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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鞠秋田跑进毛通笑的房间里,费芊芊还睡在床铺上,鞠秋田一进来就迫不及待的问道:“芊芊,娘说有个小孩子在娘的房间里,我就跑来看看,看看娘有没有骗我。”

费芊芊立马就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坐坐床铺上,指着旁边的一个小孩子说道:“这就是那个小孩子。”

“他是谁啊?他怎么睡在我的房间里啊?”

“他是你的儿子,我刚刚生的。”

“你刚刚生的,那你什么时候生的呀?我怎么没有看见啦?”

“就在你去厨房烧水的是啊。”

“我是娘生的,我的管我娘叫娘,她有没有叫你娘啊?”

“他这么小怎么就知道叫我娘啊,等他长大了,他就自然会叫我娘了。”

“我怎么小时候就知道叫我娘叫娘呢,他怎么就不知道呢?看来我比他聪明。哦,对了,他叫你娘,那他叫我什么呀?叫我娘叫什么呀?”

一听此话,费芊芊又“噗嗤噗嗤”的笑个不停,稍微过了一会儿,费芊芊才说道:“当然叫你爹了,叫你娘叫奶奶了。”

就在这时候,毛通笑端着一碗煮鸡蛋进来了,把煮鸡蛋往费芊芊手里一递说道:“芊芊,慢慢吃啊。这鸡蛋我已经攒了好几个月了,够你吃的。”

费芊芊接过毛通笑递给她的煮鸡蛋就吃了起来,毛通笑则对鞠秋田说道:“你还坐在这儿干嘛呀,还不回房间睡觉去,明天还要早起上山砍柴去呢。”

“哦,我知道了。”鞠秋田说完就往自己房间里大步走去。

第二天,鞠秋田晚上回到家里,即可跑到毛通笑的房间里看费芊芊和儿子,当他走进毛通笑的房间里,就掏出一只拨浪鼓摇摆了两下,那个拨浪鼓立马就发出“咚咚”的响声。费芊芊问道:“秋田大哥,你怎么突然想起来今天给孩子买这个呀?这得多少钱啦?”

鞠秋田笑嘻嘻的回答道:“我卖完柴走在大街上,听见“咚咚”的声音,我朝那声音一望,就看见一个老奶奶拉着一个小孩子买了一面拨浪鼓,那个小孩子拿着拨浪鼓摇摆了两下,拨浪鼓就发出“咚咚”的声音,我觉得挺好玩的,我就买回来了。他是我儿子吗。我当然要买给他呀。儿子,叫我一声爹,我就把这个玩意儿给你,好不好?”

“你真逗,他刚刚出生还不到一天,那会叫爹啊。”

“那他不会叫啊,那他不会叫,这拨浪鼓就不给他玩了,等他会叫我爹了,我再给他玩。”

“你就是现在给他,他也不会玩,你就把它先收起来吧,等他长大会叫你爹了,你再给他也不迟啊。”

“那我现在就把它给你玩好了,你一个人天天躺在床铺上,娘和我都没有时间陪你说说话,儿子还小,也不懂事,不会哄妈妈开心。你若闷的慌,就拿出来摇一摇,就好像有人在跟你说话一样,这样,你就不觉得闷得慌了。”

一听此话,费芊芊就深情的看着站在面前的鞠秋田,她的眼泪又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鞠秋田用手指头擦了擦费芊芊脸上的泪水,再一次问道:“芊芊,你怎么老是爱哭啊?”

费芊芊摇摇头回答道:“不是我爱哭,是你让我哭的。”

“我怎么会让你哭呢?那我又欺负你了,你放心好了,待会儿,我一定好好教训教训我自己,看我今后还敢不敢再欺负你。”

一听此话,费芊芊又“噗嗤、噗嗤”的笑了起来。鞠秋田疑惑不解的问道:“芊芊,你怎么又笑了?”

