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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梭罗科夫说完又接着问道:“小姑娘,你是哪儿人啦?怎么到我们这个小镇上来了?”

拉思佳娃一听此话,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哽咽着,慢悠悠的回答道:“大叔,我们是库页岛岛上的人。我父亲是库页岛岛主,就在前两天,我们岛上突然来了一群怪兽,他们见人就打、就杀,还强迫当地的居民给他们干活。我父亲就叫我出来找找看,看看有没有人愿意去我们库页岛,帮我们惩治那帮怪兽。”

“小姑娘,你在小岛上遇见了他,又把他送回来了,他一定对你感激不尽的,你把你的事情只要向他一说,我敢肯定的说,他一定会帮你的。你就不要再伤心了。”

吃过午饭,拉思佳娃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谢于拉什维利不禁关心的问道:“拉思佳娃,你是不是又在想你的家人啊?”

拉思佳娃擦了擦眼泪,点点头,气呼呼的回答道:“我想他们又怎么样啊?我又帮不了他们。”

谢于拉什维利一听此话就碰了碰坐在他旁边的艾尔科夫,气呼呼的质问道:“喂,你不是说我们把你送回来了,你就跟我们一起去我们那儿,铲除那些妖怪的吗?你怎么坐在这里不走啊?”

艾尔科夫一听此话,就把手里的碗筷往饭桌上一丢,气呼呼的嚷道:“你小子是不是欠揍啊?我是答应过她的,但我没有答应过你啊,你瞎嚷嚷什么呀?”

“难道你是个瞎子啊?没有看见她哭了吗?”

“我看见了。你不说我就没有看见。你是不是又欺负她拉?”

“我欺负她?我欺负她干嘛呀?”

“你不欺负她,她怎么会哭呢。”

这时候,前来吃饭的客人们一听见谢于拉什维利和艾尔科夫的吵闹声,都一个个停了下来,伸长脖子,看着谢于拉什维利和艾尔科夫相互吵闹。拉思佳娃一看见那些客人都在看着谢于拉什维利和艾尔科夫,就流着眼泪,哽咽着说道:“好了,你们俩不要吵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解决好了。”

谢于拉什维利立马就问道:“拉思佳娃,你打算怎么解决啊?”

“只怪我,和我姐姐跟着师父学艺的时候就知道贪玩,不好好练功。要是早知道这样就好了。”拉思佳娃说完就扑倒在饭桌上哭了起来。

艾尔科夫一看见拉思佳娃大哭起来了就独自一人走了出去。谢于拉什维利碰了碰拉思佳娃,轻声细语的说道:“拉思佳娃,那个野人跑了。你快去追啊。他可是答应过我们的呀。再说了,他现在是我们唯一的希望。要是他不理我们了,那我们就真的叫天天无路,叫地地无门了。”

一听此话,拉思佳娃立马就停止了哭声,飞快的跑了出去。谢于拉什维利看见拉思佳娃跑了出去就也跟着飞快的跑了出去。

拉思佳娃和谢于拉什维利在后面紧紧地跟着艾尔科夫。艾尔科夫带着他们在大街小巷里转悠了半天又回到客栈里来了。艾尔科夫在饭桌边上一坐下来,拉思佳娃就站在艾尔科夫的旁边,泪流满面的说道:“大叔,我们不是有意要跟着你的。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已经向客栈老板梭罗科夫大叔打听过了,你原先是一家武馆的什么教练。就算我求求你,你就跟着我们一起回到我家里,帮我救救我父亲;我姐姐,还有我家乡的父老乡亲们吧。就算我求求你了。”拉思佳娃说完就“扑通”一声跪在艾尔科夫的旁边。

艾尔科夫依旧板着脸,气呼呼的嚷道:“你……你怎么跪下了呢?你……你快点起来。”

“大叔,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小姑娘,我本来是想,你以前对我说过,说你的一个姐姐被那些人打伤了还躺在床上。我以前有一个朋友是开诊所的,我好像记得他就在那条街上,可是我今天怎么也找不到他了。我好心帮你,害的我在大街小巷里转悠了半天,到现在我的腿脚还酸疼酸疼的。你倒好,不知道知恩图报,还来要挟我。好了,你的事情你自己去解决好了。我不管了。”

拉思佳娃一听此话,立马就站了起来,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笑眯眯的说道:“大叔,是我误会你了。你大人有大量。你就不要再责怪我了。我听你的就是了。”拉思佳娃说完就跑到旁边一张饭桌上,倒了一杯茶端过来放在艾尔科夫面前,轻声细语的说道:“大叔,你走了半天了,肯定渴了,你先喝茶。我的事不着急。”

艾尔科夫这才笑呵呵的说道:“小姑娘,你的事情不着急啊。那就好,那就好。”艾尔科夫说完就对梭罗科夫叫喊道:“老伙计,你过来我问你个事。”

坐在柜台里面正在算账的梭罗科夫一听见艾尔科夫的叫喊声,立马就丢下手里的活,快步走到艾尔科夫的旁边,笑眯眯的问道:“艾尔科夫,你叫我有什么事要问我呀?”

