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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我们这里的人死了,晚上就把人放进棺木里,用钉子将棺木钉的严严实实的,第二天一大早就抬着棺木就出门去了。那天晚上,我们待那些人都走了,我婆婆就叫我将那些钉入棺木里面的钉子都取了出来,然后掀开棺木盖子,达邬穆就从棺木里爬了出来,我们就把一些没有用的衣服放进棺木里,达邬穆觉得棺木太轻松了,就找来了一些枯枝败叶放在棺木里。”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就不怕达邬穆在棺木里会没有空气而被憋死吗?”

“在那个棺木旁边,萨瓦多斯特早就挖了一个大口子。达邬穆在棺木里面是不会被憋死的。”

“看来今后这人死了,不能头一天就把棺木给封严实了,应该放在第二天早上才能把棺木封死了,大白天的,是不会有人从棺木里爬出来的。而且要在棺木下面放进一些草木灰什么的,要是有人想炸死的话,凿的孔大了,草木灰就从棺木里漏了出来,会让人发觉的,要是凿的孔小了,草木灰就把空给堵严实了,就是活人也会被憋死了。”

叶卡捷琳娜说完再一次气呼呼的质问道:“萨瓦多斯特,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达邬穆和艾特科里究竟去了哪里啊?”

哪知道萨瓦多斯特理直气壮地嚷道:“你们究竟是什么地方的人,该在我的地盘上撒野。这里是我的家,我现在就要求你们,给我滚出去。”

叶卡捷琳娜一听此话就“哈哈”大笑起来了。依波诺维奇两个手指头狠狠地掐住萨瓦多斯特的肩胛骨,萨瓦多斯特立马就蹬下身去,疼的“嗷嗷”直叫。稍微过了一会儿,依波诺维奇才松开手。叶卡捷琳娜继续气呼呼的质问道:“萨瓦多斯特,这会你该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了吧?我问你的问题,你该如实的回答我了吧?”

萨瓦多斯特还在犹豫不决,依波诺维奇对着萨瓦多斯特小腿就是一脚,萨瓦多斯特就跪在地上。姆塞塔曼立马就快步走到萨瓦多斯特的身边。弯下腰就萨瓦多斯特扶了起来。叶卡捷琳娜再一次气呼呼的质问道:“萨瓦多斯特,我问你话呢。你是哑巴了还是聋了呀?还是觉得我手下人对你使出的力不够大吗?”

萨瓦多斯特泪眼汪汪的站在叶卡捷琳娜的身边什么话也没有说。姆塞塔曼则轻声细语的说道:“大姐姐,我求求你,放过我们家老爷吧。请你给他一点时间,他会告诉你们一切的。”

科拉耶沙快步走到姆塞塔曼的身边,气呼呼的嚷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下贱啦?他对你那样你还帮着他说话。”

姆塞塔曼泪流满面的说道:“小妹妹,你不懂的。虽然老爷害了我,但我还是要感激他的,要不是他那时候收留我们母女两,恐怕现在的我已经横尸荒野了。”

“我说你怎么这么笨啦?那是他贼心不改,在贪念你的美色,你知不知道啊。”

“小妹妹,就算是,我也要感激他收留我们母女两的。”

也就在这时候,依波诺维奇对着萨瓦多斯特的脸颊上就是两巴掌,血立马就从萨瓦多斯特的嘴角和鼻孔里流了出来。姆塞塔曼立马就跪在依波诺维奇的身边,苦苦哀求道:“这位大哥哥,我求求你了,你就不要再打我们家老爷了。我们家老爷年事已高,经不起了。”

依波诺维奇气呼呼的嚷道:“小妹妹,你求我有什么用啊。你的求这位大老爷啊,他要是肯回答我们大姐的问话,我是不会打他的。你以为打入是一件很轻松的活吗?”

