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头在街上走得好好的,突然,脑袋被一个布袋子套住了,被绑架到一辆面包车上,歹人用全身的力气将头头按住,让别动,头头很配合,一动不动,头头认为这是朋友跟他开玩笑,在吓唬他,至于是哪个朋友,因朋友众多,头头光听声音还辨不出来。
头头告诉他们说自己是要去商场的,别走错了路,这个商场头头常去,闭着眼都能走去,当然,在车上蒙着眼也能辨出车走得对不对,这不,车在这个路口没拐弯,头头就叫了起来,歹人捂住头头的嘴巴,车继续往前开,头头仍没觉察出这是一帮歹人,直到过了一会儿头头放了一个臭屁,臭得头头想跳车,可歹人无动于衷,依旧死死地按着,这时,头头才意识到绑架自己的可能是歹人,朋友开玩笑没这么拼。
头头大呼“救命”,使劲挣扎,歹人两只手一起将头头的嘴巴按住,头头见歹人势大,光挣扎是白费力气,得动动脑子,于是,头头轻微挣扎了几下便不动弹了,装出歹人下手太重把自己给捂死了,歹人慌了神,头头本以为自己死后歹人会抛尸的,谁知他们竟然在想方设法让头头起死回生,有个男歹人先在头头耳边狂吼“醒醒”,接着按压肚子,最后还挠起了脚心,这些头头都忍住了,一直憋着,没有表露出一点生命的迹象。
这时,一个女歹人凑了过来,开始对头头进行人工呼吸,那软软的嘴唇弄得头头心里痒痒的,即便再痒,头头的嘴唇也没有配合,憋着也不呼吸,但有样东西头头没能憋住,是生理反应,一柱擎天不但暴露了头头有生命迹象,更暴露出了头头生命的顽强力。
一般的绑架都是为了钱,可头头的家中“瓶无储栗”,可见这帮歹徒肯定跟头头有仇,头头开始回想自己到底把谁得罪了,思来想去,有一个人浮现在了头头的脑海中,是小王。几个月前小王要买几盆植被,头头让别买,说小王养不活它们,小王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一口气买了十盆,说要把它们养上个二三十年给头头看看,在头头看来小王说这话分明就是在向自己挑衅,必须得从中作梗,让那十盆植被死无葬身之地。
从中作梗头头最擅长了,每天头头怀里揣着一袋盐打着看植被长势如何的幌子来到小王家里,偷偷地把盐倒进喷壶中,小王尽心呵护,每天给浇水,结果不到半月因盆中的土壤严重次生盐渍化,植被接连死掉了。
难道是小王发觉了自己作梗?即便发觉了他打自己一顿便可,何必兴师动众地搞绑架,难道是要灭口,为他的植被报仇?
下了车,头头被带进了一间废弃的厂房里,头头的脑袋被布袋子扣着,不清楚这厂房到底位于何处。
老大走了出来,他看到头头后气急败坏地叫道:“绑错了,绑错了。”
听到这话头头悬在半空中的心落地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原来是一场误会,头头向来大人大量,不会因这点误会同他们计较的,便转了身准备离开。
“我给你们怎么说的,腿一定要绑住,你们为什么只绑手不绑腿呢?”
歹人将头头放倒按住,拿来绳子绑起腿来,老大过来去掉头头脑袋上的布袋子,俩人四目相对,头头怎么看都不觉得这个老大面熟,别说这辈子,上辈子和上上辈子都没见过他,做梦也没梦见过,怎么会和他结仇?他为什么要绑架自己?
“哎呦!”头头叫了起来,歹人把腿绑得让头头很不舒服。
老大又气急败坏地指着歹徒鼻子骂道:“混蛋,绑错了,绑错了。”
歹人赶紧解开头头腿上的绳子,重新再绑。
“你们怎么这么没用呢!绑人都能绑错了。”
头头这次没有大人大量,冲歹徒叫骂起来,“你俩真是饭桶,绑架这么大的事情竟然能搞砸了,要你俩有什么用呢?”
头头看歹人怒目圆睁地看着自己,感觉情况不对,急忙说:“我没有骂你俩,只是替你们的老大骂而已,你们看我骂了后老大是不是气消了点。”
老大还是有点生气,过去给歹人一人一巴掌,踢了一人一脚。
头头见状给老大说:“其实我早就想替你动手了,可惜我的手脚一直被绑着。”
头头的眼珠子跳动起来,示意该解开自己身上的绳子了。
老大亲自为头头把绳子解开了。
“我看老大你身怀绝技,为何要带着两个人干绑架这种高风险的勾当?”头头问。
“你真有双慧眼,一眼竟能看出我身怀绝技,不瞒你说我是个厨艺很高的厨师。”
“噢!难怪身体比我还好,可你为什么要绑架呢?”
“这就说来话长,我长话短说,我谈了个女朋友,可她不会做饭,我当时就在想,我的工作就是做饭,如果下了班回到家还要做,岂不我的时间都在工作,所以为了减轻我的负担,便教她做饭,将我毕生所学都传授于她,可是,后来我们分手了。教她做饭本是想让她做给我吃……”
“她现在肯定用你教她的厨艺每天给另个男人做饭吃,所以你现在伤心欲绝。”
“她如果给另个男人做饭吃,我很高兴,我们分手后,她为了不想到我,从不做饭,为了不睹物思人,她把锅碗瓢盆都砸了,前段时间她买了一套房子,是一套没有厨房的房子。”
“世间还有这样的房子?”
“我现在很恨她,决定今天绑架她。”
“什么?原来你要绑架的是个女人啊!”
目瞪口呆的头头望着那两个歹徒,怀疑他俩眼神是不是有问题。
头头跟老大握了握手,说了几句告别的话,便转身离开。
“不能放他走,万一他报警说我们绑架咋办?”女歹人突然叫了起来。
头头觉得女歹人这是和自己过不去,没事找事,真想将她千刀万剐。
老大问:“她说得很有道理,你会不会报警?”
“当然不会。”
“我怎么才能信你呢?”
为了让老大相信自己,头头将老大腰间的匕首拔下来,过去在女歹人的腿上狠刺了两刀。
“我现在犯了故意伤人罪,如果我报警,你们也可以报警。”
老大看见倒在地上的女歹徒吓得脸色大变,看到凶残的头头慌了神,和那个男歹人一起逃之夭夭了,女歹人现在就像羔羊一样躺在地上,那两刀并不能泄头头心头之恨,头头打算再整整她,坏笑着向她走去,女歹人看出头头是见色起意了,虽然自己有伤反抗不了,但仍设法保护自己,将自己的脸在地上蹭,蹭成灰头土脸。
头头过来的目的性很明确,将她的项链、戒指、耳坠等饰品摘走了,女歹徒懊悔连连,悲叹:“判断失误了,真是护了芝麻丢了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