“你把欺负我的人好好的教训教训了一顿,我才笑的吗。”

鞠秋田把拨浪鼓往费芊芊的床铺上一放,就在毛通笑的房间里转悠起来了,稍微过了一会儿,鞠秋田又喃喃自语道:“不对呀,我好像没有教训我自己啊。那个芊芊怎么就笑了呢?”

就在这时候,毛通笑又端着一碗煮鸡蛋进来了,她一进来就对鞠秋田吼道:“你一回来就躲在这里不出去,看你身上脏兮兮的,也不知道去洗个澡,换件干净的衣服。饭我已经做好了,给你添了一碗放在桌子上,你还不快点去吃去?”

“哦,我知道了。娘,你看我连儿子都有了,请你以后对我说话不要那么凶吗,这要是让我儿子听见了,多不好啊。”鞠秋田说完就大步的向厨房走去。费芊芊将鞠秋田放在床铺上的那面拨浪鼓拿起来摇了摇,那面拨浪鼓立马就发出“咚咚”的响声,随即说道:“娘,你看,这是秋田大哥给儿子买的拨浪鼓。”费芊芊说完就把那面拨浪鼓往毛通笑手里一递,随后就接过毛通笑手里的煮鸡蛋吃了起来。

一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费芊芊也满月了,晚上,费芊芊他们三个人坐在桌子边上吃晚饭,毛通笑对鞠秋田说道:“秋田,明天你就带芊芊去海边看看芊芊她娘去。”

鞠秋田立马就停了下来问道:“芊芊,你的娘住在海边上啊?你怎么以前没有告诉过我呀?”

“秋田大哥,以前不是没有机会吗,所以我就没有把我娘的事告诉你。”

鞠秋田摸了摸脑袋又问道:“芊芊,我儿子叫什么名字啊?他有没有告诉你啊?”

费芊芊摇摇头说道:“还没有给他取名字呢?”

“我这个儿子也真是的,他怎么连自己的名字也不告诉我们呢?娘,你的孙子将他的名字告诉你了没有啊?”

毛通笑立马就一筷子打在鞠秋田的脑袋上,随后就说道:“就你话多。快点吃饭。”毛通笑说完又对费芊芊说道:“芊芊,你是读过书的人,你就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费芊芊点点头回答道:“嗯。你让我好好想想。”

“不着急,等你想好了,就告诉我一声,我孙子的名字,你一定要取的响亮。”

第二天一大早,鞠秋田就抱着儿子,费芊芊走在鞠秋田的后面,他们三个人就到了海边上,只见大海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声,使劲的拍打着岸边的礁石。费芊芊跪在地上,对着大海那一边,深情的大声叫喊道:“娘,你在哪儿。我想你。”但她在心里默默地问道:“邱道亘,你究竟在哪儿?你的心里还有我吗?你还记得那个给你留下照片的人吗?你就是她一生一世的牵挂的人。”

鞠秋田看见费芊芊跪在地上,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流,就也跟着跪在地上,疑惑不解的问道:“芊芊,你刚才喊娘,你娘她在哪儿?原来你娘就住在这儿啊。我怎么在这附近什么一个人也没有看见啦?连一个草棚子也没有看见,你娘平时住在哪儿啊?”

费芊芊一听此话就紧靠着鞠秋田的身上大哭不止。鞠秋田又说道:“芊芊,你这是怎么啦?谁又欺负你了?”

费芊芊没有回答鞠秋田的问话,她就那样跪在地上,任凭泪水一个劲的流。鞠秋田也跪在地上,就那样让费芊芊靠在他身上。过了许久许久,费芊芊才从地上站起来,望着大海海面上,那一艘艘打鱼的渔船,她的心动了,随即对还跪在地上的鞠秋田说道:“秋田大哥,你快点起来,我们回家去吧。”

“哦。那你不等你妈回来了?”

费芊芊也没有再说什么,就慢腾腾的往回走去,鞠秋田抱着儿子紧随其后往家里走去。

这天早上,邱道亘又像往常一样,拿着扫帚准备打扫院子去,祁松走到他面前对他说道:“邱道亘,你今天就不用打扫院子了。”

邱道亘立马就问道:“为什么呀?是不是我没有把院子打扫干净啊?”

