,那个藤野立马就拔出腰间的指挥刀架在赵浪俊的脖子上,气呼呼的问道:“听岳队长说,你们昨天半夜三更偷袭了便衣队。今天早上岳巨升才带领便衣队离开你这里的。你的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们昨天夜里究竟干了一些什么呀?”

赵浪俊立马就吓得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说道:“太君,太君。袭了是什么呀?我连袭了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哪敢去偷啊?这……这,那个岳队长可欺骗你们了。也冤枉我了。你们可要明察秋毫啊。”

赵浪俊问的藤野是哭笑不得,他慢慢腾腾的将指挥刀收回刀鞘里,指着岳巨升额头上的伤口,气愤愤的问道:“岳队长说,你们半夜三更用石头把他砸伤了,是这样的吗?”

赵浪俊扭过头来看了看岳巨升额头上的伤口,立马就惊讶的问道:“岳队长,你这是怎么啦?你怎么用白布将额头给缠住了,是不是你家里的令尊大人驾鹤西去了?”

岳巨升一听此话,立马就揣了一脚赵浪俊,气呼呼的嚷道:“你胡说些什么呀?我的父母亲好着呢。”

“既然你的家人都好着,那你干嘛要披麻戴孝啊?你这是个谁戴的啊?”

“我……我这是给你戴的。”

一听此话,赵浪俊就笑了笑接着说道:“岳队长,你太抬举我了。要是我赵浪俊今生今世有你这样的好儿子,那我可就享清福了。可惜呀可惜,你不是我的儿子。你就别拿我开心了。”

藤野再一次气呼呼的吼道:“赵浪俊,你和岳队长在那里哆哆嗦嗦说些什么呀?那个岳队长究竟是不是你打伤的呀?”

“太君,我刚才不是已经对你说了吗?我哪敢啦?他可是你们大日本皇军的红人了。我打他那不是打你吗?可现在谁都知道,咱们这里已经是你们大日本的天下了。就是让我吃了豹子胆我也不敢在太岁爷头顶上动土啊。”

藤野一听此话就疑惑不解的问道:“赵浪俊,你刚才说什么?什么是太岁爷啊?”

“太君,太岁爷就是……”岳巨升立马就抢着回答道。哪知道岳巨升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完,赵浪俊就抢先一步,笑嘻嘻的回答道:“太君,岁就是万岁。我们中国人在民国以前是大清国。自从秦始皇开始,所有皇上都叫万岁,万岁,万万岁。是祝愿我们的皇上万寿无疆的意思;这太吗,就是皇上的太太;这爷吗,就是对有钱有势的人的一种尊称。我刚才不是说了,你们大日本皇军就是太岁爷。就是说你们和我们的皇上的太太一样万寿无疆。你们是有钱有势的人,谁也不敢欺负你们。”

藤野一听此话就对赵浪俊竖起了大拇指,一个劲的夸道:“说的话,说的话。我们大日本帝国就是万寿无疆,比你们中国的皇上的太太的寿命还要长。不过,你刚才怎么说,不敢在太岁爷头顶上动土啊?这是什么意思啊?”

“太君,我们这里从今以后就是你们大日本帝国的天下了。这里每一寸土地都是你们大日本帝国的。我们岂敢随随便便把土地占为己有啊。还不是你们叫我们在你们的土地上种什么就种什么。你们什么时候不准我们种什么了,我们就不种什么了。就是这个意思。”

“好,好,好好。你说的好,说的太好了。这里每一寸土地都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我们叫你们种什么你们就种什么。我们不叫你们种什么你们就不能种什么。要是整个宜昌;乃至整个中国的子民都像你一样识大体的话。那我们就好办事多了。那我们大日本帝国与你们中华民国共荣圈早就建起来了。何必等到今天了。那我问你,宫本司令官要你给我们大日本帝国做一万个陶瓷花瓶,你做的怎么样啦?”

“宫本司令官要一万个陶瓷花瓶。可是……可是……”赵浪俊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了。

藤野不耐烦的吼道:“可是什么呀?你倒是快说啊?”

