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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瘦身男女(2)

也许是没有缘分把,本以为我们能一直在一起读书上学,我读小学二年级时离开了家乡,去我在南昌那边开店做生意的父母那了,他们在那做眼镜钟表生意,望子成龙是每个父母的想法,想让我接受城市更好的教育,毕竟农村的教育不是那么让人放心,而且儿子不在身边不好管教,于是我离开了那去我父母那边读书,而她因为成绩好在父母和老师的帮助下直接越级去读三年级了,和我的堂兄一个年级。

从此我们便分隔两地了,但每年放寒暑假我都会回老家去过,每次回到老家我清楚的记得第一件事就是去她家门口张望看她在不在那,因为性格比较腼腆内向的关系我不好意思单独去她家找她,去也是邀堂兄堂弟一起去,或假意找她弟弟出去玩去看看她,如果没看到她我就会向我大哥(堂兄)询问她的消息,因为她越级就和我大哥一界了,在一个学校不知道是不是同班,问她考试成绩之类的情况或她人在哪里,放假的时候我就经常拉她弟弟出去玩,为了去看看她,看看她在做什么,是不是变了,小时候很单纯只是把她当作记忆当中很特殊的存在,不同于爱情也不单是友情,也许都有把。

家乡旁的一条河里,出与对异性的好奇心,我们经常一洗就是好几个小时,大多时间都是在等她去河里洗澡,然后就赖在河里舍不得起来,直到她走了或大伯到河边叫我们回去吃饭才肯离开。

就这样断断续续的持续了六年,那年我读完了初二,因为我不是城市户口,高考要回家考试的,所以我父母让我回去读初三,考老家的重点以后好高考,家乡的余江一中是个市重点中学,一本上线率达到了19.8%,二本的上线率是49.7%,是一所很不错的重点中学,所以我父亲让我回老家读初三好考余江一中,那年她读初三,不知道是因为越级学习跟不上还是什么原因,她没有考上余江一中,她父母花了一些钱走关系去了市里的另一所重点中学鹰潭一中,比余江一中差了不少的重点,但是学校在鹰潭市内,而余江一中是在余江县内。

初三那年我是一个人独自在老家余江三中读的父母亲人都不在身边,就只有一个兄弟严鹏(和我老妈一个村庄的)比较熟悉,真的很孤单,在南昌那边我遭到了一定的排斥,在老家同样也是如此,像一个海归派和他们并不是一路人,没有和他们一起从小玩到大的默契和信任,那年读书很辛苦应为初三那年几乎没有休息,寒暑假都补课,星期六星期天也是补课,星期六的晚上才偶尔放次假让我们住校生回家拿生活费,家里远的来不及就叫父母送过来而我都是到舅舅那里拿的,我妈把钱放他那了,班主任大学毕业没几年很严厉的一个人,不听话好好读书就体罚,挨打挨骂在班上跪着上课,写检讨是最轻的,牛X的时候打断过好几根木头,叫我们住校生拆没用的床板来做教鞭,先前班主任看我插班过来以为我成绩差才插班到他那,所以我经常被他教训,挨打挨骂也跪过几次去上课,后来开始看我成绩很好才没有了体罚,应为本来学习底子就好,所以这样过了几个月就适应了那繁重的学习方式。

(2)

一年以后我考上了余江一中的重点班,当时的成绩已在一本上线率之内,好好努力读上三年考个重点大学并不是很难,可以说是比较容易的那种,前提是不出什么意外。

也是在那一年我和她学会了一种新的联系方式,用QQ聊天,我和她都有QQ号,但是当时并没有联系,我是不好意思向她问她的QQ号,所以也就没有经常联系了。

在我读完高一的那一年2006年,我和她都发生了很大的变故,我和她都离开了学校,她离开的原因并不是很清楚的知道,知识根据一些她透入的情况有个大概的猜测:她因为学会了上网,认识了一些网友,监见识了许多小城镇所没有的繁荣和喧闹,所以她放弃了本就不是很好的学业,和她没有再读书的表姐一起去了广州,见识外面的世界去了。

那年高一因为没有三中管得那么严,我学会了上网以后就经常晚上偷跑出去通宵玩游戏,把学习落下了很多,父母知道后让我去复读高一,可我没有听他们的话,选择了放弃学业,其实我离开的原因很简单,甚至有点幼稚,受网络和小说的原因,我想出去在外闯荡,想做一番大事业,而不是辛辛苦苦的再读七年的书,我想以后有能力去守护我所喜欢所爱的一切,我想有能力去守护爱情而不是留下遗憾,通过网络我了解了很多,知道女孩都喜欢和崇拜英雄,特别是如今的金钱社会,没有物质条件做保证的的爱情是很脆弱的,纯洁的爱情已很难找到,所以我要变的强大有能力去保护她不要受世俗的玷污,于是很偶然的我和她都放弃了学业离开了那熟悉的学校。

