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蝮蛇靳!
那把破太古神器!
“蝮蛇靳……”傅落羽是用吼出来的!它强破初元境升级,为了就是为了从一把剑变成人?实在诡异的令人匪夷所思!
这初元境到底存在着什么?这就是之前它紧追不舍进初元境最终的原因?!
“叫什么叫,你大爷都说叫七锦了,你还什么蝮蛇蝮蛇的叫,他奶奶的,世人就愚蠢,给本大爷取这么又俗又土的名字。”
七锦摆出一副拽炸天的模样,令人哭笑不得。这哪点像令人追崇太古神器的模样,根本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小破孩嘛?
傅落羽本想酸他几句,霍然发现震荡时被甩靠到金华树边儿的凌九域。一股寒气从他身上冉冉升起,一层层白雾缓缓地从他的脚底结成冰,包裹着他的身体,氤氲而上,不一会就淹没他的腰间,照这速度,不用多久他整个人就会结成冰块的。
吓得她惊呼一声,顾不及与蝮蛇靳七锦较劲,忙爬起身向他跑来。三步并作两步,到他的身前跪了下来。什么都来不及顾虑,见他双眼紧闭,她内心就慌,慌得无底,举足无措。最终伸手把他抱起,寒冰冻得她刺骨双手失去感觉,险些把他扔出去了,最终银牙一咬,哆嗦地坚持了下来把他拉起枕到她的大腿上,并嚷着叫着。
“怎么办?怎么办?”仰天长嚎,“紫烨……”
紫烨咻地从瀑河里爬出,完全是被她吓的,顾不及耍帅,直奔向她。还没靠近的时候就是被寒气逼退了几步。
“好冷……”
奇怪主人怎么忍得住?还抱着他?
“滚过来……”一个眼儿抛了过去,紫烨不得不挪动它的圆球体,一小步一小步地向她挪去,边挪边说。
“主人,他这是复发,我没有解药?”紫烨装得可怜兮兮,声怕傅落羽再找他算吃丹药的罪。
“幽冥寒毒,仅是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易让人无觉之下中毒。在太古时期,它就称为巨毒,一旦中毒,活不过一年。但依照他现在的情况看,幽冥寒毒在他体内盘居了近十年之久,看样子他平时都在用药。虽不能解了幽冥寒毒,但能给他延续生命。”沉默多时的金华也开口了。
“恩恩恩,金华说得没错,初元境里没药,他的那些手下一定有给他带药,赶紧给他送了回去。”紫烨忙点头附和。
傅落羽听着也觉得有理,当下意念一动。
“……怎么,出不去?”越叫疾风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门口。
“疾风,疾风……”
客栈里,打算去跟闪电雷音汇合的疾风骤然停下脚步,霍然转身,回头望着空荡荡的房间,他有一瞬间以为自己魔幻了。
居然感觉有个女的在叫他。
“疾风……”傅落羽想召唤他进入初元境却发现不管她这是出去还是要疾风进来,都有个阻隔之力,令她进出不得。很是让她挫败。这到是怎么了?之前不是还好好的?
陡然,腹中丹田一股热潮涌起,源源不绝。外冷内热,一时涨红了脸。
“怎么回事?”傅落羽问。
金华沉沉一叹,回道。
“主人,由于蝮蛇靳……”甫一开口,还未说到关键词,七锦忽地打断他。
“七锦!”
面对蝮蛇靳的强调,金华只是简单扫了他一眼后,继续着说。
“强迫初元境晋升到官级,而你实力不仅没跟着上涨反而是落回进门槛,所以初元境启动一些强制关闭……”金华说到这,傅落羽仰起头来。
“意思是我如何都出不去?”
“不是,只要你的实力提上去了,到达青境巅峰的高界师,那就出得去了。”金华一口否决。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傅落羽又问,“他能等得到吗?”
“他最多只能熬过三天。”紫烨停下了挪步,小豆眼一沉,先金华说出。
“意思是我三天就要把实力提到青境,不可能!”傅落羽想也不想立即否决。并不是她对自己信不过,妄自菲薄,而是三天,从赤境修上青境,她近两个月也才修到黄境巅峰。三天,完全不可能的事。
“因为初元境被强迫晋升,初元境也开启了它内部功能,时间的相对性禁止。”金华悠远如洪钟,缓缓地解说。
“什么叫时间的相对性禁止?”傅落羽困惑。初元境到底还存在着什么样逆天的存在?从剑器变化成人,这等逆天的存在!居然还有……
“时间,以对初元境外的时间成对比。现在只有十倍,快慢一致……”金华不厌其烦,逐一为她解说。
“何为十倍?”傅落羽再问,打穿越到这个异世时空,有太多她未知跟非常理能理解的问题了。
“外面一天,初元境里快流为十天。慢时为一个多时辰。”
“意思是外面三天,快流三十天。即便三十天,想从赤境一节晋升到青境九节巅峰,也是太过天真。”傅落羽稍作分析,哪怕她身体现在处于两大极致冰火交加,她也头脑清晰。若是未修炼过斗气或许她敢弄下定论,但她是修炼过又被打回原形,她才知道个中原因。
“还有其他办法吗?”
“老夫舍其一分修为,翻上三十倍。”金华略一沉吟,说道。
“三个月,还是很有难度。”傅落羽略一思考,最终还是不敢草率,妄自尊大。
“你现在是不是丹田极热……”金华陡然问道。
“你怎么知道?”傅落羽挺讶异的。
“三颗皇极丹不是任何都能吃的。有的终极一生也才只能食其一颗。你一次三颗,若不是因为你身体经过太古奇毒双毒锤炼,洗骨髓换活血成就纯元净体。三颗早就爆毙而亡。”金华慢慢地细说道来。
“那怎么办?”她这是孜孜不倦,求解若渴。
“老夫为你压下两颗皇极丹的药效,等第一颗吸收完后再吸收第二颗,以此类推。”
“那他……”傅落羽垂下眼睫,望着枕在她腿上的凌九域,此刻冰块已经凝结到他胸膛。
冻僵了的手,很难移动,慢慢地慢慢地,挪了很久方才移到他的俊美无俦的脸颊上,轻轻地在他苍白的俊脸上抚摸着。
为什么她的心会感觉到一丝丝的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