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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哪知道达米科维奇没有接过依波诺维奇递给他的悦斯姆玛,而是气呼呼的嚷道:“哦,这个小孩子病了你就抱回来给我呀?有人病了知道叫我一声大叔了。没人病了,一连半个月没有半个人叫我一声大叔。早上吃早饭的时候,没人来叫我一声大叔,有事了才想起来叫我一声大叔。我看你们了,一个个都是白眼狼,俗话说吃了木耳别忘了树桩。你们倒好,早就把我这根树桩忘的一干二净了。这小孩子是你抱回来的,那你就先抱着,我再眯一会儿。”达米科维奇说完就又躺下了。

依波诺维奇一把掀开达米科维奇的被褥,将悦斯姆玛就放在达米科维奇的身边就跑了出去。达米科维奇立马就坐了起来,气呼呼的嚷道:“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你抢一个小孩子回来,你也的拣好一点的小孩子抢啊,你说你抢一个病秧子回来算什么事啊?抢一个小孩子都不会,这都是一些什么人啦?”

达米科维奇嘟嚷完了,悦斯姆玛又哭哭啼啼起来了。达米科维奇继续气呼呼的嚷道:“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你说你除了哭你还会什么呀?你不是会哭吗,我不理你了,我出去吃早饭去。你要是想哭就哭,哭累了就自个儿歇会儿啊。”达米科维奇说完就穿好衣服,飞快的跑出了房门。

达米科维奇刚刚离开房门,米雅奇诺夫就快步走到达米科维奇的床沿边上,一把抱起悦斯姆玛,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不时的拍拍悦斯姆玛的后背,可是悦斯姆玛就是一个劲的哭闹不止。米雅奇诺夫是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烦躁不安。

叶卡捷琳娜他们在后面紧紧地跟着艾特科里。就在艾特科里转了一个弯道的时候,叶卡捷琳娜他们切不见了艾特科里的踪影。科拉耶沙不禁笑眯眯的问道:“大姐,那个老太婆怎么跑的那么快呀?就一眨眼功夫,怎么就不见了呢?”

大家伙站在那里环顾四周,只见路边也没有山林可以藏身。小王子走到公路边上,朝公路边上的小溪沟里看了看,也没有看见艾特科里的人影。叶卡捷琳娜冷生生的说道:“既然没有看见她的人影,那我们还是早一点回去吧。大家伙还没有吃早饭,都饿了吧?”叶卡捷琳娜说完就走开了。大家伙听了叶卡捷琳娜的话,没有一个吱声的,紧跟着叶卡捷琳娜往回走。

达米科维奇跑到楼下,也没有看见叶卡捷琳娜他们的人影,就站在饭厅里环顾四周,切看见依波诺维奇独自一人坐在一张饭桌边上,就快步走到依波诺维奇的身边坐了下来。就在这时候,店小二端着几个包子来到依波诺维奇的身边,他把包子放下就走开了。达米科维奇也不管那么多,拿起一个包子就吃了起来。依波诺维奇什么话也没有说,也跟着拿起一个包子也吃了起来。他们俩就像是有天大的仇恨似的,谁也没有理睬谁的。

米雅奇诺夫抱着悦斯姆玛下来了,他看见达米科维奇和依波诺维奇坐在一起吃包子,就快步走到他们俩的饭桌边上,就站在达米科维奇的面前,他怀抱里的悦斯姆玛还在一个劲的哭哭啼啼。米雅奇诺夫不禁轻声细语的说道:“达米科维奇,这小孩子的的确确是病了,哭闹不止,还麻烦你帮忙看看。”

达米科维奇将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巴里,慢慢的咀嚼起来,待他把嘴里的包子吞到肚子里去了,这才气呼呼的问道:“我问你,是不是你说我是个糟老头子的?”

“达米科维奇,原来你没有睡着啊?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我看见依波诺维奇抱着一个小孩子回来,而且一进入房间里就心急火燎的叫喊你。我才这么说的。”

“哦,你看见我睡着了就说我坏话呀?论年纪你比我小不了多少;论长相,你跟我一样,长得尖嘴猴腮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还说我是一个糟老头子。我是糟老头子不假,那你呢?你是不是也是一个糟老头子啊?”