“可是岳队长对我说,那个宫本司令官要十万个陶瓷花瓶,那剩下的九万个陶瓷花瓶他准备去哪儿啊?是不是岳队长想独吞啊?太君,这你的管管。我这里是小作坊,一天也就能做十几个陶瓷花瓶。我把我以前没有卖出去的陶瓷花瓶都给了岳队长,那个岳队长就没有对你们说一声?”

“什么?”藤野一听此话就咆哮起来了。立马就快步走到岳巨升的身边,一把紧紧地揪住岳巨升的衣领,气呼呼的嚷道:“你……你竟然敢瞒着我们,将赵浪俊给你的陶瓷花瓶私自独吞了。你的快说,那些陶瓷花瓶现在在什么地方?”

岳巨升立马就跪在地上,指着赵浪俊,苦苦哀求道:“太君,藤野太君。他这是血口喷人。他……他根本就没有给我一只陶瓷花瓶。我怎么会把陶瓷花瓶独吞了呢?你要是不信,你可要问问我的这些兄弟们啦?”

“我问他们?你让我问他们。他们都是你的手下,他们难道不会帮你说话吗?你是不是想欺骗我是三岁小孩子,连这点道理也不懂啊?”

“藤野太君,你听我说。我们现在是在给你们大日本皇军当差。我们怎么敢欺骗你们呢?”

赵浪俊立马快人快语的接着说道:“藤野太君,你要是不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的话,你可要看看他自己啊?你再问问他,他额头上的伤口是怎么一回事就知道了。”

“我这额头不是你用石子砸伤的吗?”

“我把你砸伤的?岳队长,你们便衣队有一百多人。你们一来我们家,我立马给你们腾屋子给你们住。你们倒好,将我准备给大日本皇军的陶瓷花瓶用马车拉走了,还把我们家的粮食也给拉走了。到了最后,你们不明不白的就走了。而且还把太君给带来了。还说是我用小石子把你给砸伤的。我在哪儿把你砸伤的?你们便衣队这么多人我怎么没有砸伤别人,偏偏把你给砸伤了呀?”

赵浪俊问的岳巨升无话可说,他的额头上直冒冷汗,还在那里支支吾吾说些什么。藤野立马就不耐烦的对那些日军吩咐道:“你们,给我把他先押回去。我要将这里所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宫本司令官。我们现在就走。”藤野说完就转过身向门外走去,两个日本兵立马就拖着岳巨升向门外走去。那些便衣队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也只好跟着走了。

待那些日本兵和便衣队都出去了。马霖署这才走到赵浪俊的身边,笑呵呵的说道:“师父,这回有3那个岳巨升受的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来我们这里和你较量?”

“他们是打发走了,可是屋子里那些人该怎么办啦?马霖署,我现在已经把日本兵和便衣队打发走了,屋子里的那些人就只好交给你来办了。要是你能把他们打发走了,那你就该出师了。你看你,孩子都老大不小了,你也该出师了。你好好想想啊。”赵浪俊说完就向他的房间那边慢悠悠的走去。

马霖署一个人傻呆呆的站在那里,嘴里一个劲的喃喃自语:“我把他们都打发走了我就出师了。我怎么样才能把他们打发走了呢?要是我出师了我不就要离开师父另外去找一个住的地方吗?这兵荒马乱的我去哪儿找住的地方啊?还不如不出师就跟着师父他们住在一起好看了。”马霖署说完这些也向他的房间那边快步走了过去。

温璐琳他们跟着邱三琅昼夜兼行,一大早就到了石碑军营外面。邱三琅走到军营大门口哨兵跟前,笑眯眯的自我介绍道:“我叫邱三琅,是来协助你们工作的,麻烦你进屋里通报一声去。”

“那你们在外面稍微等一会儿啊。”那个哨兵说完就一溜烟的跑进屋子里去了。不一会儿,驻军团长赵思炯就出来了,他一出来就紧紧地握着邱三琅得手,笑呵呵的自我介绍道:“我叫赵思炯,是这儿驻军团长。你们来了就好了。快进屋歇会儿,喝杯茶去。”赵思炯说完就和邱三琅一前一后的往屋子里走去。温璐琳他们也就跟着进去了。