姆塞塔曼立马又对萨瓦多斯特苦苦哀求道:“老爷,达邬穆和艾特科里现在究竟住在哪里啊?你快点告诉大姐啊。”

哪知道就在这时候,萨瓦多斯特弯下腰,一把紧紧地抓住姆塞塔曼的衣领,将姆塞塔曼从地上提了起来,一只胳膊紧紧地勒住姆塞塔曼的脖子,指着叶卡捷琳娜他们,气呼呼的嚷道:“你们都给我滚出这里,要是你们不干赶快开这里的话,我现在就勒死她。”

大家伙都盯着萨瓦多斯特。叶卡捷琳娜站了起来,气愤不已的吼道:“好,我们都出去。但是你要是敢伤害姆塞塔曼一根头发的话,当心我要了你的狗命。”

叶卡捷琳娜他们退到屋子外面,萨瓦多斯特推着姆塞塔曼出来了,而就在这时候,悦斯姆玛好像知道自己的母亲有了生命危险,又在索拉柯基的怀抱里大哭起来了。萨瓦多斯特家里的下人一听见有小孩子“哇哇”的哭声,一个个跑来了。当他们看见萨瓦多斯特怀抱里的姆塞塔曼,还有一些陌生人的时候都惊呆了。

萨瓦多斯特一把推开姆塞塔曼就跑开了,那些下人一看见自己家里的老爷跑了,就在后面紧紧地跟了过去。依波诺维奇刚刚要去追赶,叶卡捷琳娜大喝一声:“慢。”依波诺维奇就停下来了脚步,扭过头来看着叶卡捷琳娜,好像在问:“大姐,难道就这样让那个禽兽不如的家伙跑了不成?”

叶卡捷琳娜冷生生的吩咐道:“依波诺维奇,你和拉巴什维利跟着去,但是你们不能惊动萨瓦多斯特,看看他究竟往哪里去了,一旦知道他的落脚点就回客栈里通知我们去。”依波诺维奇和拉巴什维利听了叶卡捷琳娜的吩咐,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在后面紧紧地跟了过去。

叶卡捷琳娜他们回到客栈里,悦斯姆玛好像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脱离了危险,又在索拉柯基的怀抱里蹦蹦跳跳的乐个不停。叶卡捷琳娜他们一个个愁眉苦脸的,姆塞塔曼不时的去擦眼泪。科拉耶沙不禁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姐,难道你知道那个萨瓦多斯特一定会离开他所居住的房子,去找达邬穆他们去吗?”

叶卡捷琳娜摇摇头,冷生生的回答道:“那个萨瓦多斯特不会去找达邬穆他们去的。”

科拉耶沙疑惑不解的继续问道:“大姐,那你让依波诺维奇和拉巴什维利跟着萨瓦多斯特去哪里啊?”

叶卡捷琳娜这才不紧不慢的回答道:“你们可知道,我们从一开始就不知道萨瓦多斯特的夫人是谁,他的儿女是谁,现在住在什么地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萨瓦多斯特一定会奔他的儿女去了。”

索拉柯基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笑嘻嘻的说道:“对啊。大姐,还是你想的周到。”

科拉耶沙冷生生的质问道:“姆塞塔曼,那你就不知道萨瓦多斯特的原配夫人是谁?住在什么地方吗?”

姆塞塔曼摇摇头,笑眯眯的回答道:“我们在老爷家里从没有看见过老爷夫人,还有他的儿女。我们也没有去问过这件事。”

科拉耶沙继续冷生生的问道:“大姐,你就敢肯定,那个萨瓦多斯特一定会去找他的妻子儿女去的。”

叶卡捷琳娜胸有成竹的回答道:“我就敢肯定。你们想啊,那个萨瓦多斯特不会武功,而且他已经知道我们对他的所作所为了如指掌,而且他还尝试了我们的厉害,他现在已经是一只惊弓之鸟了。他现在唯一的去处就是他的原配夫人那里。因为那个地方是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地方啊。既然是这么保密的地方,那一定是一个最为安全的地方。”

“那他就待在屋子里,哪儿也不去呢?”

