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冰见其余人都退出去了,连忙上前,取出袖中手绢擦去“月寒幽”嘴角的污血,满目担心,双目柔情,“月寒幽”看见不禁痴了,不由自主的轻吻她的脸庞,孟冰猛地一撤,瞪了“月寒幽”一眼,但无怒色,又娇又羞,一副小女孩子的模样。“月寒幽”见状,自知失礼,拱手抱拳致歉,跪倒在地,肃声道:“岳寒幽自知辱了姑娘清白,愿以死谢罪!”说罢就要撞墙自尽,孟冰见状连忙抓住他,佯怒道:“谢罪倒是不用,何况皇上哥哥还要留你,你死了,本姑娘我无法回命。”“月寒幽”一听这话,连忙转变了语气,轻声说道:“李亚子在这一番之后定会杀我,你让我自尽谢罪,或许正遂了他的意!”孟冰连忙道:“不会的,我会求他的,不会让他杀了你的!”“月寒幽”深感此话,心道:“这位姑娘怎生如此替我着想,他如此待我,哎,我却轻薄于她,我当真该死!”嘴上问道:“姑娘,这里是哪?这些天一直是您照顾我吗?”孟冰笑道:“这里是我的住所,这些天皇上哥哥让我一直照顾你,我也是真心乐意照顾你,我姓孟,别总姑娘姑娘地叫。”她这一笑,令本有倾国之姿的孟冰显得更加妩媚。“月寒幽”不禁一痴。
良久,“月寒幽”轻咳一声,有些自觉尴尬地说:“孟姑娘,多谢这几天的照顾,虽然是你将我俘来,但这二者相抵,你也是有恩于我,刚刚更是谅我轻薄之举,此恩此德,今生难以为报!”孟冰笑着说:“你说怎样便怎样,你多休息,我就睡在外屋,有事叫我。”说罢笑着退出屋去。“月寒幽”待她退出屋去,平复自己心情,渐渐有些怀疑这孟冰,“难道是李亚子这匹夫使得美人计,变着法的诱我投降?!”但转念一想,摇摇头,“不能,孟姑娘笑得真切,决计不是假的。”环顾四周,全是术算的草纸,显然这孟冰主职是一个术士,又偶有几幅字画混杂其间,那些字画中署名——华山孟冰!“月寒幽”低喃道:“原来孟姑娘闺名一冰,呀,不好,这太过无礼,还是放回去吧!”要知道知道一个不是很是熟悉的女子的闺名本就是无礼至极,自己更是随意翻阅这女子的物件,更是无理加倍。
待他要坐回床上提提内力时,才看见案几上有一摞宣纸,那纸上有字!“月寒幽”起身将其捻起,只见其上写着这样几个字:“既见君子,云胡不喜?”这八个大字映入眼帘,“月寒幽”心神一震,回想这孟冰的对自己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当真对自己有那么一番别有用心,口中喃喃道:“云胡不喜,云胡不喜……这首《风雨》当真是妙。”思绪一动,提笔在那纸上写下“云胡不夷”四个字,也算是暗传情意。而后翻身上床,意欲冲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