温璐琳他们进去以后就在厨房外面蹬下来了,行李胡乱的丢在地上。而邱三琅则进入赵思炯的房间里喝茶聊天去了。

一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赵敦娥天天想爹和娘,还有小弟弟。这天她一个人躲在墙角处哭了起来。仇伦河的媳妇秋毛烨在房间里听见小孩子的哭声就走了过来,轻声细语的问道:“小姑娘,你怎么躲在这儿哭哭啼啼的呀?是谁欺负你拉?”秋毛烨说完就弯下腰将赵敦娥拉了起来,又掏出手巾擦了擦赵敦娥脸颊上的泪珠。

赵敦娥哽咽着回答道:“没有人欺负我,是我想我娘,还有我爹我弟弟他们。”

就在这时候顾培秀在厨房里没有看见赵敦娥就找了过来,她一来就笑眯眯的说道:“太太。小丫头不懂事,你别见怪啊。”

秋毛烨指了指赵敦娥,惊讶的问道:“她是你丫头吗?”

“是的,她是我的丫头。”

“可是她刚才说她特别想念她的娘,还有她爹和她的小弟弟他们,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太太。我是她大娘。我是我们家老爷的原配夫人。她娘是我们家老爷的小妾。那一天,日本鬼子占领了我们的家乡,我们就从家里逃出来了。我和她乘坐一辆马车刚刚走到宜昌城内,那该死的飞机了来了。而且还丢下了炸弹,我们的马匹受了惊吓就一个劲的跑,就跑到你们这儿来了。你看现在兵荒马乱的,我们也回不去啊。小孩子不懂事,你别见怪啊。”

哪知道秋毛烨继续问道:“那她今年多大了?”

“今年已经十四了。”

“那她天天干些什么呀?”

“天天和我一起在厨房里帮忙洗洗菜、扫扫地什么的。”

“我的儿子今年刚刚好十岁,独自一人也没有伙伴陪他一起玩,我看这样好了。从今以后就不要她在厨房里帮忙了,就让她跟着我们,在我那儿打打杂,和我的儿子一起玩吧。”秋毛烨说完就一把拉着赵敦娥得手走了。

吃过午饭,温璐琳他们就一个个扒在饭桌边上睡着了。邱三琅就来到厨房里,对那些还睡在饭桌边上的民工们叫喊道:“大家伙都起来啊。大家伙快点起来啊。”

那些民工们听见邱三琅的叫喊声都一个个坐了起来。邱三琅又高声大嗓的说道:“今天每一个都拿一把铁锹、一把镐头,跟着我去阵地上帮忙士兵修工事去。听说日本鬼子马上就要向石碑发动攻击了。在日本鬼子发动攻击之前,我们就的抓紧时间帮忙那些国军战士们修筑好工事,只有把工事修筑牢固了,开战的时候才能减少伤亡。开战以后,我们的工作就是把后方仓库里的弹药给送到战壕里,把阵地上的伤员抬到医院去。大家伙听明白了吗?”

温璐琳他们没有一个吱声的。邱三琅也不管他们听明白没有,就再一次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起来给我走啊。”

温璐琳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慢腾腾的叫喊道:“邱大哥,我能不能不去啊?”

邱三琅看了看温璐琳,冷生生的问道:“你为什么不能去啊?”

“邱大哥,我就是想回家问问我妈,我究竟是属什么的呀?他们老说我是属鼠的。可是依我看了,我在猇亭码头上我是属驴子的;到了南津关码头我是属骡子的;到了秭归码头我是属骆驼的;现在到了这儿我就是属马的。就算我这辈子不属羊。我什么时候属牛也行啊。”大家伙听了温璐琳的话,都哄堂大笑起来了。那个邱三琅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就一个人出去了。

藤野一回到宜昌就气呼呼的进入佐藤的办公室里,将在赵浪俊家和赵浪俊说的话一五一十向佐藤禀报后,他们俩又带着岳巨升来到宫本的办公室里,宫本听了藤野的汇报后气呼呼的问道:“藤野君,你说的都是实话?”