“是,是是。论年纪你是我大哥,论长相我和你一个样。”

“知道就好。我说米雅奇诺夫,这里就数我们俩年纪比较大,他们呢,一个个都是后生,俗话说的好啊,后生可畏呀。就我们俩怎么也斗不过他们,因此我们俩就只能精诚团结。决不能让他们来欺负我们俩。”

“大哥,你说的太对了,我们俩只有精诚团结,他们这些后生才不敢欺负我们俩。”

“我不说你怎么就不知道呢?我一说你怎么什么都明白呀?”

“是,是是。你不说我就糊涂,你一说我就什么都明白。那你是不是该给她好好看看啦?”

“看看啦?”

“对,看看。”米雅奇诺夫说完就把怀抱里的悦斯姆玛递到达米科维奇的面前去了。达米科维奇并没有一把接过米雅奇诺夫递给他的悦斯姆玛,而是继续气呼呼的问道:“我说小弟弟,你还没有吃早饭吧?”

“对,对对。我是还没有吃早饭。”

“那你是不是先要点什么?”

“对,我就跟你们俩一个样,来包子。”米雅奇诺夫说完就抬起头来,对还在忙活的店小二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店小二,店小二。”店小二一听见米雅奇诺夫的叫喊声,就快步走到米雅奇诺夫的面前,毕恭毕敬的问道:“客官,你想要点什么呀?”

“给我来两个包子。”

“来两个包子。”店小二说完就风风火火的走开了,不一会儿就用一把磁盘子端了两个包子来达米科维奇的饭桌上,他把盘子往饭桌上一放就要离开。达米科维奇一只手猛地一下就抓了一个包子送到嘴边边上就咬了一大口,另外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店小二的胳膊,边咀嚼包子便气呼呼的嚷道:“店小二,你怎么只给我们俩送来了两个包子啊?这够谁吃啊?”

“不是那位客官自己说的吗,就要两个包子的吗?”

“店小二,你怎么就这么笨了,来两个包子,就是说要很多包子;来一个包子,就是说少来几个包子。你怎么连话都听不明白呀?有你这样做生意的吗?”

“小的算明白了,我这就去给你们端包子去。”店小二说完就风风火火的又走开了,不一会儿就端了一蒸笼包子来到达米科维奇的饭桌边上,笑嘻嘻的问道:“客官,这可以了吧?”

哪知道达米科维奇继续气呼呼的嚷道:“店小二,就这包子没有喝的也咽不下去啊。你这小店里就没有喝的东西吗?”

“喝的东西?有啊,有稀饭,还有海带汤。”

“稀饭有什么好喝的,早饭喝什么海带汤啊?除了这两样以外就没有别的了?”

店小二摇摇头,继续轻声细语的回答道:“客官,我小店里喝的东西就只有这两样了,再也没有别的了。”

“店小二,你怎么大白天说梦话呀,难道你开这么大一个客栈,就没有酒吗?”

“酒?有啊。”

“既然有你就给我弄一坛来啊。”

店小二听了达米科维奇的话就又风风火火的跑开了,不一会儿就抱来了两坛酒放在达米科维奇的饭桌上,再一次笑呵呵的问道:“客官,这够了吗?”

达米科维奇一把拿过一个酒坛,边拧酒坛盖子边笑呵呵的回答道:“够了,够了。”

“如果够了,那我就先忙去了,你们慢慢的吃慢慢的喝,如果还需要什么的话,就叫我呀。”

达米科维奇摆摆手连声说道:“走吧,走吧。”那个店小二就走开了,达米科维奇也把坛盖拧开了,一仰起脖子就“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米雅奇诺夫就抱着悦斯姆玛坐在达米科维奇的旁边,也拿起一个包子吃了起来;依波诺维奇也不讲客气,也跟着拿起一把包子吃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叶卡捷琳娜他们回来了。达米科维奇不耐烦的嚷道:“你们一个个跑哪儿去了,害的我在客栈里等了半天也没有看见你们的人影。你们下一次出门的时候就麻烦你们给我说一声,害的我一大早起床了,没有看见你人影,是饿的老眼昏花。这才不得不坐下来吃早饭的。”

叶卡捷琳娜他们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在达米科维奇旁边的饭桌边上坐了下来,达米科维奇继续气呼呼的嚷道:“你们这是怎么啦?一个个哭丧着脸给谁看啦?难道我说错啦?”

