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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美丽的童话(4)

转眼七夕节到了,旧历这日晚上女子是要备了瓜果向织女乞巧的。这晚正是天朗气清,繁星点点,恰好几位好友相邀,王父一来为盛情难却,二来也怕宣教因病中呆了几日心中烦闷,故也未加阻拦,只是嘱咐莫多吃了酒,须得早些家来之类话语。宣教一一答应了,即随众人来到那画舫之上,把酒迎风,共话牛郎织女的悲欢离合故事,不觉多吃了几杯。这时有一人提议道:“当日偶遇了那陶师儿,方知王兄吹得那样好萧,今夜正是仙侣好日子,王兄须吹一曲才好!”一时众人称妙,有一人说道:“正是呢!王兄但吹,一则我等饱了耳福,二则倘或天上两仙家听了,也算一件功德,岂不好么?”“薛兄所言甚是,如此王兄是定得吹来了。”宣教推诿道:“诸位取笑了。说起那日,愚弟至今不忘,那陶师儿自是极好人了,只恨无缘再见啊!”说毕,又是一声长叹。只听其中一人道:“王兄何不早说?那师儿下处离此不远,也在这西子湖畔,兄若有意,弟其可效劳乎?想来除那师儿,再无第二个人配得上王兄了。”宣教又道:“好则好了,只是那师儿到底是烟花人儿,爹爹严命,究竟不妥罢!”“王兄此言差矣!那文君不也曾卖过酒么?西子不也曾浣过纱么?杨妃不也曾是道人么?那薛涛不也是倡女么?何况那师儿冰清玉洁,又是这些人比不得的,有什么妨碍?”宣教遂道:“兄言甚是,倒是愚弟迂腐了。一切有劳诸位了。只是须得常邀我出来才好。”众人齐道当然。宣教于是说道:”既如此,那日以后,我百般思量,谱成一曲,名曰《遇仙》,今且吹来,望诸位不吝赐教。”众人都道不敢,只听得宣教呜呜地吹了起来。

且说宣教因偶遇师儿,不能忘怀,故于病中,辗转反侧,谱成一曲,名曰《遇仙》,在那七夕之夜,西湖画舫之上,呜呜地吹了起来。

六月西湖里,沉得白玉盘

清华渡鸟影,桂树凉风传

飘飘仙子来,立于蟾宫间

明眸含秋水,皓齿吐玉言

云鬓偏香肩,秀耳承碧燕

素衣迎风举,玉腕约金环

手把瑶琴坐,修指挑丝弦

妙曲天上有,人间不可传

初奏霓裳曲,次为凤求鸾

竹肉相和发,佳音沁心脾

一旦仙归去,倚柱长叹息

仙子若有意,奴不敢妄谈

愿作足下履,为得长相伴

一曲才罢,众人不禁叫好,但曲意若何,究竟无人知道了。

却说一行人随船儿在那碧波中荡漾,不觉竟到了师儿下处旁边,吹起萧来。那晚一波万顷,星罗棋布,银河灿烂,二星皎甚,似乎缩短了距离。所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既是如斯之景。少游语的何等贴切暂不细说,只说这晚师儿正在院中陈了瓜果,望星祝拜,忽闻得院外西湖之上传来隐隐箫声,却是吹得妙极。那是遇仙思慕之意。

于斯情事,古今同心。才子佳人,自古绝配。这弄萧之人却不知怎地。待我和他一曲。遂命娟儿抱了琴来,就于院中凉亭坐了,对着阵阵花香,奏出那流水轻音。

二仙相会兮河中

金鹊为桥兮群星作灯

西湖美景兮花香醉清风

怜众女兮乞巧园中

竟扰那片刻重逢

噫吁兮!

问郎何尔兮

不知花遍彼蘋中

昔有尾生兮为情死

岂不知头来都是空

那人良久无语,而后忽地又吹起来,只听他吹的是那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也许真爱真能达到如斯之境,故古有如斯之音。哎,何时何日,我陶师儿也可脱此尘海,得如斯之至情呢?