“司令官阁下,在下说的句句属实啊。”

岳巨升立马就跪在宫本的面前,苦苦哀求道:“司令官阁下,你们千万别听那个老东西一派胡言了。我怎么会私吞什么陶瓷花瓶呢?他根本就没有给我什么呀。我也没有私吞什么粮食。你们可要相信我呀。”

宫本冷生生的问道:“岳队长,我们可以相信你,但你额头上的伤口的的确确是让我们不得不不相信你。你口口声声说赵浪俊半夜三更偷袭你们。可是他怎么就偏偏把你给打伤了呢。”

“司令官阁下,是这样的。”岳巨升这才把赵浪俊家里闹鬼的事情向宫本他们三个人详详细细的讲了一遍,宫本稍微沉默片刻后,笑眯眯的说道:“岳队长。你先回去休息去。”

岳巨升这才从地上站了起来,向宫本他们三个人一人深深地一鞠躬,然后才转过身向房门外走了出去。待岳巨升出去了。宫本这才气呼呼的吩咐道:“藤野,你现在带领二十个皇军,亲自赶往赵家洼,务必监督那个赵浪俊,给我们把陶瓷花瓶做出来,不得有误。”

待藤野出去了。宫本这才对佐藤吩咐道:“我已经接到上级的命令,要我们尽快渡江向石碑要塞发动进攻。我决定,一路有你统帅大军渡过长江向石碑要塞进发;一路有小岛统帅,乘坐舰艇向重庆进发。你先回去准备去吧。”

就在赵浪俊觉得他已经将岳巨升和日本皇军骗走了,就在房间里一个人洋洋得意的哼起了小调。赵功懋不禁问道:“爹,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啊?是不是大娘和姐姐要回来了?”

赵浪俊摇摇头回答道:“不是。”

“不是你怎么这么高兴啊?”

“是我把瘟神给送走了。”

“你把瘟神给送走了?什么是瘟神啊?”

“就是让人不得安生的神仙。我把他送走了,从今以后我们家就安生了。你说这是不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啊。”

“爹,瘟神还来我们家吗?”

“你这孩子问的是什么话?难道你想让瘟神再来祸害我们啦?”

“不是的。我还没有见过瘟神是什么样子的。下一次瘟神来了,你带我出去看看去。好吗?”

就在这时候,马霖署在房间外面高声大嗓的叫喊道: “师父,师父。”

赵浪俊在房间里听见马霖署的叫喊声,就气呼呼的嚷道:“这头叫驴又在外面瞎叫唤什么呀?都是当爹的人了,还离不开娘。”

马霖署边“师父,师父”的叫喊着边跑到赵浪俊的房间外面,赵浪俊打开房门站在房门口气呼呼的问道:“你这头叫驴,瞎嚷嚷什么呀?难道天塌了不成?”

“师父,你算说对了。天真的塌了。”

赵浪俊抬起头来望了望天空,气愤不已的吼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呀?那天不是还没有塌下来吗。”

“师父,你早上打发走了的日本鬼子又坐着汽车来了。”

“啊。”一听此话,赵浪俊就“啊”的惊叫一声:“什么?日本鬼子又来了,他们怎么就阴魂不散呢。”赵浪俊说完就向大门口快步走去。马霖署在后面紧紧地跟着。他们俩没走多远就和藤野带领的日本鬼子碰面了。赵浪俊快步走到藤野的面前,毕恭毕敬的问道:“太君。太君。你们怎么就走了呢?你们回来了事情就就好办多了。”

藤野也不理睬赵浪俊的,而是气呼呼的嚷道:“老东西,你们大白天在家里干什么呢?”

“太君,我们没有干什么。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良民。从不敢与你们大日本帝国为敌啊。”

“我是问你们,你们大白天难不成就在家里睡大觉吗?宫本司令官不是交代过你,要你在一个月之内做好一万个陶瓷花瓶的吗?你们究竟做了多少啊?”