离开学校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很孤独,因为我的身份很尴尬,既不属于严格意义上的草根阶级又不属于精英阶级,不属于城市人也不属于严格意义上的农村人,我的父亲在外漂泊大半辈子,家里有几亩田地,但自己却未种过,都是给我大伯家种的,他做过手工业,做过生意,进过厂子,在外打过工,也曾经出国去俄罗斯帮我姨妈做生意,受我父亲的影响使我很没有归属感,不知道自己的根在哪里,在南昌那边的时候同班的学生都有自己的圈子,而我却不怎么本认同,刚去那时一口的土话还被嘲笑过许久,像一个进城的乡巴佬,我没有和他们一样的出生背景,所以总被孤立,他们生日什么的我从没有去过,我自己的生日也都是马马虎虎的自己过,回到老家读书的那两年我也一样朋友不多,总被排斥,课余活动游戏也很少有人叫上我一起去玩,没有从小玩到大的默契和信任,所以我总孤立,我不想也害怕那样的生活学习,所以怀着出去闯荡以后证明自己的念头离开了学校,当时的我并不确定我当时想守护的爱情就是她,那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女孩,那年我才16岁,爱情观念并不成熟,只是想以后能有能力让她开心和幸福,在这个世俗肮脏的世界保持着那份单纯纯洁,不让她受伤害,不让她哭泣,她是我离开学校的主要原因。

之后的三年我去过不少的城市到浙江绍兴、宁波、上海、厦门、北京和宁夏银川那边都去过,也做过不少行业,木匠学徒、服务员、送餐员、网络游戏带练之类,这样到处的漂泊流浪过,有时和父母在一起,有时独自上路去流浪闯荡,可以想像没有技术没有学历的我又没有背景在外拼搏终究是一事无成,什么也没有得到,反而更加认识了这个人心险恶冷漠、赤裸裸金钱利益至上的社会,所以很累很疲倦,我的文字也是如此沧桑伤感和冰冷,她是我一直和命运抗争的信念,可以说她就是我的信仰了原动力,一直坚持下去的唯一依靠。

可是我不知道环境改变一个人是如此之快和那么的突然,她变了变得让我很陌生很害怕,她不再是那个纯洁的小女孩了,而我却从未改变,一直在等待着她,一直在思念和牵挂着她,一直在异地他乡为她默默的祝福。

那是在2007年的4月份把,我从浙江柯桥回来,在鹰潭市做网络游戏带练,而她在广州的电子厂里上班,那时我通过她弟弟要到了她的QQ号码,所以可以经常上网联系,她在QQ上告诉我她在那里找到了一个男朋友,还发了张她男朋友的照片给我,一个典型的小混混,染了个大黄头,样子我已不记得,我本以为她找到了她一生的爱情和幸福,虽然很伤心很难过,却也无可奈何,我一事无成,拿什么去爱她保护她?我问她发展到什么程度,有没有一辈子在一起的想法,她说和她男朋友在一起很开心很快乐,她告诉我她已经不是处女了,把第一次给了她那个男朋友,也许还没有认识两个月的男朋友,我当时虽然有心理准备,却依旧无法止住泪水的划落,在三中被老师罚跪挨打以后发誓要坚强的我再一次的哭了,泪水一直流个不停,渐渐模糊了视线,她之后说了什么我怎么离开的已不记得了,我承认我是个有点封建有点保守主义的男孩有处女情节,自己的妻子一定要忠贞于自己,这是大多数男人的想法,我对她真的很失望,她完美的形象破裂了。

我不知道她是如此的不自尊不自爱,也许只是因为一些甜言蜜语一些时尚的衣服之类的就把自己交了出去,一个也许就认识个把月的小混混,那甚至称不上爱情,像一个泡沫一碰就会碎的梦,在那不久以后他们就分手了,她说她想回家渴望家乡那平静的生活了,我不知道是那混混玩腻了抛弃了她还是她自己醒悟了选择离开,那段经历她没有多告诉我,我也没有提起,也不想提起那段伤痛的记忆。

其实如果她找了一个正经的男友经过一段时间的交往发展把自己女孩子最宝贵的第一次交出去我不会那么心痛,可是她居然如此的草率把自己交给了一个只是想和她玩玩的小混混社会的垃圾,那真的很心痛很恨她,她为什么会变的那么快不能等我,也更恨我自己没有能力去守护她让她开心幸福无忧无虑,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不敢向她表白,那么自责和恨我自己的懦弱和无能为力。