祁松摇摇头回答道:“是这样的,我已经接到上面的通知,要另外给你安排活,你现在就在家里把东西收拾好,接你的车一会儿就到。”

“上级有没有告诉你,他们要把我安排到哪儿?干什么去呀?”

“这个呀,我也不太清楚。”祁松说完就走开了,邱道亘慢腾腾的回到房间里,收拾东西去了。

鞠秋田抱着孩子和费芊芊一前一后的回到家里,费芊芊就往自己房间里走去。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的毛通笑立马就站起来,一把从鞠秋田怀里抱起孩子,快步走到费芊芊的房间里,只见费芊芊浑身无力的坐在床铺上,毛通笑就紧挨着费芊芊坐下,轻声细语的说道:“孩子,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只要把心里的委屈喊出来,你就没事了。你觉得身上不舒服,就在房间里照顾一下孩子,我得去洗衣服去了,这天也不早了,我还得做午饭去。”毛通笑说完就把孩子往费芊芊手里一递就往外面走去,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返回来问道:“芊芊,孩子的名字,你给他取好了没有啊?”

“我想好了,就叫鞠海涛。我今天和秋田大哥去了海边,看见大海里波浪滔天就想,我的儿子今后一定会像大海里的波浪一样,干出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事业来的。”

毛通笑听了费芊芊的话,立马就说道:“我没有读过书,也不懂这些大道理,你说好就好,不过,我也觉得这名字不错,叫起来顺口,鞠海涛,不错。”毛通笑说完就满面笑容的出去了。

鞠秋田回到家里,就扛起扁担绳索,拿起砍柴刀又上山砍柴去了。毛通笑做好午饭就大声叫喊道:“秋田,吃饭了;秋田,你在哪儿啊?快来吃饭啦?”可任凭毛通笑怎么叫喊,就是不见鞠秋田的人影,毛通笑不禁喃喃自语道:“这个孩子又跑哪儿去了呢?”

听见毛通笑的叫喊声,费芊芊立马就抱着鞠海涛跑了出来,对站在院子里的毛通笑说道:“娘,你就不要再叫了,我回来的时候,看见秋田大哥平时砍柴用的扁担绳索就放在堂屋里,现在切不见了,秋田大哥肯定又上山砍柴去了。”

毛通笑一听此话就又嘟嚷开了:“你说这孩子怎么就不让人省心呢,眼看就要吃午饭了,他还要往山上跑。他怎么就这么笨呢。”

“娘,你别着急,我吃了午饭,再给鞠海涛喂点奶,就给秋田大哥把饭菜送到山上去啊。”费芊芊胡乱的吃了一碗饭,然后就急匆匆的给鞠海涛喂奶,随后就把鞠海涛递给毛通笑,就端起毛通笑准备好的饭菜,就往山上快步走去。

由于走的急,费芊芊被地上的一个大石头给绊倒了,手里的饭碗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饭菜也洒了一地,费芊芊立马就从地上站起来,她的胳膊也碰伤了。她揉了揉胳膊,看看地上的饭菜,她的眼泪又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但她又蹬在地上,掏出手巾,把干净的饭菜收拾起来,随即又马不停蹄的向山上快步走去。

鞠秋田一到山上就赶紧砍起柴来。费芊芊还在老远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秋田大哥,你在哪儿?秋田大哥,我给你送饭来了。”

鞠秋田一听见费芊芊的叫喊声,立马就停止了砍柴,把砍柴刀往地上一丢,就跑到费芊芊的跟前问道:“芊芊,你怎么就知道我在这里啊?”