“太君,太君。我也正为这事焦头烂额呢。那些民工都是一些什么人啦?我一大早就跑去对他们好说歹说,可是他们就是不去干活去啊。还有就是,那个岳巨升带领便衣队一来,那就是活生生的土匪,把我们家的粮食都给拉走了。我们已经断顿了。你的给我想想办法呀。”

“我给你想办法?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我给你想什么办法?那你就去喝西北风去吧。”

“太君,你别拿我开玩笑了。现在是什么时候啊?还不到寒冬腊月天,这天上刮的是东南风不是西北风。你就是要我喝西北风那也得等上几个月不是。可是现在我们就已经没有米下锅了。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心里慌。不吃饭那怎么给你干活啊。就算你把那些伙计们强行赶到作坊里他们也干不出活来啊。就是把活干出来了也干不好啊。我这不也是为你们大日本帝国着想吗。”

藤野听了赵浪俊的话,气愤不已的嚷道:“赵浪俊啊赵浪俊。你要是还在这里哆哆嗦嗦,不去干活的话,那我就现在让你去阎王爷那里喝西北风去。你信不信啊?”他说完将指挥刀拔了一半出来摇了摇,

赵浪俊摇摇头,依然嬉皮笑脸的回答道:“我不信。太君,在这方圆几百里,除了我赵浪俊会做陶瓷花瓶还有谁会做这个呀?你现在要是让我见阎王爷去了,那你们送给天皇陛下的陶瓷花瓶难道就不要了?”

藤野被赵浪俊说的无话可说,只好把拔出一半的指挥刀又插进刀鞘里,然后才对那些日军吩咐道:“你们还愣着这里干什么呀?赶快去工棚里,把那些懒猪都赶到作坊里干活去。”于是那些日军就端着明晃晃的刺刀,飞快的跑进工棚里。将那些还在酣睡的伙计们一个个用枪托砸了起来,然后就像赶牲畜一样把他们一个个从工棚里赶了出来。

石碑战斗打响了。藤野指挥日军,在飞机的狂轰滥炸下向国军阵地上猛扑了过来,国军奋力抵抗着,赵思炯亲自来到前沿阵地上,和战士们一起抵抗日军的进攻。温璐琳扛着一箱子弹来了,日军的飞机来了,他还在一个劲的奔跑着,赵思炯看见了一个劲的叫喊道:“趴下,快趴下。”可是温璐琳就像没有听见一样,继续奔跑着。赵思炯立马就一步跃出战壕,飞快的跑到温璐琳的身边,一步就把温璐琳按倒在地上,他自己毫不犹豫的压在温璐琳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护着温璐琳。飞机投下的炸弹在他们身边爆炸了。

飞机飞走了,赵思炯这才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一把拉起温璐琳,仔仔细细大量了一番,然后笑呵呵的问道:“原来是你啊。你怎么来这里啦?我刚才叫喊那么大声,你没有听见啊?”

温璐琳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我怎么来了?靠一双脚走来的呗。刚才飞机的轰鸣声,还有枪炮声夹在一起我怎么听得见了?”

“就算你听不见,你没有长眼睛啦?看不见啦?以后你给我注意点,若飞机来了,就给我趴在地上不要再跑了,你听见没有啊?”

“我是没有长眼睛。要是我长眼睛了,鬼才来你们这儿呢。这飞机它怎么就飞走了呢?要是他们永远在这天空上不飞走了该多好啊。”

“你瞎说些什么呀?飞机不飞走,那我们不就被飞机投下来的炸弹给炸死了吗?你是不是被飞机给瞎傻啦?”

哪知道温璐琳依然一个劲的喃喃自语道:“要是这飞机天天来就好了,我就不用扛子弹了,就趴在地上不动该多好啊。”

飞机飞走了,日军又在藤野联队长的指挥下,又向赵思炯的阵地上蜂拥而上。赵思炯只好丢下温璐琳又飞快的跑回到阵地上,指挥士兵抵抗日军的进攻了。温璐琳慢慢腾腾的搬起子弹箱往肩膀上一放,又气呼呼的嚷道:“这箱子弹是谁装的呀?怎么这么沉啊?看来比我傻的人还真不少。你们就不能少装一点吗?”他说完就扛着子弹箱飞快的向前方跑去。

石碑方向“隆隆”的炮火爆炸声传到赵家洼温良琪和欧朗锋的耳朵里,欧朗锋快步走到温良琪的身边,小声问道:“温良琪,你听见这是什么声音了吗?”