“不会的,要是他没有地方可去,他是不会放开姆塞塔曼的。”

果真就像叶卡捷琳娜所说的那样,萨瓦多斯特一回到房间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挎着一个包袱出了大门。躲藏在房顶上的依波诺维奇和拉巴什维利一看见萨瓦多斯特从屋子里出来了,就一步从房顶上跳了下来,在后面紧紧地跟着。

萨瓦多斯特好像知道后面有人在跟着他似的,就低着头走在大街小巷里,依波诺维奇和拉巴什维利在后面紧紧地跟着。不一会儿。萨瓦多斯特就出了城门走在乡间大道上。当萨瓦多斯特走到按埋达邬穆那个地方的时候,他就一直顺着大路继续走下去,不一会儿,一栋豪华的官邸就出现在依波诺维奇的面前,他们俩看见萨瓦多斯特走到那栋房屋跟前,萨瓦多斯特扭过头来看了看后面,在确定没有人跟来的情况下就敲了敲大门。不一会儿大门打开了,萨瓦多斯特就进入那栋屋子里去了。依波诺维奇就躲藏在旁边的一棵大树上面,观察着屋子里的一举一动,拉巴什维利则顺着原路返回去了。

当拉巴什维利把他们跟踪萨瓦多斯特的去处告诉叶卡捷琳娜后,叶卡捷琳娜站了起来,冷生生的吩咐道:“米雅奇诺夫,你和爱赫瓦拉萨就在家里照看这悦斯姆玛,我们走。”

科拉耶沙不禁冷生生的嚷道:“大姐,那个姆塞塔曼也跟着去啊?她可什么都不懂。”叶卡捷琳娜扭过头来看了一眼科拉耶沙,什么话也没有说,又扭过头走了。科拉耶沙他们谁都没有再说什么,就紧紧地跟着走了。

不一会儿,叶卡捷琳娜他们就走到那栋房屋跟前了,依波诺维奇在那棵大树上一看见叶卡捷琳娜他们来了,就从那棵大树上跳了下来。叶卡捷琳娜不禁冷生生的问道:“依波诺维奇,里面什么情况。”

“大姐,我一直站在那棵大树上盯着那栋屋子,那个萨瓦多斯特进去了就没有看见他出来过。”

“那你就没有看见有其他人从屋子里出来吗?”

“大姐,是一只蚊子也没有从屋子里飞出来呀。”

叶卡捷琳娜稍微迟疑了一下才笑眯眯的吩咐道:“小王子,你和索拉柯基去那里看看去。其他人都给我躲藏起来。”

于是叶卡捷琳娜他们就钻进路边的草丛里去了,小王子和索拉柯基飞快的跑到那栋房屋大门口,他们俩在地面上轻轻地一蹦就跳了起来,一双手紧紧地抓住院子墙边缘,一双脚在墙壁上一蹬就翻上了院子墙,可是就在他们俩刚刚一爬到院子墙上的时候,院子里的看门狗一听见瓦片上有动静,就狂吠起来了。小王子和索拉柯基随即从院子墙上一步跳了下来,飞快的跑到路边的草丛里躲藏起来了。

稍微过了一会儿,他们俩再没有听见狗的叫声了,就从路边的草丛里走了出来,绕着那栋房屋院子墙转了一圈,也没有看见后面有一个后门什么的。就无可奈何的返回去了。

叶卡捷琳娜看见小王子他们无功而返,就从草丛里走了出来,冷生生的问道:“小王子、索拉柯基,里面什么情况?”

索拉柯基唉声叹气的回答道:“大姐,那院子里有一条狗,我和小王子刚刚上到院子墙上面,它就一个劲的狂叫起来了,我们只好返回来了。我们绕着那栋房屋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一个后门什么的,看样子要想进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大家伙听了索拉柯基的话,又沉默不语了,索拉柯基望了望那栋富丽堂皇的房屋,不禁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姐,你看那栋房屋多漂亮啊。我想不明白,那个萨瓦多斯特只是……”

索拉柯基的话还没有说完,叶卡捷琳娜就抢过来冷生生的说道:“萨瓦多斯特只是一个小小的村长,他怎么会有这样富丽堂皇的宅子?这栋宅子的主人会是谁呢?”