“你不是经常就在这一块儿砍柴吗。你也是的,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你还往山上跑。你一定饿了把。那就快吃吧。”

费芊芊说完就把用手巾包的饭菜递给鞠秋田,鞠秋田一把接过费芊芊递给他的饭菜,疑惑不解的问道:“芊芊,你今天怎么用手巾给我送饭菜来了?”他又看见费芊芊胳膊上的口子就亟不可待的问道:“你的胳膊怎么啦?是不是娘在家里欺负你,才把你的胳膊打成这个样子的?是不是小孩子不懂事,把你的胳膊抓成这个样子的?你告诉我,等我晚上回到家里,我一定好好地教训教训他们两个,看看他们两个今后还敢不敢再欺负你。”

“你瞎说些什么呢?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饭碗也摔破了,饭菜洒了一地,这些饭菜是我从地上捡起来的,不过都是干净的,你就放心,快点吃吧。”

“原来是这样啊,我说你今天怎么用手巾给我送饭来了呢。那你以后就不要再给我送饭来了,你给我送饭一定要从路上经过,那路还会欺负你的,你要是天天在路上摔倒一次,那你怎么受的了啊。”

“秋田大哥,你慢慢吃,我先回去了。你记得早点回去啊。”费芊芊说完就走了,鞠秋田吃了一两口饭菜,就把饭菜往地上一放,喃喃自语道:“不好,芊芊回家一定要从路上走,那要是她再在路上摔上一跤,那该怎么办啦。”然后就飞快的跑到费芊芊的身边。

费芊芊见鞠秋田向他飞快的跑来了,就随即问道:“秋田大哥,你怎么跑来了?”

“我就是担心你吗,怕你又在路上摔跤才撵过来的,你能不能留下来,等我把柴挑到军营里去卖了,我们俩一块儿回去。那样,你就不会再摔倒了。”

费芊芊一听此话就又“噗嗤、噗嗤”的笑了起来。“秋田大哥,我会小心的,你还是赶快回去吃饭吧。记得早点回来啊。”

费芊芊说完就心急火燎的走了,鞠秋田就站在那里望着费芊芊渐渐远去的背影,直到望不见为止。这才慢慢的往回走去,嘴里嘀嘀咕咕道:“她说她会小心的,这心还有大有小啊?我搞不懂。”

费芊芊走回到家里,毛通笑见到费芊芊胳膊上的口子就关心的问道:“芊芊,你的胳膊怎么啦?是不是这哪儿摔倒了?”

费芊芊点点头回答道:“是我自己不小心,在路上摔倒了,饭碗也摔破了,饭菜也洒了一地,我用手巾将那些干净的饭菜收拾了一些,给秋田大哥送去了。”

“我这个儿子,他怎么就这么笨呢,眼看就要到吃午饭了,他怎么还往山上跑呢。”

鞠秋田砍了一担柴挑到军营卖了以后,就往家里走去,当她路过费芊芊摔跤的地方时,看见地方洒的饭菜就停了下来。喃喃自语道:“原来芊芊就是这这儿摔倒的。看来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还不知道我姓什么了。”鞠秋田说完立马就抡起扁担就往地上狠命的打去,过了一会儿,才停了下来,指着路面,喃喃自语道:“看你今后还敢不敢欺负我媳妇,你要是再敢欺负我媳妇,我还打你,直到你不敢再欺负我媳妇的那一天为止。”就在鞠秋田将扁担绳索又扛在肩膀上的时候,他看见那快绊倒费芊芊的大石头横在路中间,就指着那快大石头,再一次喃喃自语道:“看你横躺在路中间,说不定你也是帮凶,我今天连你一块儿打。”鞠秋田说完就又抡起扁担向那个大石头打去,打了一会儿,鞠秋田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他抱起那快大石头,就往路边上扔去,然后又喃喃自语道:“我把你赶跑了,看你今后怎么欺负我的媳妇。”

月亮已经从天边上慢慢的升起来了,鞠秋田还没有回来,费芊芊就抱着鞠海涛站在大门口张望着。不一会儿,怒气冲冲的鞠秋田回来了,费芊芊一见到鞠秋田回来了,就又数落起来了:“秋田大哥,我不是叫你早点回来的吗?你怎么又回来的这么晚啦?你看看,月亮已经出来了。”

鞠秋田摸了摸脑袋,笑嘻嘻的说道:“我从山上挑柴去军营的时候,这月亮还没有出来,当我回到山上的时候,也不知道,它怎么就一下子跑出来了。”

“那你明天记得早点收工回来。”

“可我的砍一担柴,挑到军营里去卖了才能回来呀?”

