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刚才的坠落,我的手电筒不知掉到了何处,幸好口袋里还有一个平时点烟的打火机,还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现在背脊后直冒冷汗,喘气的幅度也颇为大的起来,我感觉我的上方压着一个东西,四周一片漆黑,使我什么也看不见,我用双手摸索了一下,形体是个人的,只不过这个人应该已经死了,没有体温,只觉得有一阵寒气,应该是在不久前死的,不然为什么没有尸体腐败的腐臭味儿?只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
我尝试着挪动一下身体,却发现压根儿动不了,我,好像在一具箱子里,准确来说是一具棺材里,怪不得四周乌漆八黑的,我伸出双臂,试图推开棺材盖,一点光线透过缝隙照到棺材里,我在用了一下力,棺盖打开了。本以为豁然开朗,揭开棺盖时,我立马从棺材里坐了起来,那具尸体也被我带了起来,我从那具棺材里爬到地面上,用眼神打探了一下四周,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寒意,我扭头一看,不禁暴起粗来:“靠!”只见那棺材里的尸体从棺材里爬了出来,朝我一步步走来,我心里一慌,大脑突然放空,脚一软瘫在原地,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一个老头的声音:“小子,赶快跑向你的身后的玄关门后。”我已来不及多想,二花不说,撒腿就跑,刚跑到玄关门后,不知是什么力把我一扯,拉到一边。我回过神来,看见眼前有个老头子,他的手很凉很凉,就像是死人的肌肤,我正想着,那老头一句话让我一愣:“如果你想活下去就跟着我走。”我想想也对,现在那个“白毛”不在,我的靠山就是这个莫名其妙的老头子,我本以为我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可到了后来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这个老头好像是在带着我绕圈子。
我越走越冷,真奇怪,这个老头子怎么不打个手电筒?在这么黑的地方我真怀疑他的老眼到底看不看得见,我在衣服口袋里摸索了一下,把那个打火机拿了出来,就在点开的那一瞬间,我忽然发现那个老头子没有影子!一副躯壳,没有影子,难不成这老头是鬼?我竟然跟着一只鬼在这绕了半天的圈子,就在我察有所觉的时候,那个老头子突然愣到原地不动了,我正纳闷儿,那老头子却回过头对我说:“把那打火机关掉。”我自然知道这阴性玩意儿,怕火怕光,这打火机算得上是我的护身符了,你这只鬼叫我关了他,那我就关了它?当然我没傻到那种地步,关了打火机,我岂不是在自取灭亡?
我偏不,一个跨步准备跑开,没想到那个老头子的力气出奇的大,他一把抓起我的手臂往后一摔,痛觉立马就传到了屁股,我赶忙捡起被摔在地上的打火机,竟然打不出火了,靠!妈的,老子再也不买便宜货了,我果断放弃了打火机,现在那老头子的身份早已被我识破,他自然不会放我活路,现在唯一能够活下去最理智的方法就是:跑。
我几乎是使出了我吃奶的劲儿往前跑,跑到了一个分叉口停了下来,这里有两扇带锁的门,一个在左边,一个在右边,我自是没钥匙,哪个门也进去不了,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糊里糊涂的跑到了死胡同里。正转身打算按原路跑回去时,却发现那后面的是老头追根到底还是跟了过来,我心里一慌,看了看四周光秃秃的墙壁除了两扇门,我哪也躲不了啊,可偏偏就气在我压根没那两扇门的钥匙,我心里暗骂一声,看来是避免不了和那死老头的正面交锋了!
我身上没有可以降鬼的玩意儿,打火机又被摔坏了,如果正面打交道,我肯定是九死一生,于是我撕破了我的衣服,咬破了我的手指,用血在衣服上画了几笔简简单单的鬼符,然后把那段被撕下来的衣服绑到手腕上,来去邪。我从旁边的墙壁上抠下了几块巴掌大的砖头朝那老头扔去,那老头反应倒是挺及时的,一躲一个准,眼看着下去,这种情况可不好,妈的,破罐子破摔好了,大不了老子和他拼命了!
我一个跨步追上去,准备一手将他禽一下,结果倒是被他一个巴掌狠狠的把我摔到地上,我看我的屁股咯,现在肯定青一块紫一块,也顾不了那么多,想想出来倒斗,肯定是九死一生,要死就死吧,大不了投胎以后不干这行了。我心里咒骂了不少于一百次,眼看着自己要死在一个老头手里,心有不甘啊,就在这时,那个老头停在了我的面前,突然不动了,我看见那老头在我面前被分割成了好几块,他的尸水不断涌上来,朝我身上飞溅,我感到一阵恶心,又定了定神,朝那老头望了望。他的尸体早已高度腐烂,我怎么也不会把他和刚才带我带路的老头想到一块,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老头不可能平白无故地自刎,他身后有人攻击他?这鬼地方不可能有人啊,如果没猜错,这是一个墓室中的一个墓道,我向那个刺杀了老头的方向看去,那里是一片漆黑,我都肉眼是不可能看到任何东西,但我知道那一个那里一定有个东西,而且还是活的,因为我听见有很大的喘气声,又要出现什么东西了吗?我不禁又进入了警惕状态,只怕是一场恶战.....
【第四章:鬼老头】