“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既然我们来了,又想知道这里面的秘密,那我们就只有等到晚上了。”

天慢慢的暗了下来,那栋房屋大门口的灯笼亮了起来,叶卡捷琳娜他们静悄悄的走到那栋房屋跟前,只留下依波诺维奇和小王子在那里看望着那栋房屋大门口。科拉耶沙一把紧紧地拉着姆塞塔曼得手,生怕她走丢了似的。

叶卡捷琳娜他们围绕着那栋房屋的院子墙转到后面去了。他们在后面一个比较宽敞的地方停下来了脚步,索拉柯基掏出随身携带的一把小刀,蹬下身来,用小刀沿着砖块与砖块之间的缝隙轻轻地划了两横两竖四道杠杠,然后把小刀从砖块与砖块之间的缝隙插了进去,用手掌狠狠地拍打了几下,小刀就进去一半了,他拿着刀把轻轻地摇晃了几下,那块砖块就松动了许多。然后就把小刀抽了出来,沿着他刚才划过的痕迹再划了一遍,而这次他的小刀插的比先前深了许多。

索拉柯基把小刀拔出来往地面上一扔,两个手指头紧紧地捏住那块砖块,使劲摇了摇就把砖块给拿了出来。接下来就接二连三的拿下来了许多的砖块,当快要钻进去一个人了,拉巴什维利就从那个小洞里钻了进去。

只见院子里静悄悄的,什么动静也没有,拉巴什维利向前走了一段路程,就看见一些灯光从一扇大门缝隙里透漏出来了,就快步走到那扇大门边上,将耳朵贴在大门边上,聚精会神的听着屋子里的动静。切什么声音也没有听见。就从门缝里朝里一看,只见一位老妇人跪在佛像面前一动也不动,要说动就是她脖子上的佛珠在慢慢的移动。

拉巴什维利随即跑到那个洞口,轻声细语的叫喊道:“大姐。你们可以进来了。”

于是叶卡捷琳娜他们就从那个小洞里一个个钻了进去,在拉巴什维利的带领下来到那栋房屋大门口,叶卡捷琳娜从门缝里朝里看了看,只见那位老妇人还跪在佛像面前,就推了推大门,哪知道大门已经从里面闩上了,就拍了拍大门。

屋子里随即传出一个妇女的问话声:“谁啊?”

叶卡捷琳娜没有回答那位老妇人的问话,而是停了下来,稍待片刻又又敲了敲大门,屋子里的那位老妇人就快步走到大门口,打开大门一看,只见几个陌生人站在大门口,不禁大吃一惊。就在那位老妇人打开大门的那一瞬间,叶卡捷琳娜就一把紧紧地掐住那位老妇人的脖子,将老妇人推到屋子里去了,其他人也就就跟着进入屋子里去了,索拉柯基随即把大门又给闩上了。

叶卡捷琳娜慢慢的松开手,气呼呼的质问道:“老妇人,你叫什么名字?这里可是萨瓦多斯特的家?你要是敢欺骗我的话,小心我一把捏死你。”

哪知道那位老妇人什么话也没有说,眼泪倒是一个劲的往下流,科拉耶沙不禁气呼呼的嚷道:“你们这些女人究竟是怎么啦?只知道一个劲的哭,难不成你们的眼睛里装的都是水不成?”

过了许久许久,那位老妇人才擦干眼泪,轻声细语的回答道:“你们终究还是来了,这就叫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科拉耶沙继续气呼呼的质问道:“怎么叫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啊?你就不能说明白一点吗?”

