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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要命

第二天一早,秦因准备好一捆长绳,绳头上系了一把铁钩,包了火种,带了一把砍刀,收拾利索,就跟着姚语出了“素衣馆”。

馆前,凤英又是一个忍不住,也不管众人在,扑在秦因怀里就哭了起来。史常亘那眼中对着姚语也是满是不舍。史常亘算是沉着稳重之人,这一流露也是没能藏住那眼中的真情。

秦因轻轻拍了拍凤英肩膀,故意哄着她说:“别哭了,你这一哭,江海倒流,把我的冲天豪气都给冲没了,煞爷的气概!要笑,笑个日月清朗,这才合我这一身光辉!等我取了那龙头凤尾的金须草回来,你再这么投怀送抱,到时候爷都好好给笑纳了!”

姚语一听,神情倒是一黯,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史常亘的真情流露,只是心里知道这一去生死难卜,搞不好就是作别云天,他秦因总是还能在这豪言壮语,除了有些不知死之外,倒还算是个有骨架的人来。

等别了众人,姚语就领了秦因向深山里走去。这一走,拐了四道梁,穿过五条谷,一路姚语指着方向,秦因就在前面开山劈道,也算是历尽坎坷,踏平艰难。从早了太阳初升不久,到下午西尾铺霞,两个人这才上了金须草所在的那道山。等到了地方,秦因在心里说了声乖乖,要不是有姚语带着,这生蛮活荒的地方哪里又能寻得着。也真如姚语所说,这山,拨地千尺,就是那峭壁,也如刀凿斧劈一般,向里而斜,危峰兀立,秃石嶙峋,真个应了那句“拔地通天之势,擎手捧日之姿”,再看下面,确是一汪深渊,深而劲憾凡心,幽而直透凉意,触目之下,叹人世无根,自若浮絮,一风起,恍若随影飘摇,一息过,感觉生无定向。

秦因一看,扯了嗓子“啊”的狂吼了一声,想用此来定定自己的心神,也难怪姚语他们对此地如此恐惧。别去下崖采草了,就是站在这地方,都觉得自己还不如一根枯草。

秦因突然这么一吼,把站在一旁的姚语也给吓了一跳,那身子浑然不自觉的就是一抖。姚语就狠狠瞪了秦因一眼,差点怒气一脚直接把秦因给踢下那深渊。

秦因这一声吼传出去,那渊下突然传来一声琴音,那琴音这次听了,却似金戈铁鸣,直劈崖壁,一着那崖壁,那崖壁却是被雷电之剑穿刺了一般,只听得一声碎石翻落之声,滚滚直下深渊。那壁音回环,琴音就自不绝,一阵涌过一阵,直至过了很久,才慢慢减弱慢慢停响。

“这究竟是什么鬼玩意?如此吓人的!”秦因一听,赶紧回头,小了声问姚语。

“这叫琴渊,应声起弦,传说是这渊下有一口古琴,那琴音可以开山劈石!”姚语淡淡的回一句。

“别扯,这琴要是放在这生水之地,怕不是早就腐烂了!”秦因不信。

“不信你从这叫着跳下去试试,看那琴音能不能把你给大卸八块!”姚语还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秦因一看姚语的神色,还是给信了。只见身子往地上一趴,慢慢探出头去想看那悬崖下面。脑袋探出了一些,看不清楚,就想把身子再往前探探,却发现半个身子都快探出去了,这下子心里又没底,就又缩回脖子,然后冲着姚语说:“你帮忙拉着我些,要不我这一个不小心可就真会掉下去了!”姚语听了,也不答话,一伸脚,直直踩住了秦因的后腿。秦因一蹶屁股一扭身子,半趴着冲姚语一举大拇指说:“大气!大家闺秀风范!”然后只好再趴下身子,由着姚语这么踩着自己的后腿,再慢慢的向前挪动自己的身子。想想也是,谁叫这个时候自个儿也怕死呢!

秦因这样探出了大半个身子了都,摇头晃脑的在那左看右瞧,却是哪里看得到什么龙头凤尾的金须草来,那山体一色,只看得他眼发花脑发晕,却是半根草叶子也没瞄得到。

秦因赶紧蹶起屁股退了回来,也不急着站起来了,一屁就坐在了石头上,然后问姚语:“你说那什么金须草了,我这看了半天了,毛都没看到一根,你们该不是逗着我跑过来看风景玩的吧?”