“那你就不能少砍点吗?”

“我每次去军营卖柴的时候,那个人总是说,我每次挑的柴都差不多一样多,他们给的钱也一样多,要是我砍柴不够一担的话,那他们怎么给钱啦?不行,我的砍足一担柴,才能挑到军营里去卖。”

晚上吃饭的时候,毛通笑又数落起来了:“秋田,我说你笨头笨脑的,你还不相信,你看看,今天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你不在家里吃午饭,还跑到山上去,害的芊芊给你送饭去,在半道上还摔了一跤。饭碗也摔破了。”

鞠秋田随即从怀里掏出一个饭碗来,笑嘻嘻的说道:“娘,我给你买了一个碗回来了。你看我多聪明,芊芊摔破了一个碗,咱家里就少了一个碗,若我买回来了一个碗,那我们家不是还是那么多的碗吗。”

毛通笑白了一眼鞠秋田,就低着头只顾着吃饭了,鞠秋田则继续说道:“芊芊,我知道是谁欺负你了,我在回来的路上看见地上洒的饭菜,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在那儿摔倒的,是那个路面欺负你的,我就用扁担狠狠地抽打了那个路面一顿,那个路面再也不会欺负你了,我连路中间的那个大石头也狠狠地打了一顿,还将那个大石头掀到路边上去了。你再也不会在路面上摔倒了。”

何宏炳回去以后,他的脑海里全是费芊芊的影子,是班也不去上了,就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喝闷酒,成天喝的醉醺醺的。还大喊大叫:“芊芊,你在哪儿?我想你,我这一辈子就想娶你,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这天,何宏炳又喝醉了,在房间里大吵大闹,何稀依从外面一回来,就听见何宏炳又在房间里叫喊道:“芊芊,你在哪儿啊?我爱你,你听见了吗?”

何宏炳立马就走进何宏炳的房间里,一把将躺在床铺上的何宏炳的衣领紧紧地抓住,把他从床铺上给提了起来,对着他脸上就是几巴掌,然后就把何宏炳扔到在床铺上,气冲冲的吼道:“你自己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醉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成何体统。我的脸面早就让你给丢尽了。”

何宏炳扑倒在床铺上,笑呵呵的说道:“好,你骂的好,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就喜欢我现在的这个样子,我看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气愤不已的何稀依一把紧紧地抓住将何宏炳衣服,把他拉到院子里,对他的两个勤务兵吩咐道:“你们两个,给我打一桶水来。”

不一会儿,那两个勤务兵就各自提着一桶水来到何稀依的身边,何稀依提起那两桶水,从何宏炳的头上淋了下去。

一直坐在客厅里嗑瓜子的陶年萍看见何稀依把何宏炳一把拖到院子里,就紧紧地跟了过去,她看见何稀依将两桶水淋到何宏炳的头上,就立马跑到何稀依的身边,猛的推了何稀依一把,随即大喊大叫起来:“何稀依,你是不是要把何宏炳给整死了,你才解恨啦?你不要忘了,他可是你亲生的独儿子。”

何稀依踉踉跄跄的后退了两步,就站稳了,一把推开陶年萍,随后就对陶年萍的脸上就是两巴掌,然后恶狠狠的吼道:“你还知道他是你的亲儿子啊?你当初干嘛去了?还要你的那个小弟弟给他介绍什么对象。这些都是你惹的祸。”

陶年萍站在何稀依的对面,也毫不示弱的反驳道:“都是我惹的祸,你和那个小贱人在你的房间里做的那些事情,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我做什么啦?我做什么啦?我做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我堂堂一个金门岛军备司令官,想娶房小的不行啊?”