西湖的雨总是如烟如雾,朦胧在一片青山碧水间。远山,近树,残香,风荷,在这阴风冷雨之中尽显得凄凉。这日向晚,雨后初晴,然而还有瑟瑟北风,西湖边旧时繁华之处此时也凄凉得紧,况兼了傍晚时候,几只鸟儿飞过天际归巢,像是被风吹得不堪,发出几声哀怨鸣声,透过那湿润空气,清晰而模糊,叩人心扉。迎着这风雨,迎着这初秋的清气,师儿向那西泠桥畔走去。

久违了,小小啊!你在那碧落黄泉之地还好么?哎!说实话,很多时候,我是很羡慕你的,虽则你英年早逝,然而有鲍仁那等知己之人,也可无愧此生了。我自谓有卿之才,然而实无汝之幸,斯实堪痛矣!你可还记得西湖那处石人么?想当年你在此处与那鲍仁相遇,一见如故,遂成高山流水之知己。古人尝谓知音其难,倘遇知己,千载一幸矣!可不令人羡嫉乎!

于斯初秋冷甚之时,后辈师儿谨此拜叩,具以薄品,于卿香冢之前奠曰:

呜呼,知音其难哉!逢其知音者,千载其一乎!方卿之初成也,美艳冠于青天白日之下,凡纨绔子弟与世家公子,多有拜于汝之足下者。方此之时,能不以景乱性,洁身自好,执于道德者,千载无人也,此其所以为小小与?

凡天下奇女子者,如昭君,班昭,细君之属,未尝无过人之才与德也,而卿亦然。卿之才也,世上无双,独易安曹大家或可比,至若师师之属,则相去不知几何也。又安与共之乎!卿之德也,于遇鲍仁公之时尽显也,自斯之后,世道日恶,如卿之人,更鲜见也。

今我不以鄙薄,见于尊前,实身世同悲,而感怀相若也。当此之世,金利为最,世上真情者,鲜见极矣。仆实欲遇一人似鲍公子者,得倾其心,死而无悔矣!然何难矣!汝尚得遇一,黄泉之下,当无悔矣,独奴何归?汝若有知可能告我?

奴于此冷凄时,具微薄物于汝之茔前,而倾心中些许愁闷事,汝其悉心听与?呜呼,时暮矣,吾将归矣,汝尚飨矣,奴,归矣……

风起了,似血残阳仍被密密乌云遮了,只在缝隙间,漏出缕缕红色,很热、很是惨淡。师儿抬头望了天空些许时候,才悠悠地说,“小小,我去了,望你在黄泉之下莫寂寞罢!”

凄风裹挟着冷雨迎面扑来,衣袂飘扬,束紧了那原本就瘦削的身体,宛如飞天仙子,竟显出别样的美来。然而,这是怎样的美呵……

待到下处,天是早已昏暗了。冻雨洒窗,东二点,西三点的,兼了窗外竹林沙沙声,复惹出无限愁来: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虽世殊事异,其情盖一罢!

娟儿进来了,手里却捧着一支萧管,到的面前,却又一句话不说,递了萧管,只是笑,甚而至于脸竟有些赤了。师儿不顾这些,捏了那物件仔细瞅了,脸也忽地赤了起来,耳根都有些红了。你道那物件有何奇异?原来那正是当日宣教所有之物,无怪如此了。

仔细看时,原来那管中竟夹了一团锦帛,拆开看时,却是一只蝴蝶绕了花儿飞舞,其侧倒有两行小字,道是:“蝶儿幸自绕芳花,君岂肯施驻足处?”其意明白不过,只是师儿原始垂青宣教的,故也无过分惊讶,况对于闺中密友,亦不必虚伪,便问,“这来人尚在么?”答道,“早回去了,只说那王什么公子近日要考功名去,定要得个状元回来呢!”师儿听这话,只是微微一笑,心中却想:“那王公子才华横溢,料得高中的,然而……”师儿想到自己的卑贱身世,不禁伤心起来,料那王父是必不依的。

想那南宋王朝,偏安江南一隅,虽说繁华,然而奸臣当道,卖官鬻爵成风,纵你才气纵横,没有金钱疏通,料难得售的。那王生虽则满腹经纶,然而心性木讷,加之家境不济,终于落第。弄得好不晦气,怏怏回来,受了父亲多少白眼,只得终日酒楼买醉,转眼已是中秋时候。

这一日,很好的日光。宣教踱到室外,忽地想起净慈寺的莲藕了,然而在这时节,怕早已饱经风霜了吧。遂自慢慢踱了出来,不多时,已到莲藕之傍了。

水面漂了些许残叶,经了霜打,软软摊在水面,灰黑色摸样。然而,又有许多棘茎利剑般立在水中,毫无倾倒的意思,料不到竟有这样的傲骨。正出神时,水面一艘画船之上传来歌声,很是凄婉,随着乍起的秋风,和着冷气沁人心脾,使人忧郁。此时,他想起师儿的事来了。

“蝶儿幸自绕芳花,君岂肯施驻足处?”他苦笑。忽然不远处闪出另一忧郁人儿来,只见他白衣素裹,紧束腰身,轻梳偏髻,体态婀娜,迎着秋风,衣袂飘举,舞动发丝,宛如飘飘仙子。身影如此熟悉,竟是师儿……

久颓的心绪忽而昂扬起来了,他沿了河岸,向师儿走去。

“师儿姑娘,你竟在这里么?”