叶卡捷琳娜他们没有一个理睬达米科维奇的,一坐下来就一人要了一碗稀饭,和几个包子就吃了起来。

叶卡捷琳娜边吃边对小王子轻声细语的说道:“小王子,你吃过以后就给索拉柯基送一些过去。”小王子什么话也没有说。将手里的包子吃完了,一碗稀饭喝完了就拿起几个包子,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

叶卡捷琳娜他们吃饱喝足之后就一个个懒洋洋的回到房间里。悦斯姆玛又哭哭啼啼起来了。刚刚躺下的叶卡捷琳娜来到达米科维奇的房间里,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叔,她怎么啦?”

达米科维奇没有回答叶卡捷琳娜的问话,而是气呼呼的问道:“大丫头,你们在哪儿捡来这么一个小丫头啊?”

“不是捡来的,而是抢来的。”

“抢来的?你们抢什么不好抢个小孩子来。”达米科维奇边说边把悦斯姆玛的衣服脱了一些下来,继续气呼呼的嚷道:“都是一些什么人了,大热天的给她穿这么多衣服,不病才怪呢。我说大丫头,你们在哪儿抢来的就给我把她还回去。她还在吃奶呢。”

“我知道。她这不是病了吗。我们就她把抢来让你给她好好看看呗。”

“哎呦,我的大丫头,你以为我是神仙了,什么病我都看的好啊。”

“你说什么?难道她的病你看不好了。不会吧?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吧?”

“哎,说你什么好呢。我说个大男人,而且是一个糟老头子。我没有奶水喂孩子,她饿了能不哭吗?她饿了我能治的了吗?”

“你是说她哭哭啼啼的是她饿了才哭的呀?”

“那还能怎么样?”

“可是……可是我摸过她的额头,感觉很烫的。”

“也不知道她的妈是不是个女人,给她穿这么多衣服。不要说她受不了,就是让我穿这么多衣服我也受不了啊。”

“她饿了。她能吃一点稀饭吗?我去下面厨房里给她弄点稀饭去。”叶卡捷琳娜说完就要转过身离开。达米科维奇气呼呼的叫喊道:“顺便叫大师傅在稀饭里多放点生姜啊。”叶卡捷琳娜心不在焉的“哦“了一声就出门去了

小王子一路奔跑,好不容易才跑到按埋达邬穆边上,他还在老远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索拉柯基,索拉柯基。”

躺在枝桠子上面的索拉柯基一听见小王子的叫喊声,就从枝桠子上面一步跳了下来,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我在这儿呢。”

索拉柯基快步跑到小王子的跟前,小王子将手里的几个包子递给索拉柯基,笑嘻嘻的说道:“索拉柯基,是大姐叫我给你送来的。还是热乎的呢。”

索拉柯基一把接过小王子递给他的包子就咬了一大口。他站在达邬穆的坟边上环顾四周,突然停了下来四处张望着,但他怎么也没有看见姆塞塔曼的人影,不禁喃喃自语道:“那个姆塞塔曼去了哪里啊?”

小王子一听此话也尖叫起来:“你说什么?那个姆塞塔曼啊?”

“就是那个被埋到大坑里去的那个小媳妇啊。怎么没有看见她呀?”

“你不是一直看着她的吗?”

“哎,我怕吓着她了,就躲藏在一棵大树枝桠子上睡着了。你一来大呼小叫的我才醒过来。我一醒过来就跑来了。你来的时候看见那个小媳妇没有啊?”

小王子摇摇头,冷生生的回答道:“没有,我来的时候,这里一个人也没有,我才叫喊起来的。”

“那我们的好好找找。”于是小王子和索拉柯基就漫山遍野的找了起来。

叶卡捷琳娜在厨房里找到大师傅,要了一碗稀饭,大师傅切了几片生姜,把稀饭倒在铁锅里,和生姜一起熬了熬。叶卡捷琳娜就端着那碗稀饭进入达米科维奇的房间里。达米科维奇气呼呼的嚷道:“大丫头,你会不会带孩子啊?你就不知道待稀饭凉了端过来呀?这么烫她怎么吃啊?”