“就是经常跟我一块儿来你这儿喝酒的那个糟老头子去哪里啦?我怎么在大街小巷里没有找到他啊?”

“哪一个糟老头子啊?和你经常来我客栈里喝酒的那么多人,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啊?”

“就是那个开诊所的。”

“哦,我想起来了。他叫达米科维奇。可是他已经在五年前搬到共青城去了。”

“啊。”一听此话,艾尔科夫就尖叫起来:“他搬到那里干什么去了?难道他就不怕我回来找不到他了吗?”

“你是知道的。你们的好友,也就是我们小镇镇长拉力苛察金。五年前升官去了共青城,那个达米科维奇就跟着一起儿去了。”

“你说什么?那个拉力苛察金升官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呀。他升官了能没有我的好处吗?我的找他要酒喝去。”艾尔科夫说完就站了起来,要往外跑的样子。梭罗科夫一把紧紧地拽住艾尔科夫的胳膊,笑嘻嘻的说道:“艾尔科夫,你怎么还敢喝啊?你知不知道从这里到共青城有多远吗?坐着马车也要一天一夜的时间。你现在就走,而且你也没有马匹,难道你就用两条腿走到共青城去啊?那你的走到何年何月去啊。我看你今天晚上就在我这里住一夜,明天早上我给你准备一匹马,你骑着马去不就得了吗。”

一听此话,艾尔科夫就摆摆手,冷生生的说道:“一匹马不行。我的和这位小姑娘一起去。”

“那我给你们准备一辆马车怎么样?”

一听此话,艾尔科夫就喜笑颜开的连声说道:“好,好好。那就好。那就麻烦你给我准备一辆马车好了。不过呢,我身上暂时没有钱。等过一段时间我有钱了,我就把饭钱和住宿费给你啊。”

“艾尔科夫,你和我还谈不谈钱的事。那不是见外了吗?”

“你少给我这样。我以前在你这儿喝酒,你连一个卢布都要。你今天怎么这么大方啊?”

梭罗科夫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艾尔科夫的问话,拉思佳娃立马就站了起来,笑呵呵的说道:“梭罗科夫大叔。艾尔科夫大叔身上没有钱。可是他是为了我的事情才这样的。你看这样好不好,他的饭钱和住宿费,还有马车的钱我来给。”就在拉思佳娃说完这些话的时候,谢于拉什维利就将肩膀上的包袱取下来放在饭桌上,打开包袱,随便抓了一把钱递到梭罗科夫的面前,笑呵呵的问道:“大叔,你看这够不够?”

梭罗科夫没有接过谢于拉什维利递给他的钱,而是摆摆手说道:“不用了,不用了。”

谢于拉什维利以为梭罗科夫嫌钱少,就把手里的钱放在饭桌上,又抓了一把钱放在原先那些钱的旁边,依旧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叔,你看这够不够?”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们这些钱在我们这里根本用不上。我们这里用的是卢布。”梭罗科夫说完就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卢布放在饭桌上。接着说道:“你们俩仔细看看,我们的钱和你们的不一样。不过这要好了,你们把这些钱留下来,留个纪念。”梭罗科夫说完就拿了三个钱揣在怀抱里就走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拉思佳娃他们在梭罗科夫客栈里吃了早饭后,就乘坐梭罗科夫为他们准备的马车向共青城出发了。谢于拉什维利吆喝着牲口;艾尔科夫一坐上马车就‘呼呼’的睡着了;拉思佳娃愁眉苦脸的坐在马车上。

而这时候,沙拉鹊娃还没有醒过来。玛雅塔沙成天以泪洗面,独自一人坐在沙拉鹊娃的床前,出神的看着沙拉鹊娃。在家奴柴科夫的搀扶下,谢尔盖耶夫就像大病初愈一样,慢慢腾腾的走了进来,他一进来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夫人,沙拉鹊娃醒过来了没有啊?”