“听这声音肯定是日军和我们的人干起来了。”

“你看我们这里也就二十个日本鬼子,我也注意看了,他们就是一些步枪没有重型火力,就是那个军官有一支手枪和一把指挥刀而已。前些天我还在纳闷,日军怎么就安排了这么几个鬼子来这里看着咱们呀?而且一挺机关枪也没有,看来他们是没有闲工夫管理我们了。要是我们现在还不动手的话,若战斗一结束,我们就没有机会了。你看呢?”

“那你说说看,我们怎么采取行动比较好?”

“我昨天晚上出来看了,门口就两个哨兵。我们俩今天晚上就约几个人先出去,去把大门口的哨兵解决了,然后在去解决剩下的日军,你看怎么样?”

“这个办法当然好。可问题是从今以后我们该往哪儿去啊?这可是一百多口人了。”

“这个你就放心好了。从这里可以去猇亭的高湖,还可以去猇亭的磨盘山。日军找不到我们的。”

“那就好,那就好。”

就在这时候,一个日军端着枪快步走到温良琪和欧朗锋的身边,用枪托砸了砸温良琪和欧朗锋,气呼呼的嚷道:“你们俩不干活,在这里嘀嘀咕咕干什么呀?快点干活。”于是温良琪就走开了。

晚上,温良琪和欧朗锋刚刚睡下,温良琪就又爬了起来走到房门边上,拉了拉房门,就又回来了钻进被褥里,对欧朗锋轻声细语的说道:“欧朗锋,不好了,房门让日本鬼子从外面反锁上了。”

欧朗锋一听此话立马就爬了起来,惊讶的问道:“什么?房门被他们在外面反锁上了?那……那该怎么办啦?”

温良琪看了看对方床铺下面的一个瓷盆,立马翻身起床,快步走到床边,从对方床铺下面拿过那个瓷盆。欧朗锋不禁问道:“温良琪,你拿个破瓷盆干嘛呀?”

“待会儿你就明白了。”温良琪说完就从床铺下面摸出一根圆棒棒放在枕头边上。

到了半夜时分,温良琪和欧朗锋就悄悄地起床了,温良琪站在房门背后,手里拿着那根圆棒棒;欧朗锋则站在窗户边上,用手使劲的拍打那个破瓷盆,把睡在床铺上的伙计们都一个个惊醒了。他们一个个坐了起来,纷纷职责道:“你们俩这是干什么呀?还让不让人睡觉啦?”“白天干了一天的活,骨头都散架了,晚上想好好睡一会儿,你拿个破瓷盆在这里敲什么呀?”

欧朗锋也不理睬他们的,依然一个劲的敲着那个破瓷盆。由于把伙计们住的的房门锁上了,就不怕他们跑了,晚上,大门口也就没有放哨的哨兵了。破瓷盆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一阵阵传进藤野的耳朵里,藤野坐了起来,拍了拍睡在他两边的两个士兵,气呼呼的嚷道:“你们俩的赶快起床,出去看看去,看看是些什么人在敲打什么呀?”

这时候,赵浪俊在房间里也被一阵阵破瓷盆敲打声惊醒了,他爬了起来气呼呼的嚷道:“这是谁没事做敲什么敲啊?你不睡你也的让别人睡啊。”可是破瓷盆的敲打声不但没有停下来,而且越来越响了。赵浪俊就爬到床沿边上坐了下来。万洽姝不禁问道:“老爷,你这是要去哪儿干什么去啊?”