米雅奇诺夫一把从达米科维奇手里接过悦斯姆玛,就抱着悦斯姆玛回到自己的床铺跟前坐在床沿上。叶卡捷琳娜站在米雅奇诺夫的面前,用一把汤勺舀起一汤勺稀饭,慢慢的吹冷了才喂给悦斯姆玛吃,悦斯姆玛可能就是饿了,一吃起稀饭来就不哭不闹了。而达米科维奇又躺下了,不一会儿就又打起呼噜来了。

索拉柯基和小王子找遍了也没有看见姆塞塔曼的人影,他们俩只好垂头丧气的回到客栈里。就在叶卡捷琳娜将悦斯姆玛喂饱的时候,索拉柯基和小王子一前一后的进来了。

叶卡捷琳娜见索拉柯基和小王子他们俩都回来了,而且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就疑惑不解的问道:“索拉柯基、小王子,你们俩这是怎么啦?”

索拉柯基低着头,有气无力的回答道:“她跑了。”

一听此话叶卡捷琳娜就惊讶的尖叫起来:“跑了?谁跑了?”

“就是那个小媳妇姆塞塔曼了。”

“她跑哪儿去了?”

索拉柯基摇摇头,将小王子给他送包子的事情一五一十对叶卡捷琳娜讲了一遍后继续有气无力的说道:“大姐,我和小王子把那坐山林找了个遍也没有看见那个小媳妇的人影。你说说看,她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就跑了呢?”

叶卡捷琳娜一听此话也怔住了,半天才才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她跑了,她婆婆也跑了。”

“她婆婆也跑了?”

“对,就在你离开我们没多久,刚刚转过一个弯道的时候,就不见了她婆婆艾特科里的人影。”

“大姐,照你这么说,她的妈妈不要她了;她的婆婆也不要她了。那她就跟着我们了。她这么小跟着我们怎么行啊?我们要不要想办法将那个小媳妇找回来啊?”

“找,去哪儿找啊?人生地不熟的。一点线索也没有。”

“那个小媳妇说不定就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去问问客栈里的店小二不就知道了吗?”

“那个店小二能对我们实话实说吗?”

“这个……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大姐,你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今天一大早你们都看见了,在那个小媳妇后面有那么多人在砸那个小媳妇。不如我们今天就在大街上转转。大街小巷里的人一定还在议论这件事情,我们不就有了线索了吗。”

“大姐,你说的是啊。那我去了。”

“就你一个人去啊?”刚刚转过身要离开索拉柯基站住了。叶卡捷琳娜继续吩咐道:“你和小王子一块儿去;依波诺维奇和拉巴什维利一块儿去;我就和科拉耶沙一块儿去。米雅奇诺夫和滋利伊诺夫,还有爱赫瓦拉萨就在家里照看悦斯姆玛好了。到了中午时分我们就回来。”大家伙听了叶卡捷琳娜的话都分头行动起来了。

果真就像叶卡捷琳娜说的那样,他们六个人分三班走在大街小巷里,那些人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凑在一起就在议论今天早上的事情。

到了中午时分,叶卡捷琳娜他们纷纷回到客栈里,叶卡捷琳娜他们围坐在饭桌边上吃过午饭就进入叶卡捷琳娜的房间里,把他们听见的都说了出来。大街小巷议论那个小媳妇最的是那个小媳妇不守妇道,毒死自己丈夫。村长把她活埋了活该。

叶卡捷琳娜他们一起走进达米科维奇的房间里,站在达米科维奇的床沿前面,坐在床沿上的达米科维奇气呼呼的质问道:“你们一个个站在我的面前究竟想干什么呀?”

叶卡捷琳娜轻声细语的回答道:“大叔,我就想问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啊?”

“这人死了。他是不是中毒而亡的,你能不能分辩的出来啊?”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我这个呀?”

叶卡捷琳娜就把他们今天早上看见的,以及他们出去打听到的,还有他们的所作所为对达米科维奇细细地讲了一遍后,笑嘻嘻的说道:“大叔,就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去看看去吧。”

“闹了半天,是你想让我去看一个死人了。我不去。”

叶卡捷琳娜蹬下身来,一双拳头轻轻地敲打着达米科维奇的膝盖,继续笑嘻嘻的问道:“大叔,舒服吗?”