玛雅塔沙立马就站了起来,泪流满面盯着谢尔盖耶夫,哽咽着回答道:“老爷,沙拉鹊娃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她……她该不会有什么事吗?”

“夫人,看你想哪儿去了?奥里格罗夫医生是我们库页岛岛上最有名的医生。我们全岛上哪一户人家家里,有个什么伤病咳嗽不是他来治好的呀?”

“可是。我们的女儿是被那些惨无人道的畜生给打伤的呀?”

谢尔盖耶夫就什么话也不说了,就在玛雅塔沙刚刚站起来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一把紧紧地捏住沙拉鹊娃的手腕,稍微过了一会儿才安慰道:“夫人,你看我们女儿的脉搏还在不停的跳动。只要女儿的脉搏还在跳动,就说明我们的女儿还活着。你就不要太悲伤了。”

就在这时候,宫本带领松本他们又来了。谢尔盖耶夫在沙拉鹊娃的房间里听见外面乱哄哄的,就知道那些禽兽不如的家伙们又来了,就站了起来对玛雅塔沙轻声细语的说道:“夫人,你就在沙拉鹊娃的房间里照顾好沙拉鹊娃好了。我出去一会儿。”

“老爷,是不是那些强盗又来了?你可要知道,他们都是一群禽兽不如的家伙,凶的很。你可要当心啊。”

“夫人,你放心吧。我会的。”于是在家奴柴科夫的搀扶下,谢尔盖耶夫来到院子里,刚刚走进院子里的宫本远远地看见谢尔盖耶夫站在院子里,就快步走到谢尔盖耶夫的面前,恶狠狠的吼道:“老东西,我们没有粮食吃了,你马上给我们准备一百担粮食,明天下午我就安排马车来拉,你听见没有啊?”

一听此话,谢尔盖耶夫就颤抖着说道:“你们已经在我们家拉走了两百担粮食了,我们家已经没有粮食了。你让我去哪儿给你们准备这么多的粮食去啊?”

宫本一听此话,二话不说,对着谢尔盖耶夫的脸颊上就是两巴掌。谢尔盖耶夫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几步,柴科夫立马就扶住了谢尔盖耶夫。宫本快步走到谢尔盖耶夫的面前,一把紧紧地抓住谢尔盖耶夫的衣领,气愤不已的吼道:“老东西,你现在知道该怎么跟我们准备粮食了吧。要是明天下午我们来拉粮食的时候,你还没有给我们准备好的话,那你就不要怪我们对你们一家人不客气了。”宫本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了。然后就转过身去,带领那些武士离开了谢尔盖耶夫的院子,往回走去。

待宫本他们一个个的走开了,谢尔盖耶夫这才掏出手巾,擦了擦嘴角和鼻孔流出来的血迹,然后才在柴科夫的搀扶向自己的房间那边走去。

一进入房间里,柴科夫就关切的问道:“老爷,一百担粮食啊,我们去哪里给他们准备这么多粮食去啊?他们这不是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吗?”

谢尔盖耶夫在床沿上一坐下来就轻声细语的吩咐道:“柴科夫,我想请你再去一趟奥里格罗夫家里一趟,把奥里格罗夫给我请来,让他再给沙拉鹊娃好好看看。”

“老爷,刚才在沙拉鹊娃的房间里,你不是还说,沙拉鹊娃的脉搏还在跳动吗,只要她的脉搏还在跳动,她就不会有事的吗?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再把奥里格罗夫请来给沙拉鹊娃看看呀?是不是沙拉鹊娃的脉搏……”柴科夫问不下去了。

“沙拉鹊娃的脉搏的的确确还在跳动。可是她已经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星期了,怎么还没有醒过来呀?我担心她会不会从今以后就永远醒不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现在就去给你把奥里格罗夫医生请来好了。”柴科夫说完就退了出去。

而这时候,谢于拉什维利赶着马车心急如焚的往共青城飞快的跑去。当他们走到一条岔路口时,谢于拉什维利不得不勒住马匹停了下来。拉思佳娃一看见谢于拉什维利把马车停了下来,就疑惑不解的问道:“谢于拉什维利,你怎么停下来了?”

“不是的,前面有一个岔路口,我也不知道该往那边走,就只好停了下来。”拉思佳娃这才抬起头来,看见前面不远处的的确确有两条大路,向两边不同的方向而去。阴云又愁上心头了。

谢于拉什维利说完就推了推睡在他旁边的艾尔科夫,心急如焚的问道:“喂,大叔,这里有两条大路,我们该往那边走啊?”