“我还以为你没有被这破瓷盆的敲打声惊醒呢,原来你也睡不着啊?我的出去看看去,是谁没事做晚上敲那个破瓷盆,敲的人心惶惶的。”

“我说老爷,你就别去了,就让他敲去得了。他敲一会儿累了,自然而然就会不敲了。”

“你说的也是啊。”赵浪俊说完就把脚又伸进被窝里。可是敲打声依然没有停止。赵浪俊又把脚从被窝里拿了出来,喃喃自语道:“我还得去看看去,看看是谁在敲打那玩意儿。”于是赵浪俊就穿好衣服,向门外走去。

于是,那两个士兵蹑手蹑脚的来到工棚外面,一个士兵打开房门,随后他们就进入房间里。温良琪透过门缝看见两个日本兵来了,就把木棒棒紧紧地攥在手里,待走在后面的那个士兵一进入房间里,温良琪对准那个士兵的头就是狠狠地一棒棒。那个士兵摇摇晃晃的倒了下去;另外一个士兵则快步走到欧朗锋的身边,气呼呼的嚷道:“你的在干什么?”

可是他哪里知道,温良琪此时此刻已经走到那个士兵的背后,冷不防对着那个士兵的头就是一棒棒,那个士兵把手里拿的枪一扔那个就倒在地上,再也不能站起来说话了。

欧朗锋把手里的破瓷盆一扔就捡起地上的枪;温良琪则走到房门口,捡起地上的抢来。他们俩迅速的把那两个日本兵的衣服脱了下来换上,就出去了。

赵浪俊一出房门就站在房门口听了听,当他确定敲打声是从工棚那边穿出来的时候,就快步向工棚那边走去,可是他刚刚走到离工棚也就一米远的屋角边上的时候,敲打声停止了。赵浪俊不禁喃喃自语道:“看来媳妇说的话一点没错,那个人敲累了,自然而然就不会再敲了。”他说完就转过身想往回走。可是转念一想,要是我回去他又敲打个不停那该怎么办啦?那我不是还要跑一趟吗。我的去看看去。赵浪俊想到这儿就又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去。

就在赵浪俊走到工棚房门外面不远处的时候,看见两个日本兵从工棚里出来了,就躲在一边,待那两个日本兵过去了才走了出来,慢慢腾腾的走到工棚门口。低头一看,就把赵浪俊吓了一大跳,只见房门口一个人的脚露了出来。他立马就转过身,向自己的房间里快步跑了回去。

赵浪俊哆哆嗦嗦的回到房间里,一头钻进被窝里。万洽姝不禁问道:“老爷,你这是怎么啦?浑身哆哆嗦嗦的,是不是冷啊?我不是叫你不要出去的吗?你怎么就不听呢?我不是说过吗,那个人敲累了就会自然而然不会再敲了的,你怎么就不信呢,你听听,是不是没有那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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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人死后真的会去天界,或者下地狱吗?傻徒弟世间本就没有天界地狱这些地方,人死后如果不是心有执念化为鬼怨,那他的魂魄就会飘向天空变成白云,所以才会称为魂魄,没有什么天界只是白云罢了,随着风游遍世万景最后化为雨雪在归为大地,这是就自然的轮回。
  • 影响世界的百位名人

    影响世界的百位名人

    在世界历史的长河里,总是会涌现出一些与众不同的人物,他们就像夜空中闪亮的星星,放射出绚丽的光芒,照耀着人类。这些人之所以能成为科学家、艺术家、文学家、思想家……是因为他们都具备刻苦学习、忘我工作的精神。他们每一个人的故事,都是一本生动、有趣的教科书。
  • 天王水鉴海和尚六会录

    天王水鉴海和尚六会录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该隐之杖

    该隐之杖

    一场围绕神秘力量展开的爱恨情仇,本作品涉及到各个种族之间的利益斗争。
  • 两棵姓曹的树

    两棵姓曹的树

    曹永,1984年出生于贵州省威宁县。已在《人民文学》《中篇小说选刊》《中篇小说月报》《山花》《江南》《长城》《作品》《滇池》《星火》《雨花》《文学界》等刊物发表小说若干,有作品被翻译到俄罗斯。贵州省作家协会理事,鲁迅文学院第十五届青年作家班学员。
  • 黑暗中的声音

    黑暗中的声音

    有些人活着,我已经死了;有些人已经死了,我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