姚语一听他话里带粗,眉头一皱,冷冷的说:“像你这种人粗话野之人,那神草哪是能这等人能说找到就找到的?”

“那你不早说,你这是要我五体投地先拜神么?”秦因听了,这下子倒是一骨碌爬了起来,冲着姚语说,“要不要我先给你磕两个响头,你才告诉我那破草怎么找啊?”

“那你磕吧,我不介意!”姚语依然是冷冷的在那说。

秦因这下子也没脾气了,只好气冲冲着看着姚语,说:“那你说,这草要怎么去采?”

“要寻那神草就要先下这深渊谷底,至于能不能找到那神草,只能凭造化!”姚语语气不变,说得好像事不关已一样。

“你是说我们要从这下面用绳子吊下那谷底?”秦因又向着那深渊探脑袋看了一下,眼睛一阵发黑。

“你觉得你那绳子够长么?”姚语问。

“好像是不够!”秦因回。

“你好像也没那么蠢!”姚语直接数落了秦因一句。

“聪明人,你赶紧说怎么下那谷底,别在这让我猜哑谜,你这是要我当自己是哑巴,还是要我当你是哑巴?”秦因顶回了一句。

姚语却也不跟他计较,说:“唯一的办法只能从这崖上跳到那深渊之中!”

秦因一听,再探头一看那深渊,那深渊离着这山顶足足有百丈,这一跳下去,怕是落到水里也差不多粉身碎骨了。

“你说的太不着边了!”秦因说,“这么高,这一跳,我们就是落到那水面上怕是也被砸成肉饼了,还有没有什么靠谱点的办法,我们另外寻条路什么的下那谷底去?”

“没有,只有这一个办法!”姚语说,“你不是不怕死吗,你跳下去试试又如何,你不是说你命比天大!”

“不用脑子,天大的命也被你给糟踏了!”秦因说,“要不我们就这么用绳子想办法吊下去,能吊一点是一点,总比摔死好!”

“没用的,这山谷一有大点的声响动静,那渊下琴音就会响起,怕是你在半空之中,就被那琴音给割成一块一块的了!”姚语轻蔑的看了一眼秦因。

秦因一听这,真的就愣住了,在那傻傻的看着姚语,无奈的问:“怪不得你们说采草是个卖命的活,那你当初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好多做些准备!”

“你不是说你是有脑子的人么,再多准备对你来说有必要吗?”姚语话里依然是对秦因的轻视。

秦因急着四下一转脑袋,这个时候看到身边几棵翠松来,心里灵光一闪。只见他迅速从腰一抽砍刀,还恶狠狠的瞪了姚语一眼。他这么一个动作到是把姚语吓得一跳,以为他要狗急跳墙拿自己撒气,赶紧问了一句:“你想干什么?”那语气里却是有一丝惊怕,再也不是以前那种冷漠跟轻蔑。

秦因嘿嘿一笑,说:“别怕,砍树,不砍人!”说完也不理姚语,直接跑过去喀喀砍下两棵碗口粗的翠松来。砍下来,拖着走到姚语面前,递了一根过去。姚语不知其意,也不伸手去接,只问:“你这是又要干嘛?”

“这叫长翠留人间,长情留心间,我们一人抱一棵去跳崖殉情,这叫生死长青又长情!”秦因嘴里不忘调侃姚语。

“你嘴里胡说什么,信不信我一脚踢你下去?”姚语一看秦因调戏自己,立刻恼了。

“拿着拿着!”秦因把翠松往姚语怀里一塞,然后一摆身抱着自己那棵翠松说,“过会我们就抱着这棵树往下跳,记得要让树头向下,这样枝头定会先砸到水面,给我们些缓力,这样我们落到水里,就不会被砸得个粉身碎骨了,这就叫脑子,你这样做我就可以保你命大!懂了没有?”秦因怕是姚语还听不明白,还在那抱着树跳了两跳,做了个示范。