艾尔科夫睡的迷迷糊糊的,不耐烦的吼道:“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哆嗦啊?你只管顺着大路走就是了。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啊。”

“我刚才不是说过吗,前面有两条大路,我们该走哪一条啊?”

艾尔科夫这才慢慢腾腾的睁开眼睛,向前望了望,这才气呼呼的说道:“你说的也是啊。前面怎么就出现了两天大路呢。要不这样,我们把马车赶回去,问问梭罗科夫,看看我们该走哪一条路不就行了吗?你干嘛还要把我推醒了问我呀?你……你怎么这么笨啊?”艾尔科夫说完又躺下了。

一听此话,谢于拉什维利气的肺都气炸了,一个劲的,气呼呼的嚷道:“你说的倒轻松,好不容易才走到这儿来,你又要我把马车赶回去问那个梭罗科夫。要是梭罗科夫也不知道该走哪条大路,那该怎么办啦?那我们不是又白跑一趟吗?”

拉思佳娃切镇定自若,轻声细语的安慰道:“谢于拉什维利,你就不要再埋怨艾尔科夫大叔了。只要有路就会有人从这里经过的,我们问一下过路人不就行了吗。”

于是谢于拉什维利和拉思佳娃都撅着嘴巴坐在马车上,他们俩什么话也没有说,就那样傻呆呆的坐着;艾尔科夫又鼾声如雷的睡着了。可是大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谢于拉什维利和拉思佳娃不得不耐心而又焦急的等待着。

眼看天要黑了下来,路上依然一个行人也没有。就在这时候,艾尔科夫醒了过来,他一醒过来就坐了起来,对谢于拉什维利气呼呼的叫喊道:“喂,赶车的,你怎么停下来了。赶快走啊。你怎么不走了呢?你不走打算在这里过夜啊?你看看这里,方圆几十里没有客栈也没有小餐馆,难道你要我们三个人就在马车上睡一个晚上啊。到现在我还没有吃午饭呢,晚饭你打算让我吃什么呀?”

“你还想吃晚饭啦?我看你明天早饭就不用吃了吧。你好好看看,前面有两条大路,我们该走哪一条啊?这……这大路上怎么一个行人也没有啊?真是急死人了。”

“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急死人了,谁急死了?我们马车上明明是三个人,这三个人不都是好好的坐在马车上吗?你看见谁急死啦?大白天说瞎话。”

随后他们三个人又谁都不吱声了,稍微过了一会儿,艾尔科夫才不耐烦的又问道:“喂,赶车的,我记得我好像叫你回去问问梭罗科夫去,看看我们走哪一条路好了,你回去问了没有啊?”

谢于拉什维利懒洋洋的回答道:“我回去问了。可是那个梭罗科夫也不知道该走哪一条大路,我就又把马车赶到这儿来了。”

一听此话,艾尔科夫就哭丧着脸,气呼呼的训斥道:“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笨啊?你已经将马车赶回到梭罗科夫的客栈里去了,你怎么不把我叫醒了,让我也吃点东西,再喝点酒啊?你就又把马车赶到这儿来。我说你今后做事情长点脑子好不好啊?”

“我是想叫醒你。可是梭罗科夫说了,你理发的钱还没有给呢?要是把你叫醒了,你又要吃他的饭菜,还要喝他的酒,说不定还要在他家里住一个晚上,这些钱你打算什么时候给啊。干脆就不叫醒你了。”

“这……这是真的?那个梭罗科夫真的是这么说的。”

“当然是真的啰。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那……那这样好了,你和她下来。我把马车赶回去,好好问问那个梭罗科夫,看看我究竟欠他多少钱啦?”

就在这时候,一直不吱声的拉思佳娃轻声细语的说道:“艾尔科夫大叔,你没有欠梭罗科夫大叔的钱。难道你忘了,谢于拉什维利昨天不是拿出那么多钱放在饭桌上吗?梭罗科夫还拿了一些钱吗。”

“是,是是。你一说我也想起来。看来我不用回去了,是……是那个梭罗科夫子弄错了。”

就在这时候,从他们后面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吆喝牲口的声音,紧接着一阵阵马蹄声由远而近,马蹄声越来越明朗了。拉思佳娃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

不一会儿,那辆马车就赶上来了,停在谢于拉什维利他们的马车后面。待那俩马车一停下来,谢于拉什维利就亟不可待的一步跳下马车,快步走到后面马车跟前,对赶马车的车把式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叔,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我们想去共青城去,该走哪条道啊?”