“你敲打的不痛不痒的,舒服个屁啊。还不如站起来四处走走看看呢。”

“大叔,你答应跟我们一起去山林里看看去了?”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的啊?”

“你刚才不是说,想四处走走看看的吗。我跟你说啊,那个山林里风景特别的好。不去看看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哎,我怎么就摊上你们这帮人了。”达米科维奇气呼呼的说完就站了起来。

叶卡捷琳娜他们找店小二要了两把锄头两把铁锹,风风火火的来到达邬穆坟墓边上,索拉柯基他们一到哪儿就挥动锄头和铁锹,挖的挖,铲的铲,不一会儿就见到滚木盖子了,大家伙这才停下手来,一起把棺木盖子揭开。大家伙凑到棺木跟前一看,一个个都傻眼里,原来滚木里躺着的不是一个年轻死人,而是一棺木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破破烂烂的衣服,还有一些枯枝败叶。大家伙把那些破破烂烂的衣服扒开,什么也没有看见。

叶卡捷琳娜他们一个个端坐在地面上,谁也没有说话。过了许久许久,大家伙才站起身来,将棺木盖子重新盖好。又用土把棺木掩盖的严严实实的,这才一个个拖着疲惫的身子骨,慢慢腾腾的往客栈里走去。

一回到客栈里,叶卡捷琳娜就站在窗户跟前,一双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窗户外面,从今天早上到现在,一幕幕呈现在她的面前,她的心就像大海里的风浪一样咆哮起来:那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人是谁?难道他就是村长;那个艾特科里知道是我们救了她的儿媳妇,她怎么连声谢谢的话也不会说;她怎么会说自己的儿子是个无用的家伙呢;还有,那些人刚刚掩埋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她就扛着一把锄头,还抱着一个孩子就赶来了;她来的也真够快的呀,也恰到好处。早不来晚不来,刚刚自己的儿媳妇醒了过来就来了。还有那个小媳妇说的话,你们是我婆婆请来的吗,当她听说不是的时候,她怎么会心灰意冷了呢?难不成他们是事先商量好了的。一连串的问题在叶卡捷琳娜的脑海里呈现出来。心里不禁暗暗发誓:我叶卡捷琳娜一定要找到答案。

吃过晚饭,叶卡捷琳娜就和科拉耶沙睡了过去,半夜三更以后,叶卡捷琳娜醒了过来,她推了推睡在她旁边的科拉耶沙。科拉耶沙一醒过来就笑眯眯的问道:“大姐,出什么事啦?”

叶卡捷琳娜轻声细语的回答道:“没什么,你起来,我们俩今天晚上去一个地方。”

科拉耶沙什么话也没有说,就翻身起床,他们俩用一块黑布蒙住自己的脸,就从窗户里一步跳了下去。

大街上冷冷清清的。一个行人也没有,天空中只有一轮弯月悬挂在天空,照的大街小巷里若隐若现的。行人走在这样的街道上就像走在阴曹地府里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叶卡捷琳娜和科拉耶沙向前走了不一会儿,科拉耶沙突然一把将叶卡捷琳娜拉到一边,轻声细语的说道:“大姐,对面好像有个人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叶卡捷琳娜朝前一望,的的确确看见一个人朝她们这边走了过来,而且行色匆匆,一看就知道她是有急事要去办,于是叶卡捷琳娜和科拉耶沙就躲藏在一根柱子后面,待那个人从她们俩面前一过的那一瞬间,叶卡捷琳娜和科拉耶沙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不是那个小媳妇姆塞塔曼吗?她这是要去哪儿干什么去啊?一想的这里,叶卡捷琳娜就和科拉耶沙在后面紧紧地跟着姆塞塔曼。

姆塞塔曼走到叶卡捷琳娜他们居住的客栈大门口就停下来了脚步。科拉耶沙不禁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姐,她怎么不走了?”

“她到了目的地,她还往哪儿走啊?”