姚语一听,倒是一下子被秦因的急智给惊着了,心想这个人看着粗欲不堪,怎么心思如此敏捷,难不成是自己看走眼了。姚语也是站着在那一阵发愣。秦因却不管她神情,自己把绳索圈好斜挎在肩上,又在腰间别好砍到,再摸摸身上的火种也在,这才放了心。等都收拾利索,一抬头,发现姚语还在那盯着自己发愣,却又调戏着说:“你不用拿这么敬仰的眼光看我,我这顶天智慧一般人也学不来,你只要记着不管怎么着一定要让这树的枝头着水就对,要不真的会小命不保。”姚语听了,这才还过神来,跟着又抛了个看不起的眼神过去。

秦因带着姚语,两个人把树都拖到了悬崖边。

秦因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事,只见他又抽出砍刀从衣襟上割下一条布来,然后往脸上一蒙,缠住了自己的口耳鼻。做了后,又让姚语学着做。姚语虽是知道他用意,是防止落水时的水劲冲击,但是却没理他,也是怕自己如此这般显得狼狈。

秦因就恨恨指了指姚语说:“不听老人言,吃苦在眼前,说的就是你!”但看姚语并不理会自己,也就没办法了,想着反正只要她不丢命就行。

“准备好了没有,一起跳哈!跳下去我还不能来声震山吼对吧?”秦因问姚语。

姚语没理秦因,又是一个瞧不起的眼神过来。

秦因也只好接了她的小眼神,只说:“不能震山吼就不能震山吼吧,憋屈点是憋屈点,也只好认了!”那话里,却捎了一下姚语此时的憋屈。

姚语是何等冰雪聪明之人,更加不理会他。

“好了!――准备了!――跳!”

在秦因的口令声下,两个各抱着自己怀里的翠松,纵起一跃,直直跳下悬崖,向那深渊砸去。

只见两道身影,附在那翠松之上,如两道电影,一闪而逝,直落深渊。秦因只觉得耳边呼呼生风,脚下却使了劲,死死踩着枝头,不让它在空中翻出跟头。这边使了力气,还不忘记扭头看着姚语,怕是她一个控制不好会出状况。还好姚语也是用尽了全身力道跟心思,跟着一路下坠。

百丈的距离,眨眼就过,只听得轰隆两声水响,秦因跟姚语立刻没入水中。而渊上立刻又响起一阵琴音,此次琴音更急见杀气,如万军挥戈,金蛇窜起,屠声如潮。

秦因一入水中,身子还是急往下坠。等下坠之势一缓,秦因赶紧双脚一蹬翠松,寻着姚语下附的方向就游过去。姚语终是女子,这个阵势上还是弱于秦因,再加上没听秦因的,一入水,真的就被一股急浪给冲进了口鼻之中,只见她在水中,已经有点眩晕之态。秦因赶紧游过去,从背后,一把抄住她前胸,也不管双手摸在哪了,抱着姚语在怀里,急急的往水面上浮去。等浮上水面,姚语还是没还过神来,秦因又只好拖着她往岸边游去。而头顶之上,琴音不绝,似是有千万急流刀锋掠过,还好是离着水面有些距离,要不,他们两个这小命怕是也要留在这深渊里了。

等爬上了岸,姚语还有些昏沉,秦因一看,也没了招,拿出混军队时学着的招儿,一把掰开姚语失了色的小嘴,冲着贴上去往嘴里吹了几口气去。姚语确实也是被那水浪撞进口鼻里有些缺氧,秦因这几口气吹过去立刻就还了神。但她也是知道秦因是贴着自己的嘴输气,还过神来,一下子就羞怒了,翻手就给了秦因一耳光。这一耳光倒是打得秦因又是憋屈又是愣神,因是自己根本就没想着要讨姚语一点的便宜。秦因这一愣神过后,立刻就跳起脚来指着姚语骂:“你大姐的,你除了不听老人言吃苦在眼前外,你还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要是早听我的话,我哪用得着这般救你,早知道你就扔你在这水里让你自己做美梦还好!”骂完了,拼命揉自己被扇红的腮帮子。

那知姚语才不管他,因是她的第一次肌肤之亲都被眼前这个最瞧不上的男人给占去了,那心中的火还没发完,就躺在那又一脚踹了过来,直接又把没注意的秦因给踹回了水中。

秦因又只好跟只蛤蟆似的爬上岸来,本来还要发怒的,却一看,姚语自个儿躲在那急红了眼睛,那眼眶里却流出泪来了,一看她就是没经历过这样的世面,自个儿心里在那堵上了,只好收了怒气,只在嘴里说:“你不是医师么,不是说医者父母心?我刚才这就是父母心,你把我当成你爹不就行了!”