那位老妇人继续轻声细语的讲述道:“我叫齐腊尔,我的父亲海勒柯以前是最皮革生意的,在我们这个村子还有一个做皮革生意的大叔叫依吉拉。有一天晚上,吃过晚饭我就睡下了,由于那天睡的比较早,当我睡到半夜的时候就醒了过来,怎么也睡不着了,就想起来在走廊里随便走走。

当我打开我的房门的时候,就看见我父亲的房间里还有灯光,平时我父亲睡的特别早,可是今天已经是深更半夜了,我父亲究竟还在忙些什么呢?怎么到这时候了还没有睡啊?于是我就蹑手蹑脚的走到我父亲的房门口,将耳朵贴在我父亲的房门边上,聚精会神的听着屋子里的动静,不禁让我大吃一惊,原来和我父亲在屋子里闲谈的竟然是依吉拉家里的管家萨瓦多斯特。他们俩说话的声音非常的小,我什么都听不清楚,于是我就退回到我的房间门口,就是想看看,那个从我父亲房间里走出来的那个人,是不是依吉拉大叔家里的管家萨瓦多斯特。

过了许久许久,一个男人就从我父亲的房间里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我看的清清楚楚,那个人就是依吉拉大叔家里的管家萨瓦多斯特。俗话说的好,同行是冤家。我们和那个依吉拉大叔家只隔一条小巷子,我们两家可以说世世代代水火不相容,从没有交往过,我也只是听说过,依吉拉家里只有一个女儿叫艾特科里,至于其他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究竟我父亲跟萨瓦多斯特说了一些什么,我也不知道。

可是就在第二天,一件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据说第二天一大早,依吉拉大叔就带领他的下人去外地收购皮子去了,家里就剩下他的夫人夏普凯西,也就是艾特科里的母亲,还有一个就是他们家的管家萨瓦多斯特。

由于头一天我看见萨瓦多斯特从我父亲的房间里走了出来,第二天我就想看个究竟,晚上我就静静的站在我房间里的窗户跟前,注视着外面的一举一动,希望能够看见那个萨瓦多斯特再一次的出现,可是我没有等到萨瓦多斯特的到来,而是看见我的父亲带领我们家的下人,他们一个个手拿斧子,气势汹汹的走到大门口。

原来头一天晚上,萨瓦多斯特来我家告诉我爹,说明天依吉拉就会带着他们家的下人去很远的地方去收购皮子去,家里就剩下艾特科里母女两,还有就是萨瓦多斯特,以及一些打杂的下人。我父亲趁着天黑就带领我们家的下人去他们家,萨瓦多斯特打开大门就放我父亲他们进去了。在萨瓦多斯特的带领下,他们径直去了依吉拉大叔家里的仓库,就在我父亲指挥那些下人搬了一些皮子要离开的时候,艾特科里的母亲在房间里听见外面乱哄哄的,就从房间里飞快的跑到仓库边上,切看见萨瓦多斯特在帮忙我父亲偷他们家的皮子,就不喝一声:“萨瓦多斯特,原来是你这个小人,带领山贼土匪来我们家实施抢劫的啊,我们家可待你不博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怎么可以干这种事情呢?还有你海勒柯,我们两家世世代代都是做皮子生意的,虽然我们两家没有来往过,可是我们也没有做对不起你们的事情啊,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进入我们家里来抢劫我们家的皮子呢?你这样做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吗?”

萨瓦多斯特嬉皮笑脸的走到库尔拉西亚的面前,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库尔拉西亚,库尔拉西亚步步后退,吓得浑身直打哆嗦。萨瓦多斯特突然伸出一只手来,狠狠地掐住库尔拉西亚的脖子,库尔拉西亚一双手拼命去掰萨瓦多斯特的手腕,可是他一个弱女子怎么是一个男人的对手。就在这时候,我父亲海勒柯一把拔出站在他身边一个下人手里的小刀,飞快的跑到库尔拉西亚的身边,从侧面将小刀刺进了库尔拉西亚的身体里,库尔拉西亚立马就口吐鲜血,她的头慢慢的歪倒在一边。萨瓦多斯特这才松开了手。我父亲随即带领那些下人离开了依吉拉大叔的家里。萨瓦多斯特把我父亲他们送出大门后就返回屋子里去了。

第二天上午,我就进入我父亲的房间里,看见我父亲哈欠连天的样子,我不禁关心的问道:“爹,你今天是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昨天没有睡好啊?”