“她到了目的地?照你这么说,她是来看她的女儿的。那我们上楼把大门打开让她进去看好了。”就在科拉耶沙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叶卡捷琳娜一把紧紧地抓住科拉耶沙的手腕,冷生生的说道:“她就是要站在外面看她的女儿的。”

“大姐,你在说什么呀?站在大门口怎么能看见自己的女儿呢?”

“别说话,用心看就行了。”科拉耶沙听了叶卡捷琳娜的话,就什么话也不说了,就和叶卡捷琳娜一起躲藏在一根柱子后面,静静的观察者姆塞塔曼的一举一动。

姆塞塔曼在客栈大门口站了许久许久,才转过身来,白天的她是蓬头垢面,一副脏兮兮的样子。可是现在的她经过一番梳妆打扮,到显得秀气多了。一张圆圆的脸蛋只是多了两道泪痕,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只是水太多了,已经装不下慢慢的流了出来。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到显得格外的肥胖而失去了一个女人应该有的秀气,又显得格外的秀气而不能承受风雨的软弱;一头乌黑油量的头发蓬蓬乱乱的从头顶上垂落下来,很显然她刚刚起床,就跑到这儿来了。可问题是,她一个无家可归的女子,是在什么地方梳妆打扮的呢?她又睡在哪里?她又是怎么知道我们就住在这家客栈里,而且她的女儿现在就在我们的手上呢?这一连串的问题只有她姆塞塔曼自己知道。

姆塞塔曼拖着一双就像灌了铅似的的腿,可以说是一步一挨的往回走去,也可以说是没有先前的匆忙神采奕奕了。叶卡捷琳娜他们就在后面紧紧地跟着。他们俩的脚步异常的轻,好像他们前面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小鸟似的,的脚步太重了今后惊飞了她似的。

一段同样的路程,切走了不一样的时间。姆塞塔曼走到一栋非常豪华的房屋大门口,只见那个大门口两边悬挂两个大灯笼,大灯笼里透漏出来的光把大门口照的如同白昼一般。姆塞塔曼突然加快了脚步,好像怕什么人看见她似的,迅速的打开大门就进入院子里去了。

叶卡捷琳娜和科拉耶沙岂肯放过,飞快的跑了起来,一人多高的院子墙怎么能难的住叶卡捷琳娜和科拉耶沙,就在她们俩快要跑到大门口的时候,几乎同时一步跳了起来,脚在大门口的墙壁上一蹬就上了房顶上。他们俩踩着房顶上的瓦片,蹑手蹑脚的走到后院里朝院子里一看,切怎么也没有看见姆塞塔曼的人影。科拉耶沙不禁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姐,我们要不要进屋子里看看啦?”

叶卡捷琳娜毫不思索的问道:“科拉耶沙,你可知道这是谁的房屋吗?”

科拉耶沙摇摇头,和声细语的回答道:“不知道。”

“你可知道这房屋里面有多少间房间吗?那个姆塞塔曼住在哪间房间里吗?”

“这房间又不是我的,我咋知道这屋子里有多少间房间啦?我又怎么知道姆塞塔曼住在那间房间里啊?”

“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我们进去干什么呀?回去睡觉去,明天白天我们再来看看。”

第二天一大早吃过早饭,叶卡捷琳娜就和科拉耶沙来到她们俩昨天来过的那个房屋跟前,只见大门紧闭着,叶卡捷琳娜就和科拉耶沙绕着院子墙往后面绕了过去,切看见后面还有一道后门,还有有一条小水沟,小水沟里已经积满了淤泥,很显然那条小水沟就是屋子里的水流到外面去的小水沟,那些淤泥由于长时间的积累而没有人清理而堆积起来的。在小水沟边上是一尺多宽的草地,枯枝败叶堆的到处都是。很显然很长时间没有人走过了。可是叶卡捷琳娜和科拉耶沙在那里还是依稀可见一男一女的脚印。叶卡捷琳娜不禁皱起了眉头:谁会去那种地方呢?一定是深更半夜从后面进进出出的人留下来的。谁会深更半夜去那栋屋子里呢?她想不明白。

索拉柯基一大早就和小王子走在大街上,他们俩在一个早点摊子上一人要了一碗面条吃了起来。索拉柯基一吃完面条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老板,老板。结账。”

老板兴高采烈的走到索拉柯基的面前,一把接过索拉柯基给他的钱就找了一些零钱给索拉柯基,笑眯眯的说道:“客官,慢走,欢迎下次再来啊。”

索拉柯基站了起来,笑呵呵的问道:“老板,我想你打听一个人,你可知道他住在哪里?”