“啊,王公子!”

“你?在这呢做什么呢?看这一池的残荷,又有多少意思呢?只不过引人伤悲罢了!”

“是啊!还记得仲夏时候么?那时节,这是怎样的一池荷花啊,而今,却只剩下这满目萧索了……”

暮秋的天气仍然阴晴不定,方晴的天空倏地晦暗了,空气变得清冷起来。几片黄叶飘过,悠悠,落地,飘向远方。远方一株枯树上,一匹颓唐的老鸦“呀”地一声,振翅向远方飞去,然而声音四处游荡,惹人下泪,使人彷徨。雨点密了,斜打着面容,荡开丝丝凉意。二人脸上现了惊慌颜色,继而也就消逝了,不远处,一座凉亭静静立在那里,宁静,安详。奔到那里,衣服尚不十分湿,就在亭中立了,隔着雨,向远处久久凝望。

良久,宣教忽地扭转头来,说道,“师儿姑娘,前日的消息,收到了么?”眼中闪出急切,然而犹疑。师儿怔了一下,脸有些赤,回道,“早见到了,然而,那竟是什么意思呢?”宣教涨红了脸,说道,“你,竟不知道我的意思么?尚记得夏时画船上我二人合奏曲子的事么?我以为,我终于找到了知己,今后当不寂寞了。你,怎么样呢?”师儿有些犹豫,然而终似乎于下了决心,“我……我哪里不知呢!然而……,”她忽地呜咽起来,“你还是死了心吧!”宣教眼中闪出火光。“为什么呢!是我,不好么?”他迈步上前,两只手紧紧攥住了十二肩膀。师儿侧转了头,一任泪水流下面颊,呜咽着说,“王公子,放手吧!你,书香门第的公子,而奴家,奴家,只不过烟花地的贱人儿,又有何德何能,哪里可与公子匹配的?况且,况且令尊,是肯依的么?公子,放手吧……”

宣教身子忽而软了,眼中的火的精光也已消散。他后退了两步,步态不稳,险些摔倒了,身子重重靠在旁边的柱子上,面上很沮丧。“是啊!父亲哪里会同意呢?他一向……”他记起了父亲严肃然而殷切的脸庞,“是啊!父亲不会同意的。然而……”他眼中熄灭的火光重又燃起来了。“理这些做什么?运命是我们自己的。那些伦理,道德,三纲,无常,都丢弃吧!只要,只要……”他几乎哽咽地说不出话来了。“你果真这样想么?果真不因我的卑贱而厌弃我么?那么,你有至死不渝的决心么?”“还记得那句话么?‘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天,晴了。太阳重又以他的温暖照耀着大地。青的树叶上闪着晶莹的光辉,珍珠般闪亮。湖中水面上,雪白而赤顶的鹅儿与野鸭又开始了嬉戏,而那湖水,正如巨大而空灵的水晶玛瑙,这可是金龙与玉凤千百年的杰作啊!二人相视一笑,舒了口气,朝着各自的住所,走去。

宣教回到家中,乍进门,即见父亲怒气冲冲地坐在了堂前,两眼盯着他。他心知不妙,然而又不知何事,这些天,他可是惹父亲生了许多气了,只得小心翼翼地捏了拳,“父亲,孩儿回来了。”“你还知道回来么?我且问你,你,今天,哪里去了!那女子,什么人,说!”“什么女子?父亲哪里听来这话。几曾有什么女子,还而只是到那湖边散心而已,从未……”“呔!孽障,还在狡辩!王四,进来!说,你看到了什么!”王四便把湖边所见一一说出,真个一毫不差。宣教还想争辩什么,然而,望见父亲那严肃的面容,兼那双眸中不容抗辩的寒气,他沉默了。心中有些许冷,和痛,慢慢地,他低了头,踱回自己房中去了。