我父亲摇摇头,笑嘻嘻的回答道:“没有啊,你看我精神着呢。”

就在这时候,我们家的管家索拉拉孜穆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我父亲一看见他慌里慌张的样子就冷生生的质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啦?看你慌里慌张的。”

索拉拉孜穆断断续续的回答道:“老爷,不好了,刚才村长来通知我,说依吉拉家里来了山贼土匪,把他们家的皮子抢劫一空。还杀死了依吉拉的妻子库尔拉西亚,村长叫我们一定要加强防备。”

一听此话我和我父亲都惊呆了。我父亲连连摆摆手,冷生生的说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哎。”索拉拉孜穆大叔应了一声就转过身,又慌里慌张的走了出去。

半个月以后,一件令我怎么也不会相信的事情既然发生在我的身上,记得一连下了三天的雨,整个天空成天灰蒙蒙的,没有一点朝气。我也就一天到晚躲在屋子里。索拉拉孜穆突然推开我的房门,就站在房门口轻声细语的叫喊道:“齐腊尔,齐腊尔。老爷叫你去一趟。”

我也不知道我父亲究竟叫我去他那里干什么,就什么话也没有说就站了起来,跟着索拉拉孜穆大叔一块儿去了我父亲的房间里。我看见我父亲就像大病初愈一样静静的坐在一张书桌后面的椅子上。我一进入我父亲的房间里就轻声细语的问道:“爹,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我父亲有气无力的说道:“齐腊尔,你先坐下,我慢慢的跟你说。”

于是,我就在我父亲的面前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我深情地看着我父亲的眼睛,那是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很显然我父亲是一夜未眠。我从没有见过我父亲那样憔悴过。不禁再一次轻声细语的问道:“爹,你这是怎么啦?是不是病了?我叫索拉拉孜穆把医生找来给你看看,好吗?”

哪知道我父亲摇摇头,笑眯眯的回答道:“我没有病,你找什么医生啊。”

“那……”我问不下去了。

稍微停顿了一会儿,我父亲才慢腾腾的说道:“齐腊尔,你也年纪不小了,该找个疼你的人了嫁了吧。”

我没有想到,我父亲把我叫来,就是要对我说这件事情。记得那时候我也就十八岁的样子,谈婚论嫁还早。而且我也不知道我父亲准备给我找一个什么样的人。看他那样子,一定不是他喜欢的那种人,要是我父亲喜欢的那种的他一定会喜笑颜开的,而不是愁眉苦脸的样子。于是我就笑嘻嘻的说道:“父亲,我今年才刚刚十八岁,我还不想这么早就离开你啊。”

哪知道我父亲听了我的话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只笑的我不知所措,毛骨悚然。稍微过了一会儿,我父亲停止了笑声,继续笑眯眯的说道:“齐腊尔,我们家就你一个女儿,我怎么舍得你离开我呢,我是要你永远守在这个家里。你哪儿都不去。那个疼你的人就是依吉拉家里的那个管家萨瓦多斯特,他从小就是一个孤儿,依吉拉见他聪明过人就收留他做了义子。现在依吉拉家里突然来了山贼土匪,将他们家的皮子抢劫一空,还把依吉拉的妻子给杀死了。而依吉拉出门在外还没有回来,萨瓦多斯特就找来了一些人,把依吉拉的妻子库尔拉西亚给掩埋了。他愿意来我们家入赘,做我们家的上门女婿。我就是想问问你,看你是否愿意?这才叫索拉拉孜穆把你叫来的。”