“我今年五十多岁了,我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一转眼我在这里已经生活了五十多年了,你向我打听一个人算你找对了,在这里就没有我不认识的人。你说说看,你想找谁啊?”

“达邬穆。”

“谁?”老板好像没有听明白似的,再一次问道。

“我找达邬穆,达邬穆的母亲艾特科里是我姑妈。我还是很小的时候来过这里,一转眼都二十多年没有来过了,这二十多年来这里或多或少还是有变化的,我就不知道达邬穆现在住哪儿了。你能告诉我,达邬穆住在哪儿吗?”

老板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走开了;小王子还坐在位子上没有挪窝;索拉柯基快步走到老板的身边,老板就在一张空桌边上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索拉柯基就在老板的对面坐了下来,他一坐下来就再一次轻声细语的问道:“老板,你这是怎么啦?是不是你没有听说过,在你们这里没有这个人啦?”

老板摇摇头,冷生生的回答道:“要是你前天来的话,还有这个人,可是你今天才来,就没有这个人了。”

“老板,怎么说我前天来还有这个人,我今天来找就没有这个人了呢?你说的我一点也不明白,你能不能说明白一点啊?”

“你是不知道啊。那个达邬穆从小到大就和他的母亲相依为命,是他母亲一手带大的。”

“这个我知道。我姑妈刚刚生了达邬穆不久,我姑父就出门做生意去了,哪知道他一走就没有再回来过。”

“这个你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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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少,少夫人和别人去参加漫展了。”“我记得那个漫展的场地是我们公司的,去视察一下那些奇装异服的人有没有把我的地盘搞得一团糟。”“颜少,少夫人和别的男人在外面组cp拍cos照。”“什么?cp是什么鬼东西?”君若颜掀桌。五分钟后,一身cos装扮的颜大少出现在了拍摄地点。“宋轻烟,你只能和我组cp”说罢君若颜强势树咚亲吻。宋轻烟一脸蒙圈:“什么情况,你不是喜欢别人的吗?”颜少傲娇脸:“我都这么主动了,还不赶快抱紧我!”
  • 神州侠隐

    神州侠隐

    十八年前西域黑琅山混元教教主辜沧海参破“天罡大法”第八重,遂率教徒进攻中原,企图独霸武林,中原武林各大派联合起来对抗混元教,但无法抵挡辜沧海的“天罡大法”,各大门派伤亡惨重。不得已之下,七大门派联合发“集璧贴”向隐居在东海蓬莱岛“补阙园”的一代剑侠游任余求助,游任余不忍看到江湖涂炭,虽然已过花甲之年,尤负剑重出江湖,与辜沧海在盘龙顶大战三天,最后以一招“逆流望月”破了辜沧海的“天罗星汉掌”,废了辜沧海半生功力,遂把混元教余孽逐出中原。十八年后辜沧海练成“天罡大法”第九重,再度进犯中原,青年侠客楚天阔惨遭混元教暗算,却因祸得福练得一身武艺,且看楚天阔如何完成中原武林重担,驱逐魔教。
  • 爱默生诗歌精选

    爱默生诗歌精选

    本诗歌集编译了美国浪漫主义的领军人物爱默生的大部分重要的诗歌作品,同时也收入了与他风格相近的梭罗、爱·伦坡和麦尔维尔的诗歌作品,爱默生和爱·伦坡的诗歌作品在我国至今还没有较为系统的译介。
  • 盛世蜜婚:阔少的千金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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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几亿的签约仪式上,炎辰易接到了乐樱的电话。“老公,我追尾了...”炎辰易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丢下一干商界大亨...“老婆,别怕,我马上到...”乐樱委屈的声音再次响起。“老公,他说我把自己卖了都赔不起...”“不对,他说我把我全家卖了都赔不起...”十几分钟后,只听见车祸现场再次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炎辰易快速地推开布加迪威龙的车门,淡淡地瞟了一眼前方报废的兰博基尼。他将她拥入怀中,“老婆,别怕,问题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