秦因这也本算是好心想劝,那知道一听到姚语的心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哪还管什么父母心不父母心的,自己杀人的心倒是有了,只在嘴里怒吐一句:“滚!再多说我杀了你!”

却原来,姚语的心里是对着史常亘倒是有着好感的,但如此一来,自己第一亲吻倒是被眼前这么个不着眼的男人给不明不白的夺去了,你说这心里要多恨就有多恨。姚语虽然学医术多年,本来是应该看得明白这些,这个也算不上什么亲吻,但按自己女子心性就不这么理解了,一吻终身的想法倒是固执的。

所以她就对着秦因痛恨了,而且在这么一刻,恨了个撕心裂肺。

秦因却没多想这些,一看这个小女子不能多招惹,那就不惹吧,被姚语骂了也不吭声了,自顾坐到了一边去,抬着向那崖上四处瞧,想到早点找到那棵龙头凤尾的金须草。这一瞧,却是哪里瞧得着,眼睛都瞧累了也没发现那金须草的影子。于是不禁在那心里嘀咕:这金须草不会也跟那传说中的人参精一样吧,见人躲人的!

姚语看秦因不理会自己,心里更气,一支身子站了起来,然后冰冷着个湿漉漉的走到秦因面前,死死恨恨的盯着秦因看。

秦因本还在那找金须草呢,姚语一走到他面前立刻吓了他一跳,因是姚语这一副神情就跟从水中走出来的女鬼没什么两样。当即吓得秦因挪着屁股就往后退了两步。秦因只是怕了姚语了,哭着音看着姚语问:“大姐,你倒底要怎样,我都说了我是为了救你,你别扮这副模样吓唬我好不好?”

姚语冷脸,冷语,冷冰冰的说:“我不吓唬你,反正这金须草即使采着了,我命也不会久,你之前不是说要跟我跳崖殉情的么,到时候我就如你愿。我们到时候到地府里双宿双栖,也不枉你刚才偷亲我这一遭!”

秦因一听,心说完了,这女人拧起性子来怎么比鬼还吓人,都说采金须草是要命的活,难不成这要命却原来是这个道儿上要的,太吓人了这是!

“我那是救人!”秦因赶紧回。

“你是杀人!”姚语还是冷着个脸回,怕秦因不明白,就跟着又说了一句:“你用杀人的法子救人就是杀人!”

“那亲嘴也不算是杀人吧?”秦因顶了一句。但突然又觉得不对劲了,这下子怎么就被眼前的女人给绕了进去,赶紧又分辩说,“再说我那又不是亲嘴,那是为了救你!”

“我用得着你救么?我本就是将死之人,你只不过是我身上多补一刀罢了!你自己刚才都承认你做的都是些孟浪之事了!”姚语说,语气更寒。

“那你究竟想要怎样大姐?”秦因倒是没想到采草采得卡在这里了,倒是失了心气无奈的问。

“我死,你陪!”姚语说得斩钉截铁。

“妈呀!我们这还是鬼婚啊?”秦因又好气又好笑,心想之前你这高冷劲哪里去了,这个时候倒是粘住自己了,这世道太让自己看不明白了。

“应你!”姚语说,不带半点拖泥带水,那话里意思反正就是要拉着秦因一起去地府。

“那你要是不死呢?”秦因也被掰起劲来了,直直问。

这话倒是问得姚语一愣,愣过,立刻又说:“那你也得死!”

“意思就是我死也死不明白了是吧?”秦因问。

“你可以选一个明白的死法!”姚语回。

“还要选什么个明白的死法!”秦因急了,吼了一句,“这不明白的么,按你说的,我现在这是花下死,风流鬼!满意了吧你!”

秦因这一声吼,立刻右侧琴音急生,如瀑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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