在那之后我再也无法在鹰潭呆着混日子了,我离开了那去了厦门,在厦门呆了三个月又回到了父母那浙江轻纺城,之后又跟我舅舅的儿子去了江苏的太仓做木匠学徒,这段时间我们的联系比较少了,断断续续的。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今年的四月,我在绍兴做魔兽带练,其实今年出来之前我想对她表白的,情书都写好了,可是离开的那天2月14号,我生日的那天我和父母出来去了浙江,我上车去火车站前去她家找了她,可是她并不在,想叫人转交,遗憾的是我以前比较熟悉的那个伙伴他不在家去外婆家了,所以因此错过了。

由于是做游戏带练,我可以上QQ平时上班都开着QQ的,而她也呆在了鹰潭,在一家网吧做收银员,上班也开着QQ,所以一直都有联系,经过近一年的折磨煎熬和反复思考,因为依然深爱着她无法忘记她,所以有了我出发之前想要和她表白的情书,错过之后我不想再等待了,我想向她表白,接受她并守护她一辈子,“与子相悦,生死契阔,执子之手,与子谐老”。

我通过QQ向她表白,写下了许多许多的话,想要把从离开她到现在近九年的思念和牵挂都告诉她,想要告诉她她是我的天使我的信仰我拼搏奋斗的动力,我一直在等她,可是,呵呵(苦笑)她却迟疑了,问我是不是在开玩笑,是不是我心血来潮时的戏言,她甚至发了一段从网络上下载的对白给我,内容我已遗忘,我告诉她我一直在为她努力,背负了太多不属于自己的负担,强加给自己的负担,她却告诉我不必如此为难自己,她的一句否定把我过去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否定了,否定了我也否定了我对她真挚的爱恋。

记得07年她从广州回来在鹰潭的一个工厂上班的时候,那时我还在鹰潭没有去厦门,我约她出来一起去吃饭上网,她当着我的面对她们厂里的一个并不怎么熟悉的保安搂搂抱抱,她可以和一个并不熟悉的长得又不帅的男人玩暖昧,对他搂搂抱抱,却否定了我对她的爱,甚至不肯给我哪怕一次向她证明自己去爱守护她的机会,我甚至没有和她牵过手,讽刺不?

她的拒绝真的让我心碎了,这是她第二次伤害我,让我再一次泪流满面,我是真的失望了,绝望了,甚至想到我的信仰倒塌了,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值得我留恋的,这个世界留给我的只有无限的伤痛和刻骨的孤独。

我在那之后并没有中断和她的联系,因为舍不得,照旧每天上班前带去我的问候,直到一个月后的某一天下午5点多把,她在QQ上问我借200快钱,问我能不能打给她,我当时真的很伤心,为什么会是在这种情况下才会想起我,我是个对爱情很纯粹的人,希望自己的爱情很纯洁,简简单单的只因为爱的吸引所以爱,和任何功名利禄无关,和身份社会背景无关的纯美之恋,我不希望自己的爱情有任何一点污点霞弊,缘于我对完美的执着追求。

我身上只有200多快钱,别的上交父母了,我答应了可以打给她,她把账号发给了我,我问她够不够不够可以向同事借,下班就可以打给她,那时候我有个很突然的想法,就是最后一次问她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她没有回答我,我已哀莫大于心死,我告诉她这是我最后一次和她联系了,我受不了这样的折磨,真的疲倦了,给她打了200快钱之后便是诀别,我删除了她的QQ号,她的手机号想了想还是没有删除,不知道什么,她看我我要把她的QQ号删了之后有一点惶恐,以为是因为200快钱的缘故要删她QQ厌恶她,她告诉一个月前的拒绝不是她的意思,是她表姐打上去的,她说她不要我打200快钱了,打200快钱给我可以不删她QQ不?可不可以不和她说再见不?

从她的话中我看到了欺骗谎言,她表姐应该还在广州,就算不在那也不可能那么巧我向她表白的时候她就在,还有就是她并不缺钱,缺钱她的网吧同事或老板也可以借,父母那也可以拿,我打过去多麻烦,或许是抱着恶作剧的想法作弄戏弄我,我最无法容忍的就是欺骗和背叛,加上近一个月的折磨心灰意冷,我对她彻底失望和绝望了,我删除了她的QQ,下了线没有再上线了,我的手机欠费停机了,所以不知道之后她有没有向我发信息,下班之后银行早已关门了,第二天想打给她,但是没有打成,我不知道她是什么银行的卡,什么卡要到什么银行去打的,我后来才知道,因为怕麻烦和她并不缺钱所以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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