秋风又起了,好似充满了对人的同情和无奈,兀自瑟索着,吹得窗外的老树发出咝咝的声响,黑而糙的树干亦愈见颓唐。冷风吹得屋檐下的蛛网上下翻舞,倏又破裂,那蜘蛛,却早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宣教呆呆坐在房中,灯也未点,窗子也不关,浓浓的秋气吹得他有些抖,他也懒得理会。看看一更向尽,他始长叹一声,摸着黑,上床去了。他做了很奇怪的梦:

正是端午时候,少男少女,皆到那西湖之上玩耍。妖艳的少女,身着罗裙,腰环尺素,撑了小船,去到那藕华深处,不需多少时候便擎了许多白的,粉红的荷花出来,人花相映,妩媚可知。风流少年,而或在湖边观望,甚者,趁着兴致,架起一叶扁舟,随入藕花深处去了。

“于是妖童媛女,荡舟心话:鹢首徐回,兼传羽杯;棹将移而藻挂,船欲动而萍开。尔其纤腰束素,迁延顾步;夏始春余,叶嫩花初,恐沾裳而浅笑,畏倾船而敛裾。”

一侧倒另有许多人,架了龙舟,劈水竞渡,还将许多粽子抛向水中,招引许多鱼虾都来争抢,真是好一幅热闹景象。在围观的人群当中,宣教师儿靠了肩,兴致勃勃地观赏着。然而,忽然,人群中就吵闹开了,便见王父和那鸨儿一起冲上前来,手中握着木棒,凶神恶煞般。人群也一齐转过脸来,直视着他们,露出鄙夷的神色,耳边并又传来很多骂声,直逼得二人承受不住。二人被浸了竹笼,所有鱼虾都丢下口中的粽子,来咬他们,那真是锥心彻骨的痛。后来,二人又见到了高冠长衣的屈大夫,却是一副疯癫模样,只在口中不停地吟哦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举世不我容兮,遂觅之湘府……”忽地,即又到了那忉利天宫,眼见李杨无忧无虑地嬉戏。正沉醉时,忽地来了一阵冷风,一切都消失了。宣教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大口喘着气,思量着方才的梦,这到底有什么征兆呢?

这年冬天,下了很大的雪,断桥残雪,如诗如画,雷峰夕照,更添几分妖娆,红与白,相映成趣。西湖水竟也冰封了,可任人在上面走动。冬天是别有一番风味的,然而,在这样的雪国胜景中,宣教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高兴的,只有王父和那鸨儿了。原来,王父早为宣教应承了一门亲事,正是京城李家,那李家也是世代冠缨之族,一门官场中人甚多,那老大却只有一个女儿,自小娇惯了的,养就了一身娇纵任性的坏脾气,动辄对人又打又骂,是个十足的泼妇,因此鲜有上门问津者,二十余岁还尚未出阁。王父只是冲了李家的豪势地位,才谋划这门婚事的。那李家心想这王家也算书香簪缨之族,女儿的婚事委实让人为难,也就很乐意地答应了。可怜宣教将要忍受这样一女子,愿不得遂,苦恼自是非常。那鸨儿高兴的,京城巨富马甲的老太爷看上了师儿,欲买作妾。虽是小妾,彩礼是定不少的,鸨儿自也十分高兴。徒留下宣教与师儿愁绪万端,无处排遣,茶饭不思,各自消瘦了。

上元佳节,举国同庆。到了晚上,整个杭州城的大街小巷,都挂了大大小小的灯笼,五颜六色,千奇百态,热闹辉煌的很。街巷中游人如织,更有许多卖茶点的、猜灯谜的,很是热闹。然而,在这非常的繁华热闹中,行着两个愁绪满怀的人儿。宣教本无心出游,奈何难却几位好友的盛情相邀,勉强出来。师儿更是在娟儿的苦劝之下,方才出来的,虽则如此,仍是无聊得紧。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吧,就在这簇拥的人群中,二人竟相遇了。

二人骤遇,都是吃了一惊。然而各自容颜憔悴,很是凄楚。略话了温凉以后,谈到不如意之事,都垂下泪来。继而师儿就擦了泪,似乎高兴起来了,说:“举世不我容兮,遂觅之湘府。可乎?”宣教接着说,“若得,尚可观李杨之嬉,而游于忉利之宫,幸甚!”听了此话,二人都很是惊异,各述所梦,竟是雷同,这才知道心有灵犀,非凡人所能隔得。二人久别乍逢,自是有千言万语,不觉夜深,加上天寒,遂各自恋恋归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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