就在这时候,何宏芳下班回到家里,她还在大门口就听见院子里,她爸爸妈妈的吵闹声,就立马跑进院子里。一见到全身都湿透了的哥哥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何稀依和陶年萍正针尖对麦芒吵闹不休。就立马跑到何宏炳的身旁,疑惑不解的问道:“哥哥,你这是怎么啦?全身都湿透了。”

何稀依这才气呼呼的离开了院子里,回到他的房间里去了。陶年萍立马就对还站在院子里的两个勤务兵吩咐道:“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把少爷带去洗个澡,换件干净的衣服啊。”那两个勤务兵这才一左一右的搀扶着何宏炳离开院子去洗澡去了。

他们都走了,院子里只剩下陶年萍和何宏芳母女两,何宏芳这才问道:“妈,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陶年萍大哭不止的回答道:“这还不是那个小妖精惹的祸,你爸爸根本就不顾我的感受,和那个小妖精已经在他的房间里那个了;你哥哥是班也不去上,一天到晚就躲在房间里喝闷酒,成天醉醺醺的。也不知道那个小妖精究竟施了什么妖法,让你的爸爸和你哥哥,两个大男人对她恋恋不忘。”

自从费芊芊消失以后,盖良材也是成天闷闷不乐的,那个何宏芳以为没了费芊芊,盖良材就会接受她,就成天往盖良材那儿跑,可她每次去了盖良材那儿,盖良材不是说自己工作忙,就是说没时间陪她。每次都让何宏芳吃了闭门羹。何宏芳对费芊芊早已怀恨在心。

这天中午时分,何宏芳又来到盖良材的办公室里,她一进去,盖良材就像没有看见一样,继续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抽闷烟。何宏芳一进去就气呼呼的对盖良材吼道:“盖良材,你什么意思啊,我这么大一个人进来,你没有看见啦?”

盖良材把手里的烟屁股往他面前的烟灰缸里一丢,气呼呼的站起来回答道:“我看见了。”他回答完就从办公桌上拿起军帽就要往外走。

何宏芳叫住了他,并恶声恶气的问道:“盖良材,你这是要到哪儿去啊?”

盖良材还是气愤愤的回答道:“我是军人,是这儿的头,我的去视察我的军营去,看看我的士兵们都一天到晚在练些什么?他们都练的怎么样啦?要是那一天,共军再一次打过来了,你让我调谁上前线保卫边境,难道你想让我派你去?”

何宏芳走到盖良材的面前,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继续说道:“盖良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不就是放心不下那个女人吗?我告诉你,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要是我是个男人,我看上哪一个女人,我就会想方设法把她弄到手。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那个女人现在在哪儿?你若是个男人,就立马去把她给弄回来。”

盖良材一听此话,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哪那个女人现在究竟在哪儿?你倒是快说呀?”

“看把你急的,一听说到那个女人,你就不去视察你的军营啦?不去看你的士兵们天天在练习什么啦?你也不怕共军打过来没有人守卫国防啦?”

盖良材又返回到他的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坐下来,再一次迫不及待的问道:“何宏芳,你究竟想干什么呀?”

“我就是想告诉你,那个女人现在在哪儿?”

“那她现在究竟在哪儿?”盖良材再一次咆哮起来。

“你想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吗?那你去问我的哥哥好了。”何宏芳说完就飞快的离开了盖良材的房间跑了出去。

何宏炳终于忍不住,再一次和范涛来到鞠秋田的家里,当他一进到院子里,就看见费芊芊坐在椅子上给鞠海涛喂奶,毛通笑坐在小板凳上洗衣服。鞠秋田这一天没有上山砍柴,就在院子里整理费芊芊采挖的药材。

