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悠抱着暖手炉卷缩在床上,紧紧护着小肚子,一副可怜的样子,因为小时候饥寒交迫,造成羽悠营养不良,又加之寒气入体,所以比别的小姑娘更晚来月信,一十七岁中才来得初潮,来时肚子又疼得直打滚,当时吓得羽悠以为自己是中了什么毒要活不成了,还被嘻儿这小妮子好一顿的笑话,当时嘻儿当真以为是哪里办差了,被什么人下了毒,急急吼吼的找来谢大夫一诊脉,看到谢大夫强忍笑意的那张俊脸都已经憋得通红了,还以为真是什么大事,出了房门听谢大夫说出原因,这院中的人都拿着当个笑话笑了羽悠好几天,为这事羽悠好段日子才好意思大大方方的出来见人。有了那次的经历,羽悠每月都很怕来月信,一到这个时候都紧张的做好一切保暖措施,一动不敢动的窝在被子里等待着疼痛的来临,尽管自从谢大夫给了食补的方子照着做了以后就没再疼过,但还是很害怕。
“这是干什么?”圣傲宇是从窗子跳进来的,天已经黑了,院子里的丫头看羽悠没什么吩咐就都跑去忙自己的事了,整下院子静悄悄的,羽悠的房门关着,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窝在被子里,一听到他的声音,突然想道那天嘻儿告诉她,“这叫月信,女人长大了都是会有的,这是很正常的事,这就表示小姐您已经可以嫁人了哦。”听了这话,羽悠羞得小脸通红,活像个熟透了的苹果,这会这男人突然跑了进来,又联想到嘻儿的话,羽悠突然尴尬的说不出话来了。
男人看着羽悠卷缩在被子里的小小身影,连小耳垂都已经红了,不由觉得很有趣,走到床边想转过羽悠的身子,谁想手刚一碰到被角,羽悠突然一把拉过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吓得圣傲宇一滞,随即想道了原因,更觉得好笑,勾起嘴角笑着装傻道“你这是怎么了,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把头都蒙起来不敢出来见人了?”“才没有,你走开啦,男女有别你不知道吗?”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哦?你还知道男女有别的吗?那是谁那天抱着我不放的?”男人继续挑衅着,“那是你自己站在那里的,我不是故意要抱你的。”依然闷在被子里反驳着,“是吗?我站在那里可没求着你过来抱我哦。你说男女有别,那你抱了我,要怎么办呢?”男人懒洋洋很欠扁的说道。
羽悠生气的掀开被子,“你无赖,我当时蒙着眼睛,我怎么看得到是你,现在是你随便进女孩子的闺房,是你无理,你快出去。”男人笑着坐上了羽悠的床,俯身看向她,一张俊脸直直的将她逼到了角落里,引得羽悠本就害羞的脸更是涨得红得发了紫,“其实没关系的,如果你硬要这么说的话,我是会负责的。”男人慵懒邪魅的开口,热气吹在羽悠脸上,羽悠觉得自己的小脸快被烧着了,“你,你,你要怎么负责?”羽悠感觉自己已经全身无力马上就要晕过去了,“我可以娶你呀,我们成了夫妻,就不用计较这么多了,你又那么喜欢我,你说是不是?”男人的声音带着魅惑的魔力,仿佛会把人催眠一般,羽悠用力的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点,颤抖的道,“你,你,宦官也是可以娶妻的吗?”圣傲宇觉得自己突然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很想让眼前这丫头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个公公,他闭了闭眼睛想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但刚按下去的火气却被接下来的话彻底给点燃了,面上显出一丝邪恶的笑,“我,我听人说,宦官都不是完整的男人了,他们都少了男人最重要的东西,已经不完整了,是不能娶,娶妻的。。啊。。。“话还没说完,羽悠的手已经被男人一把抓住,“那就让你看看我究竟是不是个完整的男人好了。”语气低沉魅惑,仿佛带着一种迷惑众生的魔力,羽悠眼看着眼前的男人紧紧抓着自己的手向某处送去,一阵阵的眩晕袭来。
羽悠一声惊呼,白眼一翻便软软的斜倒在了床上,圣傲宇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晕了过去的羽悠,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还是闻声赶来的笑儿跑进来发现羽悠晕倒了叫声“不好”便慌忙出去吩咐外面的一个小丫头去请谢大夫,原本安静的院子突然喧闹了起来,这才惊醒了愣神的圣傲宇,原本燃起的欲火瞬间被浇灭,脑袋有些不好使的看了看晕倒在面前的羽悠,觉得她这是不是装的?直到谢汝阳赶来,将羽悠弄醒,圣傲宇这才相信这丫头是真的晕了过去,便觉得她晕得莫名其妙。
谢汝阳诊过脉后,说羽悠这是一直郁结在心,突然受了很大的刺激,又正赶上月信,身体虚弱,又血气上涌,才会晕倒,说白了是惊喜和惊吓双重打击,使得羽悠本就虚弱的身体受不得这么大的刺激,才会晕倒的。
被弄醒的羽悠似乎被吓得不轻,又正赶上来着月信,突然的惊吓让羽悠又一次感到撕心裂肺的疼,刚醒过来就疼得卷起了身子。
“哎!我说你这是不是故意跟我做对?”谢汝阳合上药箱,吩咐完旁边的丫头去抓药,才幽幽的说道,转头看向旁边还是一脸焦急的男人,“我又不知道会闹成这样,我只是逗着她玩的。”男人见谢大夫的表情知道已无大碍,撇撇嘴说道,“逗着玩是要选时候的,这对女人可是很重要的,搞不好对以后怀胎生子都会有影响的。”圣傲宇脸色变了变,“真的这么严重?”“那当然,不过遇到本神医,你尽可以放心,我保证她以后能给你生一群儿子。”谢大夫突然坏坏的笑道。圣傲宇脸上一阵尴尬”别胡说,生什么儿子。“”怎么,还想不承认?你若不是喜欢她,干嘛在这金屋藏娇这么久?做朋友的提醒你一句,你这样的身份,如果真要娶她,早晚是要让她出来见人的。她早晚也会知道你是谁,纸包不住火、“圣傲宇突然严肃的底头思索了起来。
“外面怎么吵吵嚷嚷的呀?发生了什么事?”虽然对能听到答案不抱什么希望,羽悠还是不经意的问了一句,距离上次被臭流氓非礼的事已经过去四五天了,这几天圣傲宇都是过门而不入,只在她门前站站,见她看过来就悻悻的转身走了,羽悠虽然被他吓得不轻,却就是气不起来,但想着女孩子家要矜持,又不好主动与他说和,毕竟是他无理在先的,他也确实是对羽悠耍流氓了,羽悠是该气上一气的,羽悠这样想着,不由得脸又红了,可突然来了疑问,他不是个公公,是个正常的男人,那他为什么能自由出入这里,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或多或少也从嘻儿的话外音中听出,这院子就是王子殿下宫中的一个小院,王子殿下不会让男人随便进入王子宫的后宫的,难道王子殿下就没有什么宠妃吗?这样让个男人乱闯后殿下不好吧?他到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