“我们家小姐病了,我们老爷叫我带着她去共青城找一个叫达米科维奇的医生,给她看看去的。你们就跟着我去得了。于是谢于拉什维利就紧跟着那俩马车向共青城飞快的驶去

半夜过后,谢于拉什维利他们的马车一前一后的在一所诊所门口停了下来,那位大叔的马车一停下来,就飞快的跑到诊所大门口,焦急万分的敲响了诊所的大门,可是屋子里一点动静也没有。谢于拉什维利他们也快步走到诊所大门口,焦急的等待着。

稍微过了一会儿,艾尔科夫见房间里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就一把紧紧地抓住那位车把式的衣领,气呼呼的问道:“老头子,你敢肯定那位医生,达米科维奇就是住在这里吗?”

那位车把式点点头,战战兢兢的回答道:“是的,那位叫达米科维奇的医生就是住在这里的。没错的。我记得上一次,我们家老爷病了,也是我把他送到这里来的。”

一听此话,艾尔科夫立马就放了那位车把式,走到大门口使劲的敲了敲大门,气愤不已的吼道:“老伙计,你快点开门了。你的老朋友艾尔科夫来看你来了。”

艾尔科夫吼完就停止了敲门,稍微等了以后儿,可是房间里依然什么动静也没有,艾尔科夫就气愤不已的一脚就把大门给踹开了,径直走进诊所里,只见诊所里还点着一盏煤油灯,一个老头子独自一人坐在柜台后面就着一盘花生米在喝酒。虽然艾尔科夫一脚踢开了他的大门,切依然没有打搅他喝酒。

艾尔科夫气冲冲的走到那位医生的面前,一把就夺过达米科维奇手里的酒杯,一仰脖子就一饮而尽。达米科维奇这才站了起来,气呼呼的嚷道:“你……你是谁啊?你是怎么进来的?”

艾尔科夫将酒杯往柜台上一放,笑嘻嘻的回答道:“我是从大门里进来的呀。”

“可是我的大门关上了的呀。你进来怎么也不先敲门啦?”

“老伙计,你有没有弄错啊。我在大门口敲了半天的门你不去开门,我就只好一脚把大门给踹开了,你怎么说我没有敲门呢?”

“你说你敲了半天的门,你骗谁啊?我记得太阳刚刚下山的时候,我才给一个病人看完病才回来,可是我回来的时候,我的大门口根本就没有站人啦?你是什么时候来到我这里的?”

“就……就是刚才。”艾尔科夫边说边拿起柜台上的一瓶酒,倒了满满的一杯酒,就在艾尔科夫将酒瓶放回去的时候,达米科维奇立马就迅速的端起柜台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艾尔科夫立马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我的酒,我的酒。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规矩啊,随随便便喝我的酒啊?”

达米科维奇没有回答艾尔科夫的问话,而是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艾尔科夫。就在这时候,那位车把式快步走到柜台前面,轻声细语的说道:“达米科维奇医生,我们家小姐病了,我用马车把她拉到你这里来了,她就在你的诊所外面。还麻烦你出去给我们家小姐好好看看。”

达米科维奇没有理睬那位车把式的,而是笑呵呵的对艾尔科夫问道:“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在哪里见过你呢?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呢?喂,老伙计,你自己说说,我在哪里见过你呀?”

艾尔科夫没有回答达米科维奇的问话,而是拿起酒瓶,嘴巴对着瓶口,一仰脖子,“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达米科维奇立马就一把夺过艾尔科夫手里的酒瓶,气呼呼的嚷道:“老伙计,你倒是给我留一点儿啊。”

他说完也仰起脖子,嘴巴对着酒瓶,“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当艾尔科夫从达米科维奇手里夺过酒瓶的时候,就只剩下一个空酒瓶了。这时候,艾尔科夫才不慌不忙的问道:“老伙计,你刚才说你在哪里见过我,你究竟在哪里见过我呀?”

“我……我……”达米科维奇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来了。站在他们俩背后的拉思佳娃立马就笑呵呵的说道:“大叔,难道你忘了,你在梭罗科夫的客栈里见过他呀?”

达米科维奇立马就扭过头来,指着拉思佳娃笑呵呵的说道:“对,对对。在梭罗科夫的客栈里我见过你。”

这时候,那位车把式再一次轻声细语的说道:“达米科维奇医生,我们家小姐病了,就在你的大门口,还麻烦你给她看看去。”

达米科维奇依然没有理睬那位车把式的。而是笑呵呵的对拉思佳娃问道:“小姑娘,你是怎么来我这里来的呀?你是跟谁一起来的呀?”