我一听此话我就蒙了,我的父亲怎么会让一个对手家里的下人来娶我呢?就算我们家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也不能这样糟蹋自己的亲生女儿啊。先不要说门当户对了。可是我和那个萨瓦多斯特从还认识,我父亲怎么会让一个我从没有见个面的男人来爱我呢,那可能吗?还有,既然我父亲已经答应萨瓦多斯特来我们家,他怎么这样悲惨了,从这一点来看,父亲也是也是不愿意这桩婚事。既然他也不把顺眼,又怎么能答应这件事情呢,我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听了我父亲的话后沉默不语。稍微过了一会儿,父亲才有气无力的说道:“齐腊尔,我已经和那个萨瓦多斯特说好了,就在下个月初五,你们俩就完婚,我明天就通知我的亲戚朋友,让他们前来祝福你们。”

我一听此话我就晕头转向。我还没有同意呢,父亲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呢?这不是找我来商量我的婚姻大事的,而是来下命令的。天了,这究竟是怎么啦?照这样看,从今以后我们家还有好日子过吗?可是我看见我父亲那憔悴的样子,那无可奈何的样子。我不答应我父亲我又能怎么样?我只好含着眼泪点了点头。然后就站了起来,飞快的走出我父亲的房间,我的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我的一双腿突然变得异常沉重起来,我拖着那双就像灌满铅的腿,用手掌趁着走廊上的栏杆,一步一挨的回到房间里,我一头扑倒在床铺上,任凭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流,好像要让眼泪流干方才罢休似的。

我天天数着手指头过日子,我恨不得地球从此就停止了转动,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天不要再走了。可是事与愿违,这些事情不是我一个弱女子能够主宰的住的。时间还是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心也在一分一秒的枯竭干死。我的眼泪也在一天比一天少。到了最后一天,我的眼泪已经流干了,我不再流眼泪了,就静静的坐在梳妆台前的一把椅子上,看着镜子里的我,我不敢相信,镜子里面的那个人就是我自己,我怎么变得这么老了。我还只有十八岁,正是一个少女的花季,应该是百花绽放的季节,可是我这朵鲜花还没有绽放怎么就枯萎衰落了呢。我看着我自己突然大笑起来,直笑的我莫名其妙,毛骨悚然。

就在这时候,我们家的下人,一位老妈妈格余兰侣和我母亲阿兹桑黛进入我的房间里。我一听见有人推开房门的声音,就扭过头一看,我的母亲原先是一个精神矍铄的女人,可是今天她来到我的房间里突然杵了根拐杖,她一下子变得苍老了许多。在她后面的老妈妈格余兰侣抱着一些新衣服。我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飞快的跑到我母亲的面前,抬起头来看着我母亲的脸蛋和眼睛,我怎么也不敢相信,站在我面前的就是生我养我、疼我爱我的母亲;我好像觉得他不是我的母亲,而是我的奶奶我的太太。她脸上的皱纹一下子就多了许多。她不应该这么老的呀。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让她变得如此衰老。这在我的心里它就是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母亲一把紧紧地拉着我的手,慢步走到梳妆台前,轻声细语的说道:“齐腊尔,你先坐下。”于是我就在梳妆台前的那把椅子上重新坐了下来。我母亲拿起梳妆台上的一把梳子边给我梳头边再一次轻声细语的说道:“齐腊尔,我一生下你我就给你梳头,这一梳就是五六年,今天,你就让妈妈再给你梳一次头吧。”我感觉的到,我母亲的眼泪已经顺着双颊滚落下来了,一滴一点滴落在我的头上。我不知道那是高兴的眼泪还是伤心的眼泪,但是我肯定知道,那是我母亲不愿意流出来的眼泪。更是我不愿意要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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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时空管理局的调查员了!”“那么我的工作是要做些什么呢?”“我也不知道,反正地球那疙瘩就归你管了,先说好,是所有宇宙的‘地球’哦,咱们这里刚好缺一个地球人,而那疙瘩总是有一堆乱七八糟的麻烦事,全部!全部都归你了!完成不要可是要扣福利的哦!”“说好的福利到底是什么?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