费芊芊一见到精神不振,不修边幅的何宏炳,一步步向她慢慢的走来,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傻呆呆的看着何宏炳一步步向他走过来。鞠秋田立马就挡在费芊芊的面前,气呼呼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只见何宏炳立马就跪在费芊芊的面前,大哭不止的请求道:“芊芊,我想你。你的影子一天到晚,就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就算我求求你了,你就嫁给我吧。”

费芊芊连忙把怀里的孩子往鞠秋田手里一赛,一把将跪在地上的何宏炳给扶了起来,轻声细语的说道:“何宏炳,你看看,那个孩子是谁?他就是你的亲弟弟。你让我嫁给你,今后我怎么和你的爸爸妈妈。你的妹妹相处啊?和你们一家人怎么称呼啊?你还是请回吧。”

何宏炳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看着鞠秋田怀抱里的孩子,不禁喃喃自语问道:“我的亲弟弟,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这不是真的,你在骗我,是不是啊?”

费芊芊还是心平气和的回答道:“不管这孩子是不是你的亲弟弟,但他就是我生的。我已经早为人母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这里打扰我平静的生活了。好不好?”

气愤不已的何宏炳踉踉跄跄的回到范涛的汽车跟前,和范涛上了汽车,就往城里飞快的驶去。当范涛驾驶着汽车行驶在金门岛城内大街上的时候,一辆军车将范涛的汽车给逼停了,只见从车上下来几个人,不由分说就将车里的何宏炳一把给拉了出来,然后就塞进那辆军车里面,不一会儿,那辆军车就驶进到军营里。那两个人就将何宏炳押到盖良材的办公室里去了。

盖良材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放在办公桌上,悠闲自得的问道:“何宏炳,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那个女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何宏炳战战兢兢的问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那个女人了?”

盖良材气愤不已的吼道:“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就是你恋恋不忘的那个女人,费芊芊,她现在人在哪儿?”

何宏炳这才战战兢兢的回答道:“他在一个小山村里。”

盖良材一听此话,就迫不及待的吼道:“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呀?还不快点带我去那里找她去。”

盖良材随即就坐着小汽车,带着一对人马,风风火火的赶到鞠秋田的家门外,将鞠秋田的家围了个水泄不通。正在厨房里吃午饭的费芊芊他们,听见外面乱哄哄的就跑了出来,和那个已经进到院子里的何宏炳、盖良材相遇了。费芊芊不禁问道:“盖良材,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你想干什么?”盖良材冷笑了几声后说道:“芊芊,没想到你就躲在这里。我告诉你,费芊芊,不管你躲到哪儿去,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我看你还是乖乖的跟我回去。和我过一起过太平好日子。你看怎么样?”

费芊芊面不改色心不跳,镇定自若的回答道:“盖良材,我现在已经是别人家的媳妇;别人家的妻子;一个孩子的母亲了,还是请你回去吧,以你的聪明才智,还有你的职位,你在金门岛一定会找到一位让你称心如意的妻子的。请你今后不要再来这里和我纠缠不休了。”

哪知道,盖良材冷笑着说道:“费芊芊,你还真会说笑话啊。那我就告诉你,在这金门岛,除了你费芊芊以外,其他任何女人,我都看不上,我看你还是乖乖的跟我回去吧。”

费芊芊毫不示弱的回答道:“盖良材,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别人家的媳妇;一个孩子的母亲了,你让我跟你回去,难道你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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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颗均衡灵球,掩藏了百世秘辛;五口锁龙井,封住了千年恶灵;当恶灵被释放,当秘辛被发觉;宿世恩怨突起,几世纠葛乱心。他穿越而来,一切不相干的事情似乎与他关系颇大,他是至高灵祖的前世弟子,却又是这一世背叛者的长子……
  • 命不改

    命不改

    遭遇险情能力觉醒,因此走入了不一样的路。命运早已将一切都安排好了,这是你的路,不管你会经历什么,你改不了。为什么是我?有时候,我们仿佛就像故事里面的人一样,一切都决定好了,甚至决定了你会怎么思考,没准此刻,故事外的那个人就正在想我现在应该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