拉思佳娃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达米科维奇的问话。艾尔科夫就抢着回答道:“那位小姑娘是跟我一起来这里的。她的姐姐被别人打伤了,现在还躺在床上呢。她是来找你去给她的姐姐看看去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小姑娘,那你家在哪儿?离我这里远不远啦?”

“大叔,我的家在库页岛,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很远很远是多远啦?”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我们在海上走了两天一夜才到达尼古拉耶夫斯克小镇上,又走了一天的路程才走到你这里来的。”

一听此话,达米科维奇就气呼呼的嚷道:“你们怎么走了这么长时间啦?你们就不能快点吗?”达米科维奇说完就坐了下来,稍微过了一会儿就背靠着椅子背打起呼噜来了。艾尔科夫见达米科维奇睡着了,就走进里面的房间里,不一会儿就提着一瓶酒,拿着一包花生米出来了,他往柜台边上一站就把花生米往盘子里一倒,就边吃边喝了起来。

谢于拉什维利不禁问道:“拉思佳娃,你看现在该怎么办啦?”

拉思佳娃气呼呼的嚷道:“怎么就碰上这两个酒鬼了。真倒霉。”

就在这时候,那位车把式已经把他们家小姐抱到诊所里来了,他一进来就看见达米科维奇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就把那位小姐往柜台边上的一把椅子上一放,就快步走到达米科维奇身边,摇了摇达米科维奇,并且将嘴巴附在达米科维奇的耳边,轻声细语的叫喊道:“达米科维奇医生,你快醒醒啊。”

拉思佳娃“喂”的叫喊了一声。那位车把式就停止了叫喊,轻声细语的问道:“小姑娘,你是在叫我吗?”

拉思佳娃笑眯眯的回答道:“大叔,你这样叫是没有用的。你过来。”

那位车把式随即走到拉思佳娃的身边,依旧轻声细语的问道:“小姑娘,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我只是想问问你,你们家小姐这是怎么啦?怎么就昏迷不醒啦?”

“我也不知道啊,她好好地坐在饭桌边上吃午饭,突然就呕吐不止,紧接着就不省人事。我们家老爷就叫我把她送到这里来了。”

“那从你们那儿来这儿有多远啦?”

“不远,坐马车也就半天的路程。”

“那你们那儿就没有会看病的医生吗?”

“有,不过他们的医术没有达米科维奇高明。于是我们家老爷就叫我把她送到这儿来了。”

“你先前说你们家老爷以前病了,也是你把他送到这里来的。那你们家老爷又是得的什么病啊?”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家老爷一大早起来就疯疯癫癫的。”

“那你们家老爷以前有过这样的症状吗?”

那位车把式摇摇头回答道:“没有。”

“那就奇怪了。那你有没有问过达米科维奇医生,你们家老爷究竟为什么突然疯疯癫癫的啊?”

“这个,我倒是问了。可是达米科维奇医生你也看见了,他说话疯疯癫癫的。你也不知道那一句是真的。”

就在这时候,艾尔科夫已经将一瓶酒给喝光了,一包花生米也吃完了。他和达米科维奇一样,背靠着椅子背打起呼噜来了。谢于拉什维利焦急万分的问道:“拉思佳娃,你看看,他们俩都睡着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啦?是不是该把他们俩叫起来啊?”

拉思佳娃摇摇头回答道:“就让他们俩睡去吧。你就是现在把他们俩叫醒了,他们俩都喝的酩酊大醉,达米科维奇也未必给这位小姐看病。”

“要不这样,我把达米科维奇背到马车上去。我们连夜出发,等他醒过来的时候,说不定天已经大亮了,而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到达尼古拉耶夫斯克小镇上了。”

哪知道拉思佳娃毫不犹豫的问道:“那这位小姐该怎么办啦?她现在还昏迷不醒呢,难道我们就忍心看着她就这样吗?谢于拉什维利,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自私啦?”

“拉思佳娃,我……这不是为沙拉鹊娃着想吗?”

“这个我知道。但我们还是要为这位小姐多考虑一下才对啊。一切就听天由命吧。”谢于拉什维利就什么话也不说站在一边去了;那位车把式就站在那位小姐的前面,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位小姐,可以从他的脸上看出来,他的内心是焦急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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